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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马车行驶到太署府,马车上精致的雕刻和四匹高头大马让周围的人退避三舍,能用得起如此规格马车的人必然身份极为不凡。太署府不想其他部门显得有些冷清却有股子骨骼清奇的味道。莫芷情下了车直奔主司的住处,如今能够解答她困惑的人就是这位传奇的老署司。正如铃铛所言,老署司一生仍是有一些可圈可点的事迹,他就曾在她父皇还是五皇子的后期跟他占卜过卦象:必登大位。果然,三年后五皇子登基,因此如今在位的莫国国君对他的话甚是相信。老署司也做过很多不可靠的预言,比如皇上必定子嗣兴旺,可是莫国国君至今没有嫡子,只有一个嫡女,两个皇子,两个小公主。莫国国君为没有嫡子甚是苦恼但无奈之至,命里有时终须有。
“长公主。”刚到主厅,老署司的徒弟忙上前行礼。
“怎么?老署司还是不愿见本宫?”莫芷情挑眉,抱定决心若是今日依旧不见客就硬闯进去,后口望了眼身后一脸呆滞的铃铛,看来刚刚是笑得时间有点长,
老署司的徒弟连忙摆手,解释道:“昨夜师父吩咐过,如果长公主今日仍来,请到正厅。师父一夜未眠,说是在找公主想要的东西。”
“哦?那走吧,本宫要见老署司。”莫芷情心里一惊,尽快见到老署司问个明白。
“长公主请。”
莫芷情跟着老署司的徒弟绕过门厅进了后院,太署府她来得少,其实何止是她,如今正是太平盛世便是君王也少问津。莫芷情虽然不懂风水之道,光看太署府的后院的摆设也知花费不少心血,水与山的环抱之势,势与象相辅相成气势暗涌。不一会儿,莫芷情带着铃铛进了正厅,看茶后小徒弟跑着去禀告师父。莫芷情耐着性子坐在官帽椅上等着老署司来,忽然听见一声尖叫,显然是刚刚走的小徒弟的声音。不好,来不及多想,莫芷情一个箭步冲出去,她常年习武寻着声音很快看到小徒弟的惊慌失措的身影。莫芷情高声喝道:“小徒弟,莫要惊慌,出了什么事?”
“啊,长公主,师父去了,师父仙去了!”小徒弟一脸的悲怆,脸上挂着眼泪,还带着一丝惊慌。
什么?莫芷情大吃一惊,忙问道:“老署司在哪?快让铃铛去看看可有救。”
案台上老署司趴在桌案上面色平静,身子已经有些僵硬。铃铛摇摇头,人去多时无回天之力。莫芷情仔细看了看周围环境而且老署死没有明显外伤不像是被谋害致死,可是事情有透露着蹊跷,老署司为何偏偏在见她之前仙去。只是他的手指的方向有些怪异,莫芷情觉得老署司显然今天见自己是有话要说,在临死前给她留了指示?小徒弟在后面默默啜泣,六神无主,不住念叨半夜里起来见大师兄进屋和师父说话好好的……莫芷情让小徒弟去通报太署府另外派人通知府尹。不一会,厅里全是哭做一团的小徒弟们。莫芷情等到府尹来才离开,走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隐隐有不好预感。
做上马车,莫芷情愁眉不展,老署司突然离世让她有些惶恐,事情难道比她想得要复杂。最可惜的是,卦象已成却无人来解如今是死无对证,她难道要嫁到周国去?
“公主公主,你不开心?老署死人死不能复生,公主顺其自然吧。”铃铛见长公主一脸严肃知她心情不好,劝慰道:“铃铛倒是觉得公主吉人自有天相,继承皇位也有可能啊。”
“大胆,这种事不是乱说的。”
“哎呀,铃铛不怕,是公主念及兄长情谊不与他们争。若是论才华和谋略他们全不是你的对手。”铃铛白白胸脯保证似得说道。
莫芷情苦笑一下,“可惜父皇生性犹豫,皇叔又不帮衬,虽有先例,但立女皇谈何容易。本宫无人看好。”
“老署司看好你呀。”铃铛笑着忙道。
“你怎知?”莫芷情刚说到这似是想起什么似地看了铃铛一眼。
“噹噹噹,看这里老署司留下的批卦。”铃铛拿出一个纸条在手心,“我在给老署司把脉的时候从他手边的砚台下发现的,怎么样,铃铛厉害吧?”刚刚人多眼杂铃铛不敢声张悄悄收起来,批卦弄不好要引起灾祸。
结过批卦,莫芷情匆匆扫完心里更加烦闷,每个选择的背后都是不同的命运。没想到她莫芷情竟然也到了要抉择的时候。莫芷情把纸条捏成一小团扔个铃铛,“吃掉。”
“噢,”铃铛拿起纸团,什么吃掉?!可怜巴巴得望着莫芷情,“公主公主,你肯定是骗我的对不对?纸团不是食物怎么吃?”
“谁让你早不说,竟然看了本宫的批命,要么把想办法把纸团吃掉,不然本宫可要想办法把你这只铃铛吃掉!”莫芷情白了她铃铛一眼傲娇道。
“好,铃铛这就吃,呜呜呜呜……。”铃铛一听说长公主要封口,立马把批命吞下去。
“铃铛真乖,这纸乃是草木精华所制而成,本质上和你爱吃的青菜是一个东西,很补的哦。”莫芷情漂亮的容颜带着善意的笑容说着体己的话实在让人甘之如饴。铃铛越来越坚定之间的想法,长公主就是个毒妇,呜呜呜呜……。一个她敬爱的毒妇。
“明天吃饱喝足,去找仵作问问老署司的死因,好不好呀铃铛?”莫芷情微笑着柔声问道。
铃铛几乎要跳起来,惊恐道:“我不去我不去。”
“你一个毒圣怕什么怕,本宫让膳房给你做十全虾仁,翡翠玉,炙烤熊掌等着你回来。”莫芷情看着威逼没用只能诱惑。
“哎呀,怎么这么多好吃的呀,好像去看看也行。”铃铛你的毒圣气概去哪了,告诉毒妇你不吃!“公主公主,明日铃铛去找仵作看看吧,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章()
夜里莫芷情平躺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老署司对她的批命预示着莫国以后的命运,周国、照国、天下苍生?照国…照国…林瑄现在做些什么呢,在命运的齿轮下抗争着?她的举动和眉眼让莫芷情微微翘起嘴角。
当晚林瑾领着林瑄去了华夫人府,一路上林瑾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林瑄有些事情该让他参与,过了年他就已经二十岁。自从晋王过世,皇兄对华夫人所问甚少,实在不知今夜到底要为何要亲自来她府上。进到府里华夫人似乎早已得到消息,美食美酒做宴席很快就把他俩请到上位开席。林瑾只喝了一杯酒便把人都支开,笑道:“华夫人自从嫁到照国已有十余载,希望在照国过得习惯。”
“承蒙圣上关心,细细数来已有十六载。”华夫人不急不稳斟酒,“如今算是半个照国人。”
“想来华夫人应该得到消息晋太子殁了,实乃是晋国之不幸,”不出华夫人所料林瑾今日来府另有所图果然他话锋一转说,“近日晋国大将军与照国多有往来,既然已经到今日这份上朕也不藏着掖着,大将军有问鼎之心,不知华夫人以为如何?”
“妾身一介女流,不好妄言政事,何况臣妾如今嫁到照国再不用操心晋国人的事情,圣上如此问我,岂不是让我为难?”华夫人面上不懂声色,心里一震难道大将军开始动手了?怎么她一点消息都没有?
“华夫人,朕不和你兜圈子如今四国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在暗流涌动。大将军对华夫人的感情也让朕甚是感动,如果朕送华夫人回晋国必然对大将军有帮助,华夫人是晋国皇族你皇兄的为人…。想必华夫人更为了解。如今照国不便挑明立场,愿护送夫人回晋国。”林瑾郑重保证道。
回母国这天终于要来了?日夜期盼,如今将要实现华夫人似乎感觉身处梦境有些不真实。“承蒙皇上记挂,如今妾身在照国十六载已经完全融入京都的一切,回不回晋国对妾身来说都一样。若是真有一日离开照国,说心里话…。妾身会不舍得。”华夫人刚刚几乎要一口答应,没有得到大将军的书信华夫人实在怕落在陷阱里。她恨晋国在位的皇兄还有他那个混账太子,恨得咬牙切齿,也想念在晋国的大将军。
“大将军出身低微,是华夫人救了他的命并给他从军的机会,一路厮杀一路升迁,仅用十五年就坐上了大将军位,华夫人有这般识人的本领又有这般惜才之心,朕敬你一杯,难怪大将军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信感激夫人知遇之恩。”说着林瑾端起桌子上酒杯,华夫人也举起酒杯忙道:“皇上谬赞了,妾身是不敢当。”
林瑾自然明白华夫人的推脱是对他的目的琢磨不透,笑了笑道:“华夫人,朕这里有今日大将军传来的书信,你看看就明白。二弟,你把锦书拿给华夫人过目。”林瑄快步上前拿了锦书递给华夫人,林瑄能看到到华夫人眼睑上细小的青筋看来她此刻心情一定很激动。果然如林瑾所言,锦书是大将军写给他的密信,看来她真的可以回晋国了,想到此华夫人心里似有江海般动容。
“朕可以派人送华夫人回晋国也能对大将军的做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请华夫人将话带给大将军,照国和周国打得热火朝天拜大将军所赐,切莫做了墙头草以后可就没有商量的余地。”玉杯碰撞的桌案上震得华夫人脑袋一懵,“不要以为朕不吱声就是不知道。”听了林瑾的话,林瑄猛地略有戒备得抬头看了看华夫人,难道悦君的身份是华夫人泄漏出去的?如此说来极有可能,各国相互钳制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心下仍难免对华夫人有怨气。林瑾笑了笑似乎不以为意,“以前大将军与我照国不算联盟此事既往不咎,既然今日达成共识以后谋事时希望大将军能瞻前顾后,如若再有此行径,可别怪朕翻脸。”华夫人表示到了晋国一定会把林瑾的意思传达给大将军,三人又喝了几杯酒过了半个时辰宴席放结束。
出了王府林瑄一路无言,他从来没想到悦君的身份是华夫人泄漏给晋国大将军,之后由犯上作乱的大将军把消息放给周国,想看着照国和周国征战给他起兵以喘息的时间,心思缜密得让人生气。林瑾觉察出林瑄的异样,出声问道:“二弟,出了王府你就闷闷不乐?”
“皇兄,晋国的大将军既然先前如此害咱们,此人绝不可信。”林瑄有种直觉晋国的大将军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各国之间从来都只有利益,国家不是个人,人与人有信为君子之交,国与国有利为利所趋。但凡有雄才大略的君主都不会安分在国土一隅,谁不想多些城池、军队、马匹、钱粮呢。就算你在位是不想,别国的君主能不想么?国与国之间势大者为王。”林瑾把手背在身后淡然道,“如是想守住祖宗基业的同时有所发展,在位每一天都将殚精竭虑。二弟,如此看来你是不是觉得身上的担子比皇兄轻些?”
“皇兄为政国泰民安,斡旋三国之间为照国争夺生息着实辛苦,如此一比臣弟实在惭愧。”
“刚刚入京两载,皇兄对你的表现算是满意,之后会给你更多历练的机会。皇兄可不想一个人担着天下让你潇洒。”林瑾指了指林瑄笑骂道,“可别给皇兄戴高帽,自己回头撒手不理政事潇洒走天下。”
“只要皇兄需要,臣弟在所不辞。”林瑄想想道,“不知道皇兄对晋国大将军是不是打算让晋国先内部消耗,若是让王兄选得话还是最终会扶弱的一方吧。”林瑾赞赏道:“内乱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