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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只能可怜地呆在房门口,等着楼上的住户们下楼时检阅她的身体。所幸的有三点:其一,当时已过上午十点,该出门的已经出门了,而且也还不到回家吃饭的时间,楼道里没人走动。其二,这楼层最高也就五层,她楼上只有三层,住户比较少,平素走动的人也不算多。其三,她手里持有唯一一件救命武器,手机!幸亏给她朋友打电话后手机一直没脱手。蓝英姬赶紧拨打她朋友的手机号码,依然无人接听,一口气拨打了五次,都无人接听,她嘴里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大慈大悲,大慈大悲……快来拯救我于危难之中吧!求求你了!行行好吧!”只是这个时候菩萨并没有显灵,她朋友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蓝英姬在房门外急得就像热锅边上的蚂蚁,几乎要绝望了!这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她一看到对门房门上的那个黑洞洞的猫眼时,心里就禁不住打怵,万一对面那个单身老男人住户此刻就在门后从猫眼里窥视着她的身体,那该怎么办呢?。这样想着,她就小碎步奔到墙边,从墙壁上张贴的安装网线的广告单上撕下一个角,伸出舌头,把那小纸片舔湿了,再奔到对面的房门口,把那用口水濡湿的纸片把对面房门上的猫眼给贴住了!贴住了之后,她赶紧又对头翻出手机的通讯录,她得赶紧找人过来拯救她!最好那人得有超人的本事,能够在顷刻间从滨海城的某个摩天楼的丁层一个俯射就奔她所住的小区丁层而来。蓝英姬翻遍了通讯录,结果发现她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前来拯救她的人!因为没有朋友住在这个小区附近,而且那些同性朋友们要赶来没有那个速度,而那些男性朋友们虽然有速度,但他们也不合适做这个拯救她的“超人”。在手机通讯录里仔细一拨拉,蓝英姬发现值得她信任的男人就只有三个,一个住得离这很远,几乎隔了大半个滨海城,等他赶过来拯救她,她早就春光外泄了!被那些臭男人yy了一百次了,被那些臭男人用目光非礼一百次了!第二个就是郝建,可他们已经分手了!如果让郝建看见她这糗样,他指不定会笑掉大牙!第三个就是我。蓝英姬认为我行事干练迅速,而且有车,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拯救她于危难之中。只是她也知道跟我不太熟,虽然也算是朋友,一起吃过几次饭喝过几次酒,但一直并没有深入的接触。只能说我是她前任男友的哥们!蓝英姬很快选择冒昧,而且她认为这事儿是紧急情况,她向我发出求救是情有可原的!只要事后解释清楚就好了!于是她才拨通了我的手机号码。我也才接到她那个奇怪的电话。听完蓝英姬的讲叙,我才释然了。我说她怎么只裹了一条巴掌大小的浴巾就出门了呢?不过,这种糗事儿每个人都可能碰上的,也是情有可原了。不过事情解决了,而且我明显感觉到此处不宜久留,我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于是转脸对她笑了一下,对她今天的遭遇表示理解,然后举起红牛瓶子对着嘴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了!正打算起身告辞时,蓝英姬又出状况了。不知怎么的,她手中的红牛瓶子就倾斜了,饮料从瓶中洒了出来,溅湿了她的身体和白色浴巾。她“呀呀呀”地连身惊叫,用手去擦拭着,前面的浴巾就被她的手拨弄得更松了。“真讨厌……唔,都湿了……人家都湿透了……”她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嘴里还一边娇声说着。我顿时气血奔涌!“抱歉!我、我得走了!”我突然从沙发上跳将起来,拔腿转身就朝房门口快步奔去。“嗳!等等,顾阳,别走……”蓝英姬在我身后喊我。我不敢再回头,咬牙一把拉开了房门,拔腿就冲了出去……正好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把我吓一跳,抬头一看,我更是吓了一跳!立在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郝建!郝建的脸色极为难看,伸手推开正愣怔在他对面目瞪口呆的我,用力很粗暴。“让开!”郝建极为粗鲁叫道。我被推了一个趔趄,仰倒在门上。“郝建!你、你怎么来了?”蓝英姬一脸愕然地看着郝建说。不知何故,她身上的浴巾彻底松了,“哗啦”一声飘落在地……蓝英姬一声惊叫!这一刻我要死的心都有了!我心中大叫一声不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郝建已经闯进了房间,正看着蓝英姬,一双眼珠子瞪得更牛眼一般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但他的表情一直在变化,由愤怒的涨红,变成大惊失色的苍白,再变成极度扭曲的铁青色。蓝英姬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抬头看郝建嗫嚅着解释:“郝建……我、我和顾阳没什么的……”这句话还不如不说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郝建瞪视着蓝英姬,骂了句表子,然后猛地扭头看我。我想解释一句什么,张开嘴巴话还没出口,只见一道影子照我脸上就挥了过来。随着“嘭”地一声闷响,我的脑袋挨了一记重拳,这一记重摆拳直接把毫无防备我的我一拳打倒在地。我的背顺着门往下滑落,“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房屋有点旋转,眼冒金花。“顾阳!老子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连兄弟的老婆你都想,你他娘还是人么?”郝建低头瞪视着我,伸手指着我骂道,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样子很狰狞的。我瘫倒在地上,朝他摆手,嘴里却说不上话来,嘴里有血腥味溢了上来。郝建又回头瞪视着蓝英姬。蓝英姬双手抚心口,像似在固定身上的浴巾,又像是怕自己尖叫出来。郝建伸手指着蓝英姬,低头瞪视着我道:“顾阳!你想要这表子是吧?老子现在把她让给你了!从今往后,咱们咱们兄弟情义到此为止!”说着暴怒中的郝建拔腿朝房门外奔去,嘴里骂了一句“狗男女”,身影就消失在楼道里。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朝门外大声喊道:“郝建!郝建!你、你听我解释啊……”郝建并没有回应,楼道里响起他咚咚咚的跑下楼的脚步声,从那脚步声都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怒气。蓝英姬手奔过来,看着我说:“顾阳……对不起……”为什么说女人是祸水呢!就是在这里了!在我的人生原则里,如果一个女人把事情做得让男人们之间互相仇恨的话,那这个女人不管她平时做人做得多么好,她也是一祸水!离得越远越好!我连看都不看他,拔腿奔出门去。当我追到楼下时,郝建已不知去向。我抓起手机,拨了郝建的手机号码,拨通了,但无人接听,然后就传来你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我知道郝建把我的电话按了!我再拨,郝建在按,再拨再按,最后他索性直接关机了!我立在楼下的空地上,突然感觉上午的阳光那么刺眼,我是又气又急!我不怪郝建给了我那一重拳,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撞见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自己的女人浑身上下还只裹着那么一条巴掌大小的浴巾,松松的裹在风满的身体,而在我闯进屋里时,那松松的浴巾还直接掉了下去……本书来自l/28/28470/index。l
第868章死了这条心()
我能相信我的兄弟在屋里跟我的女人之间是清白的?我能相信他们什么都没发生?是个男人都容不得这种事情发生!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走到越野车前,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把车开出了小区,开到离小区不远的一条街道上,把车停在街边的槐树下。 我之所以不想继续走了,不是怕我情绪不佳酿成什么车祸,而是我心里太乱了,需要理一理脉络。我和郝建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动手,当然我们经常动手动脚的,但这回却是动真格的!嘴里有血腥味,牙床好像被震破了,我往窗外吐了几口吐沫,见唾沫是鲜红色。吐净了血水,我点燃了一支香烟用力吸了两口,情绪逐渐平息下来。当务之急的是尽快联系到郝建,把事情经过如实向他说清楚。这么多年兄弟了,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至于他最后选择相信还是选择不信,我也无能为力了。老实说这种事情最令人难以相信了。谁会相信孤男寡女的俩人呆在屋子里,自己的女人浑身还只裹着一条浴巾,他能相信自己的女人跟他的兄弟就一直正襟危坐在客厅里谈乱古典文学?至少,我是不太相信,不是我不相信兄弟,而是这种敏感的事情摊到谁头上都难以置信。再好的兄弟之间,都得有一定的原则,和忍耐限度。但愿郝建能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吧!次日起来时,脑袋晕沉沉的,因为昨夜翻来覆去得也没睡好。我跟郝建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俩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这些共同的经历巩固了一份兄弟情意。在男人的一生中,恐怕不止是需要女人,需要爱情,还需要朋友,需要兄弟。就像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成为你的终身伴侣一样,也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成为你此生的好兄弟。这同样需要缘分,同样需要耕耘,感情开始于缘分,巩固于耕耘。可是现在这份多年的兄弟情谊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郝建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可这么多年来,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牢固。多少次我示意的时候,郝建总在身边,多少次我困难的时候,也都是他第一个伸出援手。他那标志性的贱笑不知冲淡了我多少的烦愁。我还记得我初来滨海市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的时候,是谁一眼就看出来了,然后把几百块钱塞在我手里。我还记得我被柳青抛弃后,是谁陪我从下午喝到次日凌晨,又旷工陪我从凌晨又喝到次日夜里,因为喝得不省人事,他下楼买烟时,还差点从楼道里滚下去摔死,幸好他命大,只摔了个鼻青脸肿!他还一脸贱笑地看着我道:“特么这才叫有难同当啊!”昨夜躺在床上,我就一直在想我们以前的事情,想我们在h市工作的那段经历,想他来滨海城后的这段经历。郝建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打电话把昨天在蓝英姬家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让他帮我联系郝建,他也没能联系上。郝建刚搬到新住处,我和谢鹏都没来得及去,所以也不知道他具体住哪儿!如果真心想找一个人,总能把ta找出来,可是如果一个真心不想让你找到,你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把ta找出来的!看来只有等礼拜一上班才能再见到他了,只有跟他见面了,我才有机会向他解释。我只能等了!起来冲了个澡,吃了早餐,不知道今天去做什么好,正想跟夕儿打电话时。门铃就响了起来。顾彤跑去开门,门打开了。“曦儿姐!你怎么来了?”顾彤的声音,惊喜中带这些意外。我扭头看过去,见曦儿笑盈盈地立在门口。她今天穿一袭红色雪纺修身连衣裙,性感的大圆领,飘逸的泡泡袖,裙子上面点缀着白色小波点。这连身裙是高腰处理,细腰被一条时尚的珍珠款腰带束缚其中,裙摆到膝盖以上三公分的样子。拿着一只简洁美观的白色漆皮手袋,脖颈上是一条银光闪闪的白金项链,连缀是一枚雕花的银戒指。这妖女还把头发做了,还把头发焗成了淡淡的亚麻色,弄成了微微波浪卷。我差点没认出来。她笑盈盈地走进屋里,抬手朝我招呼说:“嗨!顾老板……”果然如同夕儿所说,危险解除,她又开始神气活现地到处跑了!我依然坐在沙发里没动,在品我的早茶。“来我们家干吗?”我搁下茶杯,瞟她一眼,没好气道。曦儿快步走到我面前说:“你怎么这么招呼你家的客人?一点都不热情!来,给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