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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这两天辛苦你了,你感冒还好彻底呢。”
曦儿转脸看着她姐说:“姐,我有个请求,你能答应我么?”
“说呀。”夕儿笑看着她妹说。
曦儿说:“我想亲一下阳阳可以么?”
我和夕儿同时愣住,夕儿看看她妹,又看看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神态不自然地勾下脸去。
“姐,你别误解。我只是想亲一下顾阳,不是你担心的那种情况。”曦儿看着她姐勉强笑了笑说。
夕儿犹疑地点了点头。
曦儿走到我面前,仰脸看着我。
我的身体是僵硬的!
曦儿踮起脚尖,把她的吻印在了我的额头上,停留了两三秒钟才移开她烫热的唇瓣,退后一步,仰脸看着我轻轻笑了笑说:“谢谢你。阳阳。”
我抬头摸着鼻子,摇头道:“别这么客气。曦儿。”
曦儿看着我说:“谢谢你在我生命中最无助的时候解救我。”
我安慰她道:“黑鸭子早晚都会交代,这事儿结束了。”
曦儿呡了呡唇,吁了一口气,朝我有些凄惨地笑笑说:“是呀,一切都结束了。以前我救了你一命,现在你救了我一命。我们现在真地谁也不欠谁了。这样挺好的,真地挺好的。再见了,顾阳。”
曦儿离开后,我和夕儿轻轻拥抱在一起。
“阳阳,我妹亲你是什么感觉?”夕儿把脸伏在我怀里说。
我笑笑道:“你介意了?曦儿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没介意。”夕儿仰脸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对自己有信心。最重要的是,这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我低头在她雪山似地前额上亲了一下,笑看着她道:“以前你对自己没信心么?”
夕儿看着我,轻轻摇头说:“以前不是我没信心,而是我不够坚定。太多外在的干扰,使我不能忠于自己的内心。可现在我很清楚,再多外在的干扰,也无法妨碍我忠于自己的内心。”
第684章不理大坏蛋()
我呡唇看着她如同仕女图中的眉眼,若有所思。
夕儿仰脸看着我,接着说:“以前我总是觉得,曦儿是我亲妹妹,我不能跟她抢夺任何东西,因为我是姐姐,打小我就让着她。我还会考虑爸爸的意愿,因为爸爸对我寄予了那么高的希望,我不忍心令他伤心失望。这些都是以前的我无法抛却的羁绊。”
“那么现在呢?”我低头笑看着她道。
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现在我的内心无比简单,当然,也无比坚定。”
我低头看着她笑笑道:“我理解力很差劲,你最好把话说得更通俗一些。”
夕儿嗔我一眼说:“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想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一起,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因为,我真地很爱你。”
我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也很爱你。”
没有言语,紧拥,耳鬓厮磨……
好一会儿后,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吧?”
夕儿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腮部发烫,又急又羞地说:“你要……”
“爱,不光要口头说,有时候还需要去做!”我怪笑一声道。
夕儿把脸拱进我胸膛上,羞涩难当地说:“你……大坏人……”
见她这幅可爱相,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看着她道:“我腰不好,这事儿改天吧?改天!哈哈哈!”
“坏人!坏人!大坏人!”
夕儿又气又羞地抬手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肩膀。
我和夕儿难分难舍地纠缠一会儿。
夕儿轻轻推开我,仰脸看着我难为情地一笑说:“阳阳,我身上是不是不好闻?”
“什么?”我眨着眼睛看着她,一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夕儿打我一下说:“我身上是不是有汗味?”
我嘿嘿一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闻过你身子!”
夕儿又打我一下,嗔我说:“你抱这我还闻不到么?”
我坏笑道:“我只闻得到你的脖子,闻不到你藏在衣服里的部位,所以我怎么知道你身子有没有味道?”
夕儿羞涩地勾下脸去说:“就是汗味呀……”
我道:“汗也是香汗呀。嘿嘿。”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夕儿在我胸膛上捶打了一下说。
我笑道:“难道我不正经么?”
“不正经的东西……”夕儿说,掩嘴扑哧笑了。
我再次把她拉到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笑道:“夕儿,我真幸福!夜里躺在床上,我常常在想,我前世烧了什么香啊?今生老天会把你带到我身边,走进我的生命!自从有了你,我感觉我整个生命都灿烂起来了!”
夕儿仰脸看着我,满足地笑了。
“中文系的大才子,就是会讨女人欢心。”夕儿笑说。
我大声道:“冤枉啊!夕儿,你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时,他雄辩口才就失效了。他除了真实的表达,再没有别的办法。”
“这么说,你刚才说的情话是真的啰?”夕儿看着我俏皮一笑说。
我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道:“夕儿,我真希望有一天,我能把你带到教堂,带到牧师的面前,当着全世界,宣布你是我顾阳的妻子,你是我顾阳生命中注定要白头偕老的女人。”
夕儿看我的眸子溽润了,密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阳阳,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做你的女人。一生一世。”夕儿含泪仰看着我,扑进我怀里。
我温柔地揽住她,心被甜蜜盈满了,拥住夕儿,仿佛拥住了整个世界!
“一生一世。夕儿。”我深情地重复,低头吻着她的秀发。
深爱着的俩个人,简直可以不需要外界的任何一切,只要彼此似乎就足够了。
怎么也看不够,怎么抱不够,怎么也亲不够。
又纠缠了一阵,夕儿才又轻轻推开我,朝我挤挤眼睛说:“认真地说,我真要去洗澡了。”
我低头笑看着她道:“洗澡是可以。不过卫生间的门坏了,医院保障科的人还没来得及过来修。”
“你把病房的门反锁上。”夕儿说。
我道:“医生和护士随时都可能进来,我今天还有一些治疗没做。”
“那怎么办?”夕儿眨眨眼睛说。
我笑看着她道:“如果你不怕危险的话,你就去洗好了。”
“阳阳,你就不能帮我看着门么?”夕儿看着我,撅撅嘴说。
我道:“你把我当看门人了?”
“好吧。你可以为我妹出生入死,就不能暂时给我当一下贴身保镖么?”夕儿撅嘴看着我说。
我捏着鼻子,哈哈一笑,然后严肃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不可以。”
“为什么?”夕儿看着我眨眨眼睛说。
我坏坏一笑道:“这个责任太重大了。万一我老婆被坏人非礼了,那我可怎么活?”
夕儿伸手轻轻捏我一下说:“怎么是你怎么活呢?”
我讪讪一笑道:“我把主语弄错了。呵呵。”
“好不好嘛。阳阳。帮我看一会儿嘛。”夕儿拉住我的手,轻轻摇晃着说。
我讪笑道:“为什么不行?你洗澡,我帮你看嘛!天下再也没有这么美的事儿了!哈哈哈!”
“大坏蛋!不理你了!”夕儿白了我一眼,佯怒地背过身去。
我呵呵笑着,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低头笑看着她道:“我逗你的。老婆。你放心去洗澡,我会帮你看门的。”
我是狗啊我?
夕儿莞尔一笑说:“谢谢阳阳。”
“为什么不叫我老公,我都叫你老婆了。”我笑看着她道。
夕儿说:“不要。”
她搬出旅行箱,在里头找换洗的衣服。
我在边吸烟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这是一种享受!
乖乖!女人的衣服怎么就那么诱人美观呢?那雷丝到底是谁的发明?真是个天才!雷丝之于女人,用“锦上添花”这个成语来形容是在合适不过了!
夕儿拉着换洗的衣服,起身朝卫生间门口走去。
我喷出一口烟雾,在身后看着她道:“嗳!老婆!你还没说为什么不叫我老公呢?”
夕儿回头,手扶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嗔我一眼说:“让我酝酿几天,现在还叫不出口……”
说着她害臊地赶紧钻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也是,一个正经的女人,一辈子或许只会叫一个男人为老公,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怎能轻易就叫出口的?
夕儿能跟别的女人作比较吗?就像我在南郊仓库那会儿看到的那个段子,有些女人在结婚之前,都不知道叫了多少男人老公了!很显然,“老公”这个称谓在她们心中或许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面朝卫生间的门,听着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哗哗的水声。
我一边吃“风干牛肉”,一边邪恶地想象中卫生间里春意盎然的景象。
这“风干牛肉”要八十多块一斤,是夕儿从大草原给我买的。她还给我带了一件礼物,是一把内蒙古小刀,造型别致,刻画精美。据说是内蒙古刀跟乌市的英吉沙的小刀一样,都是纯手工制造,都很值得珍藏!
可以削水果,同时也可以做防身用。
女人洗澡是一个精细的活儿,不比男人,湿身后抹上香皂,搓一搓,再用水一冲就好了。女人得洗澡就像作画,要用沐浴露细细描摹!
我着嚼牛肉干,翻看着夕儿在内蒙古洗出来的小影集。
风景里的夕儿,旅行途中的夕儿,有一种平常我见不到的不一样的美丽。我越看越喜欢。
这个美丽性感、清新淡雅的女人,就是我顾阳未来的妻子啊!
窗外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我这个人很敏感,拥有一颗文人的心,能敏锐地感知周围的世界!
冬天的夜晚,缺失了夏夜那种甜蜜的气息。
我喜欢春夏之交那段短暂而甜蜜的时光,不喜欢萧条的冬季。当然,这要除了白皑皑的大雪!
可当夕儿身着一袭白棉睡裙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我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仿佛时光倒错,初夏之夜已经提前到来了。
仿佛窗外碧空如洗,天上的那轮圆月羞涩着在若纱的薄云间穿梭着,星星在不远处默默地眨着亮的眼睛。天上是一片的祥和,人间处灯火辉映还正是车流穿梭。
各种昆虫在绿油油的草丛里谱着甜蜜的曲子,白玉兰的清香在暗夜里幽幽地浮动着。
夕儿真美好,美好得令时光倒错,美好得令时光在一年中最甜蜜的时节驻足停留!
夕儿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熟练地梳理着一头微湿的披肩秀发。
我走上前,从她手中接着一把精巧的桃木梳。
我温柔地捉住她的双肩道:“夕儿,我为你梳头。”
夕儿轻笑说:“好呀。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男人给我梳头呢。”
我道:“只要你愿意,我天天为你梳头。”
“那怎么行?男人不能老干这事儿。”夕儿嗔我说。
我笑:“我就愿意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