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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周国的军事防卫图。”一哲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长公主带着邵小姐去了周国,但是的周太子可不是周济延,有可靠的消息说周国正悄悄的在照国周围步兵,而且周国的军事防卫一直很强,长公主自然也很想见识。到了照国后,周太子倾慕邵小姐的美貌破例让邵小姐看了一眼周**事防卫图,谁知邵小姐记忆惊人回来后连夜给画出了一副。长公主十分欣喜,其实这就是长公主带邵小姐来周国的目的。这一趟周国之旅,长公主和邵小姐。。。有了感情。。。不同于闺阁之情,而是男女之爱。。。
林瑄能听见自己的心“咯噔”一声,望着一哲似有迷惑的眼睛并未说话,继续听着。。。。
不过这一切是回到照国之后我们才知道的,有一个人似乎察觉的更早,他就是周济延。回了照国,长公主和邵小姐的事被有心人知道后有意散播,弄得群臣尽知,长公主身上背着巨大压力。明帝自然不能容忍,明帝希望让长公主做储君,便把事情和长公主挑明:立她为储君,但要她和邵小姐再不来往。
“姑姑是如何选择的?”林瑄忍不住问道,不知为何她心里慌得很。
“。。。。”一哲沉默了一会儿道:“长公主选了皇位。。。。不过她有她的难处。”林瑄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姑姑竟然能如此洒脱。
一哲继续道:长公主本想着送邵小姐先回靖州,等登基以后再做打算。当时周济延在争皇位中获胜已是周国国君,秘密给明帝写了书信要与照国联姻。明帝只有长公主一个女儿,早有立储之心自然不会把女儿嫁给他,不过没有想到,周济延想娶的人是邵澜毓。明帝自然欢喜,赐了邵澜毓公主之名。回了靖州的邵小姐本就身心疲惫,长公主为了防止明帝下杀心根本没有和邵小姐解释清楚,心里虽然心疼她也不敢让她知道她的打算,毕竟明帝在一日长公主若是不老实邵小姐就危险一分。可是造化弄人,明帝瞒着长公主派人将邵小姐送嫁到周国,长公主奉命前去观礼。。。。大婚后第二日在周济延和邵澜毓宴请长公主,长公主气血攻心,吐血当场。。。。。。
“怎么会是你?”林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邵澜毓一身皇后装束站在周济延身边眼神冷冽地望着她,心似乎生生被一双无情的大手撕裂开,气血攻心咸腥的血气在嘴角弥漫开。
邵澜毓讨厌林澈冷俊的声音,难道今时今日不是你们皇家最想看到的结果么?什么山盟海誓都比不过权利,尔虞我诈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罢了。
“照国储君不是更应该清楚么?”邵澜毓的心里有股痛快的报复感,既然她不爱我,我也要让她永远记住。
“朕从皇后来周国便一见倾心,如今还要感谢明帝和澈太子的成全。”周济延盯着林澈的眼睛,拉着邵澜毓的手,每句话都像巴掌重重抽在林澈脸上。“我与皇后情比金坚。。。相守从今日之日始,至春秋万代而不止。”
“澜毓,这是真的么?”林澈的眼泪就在眼幕后涌动着,声音透着脆弱,高贵冷冽的公主让人心疼。
“是真的。。。都是我选择的。。。”邵澜毓努力地笑着,望着林澈心里委屈至极。
“今天是朕大喜的日子,多谢照太子当年带皇后入周宫,不然朕怎么会有如此福气,来人换大碗——朕和皇后要敬你一杯。”
林澈脑袋里瞬间放空,手里被周济延塞了一只金碗,邵澜毓见林澈出身根本没听到周济延说得什么,愣愣地举起碗来放在嘴边。
“长公主!”一哲惊呼,林澈腿脚一软,一哲忙将今晚接过放在桌上,碗里的酒已被染成艳丽的血色,邵澜毓的心仿佛被锥子刺过。
第二日,长公主不辞而别。
回到照国,她请辞储君之位,在公主府里沉寂两年,几乎不开口说话,愁得明帝和皇后日夜难寐,御医看了也连连摇头,说长公主是心病。心病只有心药医,可邵澜毓如今是周国皇后又能怎么办呢?明帝气长公主儿女情长,却迟迟未立太子,第二年驾崩时传位给林涵。景帝是长公主的弟弟,一直都非常崇拜林澈,常常去公主府去看望她,可长公主整日发呆看着让人揪心。
五年之后,周国开始大肆举兵,林涵也想借此灭掉周国,把邵澜毓抢了回来。正讨论派谁领兵时,长公主竟然振作起来主动请缨。照国大军在长公主的带领下经过两年苦战,占领周国十二城池。周济延以邵澜毓为饵,设计长公主,也就是那一次,邵澜毓为了救林澈身亡,长公主身负重伤射瞎周济延一只眼睛。后来的事情王爷也都知道,后来景帝御驾亲征,亡于赤水一战。周国举兵意在吞并四国,后来才知道周济延这一生最恨的人是长公主最爱的人也是长公主,他是皇后第二子从小长得丑并不得喜常常听母后将林澈挂在嘴边,林澈不仅长得美,聪明从小就受尽宠爱,十岁时在周宫里住过半年,他发现自己要背十遍才记住的文章而她只需要看两边,他要勤练的武功招式她只要看别人打一躺就能记住,周济延一直把林澈做为目标,林澈对他来说是噩梦又是彼岸。惦记一个人时间久了就变成分不清的想念,周济延知道他得不到林澈,他决定让林澈一辈子都记住他,他娶了她最爱的人。这样她就会和他一样,能常常想起他,哪怕是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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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在出征之前接到了一个孩子,是邵澜毓的孩子。邵澜毓这些年爱的人是林澈,一天都没有变过,她在照军围城时,已经偷偷跑了出来还没找到林澈的时候,却没想到周济延会以“她”为诱饵设计林澈,死在爱人的怀里比在周宫里幸运得多。。。。。
“。。。。。。”林瑄听完之后长久的沉默,不知道该为这个故事而感动还是为这个故事而悲哀。或许正如皇祖母所说,当年若是不劝姑姑放下,不把事情做绝,也不会变成今日的样子。难怪皇兄从不干预她的感情,上一代血淋淋的教训,这代价太大。
“王爷,时候不早了,长公主说明日让您带着太皇太后回去,以后也别来了。”
“姑姑,以后都不会下山了?”
“长公主的尘世已了,再下山也无意。”
“。。。。。。。。。”
四日后,林瑄一行离京都还有两日路程。
“皇祖母,我见您气色不错。”林瑄骑着马,透过车窗望着太皇太后的脸色有些红润放心不少。
“心愿已了,你姑姑好就成。”太皇太后笑眯眯地望着林瑄,“再过几年我就到这山上来陪她。”
“那皇兄和我怎么办?”林瑄笑道。
“你们兄弟俩,没有我管着开心还来不及呢。”太皇太后见林瑄无赖的样子忍不住笑。
“谁说的,恨不得皇祖母管一辈子呢。”林瑄不知打姑姑和皇祖母说了什么,但是林瑄能感觉到皇祖母的心结解开了,心情也跟着洋溢起来。
忽地远远地一阵马蹄声传来,扬起的尘土似乎和马背上的人一样心急。林瑄抬头朝远处望去,约莫着前方四五人马,拎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两只等着脚蹬加紧靠着马肚子。
“王爷,好像是王府上的人,你看旗子上的字。”周显指着前方的人马,林瑄微微点头,隐约“雍”字正急速向他们行进,只是这会急急来寻他们只怕没有什么好消息,林瑄眉头轻锁,心里的不安如涟漪一圈一圈的扩大开来。。。。。。。。
第一百章()
林瑄预感不错,来人正是留守雍王府的周延。周延和身后的侍卫风尘仆仆,眼色猩红必是连夜赶路到此。周延见到林瑄急忙下马,跪下身子行礼,提着的心总算得以平复:“臣参见太皇太后,王爷!”
太皇太后坐在车里并未吱声,朝林瑄摆了摆手算是全权托付,现在她只想静静。林瑄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见太皇太后放下车帘回过头来,沉声问:“起来吧,府里出了何事?”
周延抿了抿嘴唇,眼睛里闪过一丝委屈,抬头望着林瑄道:“王爷,昨日旁晚也不知是何人传得消息。。。。说。。。。。”
“说什么?”周延还在拿捏用什么语气说,林瑄却难奈不住急忙问道。
“说。。。。。。王妃是。。。周国主的女儿,群臣商议明日去朝堂让皇上把王妃圈禁起来。昨晚侯爷到王府送信请您务必赶上明日早朝。”
“放肆——!”林瑄厉声喝道,“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了!当本王是死了么?!本王不在京里就欺负到头上来了,他们今天敢圈禁王妃明天就敢圈禁本王了——”
“王爷息怒,如今早点赶回京都才是啊——”周显见王爷暴怒赶紧出言提醒,他没有想到会出此事,王妃不是季太傅的女儿么,怎么会和周国主扯上关系?
“谣言止于智者,请王爷息怒,赶紧出发方能万无一失。”周延忙道。
林瑄苦笑,谣言止于智者?若非谣言,又该如何。
“瑄儿,你跟着他们先回去。”
“皇祖母,这怎么行?孙儿还要护着您的安危。”林瑄没注意到太皇太后已经下了马车,急忙翻身下马。
“不碍事,护卫这么多,出不了事情。”太皇太后声音慈爱,拉着林瑄的手轻声道:“君儿此时更需要你。”
林瑄感激地朝皇祖母望了一眼,深深地叫了一声:“皇祖母——”每次听到皇祖母的声音,总觉得心里踏实,不会害怕。。。。。
似乎天下人都认为皇上可以为所欲为,殊不知所有人都难逃制约,可能每次这种群臣要挟皇上的戏码上演时更让高位上的皇者又气又恼又无奈,张嘴就是满口仁义,句句皆为江山社稷,为民为君,说到底还是在挑战皇上的底线。
林瑾没想到季悦君的身份暴露得这么快,快到措手不及。
“皇上,季太傅居心叵测,用心险恶,竟然让雍王娶了杀父仇人之女为妃,这简直——”御史大夫气得脸色朱红,连平日里最擅长的口舌之争斗现在都找不到合适辞藻,只能从气焰上语气上表达自己的愤慨,“哎呀——皇上!皇上三思——”
“皇上,微臣建议将季太傅一并捉拿,以免漏了周国奸细。季太傅身居高位,若为周国奸细,我照国的脸面还往哪搁啊?皇上——”
“皇上,这是李承先的阴谋,目的就是让我们内讧——”
“内讧——?事实证据皆有,即便有挑拨离间之嫌,雍王妃乃是周国主之女假不了。季太傅自己心里最清楚。”
季沐之轻蔑地站着前排,周围七嘴八舌的争吵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仿佛他一点都不在意。事到如今在编谎话,而谎话总有戳破的一天。林瑾听着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太阳穴隐隐作痛,恨不能将群臣的嘴都给封上,脸色的笑意却不能减,必定要做出一副亲臣的模样,“众位大臣若是能把议论坊间传闻的力气用到治理政务上,朕会更欣慰些。”
林瑾虽是笑着说话,大臣们隐隐感到皇上压抑的怒火,立马静了下来。
“此事仍需调查,断不能草草盖棺定论,何况雍王如今不再京都,朕可不想落下欺负弟媳的罪名。”林瑾尽量用轻松缓和的语气,想把这事给糊弄过去。
“万不可,”御史大夫忙跪到阶前,“皇上——防微杜渐,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