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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便开始分组抓阄,此时,江陵月最大的心愿便是与木瑶分成一组,那样就可以照顾她,让她少喝点酒。所以轮到江陵月抓阄的时候,他格外慎重,动作也慢了几分。
“侯爷,你倒是快点!”木瑶看见江陵月那犹豫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事与愿违,最后与木瑶分为一组便是他二哥林瑄,江陵月与苏慕清一组,夏可仲与华夫人一组,李显负责比赛公平。林瑄望着江陵月那郑重托付的模样,只得微微颔首,算是应了下来。只是这酒量。。。。能不能顶得住可就不怪为兄了。。。。
与平日相比,李显似乎将投射距离增了一倍,这可难为死林瑄了,雍王在京都顶得名号,是文武双全么?不——是体弱多病啊!若是每次都投射进去
华夫人必然有所怀疑。
“王爷,你投射,木瑶喝酒如何?”木瑶今日铁了心,不醉不归。
“还是。。。。本王喝酒,木瑶你投吧。。。。”林瑄知平日里木瑶并不是如此,见她眼神里也没有往日的神彩,也不禁有些担忧。
“对对对!公平期间,小姐们投射,我这就把距离缩短些。”李显急忙上前,重新摆放。
又是一碗下肚,林瑄怎么也想不通,木瑶是故意的么?快轮了十圈了,自己愣是喝了八碗酒!夏可仲喝了四碗,江陵月只喝了三碗。真不知如此喝下去会不会被木瑶给灌醉了,林瑄的脸色都有些微红了。
江陵月只得不断作揖,算是给二哥赔不是了。心里着急,也是无计可施。
木瑶又一次没投中,一脸抱歉得朝林瑄道:“对不起啊——王爷。。。木瑶又没投中呢。”虽是抱歉,但声音里却丝毫没有歉疚之感,反倒有些挑衅。
“没事,没事,木瑶尽管投,本王再喝一碗便是——”林瑄面带微笑的望着木瑶,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伸手接过玉碗便喝了下去。
苏慕清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林瑄,看着他如此喝酒,真是有些心疼。连慕清都可投中,更不要说巾帼不让须眉的木瑶了,可是木小姐为何如此刁难林瑄呢?
“好了,换男人们投,若是没投中的话,小姐们用酒杯喝些便可。”李显看着雍王几乎是连喝了快十碗酒,不得已便换了策略。
林瑄听了这话到心里才松口气,看了看手边的酒杯,大概有两个拇指般大小,便放下心来。拿捏好分寸,林瑄十次的投射也只让木瑶喝了三杯酒。
正当大家都聚焦在华夫人最后一投的时候,只听“嘭——”一声,木瑶便栽倒在了桌子上。只是三杯酒便已让哭喊着要喝酒的木瑶醉倒了。。。。。。让林瑄也是哭笑不得。
华夫人望着手忙脚乱的江陵月与林瑄又糊涂了,本以为木瑶在和林瑄怄气,现在看情形,不是他们两都看上木瑶了吧?真是风流王爷!
“江——陵—月,你就是个胆小鬼!”木瑶忽地坐了起来,泪水便从眼角划了出来,指着江陵月便吼道,只是话都不甚清楚,“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该去陪你的嫣然了吗?”
林瑄看着木瑶摇摇晃晃得起身朝江陵月扑去,那架势似是与江陵月有血海深仇一般,赶紧伸手扶住了马上要趴到的木瑶,暗自感慨,没想到木瑶竟是连三杯便可烂醉如泥,还能酒后撒泼,当真是颠覆形象。
看着木瑶如此失态,江陵月的心都被刺痛了,走上前来,便拉着烂醉的木瑶走了出去。屋里的人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想来这英姿飒爽的木瑶竟是爱上了定北候,今日才失了往日的从容,看来谁都逃脱不了一个情字啊。
林瑄却觉得不可思议,陵弟是女儿身,木瑶竟是爱上了江陵月?可是,这算是爱么?毕竟木瑶只是爱上了定北候,而非江陵月,因为她连江陵月的真正身份都不知道。
放下酒杯,夏可仲便追了出去,是啊,难得心动如何能轻易舍弃!
林瑄刚想出去看看便被华夫人拦住了。华夫人吹了吹自己细长的手指,靠近林瑄,用极具魅惑的声音道:“听说最近右相甚是头疼,他的宝贝儿子已是病入膏肓,不知雍王妃可曾知道?知道后又是作何感想——?哈哈哈。。。。可别怪奴家没提醒王爷——”
明知华夫人是来挑事的,竟然拿霍睿来挑拨离间,林瑄还是忍不住动气,冷声道:“有劳夫人费心!本王和王妃定会去好好探望霍大人——”话一说完便也追了出去。
“江陵月,你放开我——去陪你的。。。嫣然!”木瑶虽是醉了,却依旧没有忘记摆脱身边的江陵月。
“江陵月,你放开木瑶——!”夏可仲刚出巷口便追了上来。
“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木瑶!既然你不能放弃嫣然,又何必来招惹她,让她为你心碎!你江陵月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夏可仲喜欢木瑶——!愿意一生一世保护她,不愿意让她受半点委屈!”
夏可仲的话,句句如刀一般划在江陵月的心上,夏可仲的顶天立地,夏可仲的情深义重,夏可仲。。。是如假包换的真男儿。我江陵月有什么资格参与她的人生?哈哈哈。。。。。真是可笑。。。。。
江陵月扶着木瑶走到夏可仲面前,夏可仲小心的扶过木瑶,只是木瑶现在除了流泪,看都不愿意看江陵月一眼。
“照顾好木瑶。。。。”江陵月用手掐着自己的腿这才忍住没有哭出来,用尽全身力气说来这话,便失魂落魄得朝前走去。
木瑶的心仿佛撕裂出来一个口子,这才明白,原来他是真无情,竟舍得把我交与他人。。。。
是啊,江陵月的背影在夜色下虽是淡薄,却无比坚定得朝前走,灼伤了木瑶的心,木瑶的身。
“江陵月——你不要走——!”木瑶绝望得朝天叫喊着,原来酒后真得可以吐真言,木瑶终是没能忍住,放弃所有的自尊,只求你片刻停留。
泪水留到了嘴里,江陵月几乎睁不开眼睛,只是止不住的流泪。
伤了你的心又何尝不是伤了我自己,人生没有回头路,木瑶,对不起。
“二哥,咱们走吧。。。”江陵月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滴血了,林瑄早已静默得立在马车前,拍了拍江陵月的肩旁,跟着江陵月便上了马车。
林瑄见江陵月如掏空一般坐在马车上,眼神空洞,实在让人揪心,想来陵弟应是难受至极了吧。
“没事——还有二哥在呢。想哭就哭吧——”林瑄拍了拍江陵月的后背,柔声道。
听了林瑄的话,江陵月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悲伤开始哭出声来,“二哥。。。我。。。我喜欢木瑶。。。。”
看了今晚的一幕,林瑄早已料到,江陵月痛彻心扉的模样,毕生难忘。
“嗯——二哥知道,二哥都知道。”
“可是木瑶是无辜的,我却伤害了她——我虽是喜欢她,可是又有什么资格说爱她。”江陵月无助得抱住自己的头,早已不见往日的自信满满。
“木瑶是无辜的,你又何尝不是,是二哥对不起你,让你背了身份的秘密。”
江陵月坚定得摇摇头,缓缓道:“陵月不知;若是以女儿身份会喜欢谁,但是陵月现在喜欢木瑶。只是这种感情是不该存在的——如镜花月影,若有一日木瑶知了我的真是身份她是不会爱我的,甚至还会恨我。”
“那你呢?为何明知木瑶是女儿家,为何还会爱上她?”林瑄有些不懂了。
“我也不知,当我回过神来,她就已经住在了我的心里,无论我用尽什么办法都始终赶不走她,二哥你帮帮我啊——”
“那今日又是为何狠下心来?”
“只为了木瑶以后的幸福。。。。她和我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幸福。二哥,你又何尝不是处处替季悦君今后考虑,她们来了,终究会走,我不能如此自私!”
林瑄的手有些微抖,在心里喃喃道:来了又走?把悦君让与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林瑄:我的老婆为什么要让呢?
我:这个,看你啦。。。谁让你不知道媳妇儿的正确使用方法。。。
晚上会再更一章,还在码,要不是我有个坑爹的师兄做汇报,我早码完了。。。呜呜呜呜,昨天赶了十个小时的车,晚上十一点才到宿舍,就开始码字到两点啊。。早上八点起来码字,可是师父叫我去上课,我敢不去么,顶着大雪,下午例会,刚结束。。。
求各位亲,高抬贵手。。。不然要累死了。。。。
第三十九章()
今晚的冲击有些大;回想着刚发生的一幕幕,林瑄锁着眉头便进了王府,虽是把江陵月送回了侯府;看他那七魂丢了六魄的模样;还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不由得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色;朗月当空,却丝毫没有赏景的心情。也不知该如何帮陵弟一把,看来这感情当真是复杂;难过皇兄对它为莫如深。
隔了老远常安便看见林瑄踏进府内;赶紧笑着迎了上去,“王爷,今日和侯爷过得可是快活?王妃可是现在都没睡下;等着您呢——”王妃真是极好,相貌好、性子好,哪哪都好。
“都什么时辰了,她还没睡?”听了常安的话,林瑄虽是吃了一惊,心里到感到一丝温暖,疑惑得回过头来朝常安问道:“莫不是你们没用心伺候王妃,让她受了委屈吧?”
“王爷,奴才们可是把王妃当祖宗一样供着呢。谁敢逆了王妃的意,奴才第一个跟他没完!”常安拍拍胸脯向林瑄保证到。
“行了,行了——见你这信誓旦旦的模样,也算是衷心可嘉,明儿去帐房领赏去吧。”林瑄笑道,回到府里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奴才谢王爷,王妃恩典——”常安跟了林瑄这么多年,最是明白这主子的心思,虽然平日里王爷看似不怎么在意王妃,其实是把王妃放在心上的。
正说着,林瑄便来到了西暖阁,过了屏风,只见佳人伏案而坐,执笔纸上。发髻上有些青丝散落下来,多了丝慵懒,独添风韵。林瑄蹑手蹑脚得走了过去,倒想看看季悦君在写什么竟是如此专注。荷儿一抬头便看见林瑄,刚要施礼,林瑄急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这么晚了,悦君在做什么呢?”
林瑄突然冒了出来,到下了季悦君一跳,长吸了一口气才算是平复了情绪,看了林瑄一眼便道:“王爷,潇洒去了,悦君可是给你做苦力呢。”
低下头,这才看清季悦君正把那些个账目誊抄标记,林瑄心里一热,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荷儿,去庖厨那把醒酒汤端来。”季悦君就料到林瑄必然去喝酒了,这才让荷儿早早得备下醒酒汤,要知道这个王爷可不是能喝酒的主。
“悦君你喝酒了——?”林瑄见季悦君竟要喝醒酒汤,不是悦君也不开心,学木瑶酗酒,这才急忙问道,仔细得看了看季悦君的脸,想探个究竟。
季悦君听了林瑄的话,无语至极,见林瑄那一副认真的模样,到不像是开玩笑,终还是没忍住,白了林瑄一眼,道:“悦君可没闲功夫喝酒,醒酒汤是给王爷准备的,怕你夜里撒酒疯。你瞧瞧这满屋子里的酒气,悦君可是受不了。”正说着,季悦君便放下毛笔,用手捂住了口鼻,一副嫌弃林瑄的模样,却掩盖不了她对林瑄的关心,想来洗洗之后应是舒服多了吧。
“呵呵。。。”林瑄讪讪得笑了笑,嗅了嗅自己的左边又嗅了嗅右边,尴尬得道:“本王闻不出来,既然悦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