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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的我们几乎同时看向他,那么俊美的带着些阴柔之美的脸,浅浅地笑着,终于把手抬起来搭在了严子奕肩上,只这么一个小小动作,似乎已经用尽了他全身力气,那一刻他发出的声音都在轻轻顾抖了。
严子奕转身,一直漠然的眼睛亮了亮,笑了。
“太想爱你是我压抑不了的念头,想要全面占领你的喜怒哀怨,你已征服了我却还不属於我”孟涵的嗓音优美婉转,可是他为了衬托严子奕,声音低了又低,那凝望对方的眼神也越来越炽热。
他们的声音合在一起,组成最美妙、最动听的旋律,真正把今晚的聚会推向了高潮。
可是,在我终于转过头不看严子奕的时候,却发现严卫东正望着前方,阴冷的眸子迸射着寒光,让我感到一阵害怕,再看看于心,不知什么时候,淡定温婉的她已经是满脸泪痕。
歌唱完了,大家好半天才回过神,Jonny尖叫着夸奖他们,带动起一阵热烈的掌声。我眼睛扫了一眼,发现严卫东没有拍手。
严子奕回转身时出乎我的意料,脸上竟然是一片灿烂的笑,他把麦克递给刘夏,刘夏笑一笑,转手交给了我,我正要拒绝,她的电话响了,同时那一边严卫东的电话也发出震动声。
两个人几乎同时接电话,我坐在中间,眼睛茫然望着电视机里的画面,那里自动跳出下一首歌,是我和妖男曾在家里比拼才艺时我唱的萧亚轩的歌。
“严总?”刘夏收起电话,叫了一声,我从回忆中脱开身,看了看刘夏,为这一句严总,心里又是翻江倒海。
“嗯,我已经知道了。”严卫东那边也收了线,看着刘夏,态度严肃认真。
“那么我们是不是要马上赶过去?”刘夏没理会我满眼的惊疑,问严卫东。
“是,这就走。”严卫东言简意赅,说着已经起身,“叶欢,公司里出了些事情,我不能送你回家了。待会打电话。”
“这个时间能有什么事?”我起身追问一句。
“是施工单位出了状况,建筑材料是鸿翔经手的,不是小事。”刘夏匆忙跟我解释几句,再和宋柯交代一声就追着严卫东出了门。
刘夏是我的好朋友,却对严卫东一口一句严总,也因为他在场,刘夏今天显得有些拘谨,玩了一晚上,他们没说过一句话。严卫东更是,板着脸,从没对刘夏笑过。
从前,沈晋阳会主动跟刘夏搞好关系,每一次和我吵架,他都要找刘夏来帮忙,而现在,他们之间很陌生,似乎从一开始就扭断了和我的联系。
我目送他们离开,心里暗暗有些酸楚,看来真是酒喝多了,满脑子想些没用的。
回到现实中来,宋柯看到刘夏走了,剩下的两个哥们又都有些怪异,也就不打算再待下去,坐了一会就离开了。他一走,Jonny也马上跟了出去。
人就这样散了,剩下的那三人都安静地坐在不同的位置,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电视里放着“如果你深深爱过、付出过温柔”,我静静地坐着,实在听不下去了,那些流年碎影,是我和严子奕心照不宣的秘密,我不想沉溺其中。
为了另一人心疼,我会良心不安。
可是没等我起身,严子奕先站了起来,“我们也走吧。”他的话不知是对谁讲的,不等有人去回答,抬腿就走,可是才两步他就站定了,手按着胸口,不知是不是灯光晃的,我看见他的脸转瞬间白了。
心下一惊,正要过去,孟涵已经奔到他身边:“怎么了?”他沉着声音问。
“没事。”严子奕似乎在忍着痛,摇摇手,吐出两个字。孟涵马上去扶他,他笑一笑,脱开孟涵的手,不要他扶。
“你哪里疼吗?”我轻轻地问。
“没事,别担心。”严子奕回头看看我,说完又走了。难道是我看错了,那张脸上,又是妖男看我时温柔的笑容,那双深棕色的眸子,闪烁着妖男独有的亲切和宠溺,我木然看着他的背影,不敢再出声,怕会哭出来。
“别管我,你送欢欢回去,太晚了。”严子奕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对孟涵说。
于心一直垂着双手跟在后面,从她看孟涵的眼神已经知道她有多讨厌甚至是嫉妒这个男人,可是严子奕的一句话,却让她把目光转向了我,眼睛像是猛蛇盯着猎物,不是一个简单的愤怒、埋怨、憎恨可以概括。
“我可以自己回去。”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我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在发抖。
“好吧。”严子奕轻声说了一句,声音叹息一般,没有回头。
孟涵看看我,张张嘴,什么也没说,目光却是冷静的,漠然的,没有丝毫感情,连厌恶都没有。
我呆呆地站在包间里,醒过神走出去时看见严子奕和孟涵坐着同一部车走了。另一辆出租出缓缓驶过来,停在于心身边,她一抬脚,坐了进去。
望着苍茫的夜幕,我一时不能从刚刚那一幕幕抽出身来,忽然身后走出几个人,笑着说:“找的人可靠吗?”“放心吧,绝对没问题,手脚干净的很。”
他们从我身边经过,眼睛瞄了瞄我露出半截腿的裙子,我斜眼看看他们,皱着眉躲开了。
现在已经过了12点,穿着条短裙在这里站着,的确不像什么好人。我抬脚往前走,想尽快离开,谁知又听到一句:“怎么今天都是红裙子,中了邪吗?”“管他呢,反正逮着一个就行了。”
我一听汗毛马上竖了起来,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仔细一想,他们刚刚看我不是因为我裙子的长短,而是它的颜色!
朝前面望一望,于心的车子才走出不远,我冲到马路上赶紧拦了出租追过去。
天知道,那一边,有条不归路,在等着我们。
第101章 阴差阳错
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我一直催促司机快点开车,虽然不能确定听来的那几句话到底与我们有什么利害关系,我还是想告诉于心,可是翻遍了电话,却找不到她的号码,我慌慌张张打给严卫东,那边却只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按通”那该死的声音。
再按着键子往下找,我看到了严子奕的电话,迟疑一下马上打了过去,结果却是关机状态。
真希望只是我多疑了,可是看看前面的车子越开越快尽是往胡同里钻,似乎又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心里越来越紧张,不断催司机快点快点,看他不卖力,甚至从钱包掏出两张粉红色秒票给他。
果然,金钱决定了速度!没过一会我们真的追了上去。
我按下车窗冲着车里的于心招手,“于心,于心,停车!”
她坐在车里完全听不见,似乎是酒唱多了,身休靠在椅子上像睡着了,我一直大喊大叫,嗓子
几乎喊破了,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她前面的司机发现了我,扭过头来看看,竟然猛地加大了油门,车子就又开远了。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已经不记得我们穿过了几条马路,也认不请外面具休是哪条街,只跟着前面的车饶来饶去,兜兜转转,甚至出了市区,它还不停下来。
我害怕极了,不断打电话给严卫东,却都是无法按通,司机看见事情有些不对头,也不打算再追下去,我好说歹说,他才同意了,可是,没走多远,前面的车忽然吱呀一声停下来了,我们距离几十米远,我看看前方,那里似乎是一个建筑工地,黑压压一片,只有些昏暗的光。
车门打开,于心几乎是被司机桩着下来的,他说了句什么我没听请,只看见于心的手拽着车门不放,大喊:“别走,别走,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你让我怎么回去?”
出租车急转掉头,于心摇晃着手袋一边猛敲车窗一边狂喊,可是那司机聋子一样,车子飞驰而出,于心身休猛一个趟起,差点摔在地上。
“开过去。”我一边摊着头张望,一边对司机说,可是他不听,偏偏把车停了下来,弄得我措手不及。
“就到这吧,再往前没有路了,车子掉不了头。”司机冷冰冰的口气,一听就没得育量。我没说什么,在后面白了他一眼赶忙下了车。
谁想到,我刚下车,他马上掉头,和刚才那个司机一样,飞快把车开走了。
虽然有些生气,可看见于心没出什么大事,一路紧绷的弦终于私了下来,我冲她招招手,可是周围太黑了,于心没有发现我。
忽然,两辆摩托车开了过来,速度之快,咆地带来一阵风,几乎是刮着我的脸过去的。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飙车,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到这时我还没想到坏事可能会发生,一边往前走,一边嘴里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刚冒出个“于”字,又急忙收了声,那飞驰而过的摩托车风一样的速度转了个弯,轮胎摩格地面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味地就停在了于心面前,他们的目标竟然是她!
我的心咚咚跳着,马上又慌了,原来并没有逃脱噩运的魔爪!
摩托车的大灯照着于心,她抬手挡在眼前,红裙子的下摆飘动着,五官全埋没在惊恐的表情里。
两个黑衣人下来了,不紧不慢地走向于心。
“你们想干什么?”于心似乎在极力保持着镇静。
他们不说话,邪恶地笑了笑,笑声充满了恐惧和罪恶。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担心于心的安危,又不敢上前,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万分焦急下再一次拨通了严子奕的电话,竟然奇迹般的通了,我当时激动地要哭出来,低低了喊了一声,那一头的声音却是岚岚,“这么晚打电话干嘛,你不是东子哥的女朋友吗,还来找子奕哥,不要脸!”
“你、、、、、、”我顾不得生气,压着火,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轻轻地问:“严子奕在吗?我有要紧的事情。”
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的话,冷笑着说:“别装模作样了,哦,对了,今天回家的打车钱很多吧,呵呵。”
什么意思,难道是她叫司机这么做的,那么她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椅呢?这个小丫头是我小看了她,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看看于心马上被阴影吞没的身休,火烧眉毛一样着急,也忘记去想严子奕那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深更半夜是岚岚按电话,更不能跟她多废话,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对她说:“你叫严子奕、、
、、、、”话说到一半,那边依帮传来严子奕的声音,“什么人,岚儿?”我一听马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激动地喊出来:“快叫他听电话。”
谁知岚岚不理我,平静地对严子奕说:“哦,没什么,打错了。”然后又压低声音怪声怪气地说:“祝你天亮前可以平安到家。”按着果断地扯了电话。
我气得搀紧了拳头,真想使劲给她两个嘴巴!她怎么可以这样,知不知道她口口声声叫着的心儿姐姐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
我悄悄地从角落里走过来,看见他们已经离我越来越远,由起初平稳的走路声渐渐变成了慌乱的跑步声,尤其是那叶喀叶喀的高跟鞋的响声,更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恐惧。
如果我不那么慌张不那么害怕,再打个电话过去跟岚岚讲明情况,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什么都来不及了,那两个人像械狼一样已经瞄准了借物,再不会住手。
他们的身影彻底沉陆在潦黑的夜里,我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于心“放开手”、“不要碰我”之类的几乎求唬的喊叫,她马上要哭出来了,或许早就哭了。
我要怎么办,怎么办,我不停地问自己,现在冲过去就是以卯击石,自投罗冈,根本帮不到于心,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实在做不到。
看看四周堆着满地的木根碎石,我随手松起一块砖头,心脏砰砰砰地跳,比骨才更紧张百倍,可是,不断传来的于心哭泣和嘶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