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么……”妈妈故意问。
“呵呵……”
小姨则笑,很促狭。
暖暖眨眼,问:“你们这么笑,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笑笑……”
暖暖……
苏倚止住笑,柔柔的,看暖暖一眼,说:“宝贝儿,你就这么怕让任姐姐教挣脱术啊?”遂,又与小姨对视一眼,“看来,让红梅教她,倒是个好主意!”苏婉笑道:“红梅教人的本事可不差,暖暖,不许找借口了……”
“可是……”暖暖巴巴的,看小姨、妈妈——
她想哭。
她可怜兮兮的问:“我是你们亲生的么?”
苏倚好笑道:“你不是妈妈亲生的,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么?那是孙猴子诶……暖暖,你倒是和妈妈说说,为什么那么怕让你任姐姐教呢?”妈妈很温柔的,抓着她的手,轻声细语。
“她老欺负我……”暖暖撇撇嘴,很委屈的,和妈妈讲:“而且,妈妈你还不知道,任姐姐究竟有多可怕……上上个月,我们军训,我们班教官,一个叫许四海的扑克脸,又严肃又冷酷,可一看到任姐姐,妈妈你猜怎么样?”
“怎么了?”
“他直接吓晕过去了……”
没错,任红梅就是这么的……可怕!
苏倚讶:“还有这事儿呢?”
“有,是真的!”
暖暖点头。
苏婉笑,解释道:“这还真是真事儿……那个许四海,可能是有心理阴影了。红梅真要折腾起人来,那可真是……”苏婉一边说,一边笑,还特意瞥了暖暖一眼,道:“放心了,宝贝儿,任姐姐那么爱你,不会过分的……”
暖暖瞥小姨一眼,心道:“小姨,这话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的——那女人欺负我的时候,简直不要太过分好伐?”
苏倚也道:“就是……都把你任姐姐当什么人了?”
正说着话,任红梅便自卫生间出来。她的身上,裹了一条浴巾,胸的上部、胳膊、腿便肆意的裸出来,脚上穿着一双拖鞋,手里正拿着一块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她一边擦,一边接过话头:
“什么当我什么人了?”
苏婉指暖暖,然后,任红梅就看暖暖,拖出了一声疑问:“嗯?”
一转眼,就被小姨卖掉,暖暖干笑一声,脸上堆砌出一个牵强、可爱的笑容,说:“刚才,我们就是说你是一个好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舍己为人,有着高尚而伟大情操的人……”
“切……”
任红梅手一停,将毛巾朝暖暖头上一丢,暖暖被妈妈搂着,手也被妈妈护着,无法躲闪,也无法格挡,毛巾便不偏不倚的在飞行的途中,借着空气的阻力摊开,不偏不倚的盖在了她的头上,就像是一个盖头。
暖暖……
妈妈这绝对是在坑队友——而且还是百分之百故意的!
任红梅道:“我聋啊?你个小妮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敢非议本宫……哼,当本宫的‘量天尺’是白给的么?刚才你说了什么,本宫可记得一清二楚,嘿嘿!”一呲牙,语气森森的,“暖暖,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饶命啊……”
暖暖赶紧求饶。
“这次的帐,且先记着,等以后再慢慢收拾你……”任红梅扬一下下巴,走到暖暖近前,将盖在暖暖头上的毛巾拿走,继续擦头发。一边擦头发,一边吓唬暖暖:“嗯,求饶呢,我也记得了——所以、所以……”
暖暖问:“所以什么?”
任红梅怪笑:“所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求死不能。小丫头片子,你就祈祷吧。再然后,你就只剩下哀嚎了,哼哼……”
“啊……”
“啊什么,你不满意啊?这可是从死定了,升格成求死不能、生不如死了。要不然,咱们再降格到死定了?你放心,任姐姐我这么美丽、善良、有爱心。而且,还是一个好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舍己为人,有着高尚而伟大情操的人……所以,欺负你的时候,人家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任红梅恶意满满。
“为什么你老欺负暖暖?”任红梅的欺负暖暖的行径,便是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毛铃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主持公道。
“我欺负她了么?”任红梅一脸无辜,指着暖暖,说:“你问问当事人,问问她,看看我有没有欺负她!”说完,就磨牙,威胁:“暖暖,注意你的言行啊。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得的……”
“……”暖暖/(tot)/~~
毛铃铛忍不住笑,说:“这还不是欺负人啊?刚那是什么?”
苏倚拍一下暖暖,松开她,让她站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来,说:“不闹了,铃铛,你就和红梅一起睡吧。红梅,你带着铃铛,去暖暖的房间睡觉,早点儿休息。我和婉儿带着暖暖去洗澡,然后也睡了……”
“大姐,我们就坐一会儿,然后就去睡觉……”任红梅怯怯的,竖起一根手指,向苏倚解释。
暖暖讶道:“原来任姐姐你还怕妈妈啊……”
心想:“女人,原来这家里,也有两个你害怕的人啊?”
这两个人,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小姨。
暖暖感觉很有趣。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这叫尊敬……尊敬,懂不懂?”任红梅嘴硬。妈妈却不理她这个,说:“时间都不早了,坐什么坐?而且你精力充沛,你不累,人家铃铛还累呢。赶紧去睡觉,嗯?”
妈妈这一声“嗯”却是韵味十足。
“走,咱们去卧室……”
任红梅极是乖顺的,拉着毛铃铛的手,即刻闪人。
暖暖问:“妈妈,任姐姐为什么怕你啊?”
不等妈妈回答,走到卧室门口的任红梅,就大声的回应了一句:“我都说了,这叫尊敬!尊敬!懂不懂啊你?”
暖暖……
小姨压低声音,说:“小笨蛋,你现在问,不都让你任姐姐听去了么?你应该等你任姐姐上班之后,再单独问妈妈,或者小姨。懂了?”暖暖点头,然后又是任红梅的声音:“暖暖,不许问,听到了没有?”
顿一下,又是一声:“苏婉,你不许教给暖暖这种东西。背后议论人、说悄悄话,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等三人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大姐,你可别乱说啊……”
再然后,世界终于清静了。
苏倚、苏婉和暖暖三人对视一眼……无语!
“哈,走,我们进去参观一下铁环……”妈妈说一句,便打开卫生间的门,直接仰起头,朝着卫生间的顶上看。一个铁环,便孤单的,镶嵌在上面……妈妈就像是参观名胜一样,感慨了一句:“这就是吊打暖暖时候,吊暖暖的铁环啊?”
“……”暖暖听的一头黑线。
“吃吃……”小姨听的吃吃笑,一手掩口,说道:“对啊,这就是咱家的铁环,镶嵌上去,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的。我还特地找了老师傅,手艺很不错,非常的结实——只要屋顶不塌,铁环就不会掉下来。”
“不错……”
……
暖暖心想:“然后,不会再建议这里摆放满清十大酷刑吧?怎么听着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似乎感觉到了满世界的、扑面而来的恶意。
第269章 登上《故事汇》()
饱食之后,不宜动、不宜眠、不宜激,小姨收拾厨房,余的四人,便出了餐厅,去客厅沙发上坐着,歇肚子。“铃铛,等会儿咱们一起睡……”任红梅一坐下来,便很不老实的,用胳膊搂住毛铃铛。
“喂——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毛铃铛白她一眼,嫌弃道:“看看你都穿的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让人看了。就算……人家优星,也不这么露吧?”
“一家子女人,我介意什么……”
这女人浑不在意!
妩媚的,瞥了暖暖一眼,任红梅说:“暖暖,你说是吧?”她特意将“是吧”二字,加重了声音,满是威胁。暖暖磨牙,小声道:“是。”心想:“女人,你简直没救了……不过,峰峦如聚、臀线玲珑,还是蛮养眼的!”
毛铃铛……
“好吧。”
“就说吧……咱们这个家里,就数着暖暖最公道。暖暖说‘是’,那就肯定是了……那,暖暖你再说一下……我,美么?”任红梅又是一个媚眼,飞给暖暖。暖暖的目光,在这女人的身上,不住流连……
女人的身上,仅是件超薄、半透明的内裤,及胸罩。
凹凸、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
白中带了一层小麦色的光晕的皮肤细腻如凝脂一般,被客厅的灯光一照,更是显得迷人。暖暖由衷道:“美……女人啊,你为什么这么美?身上晒过的地方、没晒过的地方都一个颜色,这皮肤没谁了……”
“是吧?”
任红梅得意的笑。
“啪……”
毛铃铛拍一下任红梅:“竟欺负暖暖,好意思啊你?”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以前,暖暖可是说,要养我的……”任红梅盈盈的,瞥暖暖一眼,又轻轻的,在任红梅的脸上吹口气,“嘿嘿”的笑,话说的理直气壮:“所以呢,她就要什么都听我的,而且……”
毛铃铛囧:“而且什么?”
任红梅道:“我开心的时候,她就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的时候,她就要哄我开心;我吩咐她做家务的时候……”
暖暖……她的心中,一个很温柔、客气的声音,送给任红梅:“对不起,亲!您走错片场了,这里不是《河东狮吼》——是我家。”她眨眼,看任红梅:“这么说,你是正式承认,要做我的女人了?”
“当然……”任红梅媚眼。
“啪……”
毛铃铛又打一下任红梅的手。
问:“你干嘛呢?流氓、女流氓……”
却是说话的时候,任红梅便将手沿着毛铃铛的大腿,一路顺着小腹,摸到了****。还将手插进了毛铃铛的胸罩内,去捏毛铃铛的胸。这简直……叔叔能忍,可婶婶忍不了了!骂了一句“女流氓”,毛铃铛的脸红红的。
“谁流氓了?”
适才作怪的手,将暖暖一拉,一搂,将人搂在自己的另一侧,某女人“哈哈”笑了两声,猖狂道:“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大姐,你要不要,我送你一个?”苏倚一直便温柔的,看着——
这一种“家”的味道,似让她有些醉……
听任红梅要送自己“一个”,苏倚便指暖暖,说:“把这个给我!”然后,暖暖就从任红梅的怀里,跑到了苏倚怀里——她被妈妈搂着,坐在妈妈的怀里,背贴着妈妈的胸,贴的紧紧的,又热又柔。
苏倚说任红梅:“还和以前一样闹!”
“哦对了……”任红梅一下想起了什么,立即伸手,自茶几的夹层中,取出一本书出来,递给苏倚,喜滋滋说,“看看,这里面有暖暖的‘新月牙泉传说’,头天把稿子发过去,第二天编辑拍板儿了……”
苏倚接过书,暖暖便窝在妈妈的怀里看。
书的封面便是以一片沙漠中,那一座孤岛一样的月牙村为主体,上面是“故事汇”三个大字,下面是一行小一些的字:第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