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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谢陛下褒奖!”
听闻朱建这话,秋兰忙是跪倒在地谢恩。
“哈哈,起身吧,都是朕府邸中出来的丫头,不必这般拘泥。”
朱建笑了笑,却是径直朝着周寜儿的寝宫而去。
片刻才回过神来的秋兰等缓过神来之时,朱建早已是潇洒离去,而想起皇上刚刚说的话,秋兰再次忍不住脸上泛起红晕。
“秋兰姐,你说陛下不会看上你了吧!”
等朱建走远之后,一旁的小宫女却是玩笑道。
“去去去!怎么说话的,小妮子!”
“哈哈,秋兰姐,你的脸都变红了呢!”
一番打闹之后,秋兰望着朱建远去的方向却是有些发愣,嘴中有些喃喃道。
“陛下好像变了了。”
——
“咦,果真还未安寝,难道这小妮子刚刚也思春了呢?”
寝宫之外的朱建见房中灯火通明,却是暗不住菲薄道。
然而就在朱建准备推门而入,给周寜儿一个惊喜之时,却是发现一些异样。
“不对,里面还有人?!”
人影攒动之间,朱建却是发现第二个人影。
“难道是?!”
这分明是一个男子的身影,这三更半夜,皇后寝宫之中竟有男子在里面,这不由不让朱建有些生疑。
“难道背着朕偷汉子不曾?若是**,可为何与朕之间又会那般的羞赧呢?”
朱建心中矛盾重重,他不愿相信周寜儿是个**的女子,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又怎会有陌生男子出入呢?
“哎,算了吧,反正也不是我的皇后,那是崇祯的,大不了以后重新立一个就是。”
思前想后,朱建还是准备离去,但就在朱建转身的瞬间,朱建迟疑了,他不知道何时周寜儿的身影早已是深深烙进了他的内心深处,或许是来到这个世上遇到的第一个女子,或许还是崇祯的记忆影响了他,朱建不知道,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决定了。
进去,问个明白。
不仅仅是为了早已烟消云散的崇祯,也是为了他自己。
“吱嘎!”
“谁!”
随着房门重重的推开声,之后却是传来一声男子的惊呼声。
“你大爷!”
朱建终于是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
深更半夜躲在自己媳妇房中,还问自己是谁,朱建所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这厮好生无礼,竟敢在皇后的寝殿中放肆!”
那人显然是不认识朱建,更重要是自从从病榻上起身,朱建还是穿着一身白色内服,并未穿上外面的龙袍,倘若此时的朱建身着那金灿灿的龙袍,那男子只要懂些常识,断也不会这般张狂。
不过朱建却是看清了那人的面庞,倒是生得一副好面孔,眉目清秀,倒也是一副小白脸模样,衣着华丽,一看就是哪家出来纨绔子弟。
“难道寜儿好这口?”
朱建暗自道。
而当朱建进来的那一刻,当周寜儿看到朱建时,却是有些倍感惊讶,明显一愣,以至于男子口出狂言时,都来不及阻止。
“周皇后,怎么,来的不是时候么?”
厌恶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之后,朱建却是将目光转到一旁的周寜儿身上,有些戏谑道。
“皇后,此人如此这般无礼,依在下看当拖出去杖责三十,不,一百!”
那男子见一旁的周皇后呆若木鸡,却是继续叫嚣道。
“咦,奇怪,此人怎看的嚣张跋扈胜过皇后。”
朱建虽是心中气愤,不过并未因愤怒丧失思考的能力,从男子的一连番话语之中,他倒是有些奇怪。
“够了!”
就在那俊俏后生继续口无遮拦之时,周寜儿竟是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在了那男子脸上。
“你,你,你敢打我,我要告——告诉。”
“哦。”
朱建愣了愣,却是有些不解。
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那男子明显有些超出意料之外,以至于一时间口齿竟是有些模糊不清,不过等他还未来得及继续说下去,周寜儿另外一记耳光又打了上去。
“臣妾管教弟弟不严,还望陛下看在臣妾这些年服侍陛下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
两记耳光之后,周寜儿目光却是从那青年后生身上转向一旁朱建,顺势跪倒在地。
“弟弟?!”
面对这一声突如起来的称呼,朱建却是愣了愣,忽然间他好像记起了些什么。
“周奎是好像还有一个儿子名叫周鑫,看来这记忆融合的不是那么彻底啊!”
“还不给陛下跪下谢罪!”
就在朱建还在为周奎有没有这么个儿子纠结时,周寜儿却是对一旁的俊俏后生呵斥道。
“陛。。。。。。陛下。”
只听‘噗通’一声,那男子却是跪倒在地,面色早已如死灰一般,就在刚刚他还叫当今圣上出去杖责一百,这等忤逆的话都被他说出了口,作为一个重小娇生惯养的花花大少,又怎不心生胆怯。
“寜儿,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身,应该赔罪的是朕才是。”
朱建终于想起来了,周奎是有个儿子叫周鑫来着,以前这厮小时候,朱建在信王府中见过,长大后却是不曾遇见,再加上刚才难免有些愤慨之意,却是有些忽视了。
“姐——姐姐。”
见皇上原谅了周寜儿,周鑫却是忍不住道,言语中已是早无之前的那种跋扈之色。
被朱建扶起身后的周寜儿见到周鑫这般模样却是欲言又止,思绪顿时万分,周鑫和她并非一个亲身母亲所生,自己的母亲过世之后,父亲周奎有另外娶了一个小的填房,而这周鑫正是这小的所生,然而在家中,后母对自己就没有过好脸色,也正是因为这样周寜儿才在十五岁时入选信王府选秀,有幸成为信王妃,最终由王妃做到皇后。
在外人看来,周寜儿或许是最为幸运的女人,不过每每想起在家中的那些无数的痛苦的回忆,周寜儿都暗自心伤,而之前自己的丈夫又每日忧劳国事,更是无处话忧愁,这些年也只有一个人默默承受。
只不过周寜儿是个孝顺的人,尽管恨自己的后母,但她不愿自己的父亲受到伤害,何况周鑫又是父亲周奎的独子,因而这些年身居高位,周寜儿那也是忍辱心中,正是这般才有了今日这一幕的产生。
而这次后母又派周鑫前来,竟是为索要官职。
“陛下。”
不过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周鑫,周寜儿还是忍不住一声低呼道,眼角处似乎闪过一道晶莹的泪珠。
而这一幕恰好被朱建看在心上,一时间他似乎记起来什么,他不是之前的崇祯,作为一个曾今的商界成功人士,他不仅仅懂商机,懂员工,也懂女人。
“寜儿,让你受苦了。”
简简单单的一声低吟,朱建便不再言语,重重的将周寜儿那柔弱无骨的身躯搂在怀里,深深的,搂着。
不过在这之前他并未忘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还要处理,那就是。
“来人啊,将此人与朕丢到北镇抚司,对了,顺便告诉骆养思,就说这人是朕寄在他这儿的!”
朱建一脸厌恶道。
第十章 夫妻交心,且徐慢行()
“陛下!”
闻听朱建此话,门外立马涌出两个身着麒麟服的校尉,朝着朱建拱手道。
“嗯,行了,与骆养思说清楚,对了,顺便告诉骆养思,就说朕叫他好好干!”
朱建摆了摆示意二人道。
“是。”
两校尉也不多言,径直上前朝着跪倒在地的周鑫而去。
“北——北镇抚司。”
听闻要将自己丢到锦衣卫北镇抚司,周鑫面色如灰,早已是崩溃。
“姐——姐姐。”
他将最后的希望投向一旁的周皇后,见此情况,周寜儿似有不忍。
“还不动手?!扔出去!”
不等周寜儿开口,朱建一声呵斥道,随即却是更加卖力将周寜儿搂在怀中不让她挣脱。
见朱建面色大变,两校尉忙是准备动手架人,他们知道皇帝的怒火绝非他们所能够承受的。
“扔——扔出去。”
闻此言,周鑫面色竟是由灰白转为死灰之色,身体开始疲软,竟如一堆烂泥般瘫倒在地。
“陛下,这。”
见到地上那锦衣男子瘫倒在地,两校尉却是不觉再次有些迟疑,此人他们认识,嘉定伯周国丈的儿子,说到底那是皇上的亲戚,如今皇帝虽说要扔他,可是在他们看来毕竟是一家人,若是以后那天皇上高兴了,那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他们俩。
“嗯。”
二人的迟疑朱建都看在眼里,二人的心思他或多或少的都清楚,若是不然,前世他也做不好什么董事长,因而面对二人的迟疑,朱建也不多言,眉头紧蹙,却是一声冷哼。
“扔,快扔!”
当朱建面色再次一紧,俩校尉再也不敢迟疑,直接动手开来。
“一、二、三——”
“末将告退!”
见事情解决,朱建摆了摆手,却是示意二人退下,见皇帝挥手放行,二人忙是退了出来,直架起躺倒在地的周鑫向着北镇抚司的方向而去。
“老六啊,刚才真是吓死了。”
“是啊,老孟,陛下手段非凡,那是杀伐果断,哎,这事竟然让怎们兄弟俩给摊上了,真不知是福是祸。”
出了门去,两校尉却是唠叨开了。
“哎,此事谁知道了,不过老六啊,刚刚皇上要我们带给指挥使大人带话,你说皇上是不是会再次重用我们锦衣卫啊!”
“嗯,此事说不好,说不定我们真能将东厂那些番子给死死的踩下去了,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才是天子亲军。”
“嘘,小点声,东厂虽说不如以往了,但实力还在,我们还是先将此人带到北镇抚司衙门再说,不过话说回来,这周公子还真是挺惨的。”
看了一眼犹如死猪一般架在自己两兄弟肩上的周鑫,那个名唤老孟的锦衣卫校尉却是不禁叹道。
“是啊,谁叫这厮偏偏得罪了陛下呢?”
——
“陛下,你说臣妾是不是有些太狠心了呢?”
时间过去许久之后,周寜儿却是从朱建怀中探出了小脑袋道。
“寜儿,你没做错什么,只要是你受的苦,朕要让他们十倍,不,百倍来偿!”
言及此处,朱建却是有些面目狰狞,朱建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不过也不是一个好好先生,更不要提什么菩萨心肠,前世的他是董事长,今日的他是帝王!
既然手中都要权利,那就要有霹雳手段!顺之者,利之者,爱之者,用之,亲之,恤之;逆之者,碍之者,恨之者,废之,弃之,杀之。
这就是他的道,帝王之道!
就在刚刚在朱建的强烈要求下,周寜儿向他倾诉了许许多多,这些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一个帝国堂堂的皇后,竟然受到一个恶妇如此欺榨,竟还要如此的忍辱负重,朱建又如何不为之愤慨。
“陛下,陛下还请息怒,陛下刚刚好了身子,不要为臣妾的事伤了身子,若是陛下再次伤了身子,臣妾虽万死难辞其咎。”
见朱建动了肝火,周寜儿虽说心中充满了温馨,却依是有些紧张道,毕竟这些年夫妻,她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