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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川的新公寓是两室一厅的错层,属于公司的资产,三个人吃完饭都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端端让杜松蓉和她一间屋子住,宇川一直对她冷着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铺好了床,两个女孩子就就开始夜话了,其实端端对他们那个年代是很好奇的,只是宇川性子冷不爱给她讲那些。
她侧着身子用手支着头乐呵呵的看杜松蓉,“我说,你们那时候都长你这么漂亮吗?”
杜松蓉听她这样说立刻红了脸,“我长的…不算好看…”
“真谦虚…说实话你是我认识的除了沈西珂之外最美的女人了…”
“真的吗?谢谢…”虽然她不知道沈西珂是谁…
“你和宇川一个师傅?”
“嗯,同门,我是孤儿,三岁时被师傅从人贩子那买来,师傅教我习武却不教我读书,待我长到十岁时,宇川被他父亲送到师傅这的。” “这样啊…那你师傅一定很厉害吧…” “嗯,师傅他长年隐居不见客,听说宇川的父亲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手下宇川的,师傅人很好,恨不得把毕生所学全部教给师兄。”
“哦…学完了那家伙就去打仗了?难怪这么厉害…”
“端端,你到底是师兄什么人?” “我…?啊呵呵…”她尴尬,不知怎么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南宫宇川的什么人,他从没给过她承诺,她也未曾许给他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现在他的小青梅出现了,他又对自己冷眼相对…这意味着什么?
杜松蓉见她不说话,又接着说道,“倘若姑娘真的与师兄有什么关系,松蓉会离开,绝不耽误…”
“不不不是!”端端连忙摆手,“我们没关系,他喜欢的是你吧,还为了你私奔,连公主都不要了,我又算什么呢…什么都不算…”她说着说着便有些失落,眉目低垂下来。
杜松蓉一眼就看出了端睨,原来这女孩还真的是对师兄有意思。而师兄应该并没有和她明确关系。
原来,她以为师兄是为了私奔才…
“姑娘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我的出现伤了你们俩的感情呢!” 端端看着天花板发呆,就再没话讲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为爱私奔,劫后余生。
多么美好夺目的爱情故事。
如今他的女主角出现了,她这个炮友加炮灰是不是该离开了呢?
这夜太过孤寂,实在让人难以入眠,端端辗转反侧的睡不踏实,终于起身,想去厨房找些水喝,客厅里有些暗,只开了两展暖黄色的壁灯,她慢着步子路过阳台,却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立在月下。
她不想理他,直接去厨房接水,水声咕隆咕隆的下沉,就像她的对着他心一样慢慢被细细的流走…
客厅里很静,她端着杯子转身,却看见他正站在身后看着自己,两人只有一臂的距离,他的表情隐没在黑暗里,晦暗不明。
端端手里的水杯吓得一个没端住便扣在了地上, 她刚想发作,就被他倾过来的身子堵在了墙上……
他的呼吸压迫过来,眸子在夜色中发出深邃的光亮,他的喉结滚了一下,深深的看着自己,意味不明。
端端冷下眼,别过头去不看他,却被他拧过下巴强行与他对视。
“做什么?”她冷冷的问道。
宇川将她的发掖过耳后,将唇凑到她的耳唇边,轻声魅惑,他在她耳际厮磨,吐出了一句让她浑身发冷的话,
——
“泄、欲!”
章节37
(就算她不爱他,他也没有资格这样糟蹋她…)
*
她的身体当即便无力下来,心连着他让人疼痛的眼神,觉得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难受的无以复加,她抬了抬手,用指尖点上他的胸膛,露出了她从认识他以来都从没有做过的表情,妖冶,放荡。
“*?好啊…”她压着声音凄楚的笑,“让我看看你对我,到底还有多少欲…呵呵…”
她冰凉的指尖划上他的脸颊,挑逗的婆娑着…
宇川被她的笑刺痛了眼,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端端他从没见过,就像是在世界末日前留下最后一场笑容,就像是临界的溪水在冰封之前留下最后一抹温度,肃杀而凄美。
他突然就攥住她的手,用力的握住,直到见着她眉宇间表现出微弱的痛苦,才证明此刻的她是真实的…
“我们算什么?”他逼视着她向前一步,几乎是唇挨着唇的距离… 呼吸相闻,端端倔强的扬起下巴,丹唇轻启,
“炮、友!”
如你所愿,我们只不过是伙伴而已。
高傲的人往往是自卑的,对方进一步, 她(他)乃敢进半步,对方吝啬于付出,也休想让他们给予半分。
端端这样的女人,自私到怯懦,你不说爱,我也绝不会承认我爱你。 南宫宇川的瞳仁瞬间弥漫上一层不可一世的冰冷,好,*,那我就要你看看,我到底对你有多少你无可承受的欲!!
他倏地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那速度又快又急,仿佛迫不及待的要了她的命一样,端端甚至能感觉到穿梭在身体两侧的冷风窜过耳际,像是下了死令般绝杀!
她被他大力的抛在床上,床垫下的无数条弹簧被震的发出惊恐的声响,端端看着他锁上门,利落的脱去身上的衬衫扔在地上,用临幸的姿态压过来…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以何种姿势承受住他坚硬的身体的,她只知道那股来自四肢每一个毛细孔的恐惧将她全部的力气都挥散了去。
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撕破她的衣服扬手扔向身后,埋首与她的柔软间用力啃嗜,并用双手钳制住的无力的双手举过头顶。 疼…疼得她差点没咬破了唇,可他不顾,依然尽情的啃嗜,她的脖颈她的锁骨,烙下了一大片斑驳的吻痕,他*的坚硬铬着她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上,那具鲜嫩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他的抚'摸染上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疯狂的吻着她的身体,上下其手,用力扯断她薄薄的内裤,她在恐惧,他知道,她在发抖,他感觉的到,她恐惧的竟然连身体都做出了抗拒,他将手指伸进她的身体里去,竟然都没有半点湿润。
他伸进两根指头的时候端端痛的直咬下唇,终于尝到了唇上弥漫的血腥味。
他的唇顺着她的*寻上来,划过她的喉咙直裹住那两片唇瓣,一时间,血液的甜腥在两人的口腔里混合开来,他冰凉的*扫过她的伤口,疼得她想哭。
豪无怜惜。
即使她哭了又有什么用?一个工具哪里值得人用情?
她将紧绷的身子放软,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放肆发疯,他捞起她的一只腿挺'身*。
好痛,他的粗壮一挺到底让她难以承受,指甲嵌入床单,她连第一次都没这么疼…
他就像失了心智般极力的在她身体里抽'送,垂下来的刘海遮住眼睛,也遮住了那极致又疯狂的迷幻。 原来*爱人的身体是一件如此快意的事,只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
他总是不断的想起她依偎在晋唐东怀里说着喜欢的样子,他断想起她妖冶的看着自己充满欲望的邀请,为什么会这么折磨,为什么…
*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他身下泄了身, 她只知道她全身的力气已经被他抽光了,而他就像是永远也不打算停下去或者出来一样,不停的驰骋。
“呃…痛…”她终于呻'吟出声,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翻过身去从后面重新*。
…
这个夜晚,她就像是被囚困在欲望的牢笼里被巨大的愤怒一遍又一便的碾过,遍体鳞伤也无人疼惜,他就这样反复的要着她,终于在她快要昏厥之后离开了她的身体。
有一种古老的捕狼术,将刀片放进冰冻的血块里,狼嗜血,会不停地用舌头舔食血块,直到刀片露出来也不肯停下,那刀片会割破狼的舌头,而它分明知道会失血而死,却停不了那*,直到吃掉自己最后一滴血,在极致中死亡。
而男人,往往惯于将女人压在身下去征服,去证明所有权,只有身体的纠缠才能让他觉得真实。
可她怎会知道,她痛一下,他就会跟着痛一百下!
一整夜的疯狂,终于回归平静,他覆在她快散架的身体上平静着呼吸。
端端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全是他的液体,涨得难受,那些液体都是鲜活的,可以让她怀孕,所以她每次都需要吃*药,吃的多了,身体就不太好,开始发胖,开始痛经,这些,她都没有告诉过他…
端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然后默默的背对着他弓起身子缩成一团。
宇川迷蒙的眸子望着黑暗出神,身旁的女人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她真是犟,就不能求求他吗?
哪怕哭一声他也会心软的…
哭?
他突然转过身体去扳过她的身体,只见她正咬着自己的手指偷偷的掉眼泪,竟然没发出一点声音!
宇川倒吸一口凉气,连忙用手去擦,手心触到一大片冰凉的液体…
他…不该这样欺负她的…
他后悔了…
就算她不爱他,他也没有资格这样糟蹋她…
宇川的心脏被她的泪水打得七零八落,他伸出修长的手臂把她揽进怀里,隔着被子轻轻的拍。
哽在喉间的那句对不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突然有种错觉,她不是因为疼痛而哭,而是心痛…
而且… 他就要失去她了…
章节38
一场欢爱,无欢,失爱。
他从温吞的阳光中醒来,晨曦铺了满床,金子般温暖。
宇川翻了个身,将手臂习惯性的搭到身旁的人身上,却在手臂落下的时候捞了个空。
宇川腾的一下坐起来,看着身旁空空的床,摸摸,早已失温。
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小摊手指大的血迹,外圈已经干涸。
血…
她昨天有出血?!
南宫宇川掀开被子下床,慌慌张张的套上衣服,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便急急的跑出卧室。
杜松蓉刚好从对面的卧室里走出来,浅着笑和他打招呼。 “师兄…” 宇川无暇顾及,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她呢?她人呢!”
杜松蓉吓了一跳,不知一向沉着冷静的师兄到底是是怎么了,一时间忘了回答,宇川见她不说话便急了,“她人呢!?”
他几乎是用吼的,杜松蓉这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她”是端端,遂一头雾水的抬起手,指向阳台…
“在那呢啊…”
宇川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清晨纯白色的阳台上站着一个人,她逆着光,穿着宽大的纯棉睡衣,弯*捞起水盆里洗干净的衣服抖落开,再踮起脚将那白的透亮的白衬衫搭在阳台的晾衣架上…
水盆里满满的都是她洗过的他的衣服,这些衣服都很贵,有的不能用洗衣机只能手洗,她吃力的弯下腰去,再拿起一件,甩了甩,再踮起脚尖搭上去…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洗衣粉散发出的柠檬香味,而那阳台上的人却被阳光削瘦了一大圈,面色苍白。
端端一大早便起来洗衣服了,经过昨晚,腰身有些酸痛,却也没办法,她准备暂时离开这里,那些脏衣服宇川又不会洗,她只好暂且帮他洗出来。
腰酸就腰酸吧…反正这也是她最后一次为他洗衣服了,她走了之后自然有杜松蓉去照顾他…
她想着,便又拿起一件衬衫来,踮着脚挂上去,可刚一抬手,就被人一把抢了去…
宇川抿着唇,脸色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发白,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眼神中有些愤怒,更多的是仓皇与不安。
端端不想理他,弯*又拿起一件衣服抖落开,准备晾上去,却再次被他一把夺了去。
“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