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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陆岩话说得很明白了,然而大多数人还是装傻充愣,当然了,谁也不是傻子,钱进了腰包怎么能轻易掏出来?
“咱们的钱都投在公司里,现在要掏钱支援,也只能是小头,还得靠融资,陆董你手里握着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我们这些小股东,怎么能比得上?”
一人这么说,大家都跟着附和,有人还说,“你母亲梁秀文手里还握着百分之五的股权,陆总您不会忘了吧?”
我这才知道,原来梁秀文手里有百分之五的股权,梁秀文也是陆氏最原始的股东,但这些年,她因为在南山修养,手里的股份都是由陆岩在打理。陆岩原本有百分之五,陆青有百分之五,陆建安的遗嘱里,分给了陆青百分之五,其余的全部给了陆岩。而陆青离开陆家时,又把所有股权都转给了陆岩。所以陆岩才有现在的百分之三十五。
一时间,会议室气氛特别冷。会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却没讨论出任何结果来。
散会后,乔江林和秦海洋还有陆岩三人留下来,陈扬送其他人离开,乔江林说,“两个亿不是小数目,我能拿出来的只有三千万,如果没有公司愿意融资,那只能变卖股权,但这并不是明智之举,现在公司的状况,价格不会高。”
陆岩看着会议桌,思忖了许久说,“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不能这么做。”
“大哥,二哥,就怕现在咱们愿意卖股权融资,也没有人愿意买。只怕引狼入室,到时候局面失控。”秦海洋说。
乔江林扬了扬眉毛,淡淡道,“那就先做好完全的准备,以不变应万变。”乔江林站起身来,离开时走到陆岩身后,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说,“老江的动作应该已经开始了,你小心。”
陆岩点了点头,然后乔江林便带着秘书离开了公司。我送他出去搭电梯时,他忽然跟我说,“提醒陆岩,要握住梁秀文手里的股权,别让人趁人之危了。”
我点了点头,“是,乔总。”
“嗯,你回去吧。”乔江林说。
往回走时,我不禁想,难道梁秀文手里的东西就是把百分之五的股权?陆岩想要,江明远也想要?可要是单纯的只是陆氏的股权,江明远何必这么大费周章,仅仅为了百分之五?这不合理。
梁秀文手里的东西,绝对不知股权这么简单。江明远拥有那么多财产,他何必在乎这百分之五?
可如果是这样,梁秀文手里究竟握着什么把柄?
我回去时,秦海洋和陆岩正好从会议室出来,进了陆岩办公室,门关上之前,我听见秦海洋说,“你现在脾气大,可公司重要还是你离婚重要?现在上哪儿去找一个多亿的融资去?”
秦海洋的意思是,让陆岩去求江明远?
陆岩办公室是透明的,虽然隔音好,但能看见两人在里头争执,我站在办公桌前,看着陆岩站在落地窗前,秦海洋在他身后不停地说着什么,但陆岩终究一言不发。
然后我电话响了,那串陌生的号码我熟记尾号,是江佩珊。我本想挂断,可莫名的,我接了起来,听着江佩珊在那边大笑,“周若棠,好玩吗?”
“疯子。”我骂道。
“袁太没扇死你真是走运,哎,我跟你说,你走路小心点,千万别一个人,她可是出了名的悍妇,指不定在外边等着揍你呢。”江佩珊嘲讽地说,“哎,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很好看哎,为了你,我都专门来一趟公司了。”
那声音在我背后,我转身过去,便看见江佩珊那张清淡却挂着讥讽笑意的脸,她一绝一拐地走到我跟前,挂了电话,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意外吗?”
我握着电话,冷笑,高声叫了前台小妹进来,江佩珊阻止我说,“别叫了,我还没跟陆岩离婚,名义上还是陆太太,再说了,我今天不是以陆太太的身份来的,我是代表江氏来跟你们陆总见面的。”
“江小姐,你预约了吗?没有预约,还是等您预约了再来吧,陆总很忙,不见闲客。”我说。围欢双弟。
江佩珊冷笑一声,走到我跟前说,“你们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没有公司或者银行给你门贷款融资,你们拿什么来填补窟窿?我跟阿岩夫妻,怎么能看着他就这么败了?你以为我像你,铁石心肠?”
我刚要说话,秦海洋从办公室出来,叫住我说,“周秘书,是我让她来的,你先去忙。珊珊,你进来。”
“秦总,我”
“你先去忙。”秦海洋盯了我一眼,命令地说。
江佩珊傲然一笑,故意撞了我胳膊一下,从我身边走过时特别傲慢地说了句,“麻烦给我一杯咖啡。”
说毕,秦海洋便带着她进了陆岩办公室,我气急,真想一把掐死她,方涵走上前来,悻悻地说,“你先休息,我去准备咖啡。”
“不用,你先把今天的文件筛选出来,我去准备。”我说。
方涵点头,“好。”
我端着咖啡进去的时候,秦海洋和江佩珊坐在沙发上,陆岩还是站在落地窗前,没回头看江佩珊,我把咖啡放在江佩珊面前,本想留下来,但秦海洋叫我先出去。我也只能出去了。
他们在里边谈了一个多小时,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坐在外面,焦急地看着里头的情形,心里空落落的,心焦烦躁。
最后,秦海洋陪着江佩珊出来,江佩珊站在我办公桌前,面上满是不悦,我坐在椅子上和她对视,她警告地说,“周若棠,你会害了他,你信吗?”
“江小姐,我从来没害过他,逼得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是你。”我冷冷说。
“是吗?那我告诉你,好戏开始了,趁现在你还能缓口气,自有两天,好好享受吧。”
“不劳你费心。”
秦海洋拉着她胳膊,劝解地说,“我送你回去。”
他们走后,我赶紧进了陆岩办公室,他坐在沙发上,不耐烦地点燃一根烟,我把百叶窗都关了,坐到他身边去,问道,“她说什么了?”
陆岩眉间有几丝焦躁,看了我一眼说,“江氏愿意融资两个亿。”
“那条件呢?”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江明远在这时候提出要求,不可能没有阴谋,“他想要公司的股份?”
陆岩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我追问。
然而陆岩却不说话了,刚点燃的烟又被他拧灭了,扔进烟灰缸里,然后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着额头说,“给我煮杯咖啡。”
“陆岩”
“别闹,去,给我煮杯咖啡。”他愁容满面,眉心拧着,看起来特别疲倦。
我依言出去给他煮咖啡,茶水间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咖啡机,心里全是疑问,特别好奇江明远究竟提了什么样的条件。
想着想着太入神了,咖啡溢出来都没发现,秦海洋拉着我往后挪了一步,然后关掉咖啡机,看了我一眼说,“你想什么呢?”
“抱歉”我说。
秦海洋帮我把咖啡端到一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想去端咖啡给陆岩送去,秦海洋却叫着我名字,“周若棠。”
“嗯?”我抬头看着秦海洋,他靠在吧台上定定地看着我,说道,“你离开陆岩吧。”
102:你离开陆岩(2)()
我手指刚碰上被子,温热的杯壁瞬间温暖了我的手心,而心脏却不禁地颤了颤。我错愕地迎上秦海洋的目光,他淡淡地看着我,栗色的刘海下清明的眼睛紧紧锁着我的视线,“你离开陆岩吧。”
一直以来。秦海洋都喜欢用厌恶或者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我也以为,像他们这样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对我这样出生低贱的女人都是不屑一顾的,他们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光荣感,玩玩可以,但想要踏进或者融入他们那个圈子。是不可能的。以前在夜总会的时候,他就给我造成一种错觉,是个潇洒风流的公子哥,夜总会的姑娘都很喜欢他,觉得他平易近人绅士大方对人也照顾,他从王成手下把我救下,我感激他,可后来跟着陆岩在一起,他厌恶我恶心我甚至威胁我。从未拿正眼瞧过我。可现在,他又变了,尤其是他现在的眼神,看我的时候真的是平等的,没有任何贬低和不屑的。更像是一种请求,一种商量。
“秦总,您什么意思?”我放开被子,笑得有些尴尬。
秦海洋叹了口气,瞄了一眼茶水间外面,然后缓缓将目光转到我脸上,“你变了,以前的周若棠,不是现在这样。以前的周若棠。一定会成全陆岩,成全他的野心,他的抱负,他的婚姻。”
我微怔。“秦总,何以见得?”
“那你回答我,你留在他身边,是为了给你死去的孩子报仇,还是因为你爱他。你看着我眼睛,别思考,马上回答我。”秦海洋深锁着我视线,怕我撒谎和闪躲。追问我说,“哪一种?”
我想都没想,定定地说,“你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问我?”
秦海洋瞬间笑了,他摸了摸下巴说,“可我想听你亲自说,你是为了哪种。”
气氛徒然转冷,我俩冷冷地对峙着,这时有同事进来倒水,刚推开门,便被秦海洋瞪了一眼,冷冷道,“出去!”那同事立即悻悻然合上门出去了。秦海洋逼问我,“是不是你自己都分不清答案了?”
“秦总,跟着陆岩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爱他,毋庸置疑。”我冷笑,坦然地说,“自然,我还有我的私心和目的。”
不用说,秦海洋也知道我想干什么,他满意地点头,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踱步,“其实你一直没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你之所以觉得不公平,是因为你站在不公平的这端。如果说陆岩没有身后的恩怨,你想要的东西,他一定能给你,但现在问题是他自顾不暇,而你的目的逼着他选择,他不能负了你,也不能放弃恩怨,到头来,逼迫的只有他自己。现在的场面,你再清楚不过,如果公司没有融资进来,就等着破产吧,新开发区的项目已经影响到其他项目的运作,现在赔两亿,接下来可能会翻倍。为了你的一己私心,叫他断送了陆氏的前程吗?”
“你说的我明白,可秦总,以前我没离开他,现在这个关头,我怎么离开?他陆岩公司出问题了,我周若棠拍拍屁股走人,我算什么?更何况,你了解陆岩吗?你觉得他会这么妥协低头吗?江明远的谋划单单只是为了替她女儿的婚姻除掉绊脚石么?”我说。
“当然不是,可周若棠,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到底是陆氏重要还是他的气节重要?陆氏垮了,他什么都没有了,又拿什么俩跟江明远争?你想过没有?他现在服输,至少能保全了陆氏地产,保全了他爸爸留给他的唯一产业。”秦海洋皱着眉头,表情绷着,轻笑道,“我二哥有的是头脑和智慧,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明白,而阻碍他做选择的,是你,周若棠。”
我不由地拧着眉心,秦海洋继续说道,“你知道刚才珊珊跟他提出什么条件吗?”
“不知道,我问他,他没说,叫我来给他煮咖啡。”我老实说,“什么条件?”
秦海洋怅然地叹了口气,说,“他当然不会告诉你,因为他从始至终都顾忌着你,怕伤害你。珊珊说,只要他答应不离婚,撤回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