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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侮辱他的骄傲,便是他难以容忍的。
所以,当时钱文山要他走的时候,他很不忿。他宁愿站在孟氏阵营与钱氏对抗,也不愿向侮辱自己父亲的人妥协丝毫。
但,终究他是被钱文山打昏给强行带走。
醒来后,他心中忿忿,立即找到父亲,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钱竞玄听后大怒:“好个钱文达和钱文杰,竟敢做出这种事情,钱耀那厮十六年前被我驱逐,并要求他永世不得回归冷江市,这钱文达和钱文杰竟私下找他联手,这完全是不将家族法纪放在眼里。”
钱昊冷冷地地说道:“父亲,那钱文达甚至还说了要灭我们一家的话。”
钱竞玄坐在亭子当中,蓦然一掌拍出,一张石桌碎成粉末:“灭我们一家?如此大话,他竟也说得出口!哼,就凭他们俩,必定没有这个胆子,看来我多年没有树威,那几个老家伙已经不把我当回事了。”
“父亲,我们眼下该如何做?”钱昊问道。
钱竞玄长身而起,道:“随我去冷江市一趟,若遇钱文达和钱文杰就地斩杀,不遵从家族法纪,这便是下场。管他们是何身份,族长触法,我身为执法长老同样有处决之权。”
“好。”钱昊立即随同父亲,出了钱氏山庄,向冷江市疾去。
随同他们的还有大量的钱氏族人,为执法堂人员。他们浩浩荡荡出山庄,大长老等人亦是看在眼里。
大长老钱文阕深知钱竞玄此人性格,此刻钱竞玄带着执法堂人员齐出钱氏山庄,这摆明了是要去捉拿触犯家族法纪之人。
而触犯了家族法纪之人,大长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三长老和五长老二人。
本来三长老和五长老要联合钱耀去灭杀孟氏余孽的时候,他是反对的,但除他之外,三长老、四长老、五长老异口同声都支持这么做,他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们。
此番钱竞玄带着执法堂出了山庄,扬长向冷江市而去,大长老立即叫来四长老,道:“老四,赶紧想办法联系老三和老五,以钱竞玄的性格,若让他碰上老三和老五,必定麻烦。”
老四也是深知钱竞玄的厉害,此人执法长老一职,乃是上一代族长亲赐,无人可罢免。
执法长老在族中地位之特殊,甚至更在族长之上。若论实权,他没什么权,但若论法,族长触法,他同样有权惩戒。
这要是被他碰上三长老和五长老,自然麻烦。
他立即设法联系三长老和五长老,电话打不通,就放出了家族的通信鸽。
白花花的鸽子飞入夜空,扑扇着翅膀,疾疾向冷江市驰去。
数刻后,有一只鸽子飞到东城的某条老街,落在一处老宅的外院里的一具死尸之上。
“咕咕”
鸽子叫着,站在那具死尸的头上,歪着脑袋左看右看。
却在忽然间,那老宅当中蹿出一道黑影,来到死尸身边,伸手一抓,便将鸽子抓到手中。
“家族的通信鸽,呵呵,这是要给老五送信?我便看看信中说些什么。”
取下鸽子脚上所绑的信筒,抽出一张纸卷,摊开开看,只有一个字――“避!”
“是想让老五避开什么危险么?可惜了,老五现在已经死了。”
钱耀将信纸揉成一团,随手扔掉,然后将那鸽子也是直接拧死。
“来到了这里,就是我钱耀的人,你也毋须避,只要手术成功,保你强大到成为整个西南第一人。”
五长老的确已经死了,中毒而死,尸体都发绿了,表皮肿胀,容貌看起来十分恶心。
钱耀刚刚才给他移植了一条手臂,此刻的钱文杰有两条手臂,不过都十分僵硬。
“人死掉的二十四个时辰内,都可做成妖尸,为免出现意外,手术今天就开始。”
说罢,他戴起手套,扛起钱文杰的尸体,将他带进老宅,丢进了一个盛满了绿色液体的水晶棺材之内。
尸体一丢进去,绿色的液体表面,立即冒出一阵白烟。
与此同时,南城的清风路,在钱昊的带领下,钱竞玄和一众执法堂的人都匆匆地赶到了徐家老宅。
“父亲,就是这里,孟猊等人就住在这里。”钱昊在前,指着徐家老宅大门对着身后众人说道。
此时,徐家老宅的大门已经被修复好,紧紧地关闭着,内中安静,偶尔有一两声特殊的狗吠传出。
“这是龙獒的叫声。”钱竞玄耳力惊人,光凭声音就听出了那几声特殊的狗吠属于龙獒。
钱昊点头道:“没错,徐家老宅的后院的确养了一头龙獒。”
“怎么听起来如此安静,莫非人都已经走了不成?”钱竞玄认真地倾听了一会,说道。
钱昊二话不说,一脚踢出,将徐家老宅修复不久的大门给踢倒,道:“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正要跨门而入,忽然老宅内,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是谁如此不识好歹,进门不会敲?直接破门而入,还有家教否?”
这道威严的声音,苍老却劲遒,正是徐盛。孟猊昏迷,他就与唐森商量着两人轮流守夜,观察四周动静。
钱昊等人来临,恰是被他看在眼中。
待钱昊破门而入,他怒声责备。
钱昊被责没有家教,心中大怒,抬头一看,见老宅二层楼的阳台上,一名老者双手负背也正好盯着自己,那人正是孟猊的师傅――徐盛。
第282章 我要你死()
“老不死的,你说谁没家教?”钱昊大怒,指着徐盛喝问。
徐盛面色怡然,道:“还用问么,自然是你,进门不会敲?非要直接破坏?这是谁教你的?你们钱家人莫非都是如此?”
“闭嘴”钱昊本就不爽,此番到来,才一见面,就被责骂,当即冲进大门,就要去对徐盛动手。
就在这时,钱竞玄喝道:“住手。”
钱昊这才停住,一回首,道:“父亲,这老不死的欠教训。”
钱竞玄慢慢走来,严厉道:“放肆,没大没小,论辈分,你得称他一声徐伯,出门在外你便是代表钱氏一门,须得顾及自己形象,莫要粗鄙不堪,没了礼貌。”
说着,钱竞玄进入大门,对远在阁楼阳台上的徐盛,抱拳一礼,道:“徐兄,莫要见怪。”
“你来作甚?”徐盛皱起眉头,望着钱竞玄等人,且看钱竞玄这次带了不下二十人来此。
钱竞玄道:“我等此来,自然是为了保护徐兄等人,小猊子毕竟是我亲侄子,我怎会眼睁睁看他受难?”
“呵呵,你若真在乎他是你亲侄子,当初我带他去钱氏山庄找你,你就不该拒绝。此番都完事了,你才来保护,也不嫌太晚了么?”徐盛冷言冷语,没给钱竞玄半点好脸色。
在钱氏山庄时,钱竞玄为主场,而在这里,他徐盛才是主场,所以他不必给钱竞玄面子。因为此番危机,他们没靠任何人,乃是孟猊以一己之力击退了所有侵犯者。
钱竞玄沉默着,环视了四周一圈,还未说话,钱昊已然抢道:“老不死的你给我客气点,我爹好心好意为你们,你竟说出这等话?”
徐盛冷笑,没理会钱昊,而是对钱竞玄说道:“钱竞玄,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真是好儿子呢。前番你说小猊子无爹娘教,但在我看来,小猊子所懂礼貌,比你儿子多了不知几倍,而你儿子不缺爹娘,却怎生还是如此模样?这到底是谁管教无方?”
“老不死的,你放肆!”钱昊向来就没把徐盛放在眼里,什么徐伯?他才看不上。
钱竞玄饶是表面镇定,实则内心也是生起一缕怒意。换作任何人,被别人当面指责管教无方,这都是伤颜面的事。
然而,钱竞玄膝下只有这一子,平时宠溺,既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
本来,他还有心想喊住钱昊,要钱昊闭嘴,不得多说。
但徐盛的一句“到底是谁管教无方”,便是激怒了他。
这话中意思,在他听来,明显有一种――你钱竞玄的儿子不如孟竞尧之子!
钱竞玄与孟竞尧虽是同父异母之兄弟,但彼此关系并不甚好。
钱竞玄小时候,其实很羡慕孟竞尧和孟竞渊,那时他们父亲还在,孟家辉煌至极,无人敢挑其锋芒。
那时,钱竞玄曾问:“为什么我父亲明明姓孟,我却要姓钱?”
其母回答,“你外祖父这一脉无子嗣,遂留你姓钱,传承一脉。”
钱竞玄当时年纪尚小,不解这是何意,又问了其他一些族人。这些族人里,难免会有些心术不正者,回答他:“孟家子嗣太多,不想要你呗,就留你姓钱了,这还看不出来?你就是孟家弃子!”
尽管当时钱竞玄还小,但听到这话后,如万箭穿心,不甚其痛。这就让他心里有了阴影,我原来是孟家弃子!弃掉的子!
尽管他也知道当时告诉他那些话的人,没安好心,但他自己却总过不了这一关。
于是,他渐渐地否定自己姓孟,他姓钱,只姓钱,是钱家人,不是孟家人。
当存了此心之后,他就一心为钱家之人,不与孟家联系。他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会让父亲后悔!也总有一天,他这个“弃子”会超越孟竞渊和孟竞尧这两兄弟,甚至他的儿子也会超过孟竞渊和孟竞尧的儿子。
也正因如此,在他听到“小猊子所懂礼貌,比你儿子多了不知几倍”以及“到底是谁管教无方”的话后,他怒了。
钱昊再放肆出言时,他不再喝止,而是任其肆意。
“你们从哪里来,便滚回到哪里去,我这儿老宅庙小,装不下众位,也不欢迎尔等这种野蛮之人。”徐盛一挥衣袖,神情漠然。
“老不死的,你说谁野蛮?”钱昊怒喝,双目瞪视。
饶是徐盛不想与钱昊这小辈计较,在连番被他骂作“老不死”的之后,也是心中不爽:“钱竞玄,你就如此纵容你这没教养的儿子?”
钱竞玄怒极反笑,这时走到钱昊身后,一拍他肩膀,有所暗示。
“既然徐兄说在下管教无方,那不如就由你来替钱某管教一下如何?”说罢,将钱昊向前一推。
钱昊一回头,看向父亲。只见父亲略一点头,眼神有所示意。
钱昊立即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冷冷一笑,在被推了之后,他立即飞身纵上古宅的二楼阳台。
二话不说,轰出一拳就对着徐盛砸去。
钱竞玄双手负背,一点也不担心钱昊,钱昊为五阶血脉巅峰,徐盛亦是五阶血脉,正所谓拳怕少壮,以徐盛苍老之躯,又岂是钱昊年轻力壮的对手?
让钱昊教训一下他,也算是对他出言不逊的惩罚。
钱昊冲入阳台,与徐盛相斗二十三招,二人的三十二身相迭连施展。徐盛一生所会,共十七身相。钱昊从小被钱竞玄细心教导,所会十二身相。他所学身相虽不及徐盛多,但徐盛毕竟重伤未愈,他凭借少壮之躯,穷追猛打。短时间内,徐盛也是难以吃消。
结果,不出钱竞玄所料,徐盛以重伤、苍老之躯,果然不是钱昊对手。
终,被钱昊一掌打中左肩,狂退十七步,面色苍白,嘴角带血。
钱昊冷冷一哼,还要趁胜追击,想给徐盛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教他以后怎样做人!怎样敬对钱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