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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铮铮的岁月-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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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我就是困。”方秋荣勉强抬起头来,“感觉一身都没有劲。总是想睡。”

    “我看你连着两节课都在睡。昨天晚自习也睡。肯定是哪里不舒服。是打伤风吗?打伤风发烧也嗜睡的。”小燕子把手在方秋荣的额头上探了探。

    “没有发烧吧。我没骗你。”

    “是没有发烧。只是,秋容,你脸色怎么这么蜡黄?”

    “有吗?”

    “你自己照镜子看看。诶,我跟你说,”小燕子附在方秋荣的耳朵旁,“你是不是跟人那个了?”

    “什么那个了?”方秋荣的心有点慌乱。

    “跟男人那个呀。我敢肯定你跟男人那个了。”小燕子抓紧了方秋荣的手臂,“你跟我说实话。”

    “你发神经啊。”方秋荣突然抬起头来,很生气地推了小燕子一把。

    滞留在教室里的学生都往他们这边看。

    “你是怎么了?没有就没有嘛。”小燕子板起脸来,压着嗓子,“我真听人说过,女孩子第一次的时候,脸就是这么蜡黄的。”

    “不理你了。”方秋荣重新把头埋进手臂里。

    武远恒一大早约了张大山上了王宅乡去往阳江县城的班车,到阳江请张大山吃了一餐丰盛的早餐,这才去建华律师事务所等张建华。

    张建华已经在办公室,却并没有立即见他们,足足让他们等了近一个小时才招呼他们进办公室。

    “不好意思,武伯,让你等了这么久。”张建华给两个人各泡了一杯茶。

    “没事没事,”武远恒道,“张大侄子这么忙。”

    “没办法啊,整一个这么大的事务所,天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忙就好,忙就好。”武远恒道。

    “武伯有事就说吧。”张建华道,“我还有事情。”

    “建华,还是我来说,你武伯不好意思开口,”张大山道,“是为良子的事情。”

    武远恒感激地看着张大山。

    “良子?他不是没事情了吗?”张建华问道。

    张大山把情况简要地说了。

    “哦,是为调动的事啊,不过像武伯说的巴不得明天就把良子调回王宅那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中途调动非常困难。”张建华很老道的样子。

    “那最早什么时候可以调动?”武远恒急道,“良子在蒋村多待一天我都急。”

    “年后,也就是明年上半年开学。”

    “那不要等五六个月?”

    “你以为调动那么容易啊,”张建华道,“学校里一个萝卜一个坑,你突然调走一个老师,校长他答应的?”

    “我说吧?”张大山看着武远恒。

    “我是知道调动不容易才来找张大侄子不是?”武远恒情绪比较低落。

    “不过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张建华打了个回马枪,“事在人为。”

    “是吗?”武远恒一下子来了劲头,紧紧地抓住张建华的手臂。

    张建华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武远恒的手,武远恒尴尬地放开了。

    “那就要舍得,武伯,”张建华笑嘻嘻地看着武远恒,“现在求人办事都是要花钱的。”

    “不舍得也要舍得,大侄子,你只要帮我把良子调回来,花多少钱你说。”

    “看你说的,哪是我要你钱?我又不是教育局长,能帮良子调动?我还得去求别人。”

    “建华,你有和教育局熟悉的吗?”张大山问道。

    “那还会没有?我这律师不白当了,”张建华颇为自豪地道,“我认识的人里面和教育局熟悉的有好几个。”

    “这就好,这就好。”武远恒局促地搓着手掌。“费心大侄子帮我联系联系。”

    “爸爸带武伯亲自来找我,我怎么样也要帮这个忙,只是我也是求人,我们求的那人又去求教育局的人,这费用就会多花。还有啊”张建华眨了眨眼睛,“求人讲究的是投其所好,因为有的人他不一定看中钱。”

    “不一定看中钱?那会看中什么?”武远恒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分析,像有的人喜欢我们家里的土特产,什么辣椒果,茄子干,辣椒壳,蜂蜜,谷雨前茶等等,如果喜欢这些东西,这就好办,我们家里不都有吗?可还有人喜欢字画,喜欢收藏古董之类的,如果是这样,就麻烦。”

    “辣椒壳,茄子干,这些东西你家里不很多吗,老武?”张大山道。

    “这些东西我家里是多,可要是人家喜欢字画,喜欢收藏古董呢?事情不就完了。”武远恒皱紧了眉头。

    “我也只是分析,武伯,”张建华安慰道,“可能武伯不知道,我们家里相当老的东西就是古董,像我家里我爷爷用的茶壶,锡做的,就是古董。”

    “建华你还记得这个锡壶啊?”张大山惊讶地看着儿子,“那就是古董吗?我都不知道丢哪去了?”

    “你当然不知道丢哪去了,”张建华掏出烟来散烟,“是我收起来了。后来送给了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人家喜欢得不得了。”

    “我说怎么不见了。那东西能值几个钱?”张大山很不屑地道。

    “爸爸你说的就是外行话,古董这东西,不是值不值钱的事,是人家喜欢。人家喜欢就很值钱。”

    “是哈,我们种田人哪懂得这些事。老武你就想想你家里有没有这种东西。”张大山热心地提示道。

    “锡壶我家里肯定没有,不过我记得我奶奶在我小的时候用过一个镜子。”武远恒抓了抓后脑勺。

    “你奶奶用的镜子?”张建华眼神闪烁,“是什么样子的?还在吗?”

    “好像是铜镜,样子——我真说不上,我记得边沿有一些条纹。造型蛮好看的。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古董。”

    “青铜镜?”张建华好似自言自语。

    “应该是古董吧。”张大山道。

    “我还不知道找得到找不到呢。”武远恒道。

    “你没有收起来吗?”张建华问道。

    “我回去找找。我曾经让我老婆子放过,都好久没见过了。”

    “那你赶紧回去找找。我这里马上帮你联系人。”

    “好。全拜托大侄子你了。”

    “钱你还要多准备一些。现在人胃口都很大的。”张建华又一次交代。

    “我知道,实在不行,我就提前把猪栏里的两条猪提前卖了。”

第289章 出逃的曹和贵() 
阳江菜市场旁,吴霍钢家里,飘散着浓浓的香的味道。

    一楼。

    一具鲜红的杉木棺材搁在两张高凳上。旁边一张小四方桌上,放着香筒,香筒里插满了香。许多香已经燃尽。

    小四方桌底下摆着一口破铁锅,过来吊唁的人给吴霍钢上了香之后烧两张烧纸丢进铁锅里。铁锅里都是烧纸烧过之后的灰烬。

    这已经是吴霍钢去世的第六天了。吴霍钢的尸体做完尸检之后一直用冰棺冰着,今天方才从冰棺里移出来放进木棺。因为第二天是吴霍钢出葬的日子。

    这几天里潘龙一直沉浸在吴霍钢去世的悲伤中。他没法接受吴霍钢已经离世这个事实。但他忍着悲痛操持一切,包括吴霍钢的丧事。

    这是因为吴霍钢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亲,没有兄弟姐妹。

    而吴霍钢妻子那边,也没有什么稳重之人能打理这一切。

    这事只能落在潘龙头上。

    配合警察的各种调查,叶江河住院以及被叶江河收拾的吴志远六个人住院的相关事宜,接待前来吊唁的吴霍钢的各路朋友……

    动吴志远这些人明明是叶江河的主意,因为夏鸿旺在死胡同亲眼看见吴霍钢和潘龙逃离,便一口赖在菜刀帮上,吴霍钢已经去世,潘龙只好承担这一切,心里的火自不用说,可潘龙也是个识大体的人,这种时候当然不会与叶江河理论。

    诸多事情忙得潘龙都没有时间去悲伤。

    可是没有时间悲伤并不代表这个人就不悲伤。只要空闲下来,悲伤就散布在每一个空间和时间里,随着呼吸进入这个人的肺和心。

    阳江的丧事习惯与蒋村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请地仙,请八大王,买水,亲戚朋友邻居送香送烧纸等等,当然,同样要守夜。尤其守夜这种事,很累人,也很磨人。

    斧头帮的兄弟们守夜自是心甘情愿,但有人守夜就得有人陪,有人伺候,一两个晚上还好,熬一熬就过去了,连着四五个晚上,铁人也疲惫不堪。

    潘龙和吴霍钢家里人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处于这种状态下,最希望的就是早早地将丧事忙好去,虽然这种想法看似是对死去的人的不尊重,但其实实属无奈。

    叶江河则完全不同。他以受伤住院为由,撇开了一切。他甚至没有正儿八经的为吴霍钢守夜,往往到灵堂转一圈就离开。

    就像下午的买水活动,吊唁的人去阳江河买水回来之后,一个一个或一组一组到吴霍钢棺木前隆重地上香,作揖,跪拜,从第一个(组)到最后一个(组)整整持续了近一个半小时,这个过程最需要人把持,而叶江河却因为蔡金福来找他,早早地离开了。

    ……

    阳江车站,去蒋村的班车刚刚开出车站,一个黄头发青年快速奔过去把车子叫停了。

    黄头发青年并不上车,而是走到司机的位置,对着车体崩了一拳。

    “你他妈的耳朵聋了是不,老子叫你五六遍你都不停车!”黄头发青年冲司机吼道。

    车子里的人都被震慑住了,不知道这个混子样的人要做什么。

    “我这不是专注开车吗?”司机显然认识这个青年。

    “还好你把车停了,你要是误了叶哥的事情,你他妈吃不了兜着走。”

    “笪建国,我开班车的哪会误叶哥什么事情?”司机诧异道。

    “你他妈把车开走了,传不了话,就是误叶哥的事情。”

    “传话?要我传什么话?”司机显得莫名其妙。

    “你开车到蒋村去中学去找一个叫程垂范的人,让他明天来吊唁吴霍钢,就说吴霍钢明天出葬。”

    “吴霍钢不是你大帮主吗?”司机问道。

    “他妈你把信传到就可以了。别的你别瞎jb扯淡。”

    “我不就是问一句吗?”司机嘟哝了一句。

    ……

    差不多这个时间,深z火车站。

    曹和贵,曹祥贵和猪头三个人跟着人群出了火车站,来到站前广场。

    看见一栋栋高楼大厦,三个人非常茫然。

    “老大,我们再往哪走?”猪头问道。

    “艹,我不跟你一样第一次来吗?”曹和贵骂道。

    “他妈都怪那个叶江河,把我们逼到了这里!”曹祥贵道。

    “这些话都别说了,赶快想想往哪里走。”曹和贵道。

    这时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纸壳牌子,很朴素的样子,“三位要住宿吗?看样子是第一次来深圳吧?”

    “就是就是。”猪头道。

    曹和贵把猪头往一旁拽,“怎么交代你的?”

    猪头做出一个哭脸。

    “我一个女子这位老弟还担心什么吗?”妇女笑道,“我家宾馆是我们私人开的,干净,安全,还便宜。”

    “远不远?”曹和贵问道。

    “不远,就那一栋大厦后面,”妇女往一个方向指了指,“走路也就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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