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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她很想喊出来,可是她发不出声音,她想闭上眼都没办法,她看到他们手里舀着仪器,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肩上,手臂上,脚上,不停的捣腾着,南悠然的瞳孔紧缩,脑海里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谁可以帮助她,救她,这一刻,她心里不停地想着慕琰夜,希望他能马上出现,救她。
“慕琰夜,救我,慕琰夜……”就在她心中无限祈祷时,恍然间,她好像看到慕琰夜穿过人群,朝她走过来,此刻,即使他淡漠清冷,可她一点害怕都没有,她觉得,他像骑士一样,他一定会救自己的,她在心中这样对自己重复这句话。
、98唯一的办法
“南悠然,没事了,放轻松,乖乖睡一觉就好了,你太紧张了。”慕琰夜低沉柔和的嗓音传入她的耳内,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她手背上拍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属于慕琰夜特有的温暖,从他指间传来,南悠然呆呆看着变得温柔的慕琰夜,慢慢闭上了眼睛。
“有没有取出来了?”慕琰夜看着南悠然沉睡中仍然皱着的眉,忍不住问身边的人。
“先生,就快了,芯片有点渗到肌理深处了。”姑苏寞戴着特制透视眼镜,舀着专用手术刀专心地在南悠然小腿划出一个细小的口子。旁边,是刚从潜入医院的人手中抢来的专用探测仪,
“不要让她留疤。”慕琰夜看着把手术刀,皱着眉,握紧了南悠然的手。
“放心,不会留疤。一会保证处理得看不出有伤口。”姑苏寞将手术刀放下,用一个细小的镊子从里面夹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他并不是八卦的人,对慕的感情问题也不感兴趣。空气中,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在专用探测仪下,显示出的,是一枚小小的芯片,有一粒米那般大小,姑苏寞将镊子放入特制的溶液中,很快,一枚细小的芯片出现在众人眼前,探测仪对着芯片一阵扫描,没有出现异样。
“是的,就是我们要找的芯片。”姑苏寞激动地说,实验室其他人,听到他的肯定,也露出了笑容。
“先生,你是怎么知道这枚芯片在这位小姐身上的?”一高个子的白种人激动地操着他那别扭的中国话问站在一旁的慕琰夜。
“她曾经跌倒在红皇后的身边,红皇后的手快速地接触过她的小腿,我也只是怀疑,没想到真的在她这里。”慕琰夜紧盯着还没有醒过来的南悠然,对于那枚芯片,看都没看一眼。
姑苏寞将一种细小的粉末倒到了南悠然的小腿上,那是南简最近新研究出来的快速止痛的药,有神速的去疤的疗效。
“先生,这枚芯片不好保存。”旁边的高个子白种人这一次操着一口他所熟练的美式英语。检测了一遍芯片后,定下结论。
“怎么了?”慕琰夜轻轻抚平了南悠然皱起的眉头,淡淡地扫了一眼旁边的人。
“这枚芯片的材质很特殊,一但离了人体,超过96小时,芯片内的数据就会被破坏,如果想要芯片不被破坏,在我们还没有研究出那台仪器前,还是要将它放入南小姐的体内,这样更安全些。”白人将还带着血的芯片放进特殊的处理器中,分析后得出结论。
“阿k,只有这种办法吗?”姑苏寞皱着眉。
“唯一的办法。”叫阿k的白人点了点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道又要放进去不成。
“植入我体内吧。”慕琰夜思考了一会开口。
“公子?”
“先生?”
、99真的不要紧吗
“先生,这种材质对人的伤害是很大的,在一定的时间内,如果不做处理,它会吞噬人的记忆,还有可能会侵蚀大脑,导致智力下降。”
“有多严重?”
“这个要视被植入者的身体素质而定,有的人可能植入后,马上就会反应,有的人,可能会过一段时间。”
“那,植入我的体内。”
“先生不可以。”
“公子,万万不行。”
“难道你们要将它再次植入她的体内?她只是个普通人,体质上不行,再说了,如果到时候,她被发现了,你们以为这枚芯片还能安然在她体内?这些先进的仪器设备,其他组织随时可以研究出来,我们不可忽视。”
“那也不能植到先生体内。”叫阿k的白人一脸的不赞同。
“植到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体内都是不行的,如果出现芯片吞噬记忆的情况,那接下来的研究谁来做?我们又要培养多久才能接续这个研究?”慕琰夜反问众人,淡漠的声线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众人都不再开口,是啊,这些实验数据,都是每个人靠大脑记录的,如果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整个实验,就要停滞。可要是植入先生的身上,那也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就这么说了,先让宴如安排人将她送回a市。”慕琰夜见到众人不说话,做了决定。
“小然,你醒了?”南悠然醒来时,头还在昏昏沉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睛微睁,偶然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睡,她觉得还是很想睡。
“南叔,让她睡吧,可能还没睡好。”还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小鱼姐?
“哎,这孩子,就是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爸爸?
“别担心了,小鱼不是说了吗,她只是被吓到了,你想想,一个普通人,谁在那种情况下能保持清醒呢?”阿姨?
南悠然听到大家都在担心自己,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真好,做梦都有人关心,于是,很放心的再次睡去。
“我们都出去吧。”南爸爸站起身,给床上的南悠然拉了拉被角,示意大家都出去,不要打扰了他的女儿睡觉。
于是,房间里,瞬间又安静得只剩下南悠然平稳的呼吸声。
b市,慕集团顶楼办公室:
“公子,真的不要紧吗?”宴如看着靠在办公椅上,痛苦地皱着眉的慕琰夜,上前担忧地问,她不明白,为何公子要将芯片移入自己的体内,就放在南悠然的身上不好吗?
“没事,你行事低调一些,将人引到英国去,在那里解决了他们。”
“是,公子。”
“嗯,你先去执行吧。”
“那公子呢?”
“我……”慕琰夜靠在高级办公椅上,按了按眉,露出疲惫的神色。身体还没有完全接受芯片带来的负荷,总是时冷时热,感觉疲劳。
“哥哥需要休养,就要用到慕氏总经理的身份,那我就得回去处理华门的事务。”
“……”
“是,公子。”宴如不再说话,安静地从隐蔽的电梯,退了下去。
慕琰夜翻着桌上的调查,陷入了沉思。
、100慕琰夜没事吧
“小然,你醒了?”南爸爸看到南悠然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就是没有睁开的迹象,有点忍不住的出声。
爸爸?她怎么还在做梦呢?还连着梦到爸爸了?
“小然,快醒醒,你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小鱼姐的声音?
又梦到小鱼姐了?小鱼姐在b市,爸爸在a市,她也在b市,所以,这肯定是梦,只是,这梦怎么有点长了?
“小然,快点起床了,阿姨给你顿了一大锅你最喜欢喝的鸡汤,再不起来,我们就把它给喝完了。”阿姨?鸡汤?南悠然猛地睁开眼,是白色的天花板,右转,一个大胡子?大胡子?她又被绑架了?南悠然条件返射地往后缩。
“这个大胡子怎么那么熟悉?”南悠然盯着那个大胡子,疑惑地不移视线。
“噗……,小然啊,这是你爸爸,怎么会不熟悉呢,我都说了让你把胡子剃了,不要等小然一醒来就又被吓到了,你偏不听。”旁边,程菁见南正宇松了口气,忍不住打趣他。
“小然,你醒了?真的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南爸爸看到南悠然已经睁开了眼睛,顾不上什么,激动地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的。
“爸爸?”南悠然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小然。”南爸爸一时激动,抓着南悠然的手,傻傻地笑了起来,小然终于醒了。
“爸爸,你怎么也来b市了,不是说了我就快回家了吗?”南悠然这次是真的确定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爸爸。
“傻孩子,你好好看看,这里是你的房间,你小鱼姐将你送回来的。”南爸爸慈祥地说。
“小鱼姐?”南悠然朝南爸爸身后看去,只见一身米黄色连衣裙的女子站在爸爸身后,那不就是小鱼姐嘛。章晓鱼正笑对着她,然后是,阿姨,还有,姐姐。南悠然又左右环视一下,这确实是自己的房间,干净,简洁,正对着床的衣柜上,还贴着两张大花猫的壁纸。这么说,她是真的在a市了?
“爸爸,我真的回家了吗?”南悠然不敢相信地问,她明明记得,她还在b市的。昏倒醒来,怎么又回到了a市了?好快啊。
“傻孩子,你当然是回家了,安全地回到家了。”
“啊,爸爸,我好想你,我一个人在医院看到别人家都有家属来看,就只有我,孤零零的……”听到自己真的回家了,南悠然有些撒娇地摇着南爸爸的手,很小女孩。
“傻孩子,出事了怎么都不给爸爸打电话,慕先生救了你,还送你去医院,改天要好好谢谢人家。”南爸爸语重心长地握着南悠然的手。一说到慕琰夜,南悠然就想起了她昏倒前的那一幕,以及那个奇怪的梦,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慕琰夜没事吧?”南悠然想到了什么,直接问了出来。那些人是来找慕琰夜的,不知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101电话那端是谁
“小然,你怎么能直接叫慕二公子的名字呢?”章晓鱼在一旁提醒。
“不然呢?”南悠然懵懵地问,他本来就叫慕琰夜啊,是他自己说的。
“那是b市慕家二公子,你怎么能随便叫人家的名字,叫慕先生都行,听说他出了b市,大家都称他为慕先生。”章晓鱼走到南悠然床的左边,坐到她的床上,探了探她的头,没有发烧的迹象。
“……”可是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叫他慕先生吗?
“阿姨。”见到程菁在南爸爸身后站着,南悠然礼貌地笑了笑,没了刚才撒娇的小女孩样子,变得安静。程菁也没有很在意她的疏离,仍旧温婉的笑着。
“小然,你醒了。”南梦鸳站在最后面,脸上挂着几丝担心,却看不出来,是真是假。
“嗯。”南悠然听到南梦鸳的声音,想到学长说过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黯然,只是应了一声。
“感觉怎么样,还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昏吗?口渴吗?想不想吃东西了?”章晓鱼此时像一个很称职的大夫,说着专业的话。
“小然,阿姨去把顿好的鸡汤给你端上来,你多少喝一点。”
“南姨,小然现在刚醒来,还不能吃油腻的东西,让她先喝点粥吧。”章晓鱼笑了笑,说。
“哦,是啊,小然现在还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程菁恍然大悟。
“那就叫李婶将熬好的白粥端上来,小然先喝粥好了。”说着已经出去叫李婶了。
南悠然在众人的眼前,将一小碗熬得很浓很香的粥喝光了,大家看到她神色疲惫,各自和她说了几句就走了,南悠然又拉着章晓悄悄地问清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待众人都走后,南悠然这才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院落里那盆黄色的小花发呆。
“小南,你快过来,这些黄颜色的花是不是很漂亮?”小路上,走在前面的慕容子谦突然开口,她从后面乐呵地跑上去。
“学长,你喜欢这种颜色的花吗?”她问。
“嗯,这种颜色让人有一种心里暖暖的感觉。”学长的脸上,挂着她未看过的微笑,如浴春风。
第二天,她买了个花盆,一个人去了陵园,将那些花移到了花盆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