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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前方站着很多服务生,男帅女美,统一穿着白色的服饰,在看到客人上来后,他们就走到客人前面来。
“先生,小姐,欢迎你们来到红玫瑰餐厅,请问只有两位吗?”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男侍走到他们面前问。
“两位。”葛郎西说着掏出他的那张万能金卡递给男侍,“靠窗的包间还有吗?”男侍恭敬地接过卡点点头:“还有的,先生,请跟我来。”
跟在清秀男侍的身后,他们来到一间靠窗的包间,柔软的大红沙发,圆形的窗口,美丽的夜景,最后加上精致的美食,季园叉起盘中的食物,满足地呼了口气。
“来到这边后,跟着郎西先生你天天都能享受到这样的生活真是美好啊。”季园感叹。
“那你打算留在这里吗?”葛郎西淡淡地说。
“不打算,这边虽然很好,可是重要的人都在地球,我还是要回去的。”
“这样啊。”依旧是淡淡的口吻。
接下来两人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吃着盘中的食物,看着窗外的夜景。
天已经黑了,墨蓝色天空衬着市区各色光芒是那么美丽繁华,乍眼看去,季园有种还在地球上的感觉,但是她看看四周,这不是地球,要是在地球的话她觉得她可不会有这个能力到这样的场所吃饭。
在吃到五分饱的时候,季园尿意来了,她和郎西先生说了声后憋着脸起身走出去,问了男侍卫生间的方向找过去。
到了卫生间,她找了一间空的单间,蹲了进去尿完后觉得再来个大的,将肚子清空等下回去多吃点,原谅她的糙汉心理吧。
几分钟后,季园觉得,外面的卫生间一定跟她相克,她只要一上厕所就会触发一些奸|j□j件的发生,比如,现在。
季园坐在马桶上,神色尴尬地看着隔壁间,听着隔板那边传来的阵阵男女喘息声。
季园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撇大了,要是发出点声音飘出点臭味,双方都尴尬啊。
还有,为什么这边的人总是喜欢找厕所来一发,为什么不去宾馆酒店啊?!!虽然厕所和酒店宾馆都是抒发下|体欲望的地方,但是厕所是把欲望撇出去的地方,酒店宾馆是把欲望塞进去的地方,两方是不同的啊!!!
可是,没人听到她心中的吐槽,隔壁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还传来一阵阵衣料摩擦声,季园听得面红耳赤,决定快速出去,这时候,隔壁的女人说话了,声音还很熟悉。
“你说,你这么急躁地要我。”女人的声音娇媚柔软,喘息了一声后,她继续说话:“既然我答应给你的我给了,那么我要的你愿意给我吗?”
接着是一阵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娇声嘤咛。
季园愣了半天后,想起这女声是谁的了,那个对郎西先生有敌意的女人————慕迪妮妮!她继续听。
“混蛋。”慕迪妮妮撒娇着说:“这一次葛郎西回来,你一定要扳倒他,让他,嗯,不要摸那里……”又是一阵喘息后:“让他一无所有!夺走他的财富,杀了所有他身边的人!一无所有,让他什么都不剩下!”最后话语中的狠毒惊得季园心都凉了半截。
接下来,她就坐在马桶上被迫听了一整场的男欢女爱,一是因为她不敢出去怕引起隔壁人的注意,二是她想听听隔壁两人会不会说怎么对付葛郎西,可是接下来只听到一阵阵肉搏声。
让季园庆幸的是,男方的持续时间不长,十几分钟后,这场情|事结束了,隔壁的两人整理完衣物后走了,季园僵着屁股坐在马桶上,她腿麻了……
作者有话要说:
、XX
季园哆嗦着双腿回到了包厢,葛郎西抱着双手坐在沙发上看夜景,他早已经吃饱了。
“我还以为你掉厕所了。”葛郎西说。
季园一屁股做回沙发上,喘了口气后她紧张地看向葛郎西:“郎西先生!”话里的郑重让对面的葛郎西回过神看着她。
“你和慕迪妮妮小姐到底有什么恩怨?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吗?”
“问这个做什么?”葛郎西转正面孔,看着季园,神色十分冰冷。
“我……刚刚在厕所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季园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是慕迪妮妮和一个陌生男人,她说,要让你一无所有,杀死你身边的人,夺走你的一切。”说完这话她紧张地看向葛郎西。
“没事的。”
“嗯,什么?”季园疑惑地看着葛郎西,听了她的话郎西先生的表情一点都没变。
“不会,让她夺走的,我会保护阿园你和阿罗巴大婶阿仆的。”
“那……”
“快吃吧,要是不够的就再点几道菜吧。”
“郎西先生,你又转椅话题了,每次都是这样!”季园看着葛郎西面无表情的样子忍不住生气。
“告诉了阿园你问题也不会解决的对吗?”葛郎西笑了,不是那种虚假的笑容而是笑得十分真诚,让人忍不住看着他,“这样的话,阿园就收起好奇心,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季园最终败下阵来,她狠狠叉起一块肉送入口中大口咀嚼:“好,那么我就不多管闲事了,郎西先生你要是实在不行的时候,跟我说说也可以。”
“放心吧,不会和你抱怨的,相信我。”
看着葛郎西自信的样子,季园也就不说什么了,继续吃她的食物,吃完后,两人吃完后搭乘站点飞行器回了螺旋盘。
第二天,收货颇丰的阿罗巴大婶为所有人做了一桌丰盛的美餐,每人都吃的十分开心。
接下来的几天季园都带着葛郎西的那条变装项链,郎西先生弄了一条新的,变回了金发的模样,他说在这边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让他感觉安心。
而这几天,唯一让季园烦恼的就只有她和圣精病炒得越来越火的新闻,每次出去逛街时候看到电子屏上她狰狞的脸和那些插刀子的话语她就觉得自己胸口疼。
而在红玫瑰餐厅内听到的一切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因为,她相信郎西先生!
“啊啊啊,郎西先生,不是说让我相信你的么!!!”季园拍着透明隔板大喊。
“那女孩好像在喊什么?”板子外穿着黑制服的中年男人问身边同事。
“每个新关进来的犯人都会喊叫一下抒发心情的,不用管,反正我们也听不见。”另一个男人继续看电子屏上的新闻。
季园对着那坚固的透明板子又踹又拍了几下之后颓丧地坐回了床上,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没想到十七年来都被称为好学生乖孩子的她现在被关到牢里了,理由还是杀人罪!!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憋屈,又冲过去使劲拍着那透明板子:“我是冤枉的啊啊啊啊啊!!!”
哈,问她为什么会被以杀人罪控诉关进劳里?还被判死缓?想起整件事情的经过季园就想吐血,一切发生的是那么莫名其妙!
那天她和阿罗巴大婶一起去商场,商场不知做什么活动,人超级多,她和阿罗巴大婶被人流挤散了,挤着挤着,一个老头子摔倒在了她身边,她觉得这里不是地球,不会有那种碰瓷的人,于是将老头子给扶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超出她的脑洞想象范围,在她将老人扶起后,老头子对她十分感激,说是要让自己的女儿来跟她道谢,她连说不用,因为自己只是扶了个老人做了点小事情而已,就在她挣脱开老人的手打算走的时候,老头子的女儿来了。
那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老人拉着她的手走向女孩,明明跌倒的时候还很虚弱的,拉着她过去的时候力气却大得要死。
走过去后,老头子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拉着他女儿的手,老人的女儿也一直感谢她,一切好像只是一场简单的好人好事的戏。
可是接下来,事情直转而下了,老头子拉着她的手朝着他女儿的脖子上狠狠划过!!
女孩发出一声嘶哑的嚎叫,脖子里喷出的鲜血像喷泉一样溅了季园一脸一身。
季园当时整个吓傻了,看着流到手上温热的鲜血和老人女儿露出的哀伤笑容她整个人都懵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听到耳边老人发出了嘶哑的惊叫,大叫着说杀人了,杀人了……
迷糊中她被老人打了一耳光,又被一大群穿黑制服的人控制住,接着被抓进这里,还被通知说她犯了杀人罪,要被判死缓。
“啊啊啊啊啊,那可恶的老头子,尼玛,老子以后要是能出去绝对踹死那个不是人的老东西啊啊啊!!”想起整个事情的经过季园抓狂了,愤怒到极点的她忍不住将头狠狠朝着床板撞了几下,直到将心中的怒火稍微压下去一些后她才停下来。
“慕迪妮妮……”季园的脑海里想起这个女人,“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肯定是那个女人,她开始动手了!”
【让他一无所有!夺走他的财富,杀了所有他身边的人!一无所有,让他什么都不剩下!】想起慕迪妮妮说过的这句话季园后背都凉了,她想起了那天走的时候那女人眼中的毒辣恨意,这女人特么的下手太狠了。
季园打了个哆嗦,看向自己的手,手上温热的鲜血好像还没洗干净一样,那女孩儿临死时候哀伤的眼神她无法忘记。
不知不觉中,温热的眼泪和女孩儿的鲜血一样流下,季园摸摸自己的喉咙,想起女孩被割开喉咙时候那痛苦的嘶鸣,多么痛苦的死法啊,被生生割开喉咙……
“居然做到这样的程度……”季园将脸埋到被子里默默哭嚎,“妈的,这些混蛋,真他妈受不了这些混蛋!我受不了啊!”
哭了很久之后,季园将脸从被子中抬起来,揉揉红肿的眼眶,她不哭了,再次奔到玻璃板前狠狠踹玻璃板。
“郎西先生!你也是混蛋!要真是慕迪妮妮那女人做的,我要出去踹死她啊啊啊!快把我弄出去,要不然我黑化给你看!”
“喂喂,那女孩踹了一天牢房了,真是精力旺盛啊。”狱警懒懒抬眼看着狂暴状态的季园。
“没事,这里的牢房天天踹都不会坏的。”另一狱警眼都不抬继续看新闻。
而此时唯一能拯救季园的救星——郎西先生,正皱着眉头在维和警联总部和一大堆人呈胶着状态。
屋内,郎西先生和狐里安坐在一边,桌子对面坐着一排身着正装的警联人员,空中,一个大大的电子屏立在空中,上面放着监控录像,一个清秀的青年站在屏幕前讲话。
“葛先生,这件案子很不好办,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季小姐是清白的。”青年指指空中的电子屏。
“那个死者的父亲说了一开始就是因为季小姐撞倒了他,不肯认账,他拖着季小姐去和死者评理,季小姐和死者吵起来,最后季小姐情绪过激杀死了死者。”
季园要是在的肯定会吐血,没想到到这边还会遇到这种碰瓷的借口。
“而且,我们经过查证,死者和老人确实是亲生父女,这个从亲情上说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会杀死自己亲生女儿,死者父亲的口供在目前无证明季小姐清白的情况下是十分有优势的。”
葛郎西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录像,没有放过一丝细节。
可惜,这整个视频里一点证据都找不到,从开始季园和老人的拉扯,到老人拉着季园去找死者,季园老人和死者三人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视觉死角,没人看清三人手上的动作,最后死者倒在地上脖子喷出鲜血。
事后,警察去问过周围的人,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三人的动静,也就是整场事件的过程没有一个目击证人,再加上种种不利情况,葛郎西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咳咳,那么,圣思明副部长,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季小姐呢?”这时候,狐里安说话了。
刚刚讲话的青年点头了,他就是神经病圣安水的哥哥圣思明,和放浪形骸的弟弟不一样,这是一个正直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