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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知女莫若父,同样的知父也莫若女,白灵很清楚她爸爸的脾性和手段,那完全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主。
“走啊,我求你了,快走。”
“可是”孟猊有点不情愿,这种感觉就好像他跟别人老婆偷…情,然后那女人老公突然回来,女人要求他尽快离开一样,见不得光。
所以,不情愿的同时,他还有点生气。
他可不怕白灵的爸爸,甚至还有一肚子话要对他说。以他之见,有的事情只要说开了,局面或许就会变得清明起来。
可若是,他听白灵的真的临阵脱逃,就算他不是偷…情汉,也变得有几分那个味道。
“我不走,有的事,说清楚才好。”孟猊略略一想,心中已然决定,非但不走,反而还迎着那几人走了去。
“笨蛋,你非要让我担心吗?”
白灵忍不住哭了,眼泪汪汪,使劲地拖着他,不让他做傻事。
见她这样,孟猊又于心不忍。
“你快走我求你了快走”
白灵哭诉,使劲地摇头,提醒他、警告他、乞求他。
孟猊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他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的,见白灵哭得这么伤心,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想了一下,也只能选择听她的。
“好吧好吧,你别哭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嗯。”
于是,他叹息着转身,向着反方向疾奔而去。
少时,从住院大楼跑出来的几个人,在孟猊走后,陆续来到了白灵身边。
一共五人,乃是白坤和他三名手下,以及钱岳。
钱岳是半个小时前醒来的,他一醒来就要求见白灵。
当时,白坤以及几个手下在为他守夜,听得他的想法,便告诉他白灵或许睡了,明天再见也无妨。
可是钱岳不允,他担心白灵,所以要求一定要见她。
于是,白坤就带着他去了白灵房间。
一进入白灵的房间,他们半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钱岳心急起来,像发疯了一样。
随后,白坤安抚他,让他不要担心不要着急。迅速叫来人,将整个住院大楼寻找了一遍,当医院内没发现白灵踪影,他们就一路找了出来。
刚出住院大楼,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白灵踪影,只是,在白灵的身边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们立刻跑了过去,然后白灵身边的那人也迅速地走掉了。
当他们来到白灵身边,只见白灵流着泪,一双眼睛脉脉含情地隐隐向刚才那神秘背影消失的方向眺望。
钱岳当即火大,他刚才虽没看清那是谁,但可以确定是个男人。枉他担心白灵,着急白灵。可白灵却在这大半夜的,竟跟别的男人在这里私会。
做为男人,这无疑是等于被戴了一顶绿帽子。
“刚才那人是谁?”钱岳也不按捺情绪,直接气愤地质问道。
白灵不答,一擦眼泪,她兀自朝医院而回。
面对她这个态度,钱岳尚未有所表示,白坤已经将她拦住,并且一挥手就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一个巴掌下去,昏黄的路灯下,白灵精致的小脸上立即印出五道鲜红的掌印。
一瞬间,她懵了、呆了、傻了、心碎了、魂失了。
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坠入到冰冷的空间,只有脸上五道指印在火辣辣的发热。
无声的泪,再一次地流落,她没哭。她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但是泪水却如决堤了一般,止也止不住。
心酸、心痛,就好像千万根针扎进了心脏。
她怔忡地望着父亲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哪有半点仁爱?哪有半点慈祥?充满的完全是愤怒。
爸爸打我了?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打我!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无情地打我?
“那人是谁?”白坤才不会去体会白灵此刻的心情,他的声音比之钱岳,更加威严、冷冽,同时还充斥着几分杀气。
作为父亲,他感到很丢脸。昨天白灵虽然没跟钱岳完成订婚仪式,但是宾客已经宴请了,通知都已经发出了。
最后一步尽管没完成,但在所有人眼里,那根本也算没什么差别了。
订婚虽不及结婚,但同样也是专一、专属的象征。
白灵订婚之后,竟大半夜的跟一个野男人在外面私会!
白坤自然愤怒无比,亦感脸上无光,一巴掌扇在白灵脸上,他一点心疼的意思也没有。
“说。”他厉声喝道。
白灵闭上眼睛,不说不答也不吭声。正所谓哀大莫过于心死,此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个遗弃的孩子,心中装满无助感、失落感。眼泪一滴一滴吧嗒吧嗒落下,清澈晶莹。
“说不说?不说我打死你。”白坤又扬起巴掌,准备下手。
却是他手下翔子看不下去,赶紧拦住他:“老大,消消火,别冲动。”
白灵悲极生乐,忽然惨颜一笑,闭着眼静静地道:“打吧,干脆打死我好了,反正在你眼里,我这个当女儿的越来越无足轻重了。”
“你逆女!”白坤气呼呼,挣扎着要动手:“翔子你滚开,别拦我。”
翔子连连叹,死活拦住他,道:“老大,小姐她本就受了惊吓,情绪还没稳定,你别冲动啊。”
白坤不听,喝道:“我要打死这丢脸的逆女。”
白灵又是一声惨笑,忽然感到阵阵悲凉。这就是她以前疼爱她的爸爸吗?这就是以前什么都依着她的爸爸吗?
变了,完全都变了。
自从钱岳再一次出现之后,原本一切的美好都变了。
她爸爸其实自今天下午进医院之后,就一直没走,但却没给她陪护。却带着小弟在给钱岳陪护。
当时她就感到心凉。
现在,爸爸更是说要打死她。
听到这句话,她索性什么也不想了,打吧,也许死了,就会轻松些,快乐些。
白坤怒火勃发,翔子拦也拦不住。最终,还是钱岳出面了。
他拦住了白坤,道:“白叔,算了吧,翔子说得没错,白灵受惊过度,情绪没稳定,这事暂且作罢吧。”
闻得此言,白坤心胸剧烈起伏着指着白灵,也算是借坡下驴,狠狠呼了一口气,喝道:“逆女,这次就看在钱岳贤侄的面子上,饶了你。但你给我记好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发生类似的事,不然,休怪我冷血无情。”
“走。”白坤自觉无颜再继续待在这里,说完,带着手下转身就走。
第148章 诛心()
白坤一走,静静的夜色下,只剩白灵和钱岳两个人。
白灵也是没继续停留,兀自迈开脚步就朝自己的病房而去。
当她刚走出三五步时,钱岳在她身后冷冷地开口道:“刚才那个人是孟猊吧?”
听得孟猊二字,白灵的身形微微一顿,却终究没搭理他。
钱岳咬了咬牙,尽管只是猜测,但白灵刚才所做出来的反应,已经充分地说明之前那位跑掉的野男人就是孟猊。
“你应该也明白,你靠他越近,那越是害了他,以后你如果还是要跟他见面,你爸爸绝对会杀了他的。”钱岳也不说自己会怎样怎样,反把白坤抬出来,给白灵警告。
然而,白灵此刻,好似厌恶得连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不想投给他,径直走上台阶,然后消失在住院大楼入口处。
对于情感,钱岳也算是半个过来人。在此之前,他曾泡过很多的女人,上到三四十岁的****,下至十五六岁的萝莉,只要是姿色不错的,他都试练过。
他知道女人的心其实很窄,窄到只能容下一个人。也许,在女人心脏的那个空间里一辈子会更换很多男人,但是只要一旦有男人入住了进去,那么其他的人便是很难再挤进去了。
除非,先让那个女人主动把她心里的他给赶出来。
现在,白灵的心中,显然已经被孟猊入住。
钱岳这个她未来的“老公”,虽然名义上是她的男人,但实际上,却只算是个第三者。这对他来说,是耻辱、是嘲笑。
身为钱氏子弟,他一出生就拥有莫高的荣誉和地位,除同族之人外,他想要任何东西,从来没任何人敢跟他抢,甚至还会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这一次,是第一次,有人堂而皇之地抢了他的女人,更抢在他之前入住了他女人的心房。
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看着白灵的身影消失在住院大楼的进门口,钱岳实在忍不住地拿出手机来,拨打了白坤的电话。
“白叔,有件事,想劳烦你一下。”
其时,白坤正和小弟们开着车子准备回去。
接到钱岳的电话,白坤显得很客气:“钱岳贤侄有何事尽管说,白叔能帮得到的一定帮。”
钱岳咬着牙,一字字道:“那个叫孟猊的小子,我不想再看到他了,还望白叔帮我处理一下他。”
白坤颔首,没作任何犹豫:“钱岳贤侄放心,顶多三日之内,白叔会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谢谢白叔。”钱岳呼了一口气,他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一早就该让白坤派人把孟猊给干掉,那现在就不会出这么多气人的事了。
不过,现在也算是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要干掉姓孟的,我这里还有个地址可以提供,他貌似现在不住学校宿舍,而是住在南城区的清风路131号。”
“很好,如果那小子真住在这里,那今天晚上我就让人灭了他。”白坤杀气凛凛,为了讨好这个未来女婿,他将他的铁血手段完全展露了出来。
他认为,只要能抓紧这个拥有钱氏门人身份的未来女婿,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划算的。
当挂断电话后,他就对着同一辆车中的翔子说道:“翔子,刚才我跟钱岳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吧?”
翔子坐在副驾驶位置,刚才白坤开着扩音,所以他们的对话他全听了进去,这时点点头,道:“回老大,我全听到了。”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
“嗯,做得干净点,别留下任何尾巴。”
“明白。”
“还有,不准让灵儿知道。”
“明白!”
话分两头,再说孟猊这一边。
他离开医院之后,自然就回家去了。
一路上,他既开心,又不开心,心情很矛盾。
白灵的心声表露是让他开心的,但白灵的胆怯和担心,却又是他不开心的。
怀着这种心情,他纠结了很久。回家前,他买了一份猪蹄回去,喂了龙獒之后,就闷闷地睡觉了。
这觉睡到午夜三点半钟左右,院子外的龙獒忽然狂声大吼,恁是将孟猊给从梦中吵醒了来。
于是他便起床,看看情况。龙獒很通灵性,一般不会乱叫,若是乱叫,肯定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了。
就当他起床穿好外套后,陡听宁静的夜中传来几道低低的碎语。
他听到后,眉头立马皱起,然后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来到侧院关龙獒的铁笼子旁。
悄悄地嘘了一声,示意龙獒噤声。
随后,借着月光的亮度,他瞥见有七八号人提着寒光凛凛的刀,蹲在院子的墙头上。
那些人黑漆漆的一团团,看不清面貌,只有手中的刀,映着明亮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