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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拉起了暖暖,让小姨坐:“弯弯,你坐下来,接下来,我有一件大事要宣布……不过,宣布之前,要先让暖暖唱一歌,来活跃一下气氛……”
“鼓掌啊!”她带头鼓掌,叶提娜她们也是配合……
任红梅让开了电视机、茶几中间的空地,留给暖暖。然后,就站在一旁,闭上了眼睛。暖暖深吸了一口气,也闭上了眼睛……“欧耶诶,带我到山顶……”清冽的声音,纯粹而质朴,一股山野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女用心的歌唱,心无旁骛——任姐姐想听她唱歌,她会唱的最好,让她听最好的声音。
她不知道,在任姐姐的身上,是生了什么……刚才在饭桌上,任姐姐几次忍不住,声音中都带着一些泣音,让她心疼。
一歌唱完,她睁开了眼睛。任红梅也睁开了眼睛,眼角的湿润被她快的擦去,她笑,笑的眼中晶莹,鼓掌道:“这歌唱的真棒,是我喜欢的那一款!”然后,便走到暖暖的背后,弯下腰,将双臂从暖暖的肩膀垂下,搂住了暖暖。她默着……好一阵,才说:“姐,弯弯,我要结婚了……”
暖暖一个激灵,身体一下子僵硬……思维似乎也一下子混沌了。
“我要结婚了”——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像是一声焦雷,响过之后,便是万籁寂静,鸦雀无声。
“他不高,有些瘦,也不算好看。眼睛也不太好,不过人却不错……”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笑,笑容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牵强。“我们是在医院认识的,大概相处了一个来月。我满意他这个人,是一个知行合一的人,所以我一下子心动了……一个女人,到了年纪,总要有一个归宿的,是吧?”
“我爸爸、妈妈的年纪也大了。我不能让他们老为我操心。你们说,那个任性的任红梅,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当自己是一个疯丫头,让家人着急,和老妈吵架,和老爸撒娇,是不是很不应该……”
“爸爸他……”
她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些伤感……这一次回家,她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的老态,尤其是生了一些事情,让她感觉自己应该有一个家了。于是,她遇到了她的“另一半”——一个在大家眼中并不帅、并不高,也不富有,甚至于眼睛还有深度近视的一个文弱、单薄的男生——唯独看中了他身上的那种“知行合一”的闪光点。
她说:“他呢,真是个不错的人。虽然身体不怎么样,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打他十个,连煤气罐儿都扛不起来……可他这人办事儿,却很干脆。说三点钟,绝对不会过,说到做到,言行如一,我很喜欢他身上的那种东西。”
“所以,这次来,我是来给你们送请柬的!”
“我,要结婚了……”
“以后,那一个率性而为的任红梅,就不会再那么任性了。她会成为一个妻子,相夫教子,和她的丈夫一起和和美美的,经营一个家庭。我,长大了……”她说完,终于再忍不住,嘤嘤的哭起来,暖暖取了湿纸巾给她,说:“结婚是好事啊,你哭什么?”任红梅夺过纸巾,一边擦泪,一边说:“可是,说是这么说,我心里还没有准备好好不好?”
暖暖囧:“那也用不着哭啊……”
“我忍不住……”
“……”
“你确定你真的是任红梅?而不是冒牌的?”暖暖无语的看任红梅,搞不懂她哭个什么劲儿——结婚,而且还是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这不是一件挺高兴的事儿么?她不懂,在场的几个人也同样的不懂……
都是单身人士,搞不懂结婚狗的思维逻辑……
一双一双的妙目集中在任红梅的身上,就像是在看国宝一样。半晌,苏倚才道:“我见过不少结婚的,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结婚前找自己的朋友哭一场的。也真可以——”好吧,任红梅这样的“奇葩”的确是少见。暖暖看看小姨,又看看任红梅,却隐约有那么一点点的明白了……
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说。
任红梅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不哭了。取出了请柬,却不是一个,而是好多个。给暖暖、小姨、妈妈、夭芃芃、叶提娜、小薰一人了一个,恢复了嬉闹,说:“一人一张请柬,可别想糊弄我,一家人就靠着一张请柬混吃混喝——到时候随礼的时候给点儿够格调的,钱就免了,最好是,嘿嘿……”
叶提娜坏笑,挑眉道:“那,我送你一套情趣游戏用品怎么样?从胶皮衣到锁阳环口塞头套防毒面具之类的,一应俱全,保证你们夫妻生活和谐美满……”
苏倚嗔道:“胡说什么?教坏了我家闺女。”
任红梅用力的拍一下叶提娜的肩膀:“很好,够朋友。等我种子给你看,羡慕死你个单身狗……”“……”一家人都是无语。跟着,任红梅就问暖暖:“你送我什么?”暖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嘿嘿”坏笑:“我这个是和叶提娜的配套的。她送你硬件,我送你软件,比如家庭实用酷刑一百零八种——光是一个罚跪就有跪饼干、跪蚂蚁、跪搓衣板、跪键盘、跪……”
一口气“跪”了一大片,当真是博大精深……
任红梅……张了张嘴,喃道:“那我家陶陶太惨了,我都不忍心去想了。”只是,随后就有些兴奋,双眼冒光:“可我怎么又感觉这么兴奋呢,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记住啊,1o8种,少一样我跟你急……我算算,一天来一样的话,一年应该能轮三轮,要是……”听着任红梅的嘀咕,暖暖不禁为她口中的“陶陶”默哀。
第六十九章 这个周末()
阳光照进了窗子,被落地的粉色窗帘挡了一下,变成一种很亮、很温暖,却并不炽烈的暖色。
暖色洒满了卧室,墙上、地板上、床上,都是淡淡的、明亮的粉色。
隔着窗帘,依稀可以看到一轮模糊的太阳。就在靠着东边天空的地方,半高不高的,暖融融的阳光,照进来,落在被子上、身上,更是舒服。床上躺着人——两个人。暖暖懒懒的,面冲上躺着,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懒觉睡醒来,一身都是懒得,人也不想起来,却是舒服的不行。
已经有多久没睡懒觉了……她努力的想了一下,似乎有关“懒觉”的记忆,当真是很久、很久、很久之前了。
自打开始练功,不是四点半起,就是五点、五点半——最近又调成了六点钟。可起床的时间,也依然是“早”的,中间似乎偶然有几次“懒觉”,却也少的可怜。故而这一觉醒来,感觉却是那么的满足、幸福:
又有什么,是比“睡觉睡到自然醒”更惬意的事情呢?
此时她想,是没有的。
她只想就这么躺着……轻瞥了一眼身旁,侧卧着,闭目酣睡的任红梅,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陪着这个女人,躺着。一直到她醒来!她想,以后,这女人结婚了,大概也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陪着她一觉睡到天荒地老,太阳晒屁股的,不会再是她,而是这个女人的“小老公”:
一个被她亲昵的叫“陶陶”,一说起来,脸上就洋溢着一种幸福、母性的光彩的男人。这个男人,还真是一个走了****运的男人。
既不帅又不富,身材不高,身体还单薄,还是个眼镜男。
可偏偏就让这女人看上了……
缘分。
就那么的玄妙,不可思议。
有关他们的“爱情”,任红梅只说是在医院认识,然后逐步了解,主动出击,把个小男人直接搞定的。她说的时候一脸幸福,可口风却紧巴巴的,几乎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就连那个“陶陶”的大号,都不曾告诉几个人。用她的话说,那就是:“哼哼,把老公介绍给闺蜜,或者带着老公和闺蜜一起玩儿的,那是傻……哔。”
尤其是……她感觉自己的俩闺蜜苏婉、唐小妞二人的魅力实在是爆表。任红梅的这个观点,不得不说,是很有道理的:
江南皮革厂的黄老板都能带着小姨子跑路:由此可见连自己的亲妹妹都靠不住。
何况是“闺蜜”呢?暖暖记得,貌似自己看过的某个什么“娇娃”的电影里,女猪脚的男朋友就被自己的闺蜜给强势插入了……那当真是呵呵呵的。她侧了头,安静的看任红梅,心里衷心的祝福她,却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舍。
想到她以后就会和别人一起生活,就有些别扭。
床上只有她们两个人。
叶提娜一早就走了,虽然是星期天,可她却要去学校批阅试卷。要在周六、周日两天时间内,将考试卷批阅完成。星期一的时候,就要出成绩,进行讲评了——时间并不充裕,非加班不可完成。
……
卧室中,静怡的安静。
隐约可以听到外间电视的声音,想来是芃芃阿姨和妈妈一块儿看电视呢。听对话,应该就是芃芃阿姨最喜欢的剧集……就这么躺着,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任红梅才是睁眼,懒洋洋的用力伸展了一下身体:“啊……舒服,终于醒了。这一觉睡得——舒服!哈,你也醒了啊,刚醒的?”
“早醒了,陪你躺会儿!”她也侧了身,和任红梅面对面。“哦。”任红梅“哦”一声,一翻身,就把暖暖压住,在她的朱唇上轻点了一下,“嘿嘿”的笑,眨眨眼,说:“亲一口,以后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这几天时间,记得把礼物给我准备好了!”如果刚听前半句,倒是让人满感动的,只是加上后面一句……
暖暖磨牙,囧道:“你家陶陶能收了你这么如狼似虎吗?”任红梅得意的挑眉,说:“我家可是军管的——我是将军他是兵,敢不听,反了他了。”任红梅一脸的霸气,暖暖则是无语无语的。
好吧,她再次确定,任红梅家的“陶陶”算是前途无亮了。
他的一辈子,都将被这女人压着,为所欲为,予取予夺。似乎,作为一个“男人”而言,是蛮可怜的。只是转念又一想,似乎这小子更多的是幸运——更多的人是想要被这女人为所欲为而不可得呢!想着,她就看任红梅,女人精致的面孔美的无瑕,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六十亿人里也不见得有一千个。
她是珍宝——因为稀有,因为美丽,因为……所以珍贵。
那个陶陶是个幸运的。
“真…女中豪杰!”
暖暖竖大拇指。
“来,学着我昨天的样子运功,让我看看你什么程度……”任红梅压着暖暖,让她学着自己昨日那样,运功全身,要看一下她的“程度”。暖暖便运功,须臾,她全身肌肉便硬起来,皮肤也因此稍显的白了一些,额头上的青筋跳起,就像是一个竖着的眼睛……大概过了十多秒,这一身的异象便一下消散。
“我,我只能坚持这么久……”她的气息有些粗喘。
“嗯,还不错……”任红梅点头,点评道:“算是有成了。你这应该算是刑天道的第三层境界了。什么时候,一身转赤,算是第四层,至于转黑,则就是第五层,也就是我现在的境界了……这些,都是水磨工夫,慢慢练习,就可以达到。其中的难关对你而言,却并非是什么难题……”
顿了一下,续道:“待会儿起来,我把刑天道剩下的功夫,都教给你。还有量天尺的一些练法,也教给你……毕竟啊,等姐姐结婚了,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