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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难得有如此温馨的时候,白浅倒是没有反驳她的话,将头轻轻靠在苍梧景鸢肩头,温声道:“会有那么一天的。”等她登上丞相之位,亲手辅佐眼前这心爱之人登上那至高无上之位,她们肯定就能过上那样的日子了。
看着怀中容貌清丽双唇粉嫩娇嫩的白浅,苍梧景鸢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头微微低垂,微薄的双唇也逐渐凑近,像是要吻上去。
察觉到苍梧景鸢的意图,白浅心如雷鼓,环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抓紧了她的衣服,双眸也轻轻微闭,只余下一双微微轻颤的睫毛透露了她的紧张。
“皇姐!白浅!你们在做什么?”一道煞风景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动了两人。
苍梧景睿几步上前,一把推开了苍梧景鸢,抬着双臂护在白浅身前,瞪着一双桃花眼怒视着苍梧景鸢,“你、你个登徒子,想对我白姐姐做什么?”
苍梧景鸢皱了皱眉,眸中尽是不快,见她似是要发火,白浅推开了护在她身前的苍梧景睿,上前轻轻扯了扯苍梧景鸢的袖子,面上虽还有浅浅红晕未退,语气却已经恢fu如往日般温润清雅,“贵君不是还有事找你谈吗?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记得让绿荷来通知我。”
伸手帮白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苍梧景鸢便准备回朝阳宫。
一见自己被二人无视,一向骄傲的苍梧景睿瞬间委屈恼火的不行,脑子一懵指着苍梧景鸢便道:“苍梧景鸢,你百般纠缠白浅,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之间的感情,这宫中是容不下的!且不说你不喜欢白姐姐,就算你们二人真的两情相悦,你能迎娶她过门吗?”
被苍梧景睿一话戳到痛处,白浅原本红润的一张脸瞬间变的煞白,双眸更是染上了苦涩。
苍梧国男女平等,有能力者居高位,民间女女之爱也很是普遍,可她们毕竟身处皇宫为一国之表率,一言一行皆被世人看在眼里,她们之间的感情能么能被世人容忍?
看着白浅明显暗下去的双眸,苍梧景鸢上前两步握住了白浅的手,目光冰冷的看着苍梧景睿沉声道:“人活一世不过堪堪几十年,只要我活得无愧于心,就算受世人诟病如何?遗臭万年又如何?苍梧景睿,只要我愿意,便能名正言顺的娶白浅进门。这皇宫若是容不下我们,我可以舍弃一qiē带她离开这里!所以日后不论我们如何,皆无需你来操心!”
听着苍梧景鸢的话,白浅一双眸子逐渐亮了起来,她说只要她愿意,就会名正言顺的娶她进门!一颗心瞬间雀跃起来,今日只要有她这句话,日后无论经历什么,她都愿陪她一直走下去,哪怕最后要舍弃相位放弃荣华富贵,只要有她在身边,她又有何可惧?
看了一眼一旁神色暗淡一脸苦相的苍梧景睿,白浅沉着眸子道:“回去吧!以后我与景鸢二人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听白浅都这么说了,苍梧景睿瞬间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唱独角戏,一个人杵在一旁甘愿做白浅的保护着,可到头来人家根本不领情,垂了眸子说了声,“我知道了。”
苍梧景睿便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
见苍梧景睿逐渐走远,白浅回身看着苍梧景鸢温声道:“他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本质确是不坏,你莫要真生他的气。”
“我知道。”苍梧景鸢应了一声,垂眸看着身前女子,目光渐柔道:“我今日一番话不但是说给他听得,也是跟你说的,所以以后不准再因为别人的话不开心或者胡思乱想,知道了吗?”
白浅微微点了点头,心口的甜蜜像是要从心间溢出来,抬眸撇了苍梧景鸢一眼,白浅挑眉道:“我的身份可是你的伴读,也算是你的半个师傅,你现在还教训起我来了?胆子可不小啊!跟我说说,今天早课你为什么没来参加!”
一见白浅问起这事,苍梧景鸢一阵心虚,心思一动赶忙惊呼一声道:“啊!我差点忘了贵君还有事找我谈呢,我先回宫,先回宫”说着撒丫子就跑。
跑了几步,苍梧景鸢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兔子似得两步蹿到白浅身前,凑上去就在白浅脸上亲了一下,咧嘴笑道:“今天早想这么做了。”说罢便转身朝着朝阳宫的方向跑去。
被苍梧景鸢的动作弄得一愣,白浅抚着脸上刚刚被她亲吻过的地方,脸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转身便也朝着自己宫殿的方向走去。
苍梧景鸢唇角带笑的回到朝阳宫,刚踏进宫门就看见了坐在花园凉亭中喝茶的申辰。
申辰抬眼看了苍梧景鸢一眼,声音微沉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心情倒是不错。”
苍梧景鸢挑了挑眉,径直走上前坐到了申辰对面,勾唇笑道:“生气也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我为何不能选择后者呢?”
知道她向来能说会道且没心没肺,申辰也懒得与她计较,举起手中茶杯轻抿一口清茶,淡淡道:“今日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早知道申辰肯定要问起此事,苍梧景鸢便又将事情始末对她说了一遍。
闻言,申辰皱了皱眉,知道经过此事苍梧景鸢肯定是已经被皇夫和长公主惦记上了,他自己对这宫中明争暗斗向来不惧,可苍梧景鸢毕竟是那人留下的唯一血脉,无论出于愧疚还是还债,他都不能不管她。
沉了眸子,申辰扬了扬手,一个绿裙宫装女子便缓步走了上来。
19。第 19 章()
“这是青禾,我的心腹,今日起不论你走到哪都务必将她带在身边。”
看着站在身边的绿裙女子,凭苍梧景鸢这段时间跟申辰学武的心得,她便知道这女子武功决定是一顶一的水准。
苍梧景鸢挑了挑眉道:“你这算是变相监视吗?”
申辰蹙了蹙眉,面上有些微恼,“你平时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人我带到你身边了,要不要随你。”说罢,申辰便起身朝自己寝殿走去。
见状,苍梧景鸢无奈撇了撇嘴,她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真是个爱生气的男人。
看了眼身后的绿裙女子,苍梧景鸢沉声道:“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是。”
另一边,风华殿中被禁足的苍梧锦绣对苍梧景鸢简直是恨进了骨子里。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不小心,有些话是能拿出去说的吗?”皇夫在苍梧锦绣寝宫一边踱着步,一边看着床榻上不争气的女儿,脸色很是难看。
“父君,都是苍梧景鸢那个小贱人!本来今天我是准备好好教训教训她给她点颜色瞧瞧的,只是没有想到贵君和女皇竟然会从哪里经过。”苍梧锦绣一边解释一边想下床,不想却牵动了腿上刚刚跪藤条时划出的伤口,疼的瞬间白了一张脸。
见她这样,皇夫舒了口气,忙招呼了御医给她处理了伤口,心中却疑虑渐深。
按理来说,那苍梧景鸢在宫中无权无势,应该是没有那个手段能主动布置此局的,思索之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能把今天的事情当成一场意外,打心眼里也没把那身份卑贱的家伙放在眼里。
不过对申辰的恨倒是深了几分,要不是申辰,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在女皇面前失态,更加不会被禁足,沈贺越想越气不过,袖中的手指捏的发白。
若不是申辰动了手脚,那个人的女儿又怎么会回到女皇的视线?又怎么会引发今日禁足一事?
沈贺面色阴狠,申辰不过是一个稍有姿色惑乱君心的贱人,现在那么嚣张,不过是有着女皇几分宠爱罢了,没了女皇他什么也不是,哪里比得上自己这个明媒正娶家世显赫的皇夫!
不过,这人若是失去了女皇的宠爱,那么不就能任他处置了吗?
沈贺眯着眼,朱红色的指甲敲在梨花木椅上,无声的笑了,这后宫之中发生些什么风流韵事,可是再正常不过了,若是将这事件的主角换为贵君,想必会精彩的紧吧!
苍梧锦绣看着坐在金丝楠木椅上喝茶的父亲,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脖子发凉,不禁往后缩了缩,怯怯的看了一眼沈贺。
“父亲,今天一事是我大意了,让我逮到机会一定。。。。。。”
苍梧锦绣一句话话还未说完,就被沈贺打断了。
“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现在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宫里,认真的抄写《道德经》就行了,你可别忘了,女皇可是说了,你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才能解禁。”
沈贺心里有些不痛快,自己这个女儿,分明不算愚笨,可是总是给自己惹麻烦,着实让她头腰疼不已。
三言两语将苍梧锦绣打发走,沈贺深思片刻,走到了床边摸索一番,从床板下一个不起眼的暗格取出了一个楠木盒子。
“来人,将蓝瑾给我叫来!”
不多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走了进来,一身粉白色的儒裙,脚步轻盈,目光凌厉,一看就不是常人。
沈贺默不作声,沉着眸子看了那个女子一会儿,问道,“蓝瑾,你跟着我多久了?”
“回皇夫,已经十年有余了。”
沈贺叹了口气,有些感慨,“竟然有十年之久了吗?蓝瑾,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
“皇夫!”闻言,蓝瑾猛的跪下,目光灼灼的看着沈贺,沉声道,“蓝瑾自小跟着你入宫,若是皇夫信不过蓝瑾,还能去信谁呢?”
沈贺欣慰的点头,将桌子上的那个黑色的木盒打开,里面放着两个白色的陶瓷瓶子,沈贺拿出其中一个,将瓶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一颗红色的药丸,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这是?”蓝瑾看了一眼沈贺手中的药丸,问道。
“炆散,这是一种迷药,无色无味,只要放到了饭菜或者茶水之中被人吃下,那么那个人就会失去知觉任人为所欲为。”
沈贺露出冷漠的笑容,申辰,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无法翻身,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你想办法将这个药丸化水,弄进申辰的饭菜或者茶水中,看着他喝下,然后。。。。。。”
沈贺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蓝瑾,伸手将手中的药丸递了过去。
蓝瑾双手有些颤抖,摒住了呼吸,接过了沈贺递过来的药丸,小心藏进了衣服里,随即跪下给沈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沈贺接着又说道,“不要让人怀疑到我的头上,现在皇夫沈贺,正被女皇禁足呢!你的亲人,我会让人好好的照顾他们的。”
蓝瑾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申辰和苍梧景鸢商谈的宫中的事情,不一会就到了晚饭的时间,侍女鱼贯而出,将一盘盘精致的菜肴摆上了桌子。
苍梧景鸢不由得食指大动,之前待在冷清的清秋宫,她可是很久没有看见这么丰盛的饭菜了,于是拿起筷子,就要下手。
“慢着。”
申辰忽然伸手挡住了苍梧景鸢的筷子,对着一旁的侍女说道,“去取一盆水来,先让公主净手。”
侍女纷纷退出,苍梧景鸢从中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怎么?这饭菜有问题?”
申辰看着眼前的饭菜,勾起嘴角,“我还以为他会过一段时间再动手,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
“皇夫?”
苍梧景鸢虽然是用着疑问的语气,但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皇夫下的这是什么毒?”
苍梧景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