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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打人,更想把她扑倒,狠狠要她。
“……”可爱语塞,留意到眼里的怒火。琥珀色的眸子没有了往日的清透明亮,有些暗沉,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异常平静,但是海底却孕育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被逮了个正着,现在做任何解释,他都不会相信。那不如……
可爱突然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这样的氛围,你觉得问那些事,真的好吗?”她的声音很低,或者说只是用的气音,如兰地气息吹在他的脸上,水亮的黑眸含情脉脉,似乎可以融化一切如铁一般坚硬的心房。
季莫急不可见地皱眉,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是不好,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可爱已经主动地吻住了他的唇。
季莫的脸上有了片刻的惊愣,口中充斥一丝烟草的烟味。
可爱不打算给他机会继续追问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吻得非常热情、投入。
季莫原本就想把她扑倒,现在她这么主动,更加刺激了这个想法。他反客为主,回吻她的同时,将她公主抱起,慢慢走到自己的停车处,把她抱进车里。
可爱感觉到他的意图,一把握住他的手,小声恳求:“莫,别在这里。”
季莫眯着眼睛看着她,凑到她耳边吻她的耳垂,声音有点沙哑:
“你点的火,就必须负责解决。”
可爱红着脸,“我知道,但是不要在这里,有人在看。”视线越过他看去,一个清洁人员正目不转睛地听着他们。
“!”季莫第一次这么粗鲁地爆了粗口,把她的脚塞进车里,关上车门,自己则绕到驾驶座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a市万羽山的山顶,这里可以看到整个a市最繁华的夜景。可是,他们却没空欣赏这景色。
季莫停下车子,转身就吻住了她的唇。他把车座滑下,让她可以躺着,也给了彼此多一点的空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她,唇贴在她耳边大声喘着气,眼神餍足,大手轻轻划过那支海棠花:“这纹身,是什么时候的事?”
可爱脸颊酡红,呼吸比起他更加急促:“就是……在r国时候,惠子帮我纹的,是用来遮盖之前那个子弹伤痕的。”
他低头吻了那个纹身。
可爱不觉颤抖:“莫,别这样,我承受不了。”
“纹了海棠花,不就是向我传达‘一枝梨花压海棠’的意思吗?怎么会承受不了?”他邪邪一笑,再次掀起了车内的小激情。
另一头,李晓玲因为答应了可爱要偷向家族长的族谱。所以等家里都睡着以后,她换上了“怪盗淑女”的特制服装,一件黑色的西装晚礼服。
这就好像是魔术师的衣服,所有的口袋,袖管,衣襟都是藏着特殊物件的,腰上的腰带可以弹射出钢丝,身后的披风是可以张开变成滑翔伞的。
其实,就是她老妈看着“柯南”里面那个怪盗基德的行头研究制作的。
晓玲的家住在高层区,这里的房屋最低高度都是七八十层的。她看了一下手表,刚好是晚上10点正。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一条可爱的短信,是报平安的,也就是说她已经成功了。
于是她打开落地窗,走上阳台,首先设置好了向家的坐标点,然后张开滑翔伞,从自己79楼的阳台跳下。
高出的风异常强劲,在这个12月的季节里,只觉得脸颊生冷。
“嘶……带了防风口罩都这么疼!早知道就不耍酷了!”她只觉得脸颊和鼻子好像被刀剐着,疼得厉害。
“也不知道等会儿回家要用多少张面膜保养。”她现在都没有回头路了,控制好了方向杆,然后打开了腰上的cd机,听着披头士的经典摇滚乐。
这种单独飞行的时候,就是要听这种劲爆的歌曲,才带劲,不至于飞到睡着。
从她的家里,到达城北的向家,等于是横穿一个a市。
大概用了1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在向家老宅对面的一所民宅的屋顶着陆。撤掉了滑翔翼,变回了披风,她迎着寒风站立了一会儿,衣袂翻飞,在月色的映衬下更显得神秘帅气。
额,那个……
其实,她并不是为了定格甩帅的,而是自己的腿麻了,必须缓一缓,否则会摔下去的。
稍微等了一会儿,她感觉到双腿又回来了,才快步跳下屋檐。借着夜色的掩护,腰上的钢丝弹出,她用力一扯,轻盈地越过围墙,进入了向家大门。
中式最传统的对称式建筑,主干大多是木质结构,但是用的木头都是坚硬防腐的金丝楠木。可以想象向家的祖上混得多好,气派得可比翰林院供奉。
穿过最前面的待客大堂,一路向前,过了一个天井小花园,来到中堂,这是接待相对亲密客人的会客厅,比如亲属,要好的朋友。再往里面又是一个比较小的天井花园,两旁是等比例的长廊,都设有上楼的楼梯,中间往里面走,就是向家的祠堂,朱红色的烫金匾额,看着非常奢华、气派。
“靠,这家的祖坟一定埋了很多钱,改天应该去挖一下看看。”晓玲小声嘀咕了一句,快步上前,轻轻推开了祠堂大门。
她看着周围空空如也,但是想也知道,这种地方绝对不是眼睛看到得这么简单。拉下帽子上的红外线眼镜,立刻把周围看得清清楚楚。
从门口到达放置牌位和族谱的长台不过10米的距离,但是面前的红外线感应器却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线网,让人看着就觉得恐怖。
不过,对别人这或许很难,但是对于她这种从小联系瑜伽,身体柔韧性一流的软妹子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她把披风绑紧在腰带上,弯腰,翘起屁股,慢慢从跨过或者爬过一根根红外线封锁网。
她就好像一条软绵绵的蛞蝓,蠕动着身体,慢慢靠近长台。
这段路虽然只有短短十米,但是过起来还是万般艰难。总算,她花了10分钟,站在了长台面前。双手合十,拜了拜面前的牌位:“有怪莫怪,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看一下,很快还给你们。”
她不打算把族谱拿走,就打算看一下柳生家族现余那些人的所在地址。抬手想触碰那本金色小册子,发现长台上的布置有些不太对劲。
这一路上都是对称式的,可是长台上的摆放并不对称,那本族谱按理说应该是放在正中间才对,为什么会放在左边?
李晓玲扶着下巴,认真想了想,脑中灵光一闪。
那本族谱一定是假的!
她干脆爬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从侧面查看长桌的情况。果然在最正中的牌位后方找到了一本红色下小册子。她想要去拿,手指刚碰到牌位,就听到“嗖”的一声,一支金属箭从她正对面的墙里射出。
晓玲的反应很快,一跃而起,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单手夹住了那支箭,以免它落地,触碰到红外射线。
“你妹的!”她差一点就没命了,猫着身子蹲在椅子上,单手托腮,认真想着。她的手肘支在太师椅的椅把上,发现两侧的椅把不是一样的花色,也是一个不对称的存在。
她伸手摸着两侧的椅把,感觉到其中一个上面有一个凸起的木块,轻轻一按,那个附带着族谱的牌位缓缓翻转过来,牌位的刻字面的木块好像银行门口的玻璃感应门一样,朝着两边缓缓移动,形成一个镂空的支架,架起了那本红色族谱。
“不愧是千门中人,设计个东西还这么多机关,真麻烦。”晓玲走下椅子,光明正大地拿起那本族谱,翻查着柳生家的记录。
这时候,那个摆放红册子的架子的中间凸起,突然下落,周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ood!”晓玲低咒一声,拿着那个册子用力拍了自己的脑门。没想到还有一道机关,真是太失策了。
她快速记下了柳生家的地址,就看到向家的人都跑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开口的是一个年纪略大的中年男人,年纪应该比自己父亲大一点,估计是50多岁吧。想必就是千门现任族长向鼎天。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衣,脸色很不好看,大概是因为被吵醒,夹杂着强烈的起床气。
他的周围还站着一个年轻人,那外表好像是……
咦?
不就是上次她在赌船上救的那个男人嘛?
靠,原来他是向家的人,看样子还是是向鼎天的儿子!
“切,你问,我就要回答吗?”晓玲朝他拌了个鬼脸,皱了皱鼻子,黑亮的眼睛很机灵,眼里没有丝毫惧意。
向烨认真打量着她,虽然黑衣黑裤,单片眼镜和防风口罩遮面,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可就是有种熟悉的感觉,很奇怪,也很莫名。
“你拿着什么?”向鼎天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蹙眉道:“你要偷千门族谱?目的是什么?”
向鼎天的表情变得特别严肃起来,正常的小偷只会偷点钱或者古董,但是这个不是,她想偷千门族谱,那指不定就会有什么阴谋。
“呸呸呸,我不是偷,只是借看一下而已。”晓玲觉得用“偷”字来形容自己,真是太没艺术涵养了。她可是世上最漂亮的怪盗美少女,从来都只是“借”,借完就会归还的。
“不问自取就是偷,还狡辩什么!”向鼎天的眸光一沉,怒声道:“抓住她,送警察局发落!”
话音刚落,向家的佣人立刻都围住了晓玲。
“擦,都说我只是借看一下,现在还给你可以吗?”她真不想三更半夜还惹出这种事,很累的。
“晚了,敢在向家偷东西,就必须承担后果。”向鼎天是绝对不会放过小毛贼的,何况这个丫头可能触碰任何机关抵达长台前,绝对也不是小毛贼了。
佣人们立刻上前,想要抓住李晓玲。
“啪啪啪”,晓玲抽出腰上的警棍,那是她妈妈特质的,棍子上闪着蓝光,是缠绕着静电的打架神器。
不少空手上前的人,都被电得手掌发麻。
“拜托,大晚上的,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耗着,这个还给你,我可没有偷!”晓玲把族谱丢向空中,那种好像“皇帝奏折”一样的长卷轴在空中翻飞,就好像是漂亮的白色布条,在空中缓缓散开。
“抓住她,快点抓住她!”向鼎天急急忙忙去接那本族谱,佣人们却因为害怕她手上的警棍,不敢上前。
晓玲快步跑到门口,朝着他们挥了挥手,说:“撒有那拉。”她说了日文(再见),步子轻快地往外走。
突然,一根长木棍挡住了她的去路。
向烨拦在她面前,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很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的外表也就二十五六岁,但晓玲知道向烨的实际年龄有三十多岁了。
“让开!”晓玲蹙眉瞪了他一眼,手一挥,打开他的木棍。
向烨当然不会听她的,手上木棍好像灵蛇一般舞动起来,在宽敞的环境下,长兵器总是比短兵器占优势。
不管晓玲退到哪里,他的棍子始终抵在她的肩上。
晓玲每次打开,另一头的肩膀就比抵住。她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直接朝着左侧长廊退去,上了二楼房间,在这么一个狭长的地方,长棍子到处碰壁,根本没办法自如作战。
“哼,现在看我怎么教训你!”晓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