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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竞玄如今的实力,乃是整个钱氏家族当中数一数二的存在,更为钱氏家族的中流砥柱。
五长老即便同为长老,也不敢轻易拂他的面子。
顿了一下,他对壮汉使了个眼色,让他不必如此剑拔弩张。
随后,他亦是冷冷看了孟猊一眼,似乎是想记住他的模样,便就离开了。
壮汉得五长老示意后,压下心中不满,哼了一声后,态度比之前更加张狂:“若非看在执法长老的面子上,你们俩今日便要死在这里。”
徐盛淡淡一笑,也不多表示,拉着孟猊紧随其后。
孟猊一直皱着眉头,到现在,他总算是亲自体会到了钱氏家族与孟氏家族的面和心不合。
也怪不得,当初他出山的时候,师傅让他不得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以钱氏家族这些人心中的恨意,一旦知道他的身份,即便明面上不会对他怎么样,暗中必会派人除掉他。
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随后来到一条古色古香的长长廊亭。
廊亭之下,是为荷花池。池中有鱼,戏水弄波。
孟猊和师傅跟着那壮汉,一下往左一下往右,所走的路,几乎都一模一样。
若非师傅一直拉着他,他还想质疑这壮汉是不是故意带着他们在兜圈子。
事实上,钱氏山庄里面的这廊亭,是一个奇异的阵法。
这里面的廊亭,的确每一条都一样。
脉脉相通,有九九八十一种变法。如果在这中间走错了路,那便一直会迷失其中,走不出去。
反反复复地经过一条条的廊亭,十几分钟后,他们在壮汉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同样古色古香的宅院。
“在这等着,我进去通报。”壮汉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声,先一步进入宅院。
过了一会儿,他走了出来,“长老让你们进去,听着,进去之后,老实着点。”
说完,他就在门口守着。
旋即,徐盛和孟猊进入宅院,远远看到黑夜下一个亭子亮着红灯,一位身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人在亭子中自斟自饮,烧着一壶茶。火光正摇摇晃晃。
中年男人的身边,还有一个年纪与孟猊相仿的青年,背手而立,目光如天上星斗,隐生寒气。
在孟猊和徐盛看过去的同时,他们也正好看过来。
孟猊看着那青年,心头有种怪怪的感觉,暗忖:“这莫非就是我的堂兄钱昊?”
临近石亭,徐盛双手抱拳,喊了一声――“竞玄兄别来无恙?”
那中年男人雍容华贵,给人一种大气沉稳的感觉。这时,亦笑道:“徐盛兄,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啊。”
徐盛笑着走过去,这时扯了孟猊袖子一下,低声道:“小猊子,叫人。”
孟猊愕然了一下,呐呐地对着中年男人点头喊了一声“伯父!”
听到“伯父”的称呼,那中年男人眼神讶异地看了孟猊几眼,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这便是竞尧之子?孟猊?”
徐盛颔首:“正是。”
中年男人点点头,感叹:“你与你爷爷倒是极为相似。”说着,一摆手:“徐兄请坐。”
这时,孟猊又向那青年喊了声――“兄长好!”
那青年面无表情,轻蔑地扫了孟猊一眼,竟没丝毫表示。
中年男人微有不悦,淡淡道:“昊儿,不得无礼。你堂弟与你招呼,你怎生不理?”
那青年轻哼了一声,道:“父亲,若无我什么事,那我就退下休息去了。”
说罢,他兀自退走,至始至终没正眼看过孟猊一眼。
中年男人摇头一叹,当着外人面,也没指责钱昊,只是歉意地道:“让徐兄见笑了,犬子无礼,还望多多海涵。”
“无妨无妨”徐盛摆手,隐隐却感觉,这一家人自从改孟姓钱之后,跟孟氏家族确实越离越远了。
随即,中年男人问道:“徐兄带着小猊子深夜来访,是否有甚急事?”
徐盛点头,叹了一声后,便将此来的主要目的一一说了出来
第259章 一个巴掌()
“钱耀?徐兄你确定是钱耀?”中年男人问道。
徐盛点头道:“没错,千真万确就是他。”
中年男人略微沉吟了一下,道:“想不到这家伙终究还是踏上了这条道路,当年我将他赶出冷江市,并警告他永生不得踏入冷江市半步,也不得再继续研究生化实验,十六年来倒也平静,蛰伏这么多年他到底是出来了。”
“不但如此,他手底下还有不少的生化怪兽,实力都不可小觑,昨天我们与他碰上,也算是九死一生逃过了一劫。”徐盛叹道。
中年男人惊讶地看了徐盛一眼,道:“徐兄多年以前就已经是五阶血脉了,那钱耀如果我记得不错,他应该也是五阶血脉的样子,按理说徐兄加上小猊子应该不会在他手上落下风才对啊?”
徐盛摇头道:“非也,那钱耀可不是五阶血脉,他至少有六阶,而且他自己也存在变异基因,一旦变为生化状态,可能还会更厉害。”
中年男人略觉惊奇,“原来他已经突破了六阶血脉,怪不得。”
“此番我们对钱耀已经无计可施,只能盼望竞玄兄能为冷江市主持这个公道。”徐盛端起一杯茶,敬道。
中年男人点了一下头,道:“此事徐兄不必担心,我会管的,不会放任钱耀在冷江市胡作非为。”
“那就多谢竞玄兄了。”
“先不说谢,此事我可以管,但徐兄也须得答应我一件事。”中年男人忽然有意无意地看了孟猊一眼,说道。
“什么事?”徐盛好奇问。
中年男人道:“小猊子毕竟姓孟,此番你带他来钱氏山庄,见过他的人必定不在少数,你也知道钱家跟孟家的恩怨表面上早已经化解,实际上却一直纠缠不清。此番事了,还望徐兄带着小猊子远离冷江市,以后也不要再回来。”
徐盛微微笑了一声,深意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道:“冷江市算是我等故土,按竞玄兄的意思,莫是要赶我们走?”
中年男人面色平静地道:“并非是要赶你们走,而是为了你们安全着想而已。”
徐盛道:“这一点倒不用竞玄兄操心,生死有命,若命中真有劫难,那是想多也躲不开的。我们暂时还不想离开冷江市。”
中年男人微有不悦,似是认为徐盛不识好歹,沉吟了一下,道:“随便,你们若不想离开,也无妨,只是以后若发生些什么事,便是与我无关,我也不会插手。”
徐盛心中也是不悦,钱竞玄好歹也是钱氏家族的执法长老,倘若他一心要庇护孟猊,只要发下一句话,钱氏家族那些心怀仇恨者,至少明面上不敢怎么样的。
可他,却连一句话也不肯发,还要让徐盛带着孟猊从此远离冷江市。若是因为不走,而碰上麻烦,他不但不插手,更会置之不理?
孟猊可是他的亲侄子啊!就算他跟孟猊父亲不是同父同母,那也血浓于水,怎生变得如此冷漠?
中年男人似是看出徐盛的心思,道:“徐兄你也不要怪我冷漠,我的处境,你应该也能理解罢?我身上有一半孟家的血,也有一半钱家的血。所以在做事这方面,我既不能完全向着孟家,也不能完全向着钱家。所以,只能选择一个折中的法子。”
徐盛冷笑道:“将我们赶出冷江市,就是所谓的折中?”
中年男人顿了一下,竟也不否认,颔首道:“不错,这就是折中之法,你们若肯答应,我则立马派人惩戒钱耀,并将他抓回关进钱氏山庄的暗狱。”
“若是我们不答应呢?”徐盛眉头皱起,对待中年男人已经没了之前的客气。
“若是不答应”中年男人看了孟猊一眼,道:“若是不答应,那此事亦与我无关,钱耀毕竟姓钱,钱氏家族当中有不少人曾经是向着他的,如今他既肯出山,那便是说明他的研究已经有了一定结果,我不会冒险去找他麻烦。”
孟猊听得一气,这就是所谓的二伯?
哼,方才他话说得倒是好听。既不能完全向着孟家,也不能完全向着钱家。
可他的要求与条件,分明全是向着钱家。哪有半点向着孟家的?
“钱竞玄,你可知道那钱耀一旦出来肆虐,冷江市将会有多少无辜生命葬送在他手上吗?”徐盛怒道。
中年男人语气平静地饮茶,道:“就算如此,那也是他自作孽,将来必有恶果。”
“你那钱耀如今的第一目标便是小猊子,小猊子是你亲侄子,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钱耀想尽办法杀他?”
“我说了,你们只有永远离开冷江市,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小猊子可是你的亲侄子,你竟一点也不向着他?”徐盛语气陡然一大。
中年男人眉头皱起,也是动容,道:“我若不向着他,你们俩个此刻应该已经被抓进钱氏山庄的暗狱了,岂会坐在这里与我饮茶?”
孟猊实在听不下去,哼,所谓的二伯!果然不是姓孟的。原本他还觉得这二伯和蔼可亲,是个可尊敬的长辈。此刻,所有好印象全部崩坏。
顿时,他一拉师傅徐盛的衣服袖子,道:“师傅,我们走,对付钱耀,总归会有办法的,我们何必在这里看他人脸色?”
此言一出,徐盛和中年男人皆是脸色一变。
孟猊毕竟作为一个晚辈,在长辈面前说这种话,便是大逆不道。钱竞玄,可是他亲二伯。
“放肆!竞尧失踪后,便是无人管教你了么?”钱竞玄严厉的目光盯着孟猊,喝问。他果然是生气了。
徐盛这时,也跟孟猊打眼色,示意他不得在二伯面前放肆,无论怎么说钱竞玄终究是他二伯,是长辈。
孟猊却视若不见,听若未闻,道:“我的确无人管教,但我至少知道我姓孟,也知道孟家有个职责就是保冷江市一方平安。你既不姓孟,这自然与你无关。”
此话一落,钱竞玄忽然身影一动,旋即,手起掌落。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打在孟猊脸上。
“这就是你与长辈说话的口气?”钱竞玄严厉地瞪着他,方才那一巴掌扬得高,落得却轻,他也并非是真想教训孟猊,只是被孟猊话气得,不由自主。
孟猊却感觉到这一巴掌的羞辱,捂着脸,喝道:“我就是这样,怎么样?”
钱竞玄气极,手再度扬起,还欲再打。
徐盛却急忙起身,拦住了他,道:“竞玄兄住手。”
钱竞玄扬起的巴掌终究没有落下,只是冷冷道:“竞尧没管教你,我身为你伯父,亦有资格管你,若再敢大逆不道胡言乱语,我便要留在你在这钱氏山庄,好生管教你一阵。”
孟猊没说话,只是恶狠狠地反瞪着他。
徐盛劝说道:“罢了,当初竞尧离开时将小猊子交给我,纵是管教,也该是我管教,这一点就不用竞玄兄操心了。此番打扰,还望勿怪,我等这就离开。”
说罢,他拉着孟猊就往外去。
第260章 异心()
徐盛带着孟猊离开,钱竞玄也未挽留。
待他们二人一出宅院,那位之前带领他们进来的壮汉冷哼了一声,又带着他们离开。
出了钱氏山庄之后,那壮汉放话道:“你们两个最好尽快离开这里,若是让我发现你们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