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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还要送自己父兄一些,虽知父兄不缺这些东西,到底是自己一番心意。
“红墨你去库房找些上好颜色暗的皮毛。”苏玉莞思索了一下,“到时候把皮毛缝在衣服里面,冬日也可以暖和些,父亲说过那里是极冷的。”
“不若再准备些棉衣,那样瞧着也好些。”既然苏玉莞说要让皮毛缝在里面,想来是不想让人觉得皇甫祁太过特殊,这样的话外面再穿件棉袄,才更能掩人耳目。
苏玉莞点头应允了。
“只是也不用件件如此,王府嫡次子真没几件上好皮子的衣服,才叫人笑话,这次把大件都收拾了,叫哥哥帮着带去些,免得以后大包小包送去的时候,叫人觉得不好。”苏玉秦已经在那边待了好些年,东西早就齐全了,这次去也就稍微带些就够了,而不像皇甫祁,什么都要带着,这样的话,叫苏玉秦帮着带三分之一,想来也是可以的,这样就不显得皇甫祁带的东西太多,吃不了苦,能给那边的将士一个好印象,以后的事情就要靠着皇甫祁自己去经营了。
“再去收些酒,上好的烈酒,可别选哪种软绵绵的。”苏玉莞笑道。
“这些咱们可不太懂,不如叫了二公子的小厮去准备?”徐嬷嬷这话不假,若真是桂花酒,玫瑰酿这类的,她们都是能说出一二的,可是那种烈酒,谁都没有喝过。
苏玉莞点了下头,“那嬷嬷拿些银钱给他们,叫他们去买回来吧。”
“是。”
苏玉莞又想了下,觉得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让人退下了,只留下了徐嬷嬷,“嬷嬷最近寻些口风紧的可信的,去打些金裸子银裸子……嬷嬷觉得多少合适?”
徐嬷嬷也不是个眼皮子浅的,如今花费的虽都是苏玉莞的嫁妆,可她也知道苏家与皇甫祁的关系,“在那样的地方,想来银票一类的到不方便,这些东西既可以花费又能赏人,倒是极好,不如金五百两,银三千两,其中银裸子,其中一两一个的一千个,剩下的五两一个,专门让二公子赏赐那有功之人。”
苏玉莞应了下来,“还是嬷嬷周到,不过这番一弄,动静倒是大了不少,向来是瞒不住人的。”
“少夫人为什么要想着瞒着呢?”徐嬷嬷反问道,“二公子出门,少夫人自当用心给他准备行李,藏着掖着倒是显得小家子气,还不如大大方方来,只是那金子银子的数量倒是要瞒着点。”
苏玉莞一听,也是这个理儿,自己一时倒是没有转过来。
等锦绣楼和金楼的人来了,苏玉莞选好了料子与冠的样式,就让徐嬷嬷把所需的花费给付了,那布料当日就送来了,冠这类的还要等等。
苏玉莞早要了皇甫祁的尺寸,当即就吩咐丫环们开始赶制,除了要求针脚细致外,倒是没有别的要求,甚至上面不需要绣太过精美的花纹。
这些料子做的也不是长衫类的,都是武将喜欢穿的样式,穿起来不管是骑马射箭还是舞刀弄枪都方便的很。
鞋子也多做了几双,记得父兄在家的时候,就抱怨过在那边最废的就是鞋子。
除了那些棉衣其他倒是不费什么功夫。
皇甫祁身为谦王府的二公子,可以与将士同穿同食同住,却不能真的就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人,所以除了这些,苏玉莞还命人准备了貂皮斗篷一类的。
这些事情肯定瞒不住府里的人,谦王爷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思索了一下吩咐道,“把我收着的那支百年人参找出来,等明日离景来书房了,再给他带着。”说是百年人参,其实已经近千年了,这还是当初做皇子的时候,先皇赏赐的,这世间怕是也难寻的如此极品人参了。
谦王爷又想了一下,这次没有让人去寻,而是自己拿了钥匙打开了一侧的箱子,那里面放着一把短剑,不管是剑鞘剑柄还是短剑本身,都是通体乌黑,丝毫不显眼,若是在暗处,怕都寻不见了,谦王爷把短剑拿了出来,看了看又重新装进剑匣,只是把剑匣拿了出来与人参放在了一起,只等明日一并给了皇甫祁。
75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哪怕苏玉莞再多的不舍;也到了皇甫祁要离开的日子;对着单子重新检查了一遍行礼后,只觉得还差了许多;可已经没时间准备了,叹了口气,开口道,“我算是知道当初母亲送父亲走时的心情了,就是把整个府里的东西都装了去,也觉得不够。”
徐嬷嬷轻声劝慰道;“少夫人的父兄皆在那儿多年;就算二公子去了缺了东西;难不能做岳父的还能看着女婿吃亏不成?”
苏玉莞抿唇一笑;“谁说不是呢。”又拿着单子把送与父兄的东西查了一遍,才放心回屋。
皇甫祁此时正在屋中,手执着一卷书,见了苏玉莞就笑道,“辛苦籽禄了。”说完亲手递了一块桂花陷的山药糕,也不等苏玉莞去接,直接喂到她嘴边。
那糕虽不算大,但一口却也吃不下去,苏玉莞本想分两口吃完,谁知道等她咬了一口后,皇甫祁就把剩下的扔进自己口中,“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我一路跟着大舅哥走,到了以后又有岳父照料,定不会缺衣少食的。”
苏玉莞脸一红,嗔道,“谁担心这个了。”
“是是,是为夫的不是。”苏玉莞年岁小,又一心为自己着想,事事用心,皇甫祁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这样对待自己,自然愿意宠着这个小娇妻,如今还要让她委屈度日,只等以后,定要让自己的妻子再不会如此。
苏玉莞咬了下唇,看了眼屋中的丫环,开口道,“你们先退下吧。”
“是。”徐嬷嬷心知苏玉莞为了何事,此时就带着丫环退了下去。
等门关好,苏玉莞才站起身,打开一边的柜子,从中抱出一个红酸枝木的箱子,那箱子倒也不大,也没有雕什么精细的花纹,只是刻了祥云的图案,倒显得不起眼。
苏玉莞把箱子放到软榻的小桌上后,从荷包里掏出钥匙,把箱子打开,皇甫祁有些诧异的放下书,看着苏玉莞的做派,只是等她把箱子打开,又把箱子里面的小匣子打开,才微微惊讶了起来,那箱子虽不起眼,里面装的东西却极贵重,光是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就足有三十来颗,还有那些宝石、玉雕、折扇,个头都不大,却样样精细,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如此一来,皇甫祁已经明白苏玉莞的意思,开口道,“你已让人给我备了不少金银裸子,这些倒是不能再收了。”
皇甫祁虽不是迂腐之人,觉得用妻子嫁妆就是无能之辈,他用了多少心里有数,只想等以后弄来更多好的送与妻子,可是这些实在贵重,想来是岳父岳母攒了许久专门留给妻子的,倒是不好去用。
毕竟金银之物好得,这样的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夫君分什么你我。”其实拿出这些苏玉莞也有些犹豫,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怕皇甫祁想左了,反而不得好,此时见丈夫面上并没有异色,也不觉得被小瞧侮辱才松了一口气,“金银虽好,却不是人人喜欢,夫君难免要打点,这些东西胜在小巧,放到荷包里送人,不会打眼也不会失礼。”
皇甫祁伸手拿过里面一柄象牙折扇,不管是扇柄还是扇面都是极好的,就连上面的题字也是真迹,就这一柄扇子就足值千两。
苏玉莞见皇甫祁没有吭声,有些难免有些不安说道,“我心中害怕夫君生气,才思量了这么多天,我并无其他意思,夫君莫……”
听到苏玉莞的话,皇甫祁一下子笑出声来,合上了扇子,正色道,“我知籽禄的心意,你一心为着想,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情生气呢,莫要想东想西的。”
苏玉莞闻言松了口气,“夫君看得开就好。”说完,又笑了起来,仔细与皇甫祁说了都有哪些东西,一样样打开好让他心中有数,不管是送人还是别的,到时候也不会手忙脚乱找东西。
“这些东西太过珍贵,我择几样就够了。”皇甫祁看完所有的说道,“有些东西送出去简单,就怕以后寻不回来了。”
苏玉莞重新把东西装好,免得路上颠簸坏了,“这些与金银又和差别,都是些死物罢了,能帮上夫君才更显得珍贵,要不都藏在库房,只得落了灰不见天日。”
皇甫祁不再说话,伸手拍了拍苏玉莞的手背,心中感动,怪不得说妻贤夫祸少,有这样一个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妻子,倒是自己修来的福分。
想来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一个这般妥帖为自己打理的人了,心中暗暗决定,以后定要去找了比这些还要珍贵的送到妻子面前把玩。
苏玉莞可不知道这些,更不会知道在以后,当皇甫祁率兵攻入皇城,第一件事就是去搜刮了里面的收藏,上至皇帝皇后,下至宫女太监,他们的收藏全部找了出来,自己一一挑选其中最精致的最珍贵的都送到了苏玉莞面前,等他挑剩下的才分了跟着的将领士兵,最后物件并着那些金银玉玺方送到了谦王爷面前。
当时苏父与苏兄两人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憋屈,毕竟有这么一个心疼自己女儿的女婿、妹夫他们极其欣慰,可是那些最好的都被挑走了,弄得他们都不知道送给苏玉莞什么好了,难免觉得憋屈。
除此之外,苏玉莞还拿了银票出来,足有十万之数,这银票虽不好在陇安用,但是在长平、江南等地倒是方便的很,这也是给皇甫祁用来打点事情收买人心的。
皇甫祁接过这些,心知怕这些足有苏玉莞嫁妆的三分之一了,其余的大多都是田地铺子、绸缎一类的,远不如这些东西用起来方便。
这些皇甫祁自然知道其重要,除了贴身小厮旗东、旗南外,根本没让人知道这些东西,只是钥匙自己贴身收着罢了。
因为第二日一大早就要离开,所以天还没亮忠麟院的人就起来了,翠茵更是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前天就准备好了大多的食材,月亮还没下去就起来开始准备。
准备的并不是什么糕点,而是做的饼子,卤的上好牛肉,毕竟这一路不可能处处有客栈酒肆,不仅如此还备了干菜腊肉,路上只要用水一煮就可以吃了。
苏玉莞知道这一路饿不住皇甫祁,可是饿不住和吃得好是两码子事情,能多做些就多做些的好。
皇甫祁这次离开也算是大事,不管皇甫舜是不是真心的,也是一大早起来,到门口去送了皇甫祁。
此时苏玉秦已经带着人在门口等着了,除了装行李的马车外,其余的都是骑马,苏玉莞扶着继王妃的手站在谦王爷身后,皇甫祁倒是没有露出恋恋不舍的样子,只是给谦王爷跪下磕头后说道,“儿子远行,不能伺候在父王身边,望父王多多保重身体,儿子定当不负父王的期望。”
“保重。”强硬如谦王爷此时心中也多了几分怅然,开口道,“你年纪小,别以为多读了几本兵书军法就能成为一代名将,到时候多听多做多问少指手画脚,要是让我知道你仗着身份胡乱作为,我就只当没你这个儿子了。”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却也是为了皇甫祁好,皇甫祁自然明白,“儿子明白。”
见谦王爷没有要交代的了,皇甫祁直接跪着转了方向对着继王妃的位置,苏玉莞赶紧往旁边让开了,“母亲,儿子走了,请母亲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