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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叶枫晚捂住耳朵,厉声叫道。
徐哲见他恼羞的厉害,也不逗他,装模作样的叹气道:“唉,技巧一道呢,也是有的诶,阿晚别急不过嘛,与方才相同,现代磨练的技巧再多,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u:unue。行之欲事,允之否之。
徐哲与叶枫晚相携离去,隐居多年。
他们找了处山林,摸清了地形,在小溪的水源不远处,划出了一小片地,自行砍了树,建了屋。
若出了这片山林,步行半日,亦是有一处农家山村。
菜可以自己种,柴火可以自己捡,猎物可以自己打,但柴米油盐这些东西,却免不了的每过数月,便要出了山林、入了人间,自行采购一番。
今日清晨,徐哲瞧了眼厨灶,高声喊道:“阿晚,你来一下,调料用的差不多了,你这会出山去买上一些可好?昨日你逮了只野猪,今日我就不与你同去了,先将这牲畜处理了才好。”
叶枫晚闻声而来,探进头来,双手落在脑后,束高马尾,发绳被他咬在口中,含糊问道:“可以啊,都缺什么了,我这就下山去。”
小哲将缺了、所剩不多的东西列了张单子,交到了叶枫晚的手里。
儿砸为人和善,武艺高强,出门采购而已,粑粑自然不忧。
然而……
两个多时辰过去了,终于等到了归来之人,医者的敏锐,却让徐哲察觉到了不对。
他赶忙接过叶枫晚手中的布条包裹,伸手探上了对方的前额。
…噫,好热!
徐哲又触及脉间,蹙着眉问:“阿晚,你怎么了?”
叶枫晚眸色恍惚,只感觉四肢百骸热的要命。
徐哲厉色问道:“可是吃了什么?”
“没、没……”叶枫晚摇头。
“可有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徐哲又问。
叶枫晚继续摇头:“也、也没……但…”
徐哲皱眉:“但?”
叶枫晚呼着热气,低声道:“路上,有个女子向我递了香囊……我……大庭广众,市街小巷,我不好当面拒绝,便低声对她说:‘姑娘,在下心有所爱,恕难接受,此处人多,这香囊,我暂且收下,等会,待我到了无人地方,我必会将其扔掉’。”
说完,叶枫晚忽然碗力猛增,死死的掐住了徐哲的肩膀。
徐哲被他推的一个踉跄。
正逢深秋,脚下落叶,几层深厚。
叶枫晚红着双眼,吐息灼热,他凑在徐哲耳边,低声说道。
“阿哲……我好热…”
“我想……”
“此处落叶甚厚……”
“我欲冲动行事……”
“……行之欲事。”
“………你允我不允。”
v:various and value。徐哲其人,唯一而矣。
那是许多年…………万事结束,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那日,藤蔓木椅,红木圆桌,天边湛蓝,午后阳暖。
徐哲与叶枫晚坐于圆桌两侧,桌上壶茶一盏,美酒一樽。
近日,叶枫晚稍稍得了风寒,徐哲为他泡了药茶,却是不允他饮酒。
自然,这茶,是给叶枫晚的,而这酒,是给他自己的。
应许是年纪大了,徐哲忽的就喜上了回忆往事。
见叶枫晚端茶轻抿,徐哲先是问他:“味道如何?”
叶枫晚皱着脸,叹道:“药茶药茶,既然是药,又作何去追求味道呢。”
徐哲笑他:“该,若下次再笨的生病,我定是要让这药茶更为难喝。”
长痛不如短痛,叶枫晚屏气凝神,仰头扣碗,一口吞下。
他呲牙皱脸,面色苦痛至极。
他捂唇干咳道:“你……咳……阿哲你可真是……若你还是那美名遍江湖的神医徐哲,哪里会故意做这些事情!”
“神医徐哲啊……”徐哲眼神一怔,忽而沉默片刻,问道,“阿晚。”
“干吗?”口中的怪味还没下去,叶枫晚的口气有些不好。
徐哲终是见不得他难受,伸手掏出一块蜜饯,喂到了叶枫晚的口里。
见自家儿砸皱成一团脸终于好看了些,徐哲才问。
“阿晚,这么多的徐哲………若要你仅凭本心,不多思索,你……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
叶枫晚心下诧异,双眸睁大:“哪……哪里有你这样说的?那些不都是你吗?”
徐哲饮酒一口,摇头道:“都是我,却又都不是我………好啦,莫要多想,我就是突然好奇,你若不愿回答,便也算了。”
“倒不是不愿……”口中蜜饯香甜,滋味留涎不去,叶枫晚稍稍咬了几下,脑中片段纷飞,回忆不断。
他一个一个的数着、算着、想着……
最终……
“……可能,还是短发的那个吧。”
短发?
叶枫晚蹙着眉说:“就是最最开始……什么也不会,特别特别弱的你……”
徐哲:“………”
什么眼光?!
二叽:“………阿哲你在想什么!眼神古怪极了!!!”
徐哲轻咳一声,催促他道:“没什么,没什么,好了,我更好奇了,你继续说。”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叶枫晚的眼神游移了好几下,才继续道:“就是……就是挺好的……为什么好………反正就是好……特别好……当然现在也好……更好了…………反正就是饿特别好……”
徐哲:“………”扶额,哭笑不得,“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啊。”
“当然有区别了。”叶枫晚不服道,“不管怎么说………看似有很多个徐哲,但我知道,徐哲只有一个,阿哲只有一个,我……我心悦的那人,也只有一个!”
and wander。岁月枯守,徊之不前。
不知从何时开始,住在西湖附近的人,都知道,西子岸旁,杨柳树下,多了一个眉目如画的青衫公子。
这个人长的太好看了,这种好看已是超越了男女之分,你可以说他长得美,也可以道他长的英俊,你可以说他气质儒雅,但若用怜弱纤细一词,也并不违和。
清晨晌午,暮色月辉。
云卷云舒,朝出朝落。
这个人就是站在这里,站在那处,日复一日,面色平静,静静伫着,久站不走。
一日、七日、十四日、二十一日……
终于,向来只敢在旁打探,却不曾真正凑上前去的人们,鼓气大起了胆。
这青衫公子好似在等人啊!每日就伫在这里,这么久了,一直不走,唉,唉,唉!也不知这公子等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亦或是穷是福,但…但……但…………
算了算日子,绝非是这青衫公子来早等候,而是那人失约不至才是。
唉…
唉!
叫这么好看的人,在此处一等就是许久,管他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是穷是福
不少人愤愤想到,这可真是太不该了!太不该了!失约的那人,当真是太不该了!!
日光微薄,逢魔夕下,晚风岸抚,柳箫声残。
今日,那青衫公子取出了长萧一支,凑至唇畔,吐息奏响。
悠幽,玲琅,凤管鸾箫,悠扬婉转。
良久,曲毕。
长萧尚且落至青衫人的唇边,便有掌声清脆,自身后传来。
“好萧!好曲!好人!绕绕袅袅,清耳悦心,如鸣佩环,洋洋盈耳!”
青衫人放下长萧,指腹轻抚,收至腰间。
来人声而纯挚,赞不绝口,青衫人却好似不曾听到,无所反应。
来人白衫加身,手持纸扇,眉目潇洒,好一派浪子公子的闲适模样。
青衫人甚是冷淡,白衣人也未觉心中不悦,反而兴味更浓,走至那人身旁,问。
“观公子在此已久,姿似候人,在下见公子气质超然,容貌脱俗,心中往之,生结交之意,在下于此小有朋友,若公子当真待人不至,可否容在下助之少许?”
青衫人不答,目光平静,直直注视前方,西湖波纹,好似天降富瑞,粼粼流光。
白衣人眉间成结,心想,这般人物,总是有脾气的,又想,他这番好声好气,这人还如此作态,当真是有些不知好歹。
白衣人在西湖小有势力,自他与青衫人搭话的这日,其余人便是心中好奇,也不愿近身询问了。
白衣人天天来,日日来,每日稍言几许,这青衫人却是万年如故,不看、不听、不回应。
白衣人渐渐习惯了。
又一日,白衣人走至柳梢湖畔,摇扇叹道:“唉,我总算是知道了,也不渴求你回我两声了,你的眼是平静的,也是荒芜的,里面根本印不进任何人、任何事,我见你在此处站了十年,我日日来与你交谈,也有将近十年了………十年之间,你不曾看我一眼、回我一句,十年之间,你等的人,也没有半个影子。”
白衣人唉声叹气了半响,又道:“阿青,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便擅自这么叫你了,十年了,人之一生,又能有几个十年?这个年份可是不少,你当真是在此候人?那个人又当真记得,有个人在西湖久久等他?当真……无需我帮你去中原他处寻之一二?”白衣人凝视青衫人许久,嘴唇动动,轻声叹道,“……若你在等人,十年了,那个人,又当真………是否仍存于世呢。”
“”
白衣人心中愕然,大惊之下,手中纸扇“扑腾”掉到了地上。
他面色惊愕,忙道:“你说话了!你方才是不是出声了!”
许是太久不曾开口,比之容貌气度,青衫人声色嘶哑,破碎非常。
“……活着,亦或是没有活着,长存于世,亦或是离世长眠,又与我何干呢。”
青衫人终于启开了唇,这般说着。
那双眼睛,平静荒芜,大雪苍茫。
“………总归,我是要在这里等着他的。”
x:xylograph and xanadu。木刻雕画,世外桃源。
“阿哲,你在做什么啊?”
“唉呀,阿晚,你稍微撤开些,正好把日光挡住了。”
“咦?抱歉抱歉。”叶枫晚道歉两声,自徐哲的身前,绕至了他的身侧。
他刻意昂头瞅了两眼天上,嗯,这个位置,日光正好。
叶二少安心了,这下就不会挡住光啦。
于是他凑了过去,定睛一瞧,这才看清,徐哲的身前放着数块大大小小的木头,有的刻了几下,有的全无刻饰,有的初具雏形,有的仍是原木。
徐哲左手拿木,右手小刀,他的眸与手中的木贴的极尽,右手的刀细致的在木块上勾勒出条条纹理。
这种小玩意真是有趣,阿哲原来还会这种东西。
叶二少感慨两声,扫摆两下,就地坐下,笑而赞道:“还有闲心做这种东西,你还有什么是不会做的?”
徐哲专心刻东西呢,略有敷衍的说:“不会………我不会生孩子啊?”
叶枫晚:“………”脸色一红,咳咳咳咳。
叶枫晚坐至身侧,静看片刻,又问:“那些木雕,我可以看看吗?”
徐哲颔首。
叶枫晚探出手,将那些或做工精致,或初具雏形的木雕一一拿起。
这些木刻雕画都很小,叶枫晚一手便可拿得起两个三个。
他好奇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