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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女佣时间二
“是慕先生救了我,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答应做他的女佣。”南悠然不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贪生怕死才答应的,擦干眼泪,干脆这样解释。
“她,是那个抢了你座位的女生?”席少铭赫然想起来,有人跟他说过这件事。
“……”南悠然悲愤地看着他。他还在对自己使坏,所以别人怎么样对她,他都知道?
“忘了告诉你,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如果十分钟以内不到,后果自负。”宴如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表情已有不耐。
“那我们要去哪?”南悠然有些后怕地看着她,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和慕琰夜同睡一张床的事情又想起宴如那无形的点穴功夫,她也怕宴如,她怕一切比自己强大的人或事,这是人性的最原始的反应。
“……”宴如又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南悠然跟在她身后,摆脱席少铭,来到一栋别墅前。
“这是钥匙,明天公子回来前将这里全部打扫好整理好。”宴如扔下一串钥匙,就不见了人影,南悠然看着这栋还没有住进过人的新别墅,和陌生的环境,担心怎么回家,最后还是无奈地打开大门。
慕琰夜都不在,为什么十分钟内不到还要负责什么后果?南悠然悲伤的同时也没忘记惦记想着这个问题。
日本华门分部。
慕琰夜看着屏幕上显示在他预定的红点,合上了笔记本。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魅惑至极,却也阴戾至极。
夜半十分,南悠然还在别墅里忙碌着。忘记了时间,忘记吃饭,忘记回家,不知疲倦。
次日,慕琰夜登机前,无意间查看了一下屏幕里的红点,发现还停留在原先的位置,她又将它扔在别墅了?
“公子,这是新别墅的钥匙。”机场,慕琰夜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衫,更加的衬托出他那修长的身形,明明是深刻的五官,即使是不笑,却也总有一种柔和温润的感觉,机场人来人往,男男女女总会忍不住往他在的方向投过来一道又一道惊羡的目光,宴如见怪不怪,从容走在一旁。
“这个,是那边研制出来的药,我已经试过了,没有问题,南小姐昨晚,一直留在别墅。”宴如抬头看了一眼,见他没有异议,继续接下去的话。
“昨天南小姐考完试就去了慕容子谦的公寓,然后出来,再然后,遇上了席少铭。”昨天她明显听出了公子语气的不善,又听到吩咐自己马上买一栋别墅让南悠然去打扫,也多少明白公子的语气不善是从哪来的。
“我没说过要听这些。”慕琰夜上了后座,语气僵硬,有那么一点点的别扭。
宴如见查觉到公子的别扭,不再说话,从小就跟在公子身边,就算公子的情绪藏得再好,她也能立刻查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是,公子。”宴如充当司机,启动车子驶离机场。
到达别墅前,慕琰夜下车,宴如启动车子,瞬即消失在别墅前。
慕琰夜迈着步子,不急不缓,从容地进了别墅,这个他突然就买了下来,却还没有感情的别墅。
走进别墅,放眼看去,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花,他从来不喜欢花,看着这些正在生长的花,他却没有烦躁的迹象,长时间的得不到休息,他此时不觉得累,不觉得乏,进入空旷的客厅,那里,还只是摆着一张孤零零的沙发。
慕琰夜上楼,顺着一间间房找去,里面都还只是有床,甚至连被子都还没有准备,眉头皱起,直接去了主房,推开门,是他钟爱的新欧式风格,华美贵气却不繁复,这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慕琰夜的第一眼,便是朝床上看去,这,似乎,自从南悠然出现在他身边后,就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
“没人?”慕琰夜看着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她不是还在别墅吗?慕琰夜的眸色出现一抹失望,一直收不回去,他不太相信宴如的信息是错误的,事实上,宴如是华门最厉害的杀手和情报员,每一次的分析、调查,都精准无比,从未出过纰漏,慕琰夜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阳台,卫生间,衣柜,以及能容得下人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看到南悠然的身影,于是,他又很耐心地,将几间客房都找了一遍,最终在最角落的客房里,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南悠然。
身上什么盖的东西都没有,脚边,橫着一把大拖把,一些污水从拖把里流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黑痕,慕琰夜的眉头皱得更深,走过去,他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是叫醒她,还是让她继续睡?
看着南悠然身上那因为打扫,而变得脏兮兮的衣服,心里在想:他,做得过份吗?不过份吧,他只是不想让她喜欢别人而以。最终还是将她抱起来往外走,抱起来的同时,也看到了她的异样,眼敛周边都肿了,还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慕琰夜看到她这副模样,脸色黑得厉害,不是她自己愿意做牛做马的吗?怎么,还委屈了。还是为了慕容子谦?
“学长,你是真的喜欢她吗?我哪一点比不得她好?”南悠然嘟噜着嘴,说着梦话。
“……”慕琰夜的脸更加了黑了,眸色藏着随时爆发的怒意。
“学长,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你不要喜欢南梦鸳了好不好?”梦里的南悠然,说话变得细声细气的,带着撒娇,呢喃的声线脱得长长的,这是她平日里所没有的,就算是和慕琰夜相处的那些夜晚,她的睡姿也极为安静,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带着撒娇的呢喃,南悠然觉得睡得不安稳,在慕琰夜的怀里拱来拱去的,找到舒服的位置后,脸上现出幸福的笑,继续嘟咙着,这一次,慕琰夜没有听清楚。
鬼使神差的,慕琰夜有一种想要继续听到她说些什么,将头低了下去,靠得近一些,耳朵快贴着她的唇了。
、134 怎样的惹才算不惹
“学长,你真臭,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南悠然皱着眉,将头扭到了一边。
唇角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垂,顿时,一股强烈的电流自她的唇间传来,瞬即电麻了他的四肢百骨,击起一阵颤栗,慕琰夜的身子被这股电流给电得僵在那,久久回不了神,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有种还想再试一次的冲动,倏地,慕琰夜脸瞬间黑得像个包公,他一低头,听到的第一句竟然就是她嫌弃自己臭,一种莫名的恼怒激得他将手一放。
“啊……”南悠然被从睡梦中吓醒了,发现自己身在沙发上,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又再次被迫从沙发上弹起,就那样,给华丽丽地摔到了地板上,懵懵地抬头,就只见一张长得像慕琰夜的包公似的黑脸,正恼怒地看着她,南悠然还在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四处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到客厅的地板上了,可是她刚才好像是在沙发上来着,怎么一醒来就弹到地板上了,工作了一个晚上,实在耐不住了,这才趴在床沿说要休息一会继续,怎么这才休息不到两小时,她已经拖地拖到客厅来了?
“慕琰……夜?”南悠然试探地出声。
“……”她以为是谁?她的学长?慕琰夜看着她,不说话。以前,华门的一切事物,都是慕风在打理,他很少插手,有事,也都是慕风直接吩咐下来,他一个人,或是带人,去执行便好了,此次因为要接替慕风,所以工作量大了许多,为了能尽快上手,也为了避免对手找到把柄,所以,他最近休息得很少,休息不好,整个人就很容易烦躁,必须借助特制的烟来缓减这种烦躁。
“慕公子,我昨天没有迟到,宴如通知我,我就跟着她来了,我真的没有迟到。”南悠然坐在地上,举手表示自己没有违抗主子的命令。看到他黑沉的脸色,也不敢直呼其名了。
“慕公子,虽然说我是女佣,可是,女佣不也是需要休息的吗?我工作了一晚上,刚才只是打了一下瞌睡而以,你看?”南悠然想了想,觉得唯一的错就是她刚才睡着了,还好是在客厅里睡着的,不然如果是在客房里,那她就解释不清了,可是,她真的很累了。而且,看这情形,她就连睡着了,也都在工作,不然怎么会来到客厅呢。南悠然揉着酸涩的眼睛,眼睛肿得,有点睁不太开,很难受。
“你,很脏,现在,去打扫,立刻,马上。”慕琰夜有些气急败坏地提高了声音,手,指向楼梯口的方向。
不管是动作,还是他的语气,都极其的幼稚。
“哦,好。”南悠然似乎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慕琰夜,也没料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只上,这语气,怎么听着,有点像,像娃娃和丢丢吵架时闹脾气的呢。
南悠然坐在地上,一直想着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当佣人难道还要随时穿得干干净净的不成?南悠然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身衣服。确实,好像,是有那么几点点脏的。
“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滚上去,打扫卫生。”慕琰夜瞥了她一眼,很不耐烦,语气也恶劣,他现在,很不想看到她。否则,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刚才,自己一定是脑抽了,怎么会将她抱下来,还让她说自己臭。学长,学长,她有多喜欢她的学长,至于做梦也是他吗?慕琰夜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连带着眼前的沙发看着也不顺眼,一脚踢了上去。
“公子?”刚进门的宴如看到自家公子刚才那一幕,满眼的不解,公子刚才的动作,怎么,那么的幼稚呢。
“有事?”慕琰夜听到声音,瞬即恢复到之前那个俊逸温润的形象,想要坐下来,看到沙发上那恶心的泥渍,只好作罢。站在原地没了动作,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帅气与优雅。
“公子,你需要洗个澡。”宴如将慕琰夜之前的动作,以及眼底一闪而逝的表情收在眼底,遂又发现他身上那块比沙发上那点还要多的污渍,给了他一个很中肯的建议。公子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洗澡。真是个奇迹,而且一向有洁癖的人,竟然没注意到自己身上那些泥巴。
“……”慕琰夜看到宴如打探的眼神,眼底有着一闪而逝的尴尬,很快消失不见。没人看见他刚才做了什么事,装作没事的样子,往楼上去,进房间前眼神扫了一眼南悠然打扫的客房。
“宴如?你什么时候来的?”南悠然提着桶,看到站在客厅里发呆的宴如。
“别墅打扫完了?”宴如问。
“宴如,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南悠然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在家,哥哥姐姐不喜欢她,她可以理解,在学校,大家都不喜欢她,她不知道原因,出去在外,却很少有人讨厌她,像邻居的小鱼姐姐和章爷爷就很喜欢她,章爷爷的朋友们也很喜欢她,为什么宴如也无缘无故地讨厌她呢?南悠然有些不解,其实,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有对人恶言相向,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要犯她,在学校,她也不犯人的。
“我没有讨厌你。”宴如没想到她会这么一问,并未想回答她,看到她那双红肿的眼睛,想到她昨天委屈的在席少铭面前的哭,想了想,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你还说没有,你明明就很讨厌我。”南悠然听到这个答案,更加觉得宴如讨厌她,她明明讨厌自己,却要说慌。
“我怎么表现出我讨厌你了?”宴如看着她一副委屈的样子,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她这个样子,怎么有点,可爱呢?
“你欺负我了。”南悠然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宴如哑然,她什么时候欺负过她的?她怎么没印象?她从来不欺负人,欺负起来就是: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你!”南悠然似乎没想到宴如竟然说得理直气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