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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时候焦长发又给老婆去了个电话,温言软语的劝了几句,黄脸婆这才作罢,没有真的把电话打到岳父那里。也难怪焦长发有些怵自己的老岳父,他能够有今天完全离不开岳父的提拔,现在岳父虽然退了下来,但是在省里面还是有一些人脉的,这也是他一个常务副省长能够和省长抗衡的重要原因。
心理面怀着怨气,不过当焦长发一路风驰电掣来到省人民医院,看到儿子焦俊刚浑身缠着纱布包得像一个大粽子、脸肿得像猪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病床上翻腾着喊疼的时候,顿时就怒不可遏了,冷着脸吩咐秘书查清楚是谁干的,便急忙走上前去。
虽然焦长发对儿子恨铁不成钢,又有些恼怒妻子对儿子太过溺爱,但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可以打骂,别人打的话可就和打他焦长发的脸没什么两样了,而且看样子伤得不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以为自己这段时间低调起来了就可以随意欺负了不成?看来是时候做出反击了。
这个时候焦长发自然而然就认为儿子被打成这样是省长郭明鸿那边的人干的,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起来还有谁敢明目张胆的和他焦长发作对。
“爸,爸,你一定要为我作主啊。”焦俊刚在母亲面前一阵诉苦之后也有了底气,而且浑身是真的疼得不轻,但是医生一检查还偏偏查不出来什么问题,他只能让老爸帮他出气。
原来王羽凡打人的时候看似很随意,实际上却很有讲究,让挨打的人内伤受得不轻,外面却几乎看不出来,这种手法比前几年公安局刑讯逼供的时候在嫌犯身上放本书然后再上警棍还要高明很多,焦俊刚就是吃了这个苦头,浑身疼的厉害,新州大学校医院却根本检查不出来伤到了哪里,只能转到省人民医院,这一路上折腾的,又让他受了不少罪。
焦长发看到儿子确实受了不轻的伤也有些心疼,倒不好再说什么严厉的话,语气就柔和了一些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你也给我老实点,回来我给卢局长打个招呼,等好了以后你就去地税局上班,都这么大人了别整天没个正形。”
焦俊刚还是有些怕父亲的,就委屈的点点头,扑到母亲怀里哼哼唧唧起来。
焦长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对打了儿子的元凶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
第二天一大早,秘书就进了焦长发的办公室,将一摞厚厚的材料放到了他的面前,全部都是有关王羽凡的,当然王羽凡在“利刃”特种部队的那段经历焦长发就算是动用中原省国安厅的关系也是无论如何查不到的。
看到王羽凡这个名字的时候,焦长发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打儿子的这个人竟然是几年前和儿子争风吃醋而被新州大学开除的人,莫非他是回来报仇的不成?
儿子焦俊刚和一个叫做王羽凡的大学生因为省农业大学的一个女生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焦长发是知道的,王羽凡被新州大学开除学籍就是他向新大方面施的压力,虽然知道错在儿子,但是焦长发并不后悔,这些年为了能够往上爬他都忘了自己制造了多少冤假错案,自然不会把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年轻人放在心上。
但是正是因为王羽凡没有任何靠山和背景,这个时候焦长达反而起了疑心,毕竟现在省里面郭省长和省委书记关系看起来还过得去,省里面的主要矛盾实际上已经转移到他这个常务副省长和郭省长两人身上,郭省长会不会那这件事情做文章他还真不敢确定。
“前几天省农业大学的事情你知道吧?”焦长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抬头向秘书问道。
秘书略一思索就知道省长问的应该是省工贸局副局长吕奎勇的儿子吕华洋的事情,就点点头说道:“省长,我听说吕奎勇和人发生冲突的那天晚上,这个王羽凡好像也在现场。”
焦长发愣了一下,随机挥挥手示意秘书出去,自己就陷入了沉思。
第33章 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前不久省长郭明鸿借着吕奎勇的儿子在省农大惹了事情一举把吕奎勇拿下,让自己这边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今天儿子就又和王羽凡起了冲突,世界上恐怕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焦长发顿时就下了狠心,既然你郭明鸿用王羽凡当棋子来投石问路,我焦长发就先把你这枚棋子给吃掉!
想到这里焦长发就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就在他一个号码还没有拨完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又被秘书推开,他就是一愣,去而复返的秘书就恭敬的说道:“省长,省军区的王司令过来了。”
焦长发顿时心思急转,却想不出王启明这个省委常委、省军区司令为什么会突然造访,他在省委常委会上可一直是个弃权派,自己当初也动过心思拉拢的,可是因为军队系统自成一派,看到王启明不冷不热的态度之后就没再刻意拉拢,在常委会上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快请启明司令进来。”焦长发心里思索着,转眼就换上一副热切的笑容,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正好迎上一身戎装的王启明。
“启明司令可是贵客啊,快请进快请进,小张,快点给启明司令泡茶,用我办公桌里面最好的碧螺春。”不得不说焦长发拉拢人心还挺有一些手段的,简单两句话就让人听了心里舒坦。
王启明是一个威猛的中年人,笑起来声音十分洪亮,对着焦长发摆摆手说道:“焦省长不用客气了,我马上到大军区还有个会议,就是随便过来坐坐。”
焦长发就又是一愣,王启明去济州大军区开会之前,专门拐到自己办公室,绝对不会是叙旧来的的,不过王启明不说缘由他也不方便直接问,就打了个哈哈,转过身收拾桌子上的材料。
就在这个时候,王启明却突然开了口,有意无意的问道:“省长,我听说令公子昨天晚上受伤住院了?”
焦长发浑身就是一震,情不自禁的转过身来,目光和王启明对视了好一会儿,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是啊,这小子总是不让我省心啊!”如果搁在平时,焦长发听到王启明这个大老粗突然拽的时候,绝对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然而这个时候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王启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事情我也听说了,倒也不全怪令公子,羽凡这小子也是太冲动了啊!”
“羽凡?”焦长发心中就是一动,王启明竟然知道王羽凡,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成?可是秘书小张给自己的材料里面也没有这一茬啊。转念一想顿时就疑虑丛生,材料中说王羽凡被开除学籍、勒令退学之后参军去了某集团军某师的,那个时候王启明好像还是那个集团军的副军长,王羽凡是不是走的就是王启明的关系?
当初为了拉拢王启明,焦长发是做过一些工作的,知道王启明如今虽然在地方军区任职而没有在野战军里面,但是却是一员实打实的猛将,来到中原省之后更是兼任了驻扎在启封市的济州大军区第二十二集团军副司令员,身后的实力背景绝对不容小觑,如果他是来给王羽凡说情的话,自己倒真的要掂量掂量了,否则极有可能面临着腹背受敌的情况。
“莫非这件事情惊动了省军区?”焦长发故作惊讶的问道。他的表情虽然夸张,但是却没有给人很假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为官者的艺术吧?有人不就曾经说过三流的演员演拍电影,二流的演员去经商,一流的演员混官场吗?焦长发绝对是超一流的演员。
王启明爽朗的一笑,接着摇摇头说道:“这个倒没有,只不过偶尔听说了这件事情,过来看看情况严重不严重。”
其实王启明现在脑袋里也是晕乎乎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大早他收拾整齐之后正准备驱车赶往大军区参加下午的会议,结果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硬是郁闷的来省政府大院转了一圈,而且还得装作一副有意无意的样子,打心眼里觉得累,比年轻时候五十公里全副武装越野还要累。
不过王启明越是这样,焦长发心理面就越是没底儿,如果事情真的像王启明嘴里说的“偶尔听说”的话,他堂堂省委常委、省军区司令员会显得没事儿来省政府大院溜达一圈、而且还是在下午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去济州大军区的情况下?
“严重倒是不严重,不过我这个当爹的连儿子都保护不了,可是有些说不过去啊!”焦长发感叹着坐到王启明的对面,努力的想要从王启明粗犷的面孔中看出些端倪,然而他却失望了。
王启明大手一挥,很有气势的说道:“省长,话也不能这么说,刚才我听人民医院那边传过来消息说,令公子的身体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碍,静养个十天半月应该就能够出院了。”心理面却有些好笑,如果不是看在和焦长发是同僚的话,他早就把那个家伙在电话里面说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给焦长发听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这么不识趣,竟然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焦长发脸色顿时变了几变,心理面的更是无比震惊,想要发怒却不知道向谁发,什么叫做没什么大碍?没什么大碍要在医院里躺上十天半月?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王启明竟然在省人民医院也安排了人手,显然是有备而来,而听他的意思则是要自己不再追究这件事情,话里面还隐隐透着威胁,难道说自己下定决心追究的话他王启明真的敢拿枪对着自己的脑袋不成?
焦长发心思急转,很快就把利弊得失衡量了一番,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不是和王启明翻脸的时候,顿时就颓然靠在沙发上,惨然一笑说道:“是啊,也该让这小子长长记性了啊!”虽然王启明几乎不在常委会上表态,但是并不代表他这一票没有任何价值,很多时候却是能够左右常委会的局势的,就算不能争取过来也不能把他推到敌对的阵营中去啊!
王启明哈哈一笑,站起来说道:“省长果然好肚量,很多时候还真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啊,我也该走了,有空了去军分区坐坐,我那里有二十年的陈酿茅台。”
焦长发强笑道:“启明同志都发话了,我是一定要去坐坐的。”目送着王启明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焦长发心理面却是一片苦涩,难道说自己真的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吗?王启明竟然都掺和了进来。
王启明坐上车,很惬意的抽了一口香烟,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老常,又耍什么花花肠子,竟然让我老王做了一会儿说客?王羽凡?小家伙挺有意思的嘛。”直听的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警卫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34章 抓小偷()
事情过去了好几天,令王羽凡感到疑惑的是不论焦俊刚还是其父亲焦长发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即便是焦俊刚出院了之后也没有再往新州大学去,他还以为是萧静茹帮的忙,就又在私下里请她吃了顿饭。
不过贵的饭菜王羽凡是请不起的,也就是在夜市上随便吃了点特色小吃,满打满算也没有花一百块钱,不过萧静茹却是吃的津津有味,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一样,让王羽凡对这个刻意打扮一番并用墨镜遮住大半个脸的美女总裁的认识又深刻了几分。
这几天王羽凡也一直和杜冰雨联系,无非是借着询问她脚踝的伤势来旁敲侧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