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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佳吓哭了要坐起身,检查我的伤势,可我却痛的缩在了她的怀里动弹不得。
“哎呀,是血!”房东阿姨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竟然大声的嚷了起来。
那些打我的人也都不敢靠近,吓得退到了一旁。
阿佳把我搀扶起来,看着手上的血吓直了,抱着我歇斯底里的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喊:“看什么,快叫救护车啊!”
37 流产()
阿佳大声的呼救,吓得在场人都不敢再靠前了。
原本乱糟糟的楼道里竟然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片刻之后传来女人的求饶声。应该是沈峰带人来了!
不知道他看到带头闹事的那个女人,要做怎样的处理。
我缩在阿佳的怀里,只觉得裤子往下很潮很湿还有些温热。痛的睁不开眼睛,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管别人如何。
后来有人从阿佳的怀里把我抱了起来,哪怕上了救护车,他也依旧抱着我没有松开过。
阿佳也跟着上了救护车,我很想询问她伤的如何,是不是我保护不利让她流产了?不然为什么会有人说流血了!
可是实在太疼了,意识一阵清楚一阵模糊,有心却无力。
抱着我的是谁,他身上这种淡淡的古龙水味让我有些似曾相识。他,不是沈峰,那是谁……
我在胡思乱想中慢慢的睡了过去,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不过在醒过来后我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应该是在医院里。
眼皮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明明醒了却睁不开。
我听到了阿佳的担忧的声音:“医生,她伤的如何吗?要紧吗?”
“肋骨因为受到了外界的重创出现了裂痕,还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修养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只是,孩子未能保住,等她醒了,劝她她想开些。”医生如实的回答完阿佳的话,又叮嘱了几样注意事项。
可是我却听得云里雾里,孩子?哪来的孩子?
一只温暖光滑的手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又慢慢地松开,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在朦胧间强迫自己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隙,可惜只是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轮廓。
除了能断定这个人不是沈峰之外,我却看不出他到底是谁?
醒来的时候看了眼外面的天,竟然已经午日当头了!
我想要坐起来穿衣服,也好给阿佳做饭,可是肋骨的痛提醒着我,我是伤患不能乱动,一个劲的直吸凉气,冷汗直流。
咬着枕头,忍着。缓了好半天痛感才慢慢地退下去,这一下让我老实了,不敢折腾了。
躺在床上回想着发生了什么,我被人打了,被送进了医院!
等等!医院!那这次的费用谁出?阿佳呢?她怎么样?
我记得昨天有人嚷着出血了,难道她又被我殃及,孩子没保住?
日的!老娘隐忍不发,却不是让人欺负的。我不上门寻仇她不谢谢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带着一群老娘们找上门来挑衅!
忍着疼爬起来想去看看阿佳,真怕这小妮子想不开了。
这次真的是大意失荆州,我竟然忘了警告沈峰,招惹了这样一个麻烦精来闹事,亏大发了。
还不等爬下床,就听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活力十足,声音洪亮笑着说:“太好了,醒了。”
阿佳笑盈盈的小脸很有精神的瞧着我,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
我瞧着她,好像没有受到打击,也不像是病人那样没精神,难道她没有受伤,是我多心了?
阿佳看我呲牙咧嘴的要下床,瞪着我呵斥:“你怎么起来了啊?上厕所吗?我帮你!”
说着就过来搀扶我,我也的确想去,也就没有推辞。
脱下裤子的那一刻,看到姨妈巾和很多的血,似乎明白了什么,昨天肚子疼是来大姨妈的关系。那,那有人喊流血了也是因为这个?
从卫生间出来,细看了眼病房,很是肉疼,竟然是传说中的豪华间!难道是沈峰觉得过意不去才这样安排的?
阿佳把我扶回病床上,发觉我在看她,不解的问:“你看我做什么?担心我受伤?放心,昨天的疼和痛你都帮我挨了,我一点事都没有。”
真的是我想多了,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笑道:“没事就好,两个一起进医院那才叫亏了。”
“受伤的是你,我被你保护了,孩子还好好地在里面呢。”阿佳坐下来把打来的饭菜放在了我面前的餐桌上,惋惜的叹了口气说:“不过当时真的吓死我了,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血呢!”
“?”我的月事好像没有那么大的量吧!我困惑的想着卫生间里看到的,总觉有些触目惊心。
“你也怀孕了,你难道不知道吗?”阿佳拉着我的手,很惋惜的询问我。
听了没有半分的惋惜,而是“噗嗤”的笑了出来,大概笑的有些过头,弄得肋骨隐隐作痛。憋着忍着,把笑的欲望压了下去,连连摆手。
“怎么可能?”这个话题让我觉得太好笑了,忍不住又抽动的笑了会,认真的说:“我有吃避孕药的,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这是真的,那孩子就是因为那些人的可恶行为,才被硬生生的打没了,你真的怀孕过。”阿佳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非常认真地对我说,试图让我相信这个事实。
这次换成我冷场了,抽搐着嘴角啥也说不出来了。把手放在了小肚子上,竟然都不知道那里曾经有个小生命出现过,然后还不等我发现他,他就这样在我这个不称职的妈身边消失了。
我含着泪苦笑的骂了句:“骗子,妈的,我就不给听他的。”
“你说什么?”
“我说之前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有可能以后都不会怀孕了,所以在和顾长风发生了关系之后我都忘了吃,第二天才补上的。这样都能中枪!”心里很难受,但还是强迫自己接受了现实。
其实就算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我也不一定会留下他,那段时间我不是陪顾长风出席晚宴喝酒解闷,就是喂那个家伙吃药,总之,作为一个孕妇不能做的不能吃的,我都沾边了。
不过我倒是挺钦佩这小家伙的生命力,我在夜店差点被轮了,那样被折磨他都挺牢固的。没想到在牢固也终究没有逃过昨天的那一劫,可怜娃,下次投胎找个好人家,可千万不别再找我这样的妈了。
“你若是难过,就哭出来吧!虽然说哭了对你的眼睛不好,可是看着你这样憋屈着,对你更不好。”阿佳不放心,试着劝我发泄出来。
我摇头,不在意的笑了,“为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保不住也不是我的错,是他选错了妈。而且,没了他我也就不用再有牵挂了……”
不知不觉间牵绊着我和顾长风的线又断了一根,这恐怕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只是一段风花雪月,如今该清醒了。
“沈琦……”
我看不下去她这样颓废,拍了她一下,“你干嘛?你的孩子不是还在肚里呢吗?我要养你们一大一小,我还不够,再养一个,我会死掉的。”
我的语气有些不正经,阿佳听了气不过给了我一白眼。气呼呼的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生闷气。
我简单的吃了点,却不觉得饿,从桌上拿过手机,给何经理发了条消息过去请假,床都下不了,他应该不会说啥吧。
发完了短消息,想到了比较在意的是,“我昨天到现在花了多少钱了,你怎么还把我安排到这样的单人间了?这里是吃钱的,我们拿点钱只能在这里打水漂。”
“放心啦,不用我们掏钱,这次有人帮我们垫付。”阿佳因为有冤大头帮着垫钱,竟然没有半点的愁容。
果然是沈峰,要不然阿佳也不会这样理直气壮了。
“沈峰他有没有说什么?你,没凶他吧?这件事情其实不是他的错,是那个老女人不懂事。我都纳闷,有这样的妈,沈峰是怎么活的这么明白事理的,竟然还能当上人民警察?奇迹啊!”我靠在床上,纳闷的喃喃自语。
“你说拎着棒子削你,带着一群人上门找茬的那个带头的,是沈警官他妈?”阿佳听了,趁着脖子难以置信,声音提升了好几倍。
“额,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他来垫付医药费都和你说了呢。”我有些后悔,怎么就没有问清楚呢?
“谁说医药费是他垫付的?你都住院了他才露面说要看望你,不过被我拒之门外了。他妈那样对你,我是不可能在接受他的惺惺作态的。”阿佳傲娇的梗着脖子,提到沈峰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都能想象到,沈峰在她面前吃闭门羹的样子。
等等!她说医药费不是沈峰垫付的,那是谁帮我们垫付的医药费?难道是童少天?
不对啊,童少天说他会在当天会同城处理些事情,这两天都不会回来烦我了。
那,是谁?
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人,却被我立即否决掉了,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想不通,干脆直接问:“谁帮我们垫的医药费?你别说你不知道,我之前醒来过一次,可有看到那是个男的?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沈峰,可你说不是他,那,是谁?”
阿佳玩弄着手机的手顿住了,迟疑的想了下,有些支支吾吾,闪烁其词的说:“额,你先别激动啦,反正有人给垫付就好啦。而且他也没有走,只不过去医生那里询问你的情况了,这次有他在我想我们的苦难就到头了。”
“何必遮遮掩掩,难道我就这样见不得光,不能出现吗?”凯哥的身影先一步推门而入,而说话的却是他身后的男人,他,不是走了吗?
38 还我一个孩子()
阿佳听到声音,立即紧张的站起身,敬畏的唤了声:“顾总,袁佳不是这个意思。”
顾长风看着有些拘谨站起来的阿佳,理解的笑了,视线漫不经心的转向病床上的我,“我自然知道。不过,你不必担心什么,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她知道我在这个城市。”
只是一眼就让我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杀伤力太大了。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目光立即避开了。
没想到不想避开了顾长风的,却正好和阿佳的目光对上了。
阿佳有些意外的转头看向我,反被我质疑的目光吓得立即躲开了,完了转移目标无意间把她伤了!
她这样的反应,其实就是间接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顾长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阿佳通风报的信啊!
这年代有手机太方便了,只有牢记联系方式,自然会有很多办法联系上,例如QQ,微信……
她一定是记住了凯哥的联系方式,所以通过了这些联系到了凯哥,那么顾长风会出现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疑惑的了。
我在心里笑自己蠢,竟然有够落伍的。
但我没有责怪阿佳的意思,也不想责怪她。毕竟过惯了优质生活的她,适应不了贫苦,自然想办法联系能帮她的人这并没有错。
而我之所以没有想过这些,是因为没有想过要回去,更没有向顾长风索要过他的联系方式。
一开始我也没有想过我会对他动真情,更没有想过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件事,若是顾伦知道,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做?是静观其变,还是采取下一步措施,再继续打压我?
脸上很平静,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