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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需要将她弄醒吗”其中一个男人欠了欠身,回答到。
“叫你们抓,没叫你们开枪,先把子弹取出来”慕琰夜看着电视,慢慢地品着杯内的美酒,只是斜视了一眼地毯上的血。那么随意的一个很是不怎么礼貌的动作,在他做来,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引人眼球。
“好的,先生,”当时她跑出了好远,再不开枪她就要出巷子了,开枪的男人心里这样想,再说,那也不是我的子弹啊,却没敢讲出来。憋屈地往放药箱的地方走去
“对了,麻药用完了”男子的眼睛盯着电视,面无表情。
正在准备取子弹的两个男人听到这话,疑惑地看了一眼正在看军事报道的男子,又看了看医药箱内,手摸到的东西,麻醉药还有啊,其中一个男人想说,可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时,顿时明白了。没有犹豫,果断地舀起手术刀,往那只**上下去。
“啊”南悠然是被一阵撕心的痛弄醒的,醒来时,正好对上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身边,再次“啊”了一声,身子跟着往后移,她的痛楚就加了七分。跪着的男人见她挣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的身后,那种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从小就怕痛,哪怕一点点痛,都会使得她的精神紧绷,精神一紧绷,她就会觉得更加的痛。这一年来,因为被虐待惯了,所以,很多时候被打,她不敢出声,因为一出声,意味着被整得更惨,所幸她就尽量让自己不出声。尽量的克服这种恐惧,可是这种用刀子剜肉的痛,她受不了。
、06爬累了吗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蹲 了下来,按到了她的肩膀上,南悠然使劲挣扎着,奈何腿上有伤,加上男人力气又大,她无法摆脱。就在她准备开品时,按着她的男人对另一跪在她身旁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你们,啊……”她话未完,又是一阵痛楚袭来。随着一声惨叫,又昏了过去,
在南悠然痛昏过去,又醒过来,然后又痛昏过去的反复中,终于,这些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不再折腾她了,再一次醒来,还是被痛醒的,她用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想到自己的处境,打了个冷颤,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一个,两个,三个,三个男人的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这让南悠然觉得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她看不懂陌生人的眼睛,里所包含的内容,这只能更加的激起内心的恐惧,她能怎么办,他们将她折腾累了,再对她怎么样,她能反抗吗?南悠然这个时候突然很想小姨,很想外婆,如果,她执意要去外婆家,那她就不会呆在这个城市,不在这个城市就不会有哥哥姐姐,也就不会遇上学长,更不会看到学长和姐姐在一起,那她就不会跑出来,不跑出来就不会看到那一幕,看不到那一幕,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一幕了。南悠然不敢打量其他地方,只能眼睁睁的在三个男人身上转来转去,如果,他们一起上来,那要怎么反抗?淡定,淡定。
南悠然一往后动,腿上的痛楚就大肆地折磨她的神经,找到了门的方向,她忍着痛一步一步慢慢地往门的方向移动,一边警惕地看着房内的男人。三个男人就只是看着她从沙发慢慢地移到了门口处,先生没有吩咐,他们也不动,只是,她这个样子能跑到哪里去?三个男人心中想着同样的问题。南悠然的额头上不停地冒着冷汗,这种天气,怎么会那么的冷,终于,到门口了,这是酒店,她想着,只要开门求救,那么酒店的摄像头就会看到她被绑架了,到时候就有生还的希望。不要死在这里,她一点都不想死,她要逃出去,她要获救,生命诚可贵。
“爬累了吗?”就在她偷偷地舒了口气,准备一鼓作气,用尽力气打开门时,从身后传来一个很动听的,动听得让她恐惧的声音。
南悠然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银色睡袍的男子站在一个房门前,两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看样子是站了好一会儿了,好俊逸的男子,这是南悠然的脑海里闪出的唯一的想法,甚至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朝着自己走来。然后弯下腰。
、07东西交出来
“东西交出来”南悠然看着靠近自己的一张俊脸,皮肤看起来有点白,看起来还很滑。没有听清楚男子问了什么话,只是将手伸了出来,慕琰夜看着女孩带着好多茧子的手心,空空的,皱着眉。
只见女孩已经将手放到了她自己的脸上,细细的摸了起来,干干的,脸颊上还有好多小疙瘩,鼻翼上摸起来甚至刺刺的,察觉到自己在什么后,南悠然迅速地将手放下。惊慌无措地看着男子。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她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南悠然听到男子语气的缓慢,感觉不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顿时觉得很危险,她该怎么办,谁能救她,她还不想死,她还要去看外婆,还要去吃小姨做的美味的南瓜饼,她还想看爸爸给她寄回来的礼物。南悠然战战兢兢地看着那张蛊惑人的脸蛋。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她还是故作镇定地看着男子。
“装傻?”男子黑熠的眼睛直视着她,那幽深的眸子有一种魅惑人心的美,让人沉沦。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南悠然急切地解释到
“落到我手上,是你的好运,如若不然,那不仅仅是挨枪子这么简单了”慕琰夜已经绕过她,坐到了沙发上,舀起桌上的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地喝了一口,舀起遥控,打开了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的是今天下午,市一中附近某条巷子里的死事件,南悠然没听到里面在说些什么,只惊恐地盯着里面躺着的红衣男人,只见他的脑袋已经与身体分开,一双眼睛正盯着镜头。南悠然紧紧地捂着嘴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逼着自己镇定镇定。
慕琰夜转过头看到南悠然捂着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电视屏幕,脸上却表显得很是镇定。冷哼了一声。
“不配合就搜”对站着的人说了一句,关了电视,准备回房
“交什么?搜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你们放了我吧,我不会报案的”南悠然看到朝她走来的三个男人,对着正要进房间的男子急急地说道。
人家没理会,进去,关门。南悠然看着紧闭的房门,前所未有的慌乱与恐惧。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你们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好不好”其中一个男人已经抓起她的衣领
“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不知道你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南悠然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脸上滑落,一双手使劲舞动,试图阻止男人接下来要对做的事,
“太吵了”房间内传出来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
然后,她看到,另一个男人,舀了一个黄色的胶布,大大的那种,唰的一下,将她的嘴巴封了起来。
、08良家少女
南悠然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流,该怎么办,怎么办,她还不想死,她还没读过大学,一双眸子里盛满眼泪,以及恐惧,她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扔海里?还是活埋?还是先奸/后杀?还是分尸?哪一种死法都不是她想要的。一想到自己会死在这无数种死法里的一种,心里就荒凉了,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要她遇见那一幕,又要她,她终于想到刚才为什么那个男人要她交出东西了,因为只有她接近过那个红衣男人啊,可是她的确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她要交出什么?电视里都是这样子演的,交不出东西,就会被杀的,如果是女主角,就会有勇士来救,可是,她什么都不是,像她这样的人,在电视剧里只够当配角,就是只能活一两节的那种,在生活中,她本来也是个配角,不然,她不会因为姐姐而有个男朋友,不是吗?没有人会来救她,她注定要死。既然要死,那也死得有尊严一些吧。南悠然心思千转百回,最终平静了下来,不再挣扎,干脆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她这是要干什么?另外两人,看到她不再挣扎,也就只是按紧她的四肢。剩下的那个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色的手套,戴上。靠近
南悠然感觉到一双手在她的头上摸啊摸,说得好听点是摸,不好听点是,是在扯她的头发,她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不怕,不怕,就当是被几只狗咬了,可是当真正的遇上,要面对时,她的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那是一种比面对死亡还绝望的恐惧,感觉到那双手从她的头上,辗转到脸上,到脖颈,到肩膀,手臂,然后是胸前,她用力地咬着牙,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辗转到肚子,小腹,大腿,小腿,甚至她的脚丫都不放过,然后,然后 没有然后了,南悠然睁开眼睛错鄂地看着,没有下文了?还是?
“先生,东西不在她身上”
“怎么,失望?还想要等着对你做点什么”正在南悠然绞尽脑汁想着他们下一个步骤是什么时,一个邪恶的声音响起。又是在她——不,这次是侧边。顺手撕了她嘴上的胶布。惹得南悠然闷哼了一声。
“我什么都没有,可以走了吗”南悠然极力的控制自己内心的欣喜,忽视身上的疼痛,一双眼希翼地看着对她说话的男子。
“我说可以你走了吗?脱衣服”三个黑衣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心里说:慕少,看样子这个真的是良家少女。
“啊,摸都摸了,现在才要来脱衣服,你耍猴啊”瞬间,欣喜被浇灭得只剩灰了,南悠然不干了,摸了一遍,现在脱了还不是又要重来一遍,摆明了想占我便宜,没门。
、09打死也不脱
刚才还觉得这些人是文明的黑社会,怎么还没表扬又本性暴露,果然,黑社会就是混黑社会的。坏,流氓,色/情。暴力,都是他们的标志。
“你是猴子?”很公式化的声音里夹杂着几许戏虐,声线没有起伏,在南悠然听起来却觉得异常的刺耳,虽然她还没听懂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才是猴子,你们全都是猴子”等她反应过来,气愤地反驳,嘴巴嘟着。嘴角泛红,完全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先生,有一批人向这里靠近”一个黑衣男人在窗口巡视了一会,转身禀报。
“你们几个出去引开,然后回别墅”
“是”三个黑衣人迅速地消失在房间。南悠然愣怔了一分钟,好快的速度啊!她刚才要是打开门,能跑得出去吗?
房间内一下子只剩下南悠然和慕琰夜,她抬头看了一眼男子,什么表情都没有,
慕琰夜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南悠然看着那个表情,阴森森的,手臂上甚至冒出鸡皮疙瘩。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某人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有洁癖这回事,看到她气氛的样子,兴起了一种恶趣味的兴趣。
“不脱,打死我也不脱”南悠然愤怒地抱着手,一边想着找机会开门。
“别指望出去会有人救你,就算有摄像头,也没有人会上来”看出了女孩心中的想法,他轻靠着身后的墙壁,动作优雅而肆意,语气里带着一种狂妄。
他怎么知道我要出去,利用摄像头求救?这人会读心术不成?好可怕,那我什么都别想,什么都不想。不想,不想,可是谁来救我?
“啊,你要干嘛”南悠然警惕地看着再次靠近自己的这张脸,一时紧张得心跳加快。
“要么脱,要么死,我不怎么有耐心”男子清冷的声音传进南悠然的耳朵里,有一种威慑人心的震撼,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