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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儿遇到一个女娃,她好像有办法解决那儿的情况。”
老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事告诉了男人:“不过那小丫头说不能白出力,又说这儿人没她想要的东西……”
男人见老人这么郑重其事的说出来,心里也严肃几分:“这儿人没她想要的东西?又不能白出力……”
男人手指轻轻的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嘴里不自觉的重复老头说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近喃喃自语。
猛的,男人脸色大变,双眼无神的看着桌面,抬眸间,眼中神思恢复,面上浮现几丝不正常的红晕。
老头奇怪的看着男人,不知道他从这句话到底听出了什么意思。
“师父,那东西……在地下!”
老人一惊,想要站起,右手碰到桌上的茶杯,茶杯滚了个圈落在地上,溅起一团水渍。的,、、,,、、
第二十章 求见()
“有个黄老爷派人来请。”
焦三面色古怪的进来通报,看着右手把玩着几块玉佩的韦沅道。
“不见。”
韦沅头也不抬,整个人似乎都要落进了那玉佩里。
“哦。”焦三点了点头,关上门退了出去。
韦沅看着那更剔透几分的玉佩翻来覆去找不到入门之道,这这种程度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可惜只有绝世美玉才能达到最大程度的利润。
这种程度的……也就从几十文变成了几贯钱罢了。
韦沅把玉佩放在一边,手里托着几颗褐色的草种,养玉之法是那嚣张女孩教的,这催化之法似乎也是,只是自己没那个天分……
韦沅将草种放在玉佩上,闭眼运行体内的气运,心里默念灵咒,她现在比以往努力许多,每天都要运转几次,尝试感受更深地下的气运。
到太砚观的时候她只不过能感受地下一两分,方圆十米内罢了。
现在已经扩大了几倍不止,深处可以达到一两米,方圆上百米的位置了。
韦沅根基不稳,若是不加以稳固,下次受伤一定会一落千丈,现在让她回到运相,她怕是会有些不习惯了。
“希望那东西真在这儿……”
韦沅嘀咕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喜色,要是真有那玩意儿,乾相也不是不可能啊,就连荒相也能去碰一碰!
到时候看谁还敢利用她!韦沅握紧了拳,想到那不知在何处操纵着线的人,心里面就涌起愤怒,但很快她就把情绪压了下去,专心修炼。
黄家。
“老爷,那娘子说,不见。”
刚被派去请人的管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有些忐忑的看着脸黑如锅底的老爷。
“你没说是谁家去请吗?!”
黑脸男人瓮声瓮气的吼,旁边墙上的土沫都震下来一层。
“说了,那娘子面都没见到,结果就说不见。”
管家想要伸手捂住耳朵,可是又没那个胆子,只得听着耳朵里嗡嗡的回声小心的道。
“完了,又跟那老头是一人,软硬不吃,你说那臭小子没事跑城东去干嘛?!这下害他老子在这儿担惊受怕,他自个儿睡得倒香。”
男人急得绕圈走,抓耳挠腮的想不出办法,管家张了张嘴,那句少爷不是在睡觉,而是晕倒了实在没胆子说出来。
“少爷只是一时顽皮,没想到城东这半年多来越发恐怖,少爷只不过沾染了一些……”
老管家说着只叹气,虽然主家声音大了些,小少爷又喜欢揪他的胡子,但总体来说这家人还是不错的,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她不来咱们就让人绑了她来!看她还敢不敢说不见!”
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老管家忍不住抹了一把汗,这整个黄家最“不怕事”的就是这位夫人了。
听说这夫人是强盗土匪的女儿,后来匪窝被官府缴了,她从密道才偷偷的跑出来,至于为什么成了黄家夫人,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据夫人说当时她花容月貌,黄家老爷看她漂亮,当即就说出非她不娶的话,后来看黄家老爷实在难缠,她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这桩婚事。
虽然老管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每次夫人说到这事,黄老爷就在一旁抖眉毛挤眼睛,看夫人看了过去又急忙点头,做出一副言之有理的模样。
其实有时候老管家也是不信的,十年前夫人还不是这般如花似玉的模样,那脏兮兮的头发,破烂不堪的衣服,还有竹竿似的……
说实话,老管家觉得自家老爷当年眼睛也挺好的啊,口味应该没那么独特,只是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估计只有天知道了。
“不行。”黄家老爷摇摇头,担心自家媳妇一言不合就去绑人。
“那些高人都是脾气硬的,你看看城东住的那老头就知道了,头差点没抬到天上去,我每次去都要陪着小心,就这样人家还不愿意来给小修看病呢……”
“老爷,人家说了不是不愿意,而是治不了。”老管家看着夫人越来越沉的脸决定实话实说,要不然这暴脾气的夫人杀上门去怎么办?
老管家眼神幽怨的看了黄老爷一眼,难怪夫人总是喊打喊杀的,这和他的推波助澜简直成正比啊。
“拿刀放在她脖子上,我就不信她还敢不来治!”对于非暴力不合作人士她当年见得多了,有些人啊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就需要好好的吓唬吓唬。
“万一人家被惹恼了,咱们可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黄老爷还是摇了摇头,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道:“而且我调查过了,那小娘子身边那游侠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咱们莫不要把人全都喂了人家嘴里去……”
原来你老人家是打探过了才这么义正言辞的拒绝啊,我就说嘛,平时好像也没那么正人君子嘛。
这些话老管家只敢在心里嘟囔两句,要是说出来,天知道他会遭遇什么。
“那现在咋办?”
妇人平时除了暴力也没什么计谋,关键是很少遇到暴力无用武之地的情况,顿时有些闷闷的。
“管家去了她不见,那咱们亲自去呗,小修这两天脸色越来越不好了,精神也没有,有时候让人扶着他走路都能睡着,再这么下去……”
黄老爷不敢想象那个情形,立即叫人备了车马往客栈赶去。
“黄家人又来了。”
焦三无奈的进来,不知道这黄家人一趟趟的来干啥!
韦沅闭着眼睛摆了摆手,焦三若有所思的又退了回去。
“这位大兄弟,你再帮我们通禀一声呗,就说我们是李老介绍来的。”
黄老爷看见焦三面无表情的脸色急忙让人递上一个荷包,热情洋溢的塞进焦三的袖子里,这还不能不收,要是不收立即跟你急。
“最后一次了啊。”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向来如同黑面神一般的焦三又折回了身,敲开韦沅的房门。
“说是什么李老介绍来的,要不然你就见人家一面呗。”
韦沅运行着体内的气运,终于点了点头。,、、,
第二十一章 交易()
黄老爷听着韦沅终于愿意见他们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暗自窃喜那老头真有那么几分名气。
焦三心里也是有些飘飘然的,他觉得是自己向韦沅多说了一句的缘故。
实际上韦沅只不过想起了远在扬州的绿柳阿寻还有黄成一行人。
至于沈恒,出事前几天他不知就带着那佘氏去了哪儿,韦沅不得不多想一些。
前日闲来无事算了算,张老孙儿的劫竟然解了,也不知道他在何方寻的术士。
“这位……娘子,”黄老爷仔细的看了一眼韦沅的有了年纪,嘴角有些抽抽。
本听说是一位小娘子,也算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这小娘子这么小。
“你有什么?”韦沅抬头看了一眼那人,语气冷淡的问道。
“哈?”黄夫人横眉竖目,黄老爷也是满脸迷茫,不知道这小娘子在说什么。
就连焦三也都奇怪的看了韦沅一眼。
“我医治了你儿,你能拿出什么报酬?”
这就开始谈价钱了?
夫妻俩从没见过这样的“高人”
。
那些所谓的高人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你要跟他提钱,他还会说这种阿堵物会脏了耳朵,拿的时候倒是不嫌脏了手。
“一千贯!”
黄老爷直接开出了价格,这个价格在这种县上也算得上不低了。
“把这块玉佩尾上头下放在他的胸口,压十二个时辰就行,记得把玉佩送还于我。”
韦沅点点头,一千贯不低了,随手把那块玉佩递给黄老爷。
黄家老爷出了门脑袋还有些晕,看着手上只值几贯钱的玉佩,翻来覆去看不出苗头。
站了一会儿觉得可能被韦沅骗了,想冲回去又被黄夫人拉住了。
“人家还没收咱们钱呢!”黄夫人提醒他,一把抢过那玉佩,放在阳光下看了看。
“而且这可是城东那位推举的。”黄夫人白了黄老爷一眼,匆匆的就往家里赶。
韦沅在等人,算算时间也该到了,正想着,焦三就满脸迷茫的进来说,有人又来求见。
也不知道这么短短几天时间,这个小娘子是怎么认识那么多人的。
“这位姑娘,我和你说的话怕是不宜有其他人知道。”
袁县令看了一眼焦三,语速不快不慢,温和有礼。
“没什么不能说的。”
韦沅吹了一口茶杯上不存在的茶叶沫,看着茶水荡起一层涟漪,轻声道。
袁县令若有所思,随即笑道:“倒是我唐突了,听说姑娘昨儿刚去了城东,不知……”
“你能拿出什么?”
韦沅直视袁县令,“城东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姑娘想要什么?”袁县令不开价,反而将话题抛给韦沅。
“你后三十年有两种命格,一种是你得宝换运,心想事成,高官厚禄,应有尽有。”
韦沅看着袁县令的五官慢慢开口,好像在说今天吃的菜有些淡了。
“那另一种呢?”袁县令面色不变,似乎完全没听见那话。
因为师傅的原因,他信有人能看相知运,但这种人一般不会是韦沅这般年纪的小姑娘,即便她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
韦沅不说话,静静地坐着,手指慢慢的摩挲这茶杯上的花纹,耐心的远远不似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一万贯。”
袁县令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个价钱已经不低了。
“我不差钱。”韦沅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还是比较希望能有人解决城东之事,然后将范县脱手他人……”
“城东那儿阴气聚集得厉害,再过不了多久怕是就要蔓延整个范县了,到时候您做一个光杆县令又有什么意思?”
袁县令沉默。
他知道韦沅说的是真的,到时候哪里还能做县令,恐怕家人也脱不了关系。
“你知道我要什么?”袁县令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得宝换运这四个字的意思。
“我可以帮你找出来。”韦沅没有直说,但这话却更让袁县令放心,这小姑娘果真不简单。
“那你要什么?”
袁县令皱了皱眉,从韦沅第一句话开始他就知道这是个交易,既然是交易,那么定然要有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