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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这也激起了他对张大栓无底的仇恨,张大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阳奉阴违,专门从后面给人下刀子。
海亮气得咬牙切齿,心说,有天出去,老子要你双倍奉还。
他是三天以后出来的,走出分局的大门,才知道是有人保释了他。而保释他的人正是张喜来,还有素芬。
走出大门以后,海亮赶紧解释:“叔叔,素芬,我真是被人陷害的。”
张喜来摆摆手道:“海亮,你别解释,我什么都知道,了解你的人品,你干不出这种事儿。张大栓这人,小时候就不地道。”
海亮一听,眼泪差点下来,看来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叔叔,对不起,给你们找麻烦了。”
素芬在旁边道:“你是我哥,我爹当然帮你了,海亮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海亮苦笑一声:“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
回到家的当天晚上,王海亮气势汹汹找到了张大栓,冲进了他的家具厂。
扑进张大栓的办公室以后,张大栓正在抱着一个女人调笑,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王海亮指着张大栓的鼻子骂道:“张大栓叔!枉我那么敬重你,想不到你是这种小人?”
张大栓瞟了他一眼,噗嗤笑了:“小子,这叫有仇不报非君子!当初你打我儿子的时候,为啥不手下留情?”
海亮说:“你这个人渣!牲口!你们父子就是一路货!”
张大栓不以为然,仍旧呵呵一笑:“跟我斗,你嫩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姜还是老的辣,小子,吃一堑长一智吧,就当这次是个教训。”
王海亮同样冷冷一笑:“大栓叔,别以为我王海亮是那么好欺负的,大梁山的狼王见到我都打哆嗦,你比狼王的魄力怎么样?……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转瞬的时间我就可以让你倾家荡产,讨饭都不敢在我的面前讨,你信不信?”
张大栓故作惊讶状:“是嘛?吓死我了,我等着你,看你怎么跟我斗!”
王海亮真想一拳打扁张大栓的鼻子,可他没有这么做。
他是文明人,如果这么粗鲁,正好中了张大栓的计,给了他把自己送进板房的理由。
王海亮一甩袖子,从张大栓的家具厂冲了出来,气愤愤走了。
当天晚上,素芬没有发现海亮回家,以后的三天,海亮也没有回到住处。
王海亮竟然不辞而别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张大栓几天没有看到海亮,以为这小子羞得无地自容,灰溜溜跑回大梁山去了。所以他的生意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七天以后,是张大栓进货的日子,有一批木料要运到他的家具厂,交货的时间是半夜两点。
张大栓之所以选择半夜两点收货,是因为这批木料的来路不正。
这些木料全都来自大梁山,是丘陵地带的原始树林里生长的。
送货的人没有砍伐证明,所有的树木都是偷偷砍伐以后运过来的。
因为是偷伐,所以价格相当便宜,几乎是普通木材价格的一半不到。
这些年张大栓投机倒把,大发横财,用的就是巧取豪夺,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他哪里知道,王海亮从小生长在大梁山,那天来参观,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木料的来路。
而且王海亮已经出手了,这次不把张大栓弄得倾家荡产,他誓不罢休。
你毁掉了我的名誉,老子就毁掉你的生意,你让我蹲班房,老子就让你坐牢。
王海亮常年跟野狼打交道,他的脾气变得跟野狼一样,有仇就报,而且立刻就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他的一贯作风。你给我一刀,我抬手就是一剑,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张大栓半夜起床了,开始命人从车上将木料运下来。
金秋早就过了,气候已经入冬,所有的工人都是身穿棉衣,嘴巴里呼出团团霜气。
一根根木料从汽车上翻下,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张大栓一边指挥,一边吩咐他们轻点。
哪知道木料刚刚卸了一半,忽然,嗖嗖嗖从家具厂的四周冲出来好几个民警,当场就把家具厂给包围了。
“别动!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所有人。
民警的忽然闯入,将张大栓吓得几乎杨猥,他老谋深算,知道有人泄露了风声,发现不妙,一个翻身跳过墙头跑了。
也赶上这小子的运气不好,刚刚跳过墙头,正好踩在了一块香蕉皮上,呱唧,摔了一跤。
他的嘴巴磕在了一块石头上,当场磕掉了两颗门牙。
等他慌不择路爬起来的时候,忽然,耳朵边响起了王海亮的声音:“大栓叔,这么晚了,慌慌张张上哪儿去?”
一句话不要紧,张大栓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他立刻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王海亮搞出来的,半夜被人追捕,是海亮告的秘,脚下刚才踩中的香蕉皮,也是海亮扔他脚底下的。
王海亮的嘴巴里叼着一根香蕉,身影果然从一块石头后面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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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装机关()
第54章装机关
猛然看到王海亮,张大栓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立刻将脑袋耷拉下来。
紧接着,他两腿一软,扑通冲海亮跪了下去,左右开弓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张大栓一边抽一边苦苦求饶:“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我该死!不该毁掉你的名誉!不该陷害你!海亮,大侄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坐牢。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们都是大梁山的人,看在我跟你爹交情不错的面子上,看在祖祖辈辈生活在一个村子里,你放我走吧,叔求求你了……”
张大栓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磕头如捣蒜,在海亮面前,他连逃走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他知道海亮的身手,这小子可是狼堆里滚出来的,狼王都是他的手下败将,跟海亮动手那是找死!
现在他已经彻底丧失了斗志,成为了一条丧家之犬。
千万不能被抓住啊,一旦被抓住,坐牢是小,整个家产都会被有关部门罚光。偷伐树木罪名很大,按偷窃罪处理。
而且这两年张大栓从大梁山偷偷砍来的树木不下千颗,价值近百万。得来的收益,偷伐树木的人拿去一部分,剩下的都被张大栓做成家具或者棺材销售出去了。
他赚了很多钱,大部分的钱都挥霍了,不但买了房,买了车,而且在城里包养了相好,就是儿子二狗跟大栓婶都不知道。
张大栓可怜兮兮,一下子抱住了王海亮的腿,抽抽搭搭像个娘们,完全没有了几天前的嚣张气焰。
王海亮是个心软的人,张大栓这么一哭,立刻将他的心哭软了。
海亮说:“大栓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犯了法,法不容情。我救不了你,你还是去自首吧。”
张大栓说:“我不!我只求你高抬贵手,只要放我走,我就有能力打通关节,设法免去自己的罪,几年以后我还会东山再起,到时候我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海亮,放叔走吧。”
张大栓跟个孩子一样,哭的声泪俱下。王海亮没办法,只好咬咬牙说:“那你走吧,以后别回来……”
一听海亮要放他走,张大栓如释重负,赶紧爬起来说声:“谢谢,海亮,叔忘不了你的恩德。”
然后他像兔子一样,嗖地窜出去老远。
可他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刚刚走出没几步,又踩一块香蕉皮上,噗通又摔一跤。
这一次摔的不轻,腰眼刚好撞在了一块石头上。
“哎呦喂……我的小蛮腰啊……”张大栓痛苦地惨叫起来。
王海亮听到了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他苦笑了,知道张大栓的腰椎被石头撞裂了。这老小子怎么这么倒霉?
海亮说:“大栓叔,您可看好了,这次真的不怪我,是你运气不好……”
张大栓说:“那香蕉皮就是你扔的,你小子还是在害我……。”
张大栓没有嚎叫几声,就被迅速赶来的民警给抓住了,他全无反抗之力。
民警扑上去给他戴上了手铐,将他拖上了警车,张大栓就这么被拘捕了。
王海亮虚口气,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是他跟张大栓的第一次较量,一击命中了他的要害,十年的时间没让他爬起来。
因为张大栓被判刑十年,而且所有的财产被充公,不但房子被没收了,车子也没有了。
不但如此,高额的罚款弄得他倾家荡产,还欠下了一屁股外债。
王海亮初出茅庐大显神威,一个回合就将张大栓挑落马下,没费吹灰之力。
张大栓经历了大风大浪,想不到会在浅沟里翻船,败在了一个黄毛小子的手里。
从此以后,他跟王海亮之间结下了深仇大恨,这种仇恨一直延续了二十多年。
一个月以后,张大栓的案子被判决,财产被充公,当这个消息传到大梁山的时候,他的女人大栓婶感到天旋地转,她一声尖叫:“俺滴亲啊……”一步向后仰倒,顿时昏迷不醒。
张二狗也咧着嘴巴哭开了:“俺滴爹呀……呵呵呵呵……”
张二狗也他娘够倒霉的,上次欺负玉珠姑娘,被王海亮找到家一顿暴打,四肢被打断,差点打断他的第三条腿,年底的时候才复原。
还没好利索呢,爹老子又坐牢了,家道就那么终落了,一贫如洗。
所有的一切都是王海亮搞出来的,他同样对海亮恨之入骨。
张二狗的心里恨极了,该怎么报复王海亮呢?是一刀杀了他,还是弄得他家破人亡?
他真的想坐车赶到z市,趁其不被从后面捅海亮一刀,给爹老子报仇。
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海亮。那小子的耳朵比兔子都好使,三五条大狼都走不到他跟前,我去了只能找死。
想来想去,他只能对海亮的家人下手了,打不过你,可我打得过你媳妇。
他嘛的!老子非要睡了你的女人不可,先给你弄顶绿帽子戴戴。
于是,张二狗又打起了玉珠姑娘的主意,这一次完全是泄愤。
想对玉珠下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海亮进城以后,玉珠一直在大梁山小学任教。每天早上到学校跟下午回家,全都有猎狗黑虎跟着。
有黑虎的保护,不要说普通人,群狼也会躲得远远的。
想得到玉珠白净的身子,只有先把黑虎引开,或者干脆弄死它。
怎么才能把黑虎除掉呢?张二狗夜里睡不着了,辗转反侧。
他想了好几条毒计,第一条是猎杀,但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黑虎精明地很,也凶猛异常,一口咬死他,比咬死一只老母鸡难不到哪儿去。
下毒这个办法上次用过了,根本不奏效,因为别人喂的东西黑虎根本不吃。除非是海亮跟玉珠亲自喂。
那只有第三条路可走了,就是挖陷阱,装机关,将黑虎困住,然后将大梁山的群狼引过来,牵制黑虎,他就可以对玉珠下手了。
张二狗想啊想,想啊想,一条妙计终于从心里升起。
他已经决定在村子跟学校的半路上装机关了。
于是半夜偷偷起来,拿上了铁锨,悄悄上了大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