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别吵了。各人有各人的思路。”大头做和事佬。
转到六指,因为宝吊,他抓什么牌都胡,“咔,总算飞宝成功,一家十块!”
“你看你看,我说幺鸡不能打吧?”黄高德气愤地扔出十元钱。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了?我也要掏钱的。”蚊子道。
第一次合作成功,三个人不仅获取了合作的经验,还增加了对王向鹰的信任。
于是短短两个小时(对打麻将的人而言两个小时转眼即逝),六指飞宝三次成功,蚊子打了两次飞宝七星,还胡了好几次真胡,大头几乎不胡牌,却也成功飞宝一次。
“他妈的,今天是邪了门了,”黄高德越打越燥,因为掏钱已经掏的手软,“我提议,可以买一个宝。”
“什么意思?”三个人一齐看着黄高德。
“就相当于我飞了一个宝。”
“这也可以的?”大头道,“我他妈都输七八十了。”
“就是你们胡了我多给一个宝的钱,我胡了你们多给一个宝的钱。”黄高德详细解释。
“那如果我又飞了宝呢?”蚊子问道。
“我就给你两个宝的钱,外加底钱。”
“可以。我有手气我还怕你?”
四把下来,黄高德还是一把都不胡,大头和蚊子各飞宝一次,而且都成功了。六指一次真胡,一次有宝胡。黄高德一下子去掉近六十块。
“我艹,这是什么破麻将!”黄高德气得把麻将一推,“老子拉个尿去!”
“你他妈别拉得跟搞女人时间一样长。”蚊子揶揄道。
黄高德不理会,去了屋外。对男人来说,屋外是他们的天然厕所。
屋内三个人欣喜若狂,可又不敢表露出来。
“接下去要防的就是这家伙偷牌换牌了!”大头提醒道。
“对,他出去放松,想的就是偷牌换牌。”蚊子附和。
“我要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偷牌换牌的。”六指道。
……
卢佳骆堂前。
“你想说的是仁凡读书的事吗?”程垂范问道,“我觉得越是这种情况越要读书。”
“我怎么还会让他读书?那脸能丢得起的?再说他自己也不肯去。”
“你就想仁凡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吗?事情绝不能这么想。”程垂范劝道,“这件事既然发生了,就要教导小孩面对。勇敢面对,坏事就会变成好事。”
“眼睛瞎了还能变成好事?”
“卢大哥你就听程兄弟说。”王金根道。
“我跟大家说一个塞翁失马的故事,”程垂范有声有色得将“塞翁失马”说了一遍,“所以我觉得,仁凡如果能正确面对现实,摒弃原来的玩心静下心来读书,而你恰好又有条件供他读书,坏事不就变成了好事了吗?”
卢佳骆沉默。
“我觉得程兄弟的话很有道理。”王金根道。
“你不废话吗?人家是江东师大毕业的。我们整个阳江县都没有这么高学历的。”王向鹰道。
“那我就听程兄弟的,明天就送仁凡去学校。”卢佳骆下定决心道,“可我想说的还不是这事。妈的,我终于想起来了,是菜刀帮的事。”
“跟吴大哥有关吗?”程垂范警觉道。
“哪个吴大哥?”王向鹰问道。
“菜刀帮帮主吴霍钢,也认了程兄弟为兄弟,”卢佳骆帮忙解释,“我感觉那个三帮主可能会‘造反’。”
“你是说叶江河要动吴大哥?”程垂范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我这个人县里也有一两个兄弟,是他们告诉我的。仁凡住院那几天除了你中奖这件大事,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卢佳骆趁机把叶江河设套威逼林业局局长严加火取得林业局外装饰项目权,以及严加火舅子郑金林找临县斧头帮的来找事,以及叶江河受伤住院吴霍钢到医院看望等一些事情说了,“吴霍钢在看望叶江河的时候两个人就发生了争吵,后来我有个兄弟跟我说叶江河要动吴霍钢。”
“……”程垂范略略沉吟,道,“那我们明天下午去看吴大哥,晚上正好请他吃饭。我中特将之后都还没去看过他。”
“要我一起去吗?”卢佳骆问道。
“一起去。我还没请过卢大哥吃饭呢。”程垂范站起来,“得去六指家了,估计有收获了。”
“肯定有收获。”王向鹰道。
第179章 绝杀()
黄高德放松完毕,又点了一根烟,这才走回六指的屋子。
“他妈的你真去搞了女人是不?”大头骂道,“等我们手气好点,你就这么耗时间。”
“我耗你个屁时间,我不想扳本啊,”黄高德骂骂咧咧,“我搞女人,除非你老婆让我搞。”
“你搞我老婆,我割你下面喂狗。他妈你快点坐下来。”
黄高德冷笑。
有时候事情就这么可笑。
轮到蚊子坐庄。麻将牌三个人已经帮忙洗好了。
黄高德把牌一推,“洗过,他妈洗过。”
“你这是干什么?输不起就算了。我坐把庄你就这样?”蚊子骂道。
“重新洗牌,换个手气。”黄高德干笑。“再输下去,我这几天赢得钱就全都吐出来了。”
“吐出来不应该吗?”大头道,“你看你洗牌,比蚂蚁走路还慢。他妈的。”
黄高德还是买宝,这三个人还是配合。且不说配合,麻将这东西,麻将鬼,麻将鬼,麻将是有鬼的。鬼,即所谓牌风。牌风倒了,就总是不胡牌。更何况还有人配合呢?
黄高德只好拿出他的绝杀。
对面蚊子打出一张东风,黄高德碰牌,碰牌要打牌,又要将河里的东风那张牌捡到自己怀里来,一打一收,黄高德就多捡了一张自己需要的卡二条到手上。
灯光原本比较昏暗,再加上大头和蚊子都喝了酒,黄高德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熟不料那三个人早就盯上他了。转一圈,他抓一张牌之后正想打出两张牌,就被下家六指抓住了手。
“等下等下,我怎么感觉你牌多了?”
“你胡说什么?我哪会多牌?”黄高德心里发虚地道。
“你他妈手上有两张牌,你还碰了一碰,你数下你还有多少牌?”蚊子道。
“我哪有多呀,你数数。”黄高德表现得很大方。
“按理你应该是十张牌,你看看你有多少牌?”
黄高德很认真地数着牌,他心里当然知晓,想的就是怎么丢掉手中多余的一张牌,“数就数。艹,我觉得你们三今晚简直在表演。”黄高德故意扯别的话题。
“你不是连着表演了好几个晚上吗?我们赢一次就不行?”蚊子道。
“艹,怎么回事?我怎么真多了一张牌?”
“怎么回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偷牌吗?”黄高德反问一句。
“有没有偷牌你知道。”蚊子争锋相对。
“他妈的,偶尔多一张牌不也有的?不想打就算了。”
“哎呀,你们吵什么?高德你既然多了一张牌,你就做相公,看着我们胡牌就是。”大头再次做和事佬。
“我艹。”黄高德很是无语,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把,大头飞宝*。黄高德因为买了一个宝,只好出18块。
两把牌后,黄高德开始动第二个脑筋,他故意显得很气愤,打牌的时候用力砸牌,麻将牌飞到了地上。
“艹,你这是干什么?把麻将打破了你要陪的。”六指道。
“妈的人家输了钱心情不好也不可以?”黄高德从河里捡了一张牌,“我丢的我捡。”
黄高德推开凳子去捡麻将牌。
蚊子三个人不动声色。
黄高德回到位置,还没出牌,三个人忽地就站起来了。
“你们干什么?”黄高德诧异道。
“干什么?”六指一把就抓住了黄高德的手,“你说你在干什么?你他妈又想换牌!”
“你今晚是怎么了?”黄高德反问道。
“要问的是你今晚怎么了?”坐黄高德的上家大头摁住了黄高德的另一只手,“我说他妈的你总是赢钱,原来来这一手!”
“我艹。”黄高德试图挣扎,但一点用都没有。
“前面你做相公也是因为偷牌换牌,”蚊子道,“你现在砸麻将,为的还是偷牌。你看你手上的两张牌。发财是你砸出去的,你在河里捡的九万肯定是你想要的。”
“他手上七八万,换一张九万过来就跑风了。”六指道。
“你们……”黄高德彻底懵逼。
“没话说了?”蚊子离开位置,“我艹其妈的,你胆子也特大了,一个人专门来舒家骗钱?”
“说什么骗钱?”黄高德还想狡辩。
六指一个膝盖就顶在了黄高德的肚子上,“你他妈还不老实?”
黄高德痛得后退两步,他坐的凳子被他绊倒了。
蚊子走到他前面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你从没来过我们舒家。为什么连着几天都待舒家,难道就是为了骗我们三个的钱?”
“我……我真的就是来舒家玩,我骗谁的钱了?”
“我艹,”大头一拳就擂在了黄高德的下颚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
“我你个头。”蚊子一巴掌扇在黄高德脸上,“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什么原因来我们舒家?”
黄高德是彻底懵逼了。他强烈的意识到,今晚似乎扛不过去了。
“他妈你还不想说?”大头一个勾拳再次擂在黄高德的下颚上。
黄高德痛得眼泪水都挤出了眼眶。
“那我不是威胁你,”蚊子死死地盯着黄高德,“你他妈不跟我们说实话,你要想好手好脚回蒋村,根本就没有可能。”
“你为什么总要我说我来舒家的原因?”黄高德近乎绝望。
“否则就是来舒家故意骗我们的钱?我们兄弟的钱是这么好骗的?六指,你家菜刀放哪里?”
“就在余屋呀。菜刀篮子里。”六指道。
“你,你想干什么?”黄高德一脸惊恐。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菜刀的作用难道只是切菜的?”
“我说,我说还不可以嘛。我是来舒家逃难的。”
“逃难?”三个人都傻了,“逃什么难?”
“胡志豹焚山烧死人你们听说了没有?”黄高德道,“那火是我纵的。”
“咔,”大头提高了分贝,“敢情你是纵火犯呀。蚊子,六指,我们若不上报可就犯窝藏罪了。”
“是吗?”蚊子和六指都糊涂了。
“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黄高德道,“我是有人指使的。再说我们的目的又不是烧死人,只是要烧了茶籽林。”
“什么意思?”蚊子进一步诱导。
“哎呀,说来话长啊,这里面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是刘晓杰来找我的,是他让我把火引向茶籽林,谁想到有两个人躲在里面搞乐子。”
“我们听说是王长树的女儿带了准老公去茶籽林撒欢。”大头道,“他妈也太喜欢寻刺激了。”
“那是他们该死。”黄高德道。
“既然是这样,你也没什么罪呀,大头是刘晓杰承担,你躲我们舒家来干嘛?”蚊子问道。
“还不是胡志豹的几个兄弟在调查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