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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讲话的青年点头了,他就是神经病圣安水的哥哥圣思明,和放浪形骸的弟弟不一样,这是一个正直严肃的男子,白皙的皮肤,挺拔的身姿,精神的短发,刻板的神情,一切都和圣精病形成反比。
“目前案件进程还不明朗,照理不应该让你们探望的,可是这次看在嫌疑人是未成年的情况,可以让两位去探望,时限二十分钟。”圣思明义正言辞地说。
“谢谢。”葛郎西站起身,朝着这位严肃的男子鞠了个躬。
就这样,季园在牢房外看到了郎西先生和狐里安。
狱警打开通话装置对牢里的季园喊话:“00198号,有人探望你了,时间二十分钟,快点。”
在众人的目光中,眼睛赤红披头散发的季园从被子里爬出来了,就在葛郎西以为她会欢呼着郎西先生跑过来的时候,只见她光着脚形如疯魔地跑到透明板前拍着板子冲他大喊。
“郎西先生你混蛋!果然男人的话能信老母猪都能上树了!相信你个毛啊!”
这愤怒的喊叫在通话扩音装置的作用下传遍整片监区,看着里面那个二货,葛郎西突然觉得安心了,还是这么精神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XXI
“原来是这样……”季园听完了目前案件的发展,她垂丧地低下了头,不全是郎西先生的错,她的大意也有一点,她低估了慕迪妮妮那个女人的狠毒。
“阿园,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这次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无论如何!”葛郎西看着季园坚定地说。
“再相信你一次噢,郎西先生,对了,出去后请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
“这次要真是那女人捣的鬼,就让我狠狠踹那女人一顿,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
“我知道了。”葛郎西无奈了,他也猜到这起事情背后是谁的阴谋了,从季园说出的经过来推证,只有她了,想到慕迪妮妮,葛郎西心中无比复杂。
“早说过了,阿园你跟着郎西这家伙肯定会出事的。”狐里安笑着凑过来了。
“狐先生,谢谢你也来探望我。”季园道谢。
“我知道阿园你是无辜的,你不会做这种事情,会救你出来的。”
“谢谢你,狐先生。”狐里安的话让季园感到安慰,她突然想起了还有人为她担心的:“郎西先生,后面阿罗巴婶婶还好吗?她看着我被抓进来的,肯定着急死她了。”
“大婶在家挥舞着菜刀说要去砍那个老头子,被我拦住了,阿仆也很担心你,我第一次看到他脸部表情变化这么大呢。”葛郎西将眼角往下一拉:“整个面部表情都变成这样了。”
“哈哈,看不到他变脸真是可惜呢。”想着阿仆那张死鱼脸有变化季园觉得很喜感。
“时间到了,先生们,请出去吧。”狱警过来催了,他们的探监时间已经过了。
“阿园,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这是季园最后听到的话,因为狱警先生将通话装置关了,牢房内再次安静,她眼睁睁看着郎西先生和狐里安从牢房内走出去,郎西先生在出去时候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内满是歉疚。
“郎西先生,我会等你来救我的。”季园喃喃着说,就这样,在葛郎西在外想办法救她的时候,季园的监狱生活开始了!
“起床了,起床了,都快点起床。”
早晨七点,牢房内响起狱警的声音,在声声催促下,季园爬起来穿上牢服,她待遇不错,单人间牢房内还带着简单的洗漱装置。
七点二十,牢房门打开,所有犯人从牢房内出来,季园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敢逃跑,她摸摸自己的手腕,在进来的第一天,她手上被戴上了一个黑镯子,要是逃跑的话这个镯子会放出超强电击,季园没有那个胆子敢用自己生命去冒险,她十分老实。
这边的监狱和地球不一样采取男女分开的制度,而是根据年龄分配监狱区。按照季园的年龄,她被关在14至20岁的监狱区,这边大多都是和她差不多的少年少女。
少年少女排着整齐的队到食堂去吃早餐,季园偷偷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人,这些青少年们大多一脸阴沉惆怅,一点朝气都没有,也是都被关进牢里还会有什么朝气。
像季园后面排着一个脸上有红色疤痕的男孩子的眼神就非常恐怖,垂眼看着你的时候,看到的是他上翻的眼白,吓死人了,走在前面的季园被那眼神刺得很不舒服。
到了食堂,按照顺序接过自己的餐点,一个个乖乖排排坐,早点是面包牛奶鸡蛋番茄,季园坐下后,那个眼神恐怖的男孩子也过来坐到她身旁,季园不自在地悄悄挪了挪屁股,她前面坐着的是个妹子,虽然那妹子很很壮实看上去不良但季园觉得她比那男孩可爱多了。
“喂,把你的面包给我。”一道变声期的少年公鸭嗓响起,是季园身边的恐怖男孩。
季园咬着面包转头,只见那男孩用那种阴沉的要死的目光狠狠盯着他对面的男孩子,那瘦小男孩在那恐怖的眼白攻击下哆嗦着将自己面包递了过去。
“哼。”男孩将面包一把夺过来大口咀嚼。
季园纠结了一下,决定不多管闲事,她垂下头继续咀嚼自己面包,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她偷偷藏起了一小半面包,在吃完早餐排队出去时候偷偷递给了那被抢了面包的男孩子,那男孩感激地看着季园,季园也对他笑了笑,她没注意到身后的目光更加阴沉了。
八点,所有的青少年们都要开始义务劳动了,季园被分配到去修理院子内的杂草,包上头巾戴上手套,狱警带着他们往院子走去。
“你们今天的人物就是要把这边草皮上的落叶杂草垃圾都捡干净。”
顺着狱警的手指看过去,是一片超级大的草皮,上面有很多棵枝繁叶茂的树木,绿油油的草皮上掉了很多青黄交接的叶子,一阵风吹过,所有叶子和垃圾扬扬洒洒飞起来,季园能目测到自己捡到手抽筋的未来了。
“都给我乖乖的做活,一会儿我回来视察。”狱警先生说完这话就走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狱警先生才走了没几分钟后,她身后那眼神恐怖的男孩带着一伙气焰嚣张的少年少女坐到了一边。
“喂,你们看什么,还不快去干活!”一个棕色长发相貌清秀的女孩仰着下巴对她们喊。
季园抽抽嘴角看看自己又看看和她一样站着的人,这些人惧怕地看着那个眼神恐怖的少年乖乖低头去捡树叶去了,季园决定不出头随大流和这些人一起去捡树叶去,忍耐,郎西先生救她出去后就解放了。
可是她没想到她不惹事事来找她,那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叫住了她。
“喂,那个短发的女人,你是新来的吧。”看着那直直指向自己的白皙手指,季园食指指向自己瞪大眼睛,是叫她?
“没错,有什么事吗?”季园问。
“哟呵,口气很嚣张嘛,新来的。”那少女说着过来将季园推得一个趔趄。
“那个,我哪里嚣张了?”季园无奈极了,她这是被找茬的节奏吗?
“要说请啊,新来的,要对我们这些老人恭敬啊。”少女盯着季园突然冒出一句,“奇怪,我看你挺眼熟的嘛,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少女眯着眼睛思索起来。
季园干笑了几声:“哪里,我就是一平凡大众脸,一眼看过去就眼熟。”
“不对,肯定……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那个上过报纸的和圣安水有一腿的女人吗!我在前晚上的公共频道上看过你!”
顺便一说,季园进来的时候她的伪装被拆下来恢复原样了。而在女孩的话喊完后,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刷的集中到了季园身上,季园真心觉得和圣精病的相遇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苦。
“不是,不是,你是不是弄错了,哈哈,我怎么可能会和那神经病有一腿呢?”季园傻笑着解释,谁知道她才说完就被揪起了衣领,那清秀女孩一脸扭曲地看着她。
“什么!!你居然敢说安水亲亲是神经病,安水亲亲那么棒的一个男人你居然说他是神经病!”
季园真心想拍砖了,没想到在监狱都能遇到圣安水的脑残粉,她受够了!为神马这世界如此多的人会这么喜欢那个没有节操的家伙呢!!内心虽然在咆哮,可是面上的她还是傻笑。
“不是,我那么说是因为在我的世界神经病是一种喜爱的敬称啊!是神啊,对神每天爱到成为经常的事情,都快生病了,为了神啊!神经病!”季园眼神真诚地解释。
“噢,是这样啊。”少女慢慢松开揪着季园衣领的手指,“可是我还是看你不爽,为什么安水亲亲会这么在乎你这家伙,你有什么好的?”
季园猛烈摇头:“不不不,你误会了,是我第一次在杂志上看到安水亲亲(好想吐)的时候就很崇拜他了,后来我在卫生间看到安水亲差点遭一贱人强|暴,我很愤怒(很后悔),救下了他(越想越后悔),安水亲亲太好了(太神经病了),说是为了报答我才说愿意试试和我在一起的,当然,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怎么会敢去肖想安水亲只是我一个人的呢!安水亲是大家的啊!”
那少女揪着她领子的手终于完全松开,她大力拍拍季园肩膀:“嗯,你这人不错嘛,好,以后在监狱里,我会罩着你的,我叫章妮。”
“好的!大姐头!”季园狗腿地随棍直上,决定先抱上少女的纤细长腿好了。
“喂,你们其他人都快给我捡树叶去,看什么!”章妮对那些呆站着看戏的群众大声命令,围观群众立刻低头散开去捡树叶了。
“来,我带你去老大那里介绍一下,以后你就是我们‘霸兽一方’组的一员了。”章妮说完拉着季园领子将她朝身后那群气焰嚣张的少年少女带去。
霸兽一方!这是神马中二的名称!郎西先生,快点带我出去啊!要不然我真的不良给你看!抽烟喝酒挥皮鞭给你看喔!!
这时候被季园心心惦念着的葛郎西戴着帽子和眼镜在乱糟糟的街上走着,眼神时不时盯着人群中的一个男人,那个杀了自己亲生女儿陷害给季园的老头子!
葛郎西已经跟了他一早上了,他眼神无比冰冷地看着前方那个和人聊天的老头子,他会把这个灰老鼠给揪出来的,接下来,就是慕迪妮妮!他对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棋里,对不起了,你的妹妹,我无法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XXII
季园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吃牢房的一天,可是她现在已经在牢房里蹲着,还成了霸兽一方组内的一员,这是一个由不良少年少女组成的一个中二组织,季园对加入这个组织感到无比蛋疼,如果她有蛋蛋的话。
“老大,怎么样,舒服吗?”
“老大,除了肩膀还要捏腿吗?”
“老大,这个力度适中吗?”
狗腿的声音,谄媚的笑容,季园半蹲着在那个眼神恐怖的男孩身后为他捏肩捶腿,已经彻底沦为了不良组织的狗腿小妹一枚。
“肩膀再捏一下。”老大也就是眼神恐怖的少年发话了。
“是!”季园立刻捏肩膀。
一个小时前,章妮拽着季园到了一众少年少女前,那群少年少女戏谑地打量着季园,将她个看了个遍。
“哟,章妮,这丫头看上去傻傻呆呆的怎么被你看上了。”一个黄毛少年嬉笑着说。
“少啰嗦,以后她就是我罩着的人了,老大,你看怎么样?”章妮说着将季园扯到了那个眼神恐怖的男孩面前。
男孩抬起头,扫了季园几眼,不在意地说:“嗯,随便你。”
“老大你答应了就好。”章妮转头:“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季园。”
“好,季园,你去服侍老大去,上次服侍老大的人被老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