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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不是叫你把三封信都带过来吗?你这是纯心不想保留全尸啊。”罗佳华对着方秋荣踢了两脚。可怜的方秋荣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接着,谁也没有想到,罗佳华竟然把方秋荣的衣服全剥了,舔着嘴角看方秋荣的身子整整看了一分钟。雨水不停地落在方秋荣的身子上。看够了之后,罗佳华把蓑衣脱去,淋着雨蹲在方秋荣的身边,伸出双手在方秋荣的山峰上忘我地揉捏,嘴里不停地道:“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可是你不知道,我喜欢血的味道,我也喜欢这种味道,尤其下着毛毛雨的时候。”
第383章 花样喝酒()
过了一会儿,罗佳华发出一种异样的声音便整个人趴在了方秋荣的身子上,一边剧烈的动作着,一边还满足地笑着。
十几分钟后,罗佳华爬起来,穿好了衣裤,便又搂住方秋荣的身子,连同方秋荣的衣服一起夹在臂膀底下,拨开灌木丛往一个方向摸索着走了五六米便把方秋荣放进了他提前挖好的一个深坑里。
“方秋荣,真的对不住啊,对不住,”罗佳华喃喃自语,“这是你最后的归宿。哎,谁让你被我看上了呢。凡是被我看上了的都是这个下场。真的对不住。”
说完,罗佳华抓起了匕首。
……
同一时间,程垂范,胡志豹,薛瑞等一些人全都在志虎代销店里。
这一回虽然没有将两张四方桌拼在一起,但一张桌子旁竟也做了十几个人。有几个人还挂角坐(蒋村俗语,坐在两张方位互相垂直的高凳中间)。卢佳骆也在这群人里面。
吃饭的原因是志虎代销店已经清好了存货,按照原来程垂范的建议将存货折成价格分成了若干份,确定了胡良汉所占的份额,从而确定了分红的比例。
这是其中之一,而另一个原因,是武良和程垂范一起犒劳大家。因为这几个晚上,大家轮流值班,确实太辛苦了。
先是互相敬酒,接着响应胡志豹的倡议,大家玩“打鬼子”的喝酒游戏。
“打鬼子”也是蒋村人喝酒的一种方式。所谓打鬼子指的是开拳的两个人输了拳的接着往下叫拳,只要他一直输他就得一直和赢了拳的人的下家叫拳喝酒,直到他赢了某一个人为止。那个输了拳的则接替这个人的位置往下叫拳。
这种游戏不仅有趣而且刺激,为此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大概一直喝到近八点钟,因为许义吐了的缘故,方才结束。
“他妈的,今天这酒喝得好开心。”胡志豹道。
“那还不是豹哥的提议好吗?”王金根道。
“艹,我这提议,只要是蒋村人哪一个不清楚?”
“马上就要散了,我这里还有几句话和大家说。”程垂范扬声道。
“不用你交代了,我们值班的时候绝对很警惕。”赵民雄已经很嗨了。
“大家还是静一静,听程兄弟说。”卢佳骆道。
卢佳骆一开口,大家便都安静下来。
“我要说的确实是值班的事情,”程垂范道,“因为,唐老先生的人是肯定会来找麻烦的。他们来的目的除了报复我,就是想拿回武哥的青铜镜。”
“不错。”薛瑞道。这个晚上薛瑞只喝了几口酒,但脸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至于他们是白天来还是晚上来,我们谁都不清楚。不像上次我们整八大罗汉,可以确定他们晚上过来,唐老先生的人是没法确定的。”
大家纷纷点头。
“而时间又不确定,这对我们就是一个很大的考验。我怕的是大家麻痹大意。因为人啊时间一长警惕性就会降低。”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赵民雄道,“今晚是我和广盛哥值班,我保证没问题。”
“民雄,不是今晚保证没问题就可以的,是要确保每个晚上没问题。只有我们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大家才有时间做应对的准备。”武良道。
“我们明白。”王向鹰和王金根一起道。其他人纷纷点头。
“哇擦,这里好热闹啊。”这时,门外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众人都往大门方向看去,便看见罗佳华抽着烟走了进来。
“罗所长。”薛瑞礼貌性地站起来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除了许义和胡志豹,其他人都跟着站起身来。
“罗所长要不要喝几杯?”武良问道。
“坐下,大家都坐下。我早就吃过饭了,发现口袋里没有烟了,来买包烟抽。哎呀,我就觉得呀我在蒋村是远没有薛教混的好呀。”
“怎么说?”薛瑞问道。所有人都坐下来,唯独薛瑞还站着。
“你看你来蒋村没几天,就和大家打成一片,有酒喝有肉吃。我呢,到蒋村已经好几年了,也没有这么和大家喝过酒。”
许义抬起头来,“这原因罗所长还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许老师帮我分析分析。”
“因为你太势力了。”许义打了个酒嗝。
许义的话丢出来,不仅罗佳华愣住,大家都愣住了。
“许兄,你这是喝多了没分清楚。这是罗所长,不是章茂北。”程垂范显然要给罗佳华台阶下。
“是吗?”许义也明白了程垂范的意思,“呵呵,我喝多了,喝多了,人都分不清楚了。罗所长你不要见气啊。”
“我怎么会见气呢?”罗佳华道,“许老师对章所长有怨气我是知道的。麻烦哪个给我拿包烟。”
孙美凤走去柜台。
“不喝一杯?”武良问道。
“吃饱了饭再喝酒很不舒服的。你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罗佳华拿了烟之后离去。
胡志豹这些人却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王金根提议说吃饱了回去反正睡不着,不如找几个人打牌。就有好几个人响应。武良说大家为的是他的事这么辛苦,打牌就在他店里进行。打牌晚了让孙美凤烧面条做夜宵。
武良这么说,值班的赵民雄就不同意了。孙美凤笑着说,哪还会缺了你们值班的,绝对派人送过去。
于是有人提议不打千分(打千分也是蒋村人玩牌的一种玩法,两副牌,四个人打,二打二。五,十和花牌都是分,捡满一千分的对家赢),而是打三张牌,想玩的都能参与。
这个提议当然很受欢迎。只有许义扭头就走,不过,大家也都能体谅许义的心情。许义现在对所有的赌博活动都深恶痛绝。
人往往如此,喜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其实,这种兄弟朋友间的小玩小闹,并不是什么坏事,有时候,不但不是什么坏事,反而能增进彼此间的感情。俗语所谓小赌怡情正是这个意思。只是许义亲历过林燕的转变,是以如此偏激。
程垂范当然不会参与。看大家玩了一会,便带着王雨琦陪着薛瑞返回乡政府大院。
……
夜晚十点钟左右,蒋村村口。雨已经停了。一两黑色普桑停在路边,从车子上走下来五个汉子。
第389章 机智的妇人()
“睿哥,没见过这么差的路况的,我的胃都被抖翻了。”说话的这个人一米七五的个子,留着平头。
“麻子,你的胃抖翻了,包皮翻了没有?”另一个和这个人差不多个子的拍了一下这个人的肩膀。只是这个人头发不留一根,是个光头。
“你个死秃头,一点常识都没有,只有要搞女人的时候包皮才会翻呀。”
“艹,秃哥还会没有这个常识,他是一天换一个女人。”接话题的这个一米七左右,但壮实程度不比麻子和秃头差。
“你怎么知道的,强哥?”最后下车的猴子问道。
“大家别扯了。干正事。右手边有一家灯还亮着,去敲这一家的门问问。”何伍睿打断大家的话题。
“是一个人去还是大家都去?”麻子问道。
“大家都去。”
五个人便向那最近亮着灯的住户家走去。
那住户门关着。何伍睿试着推了推,门没有上栓,开了。堂前正梁上吊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堂前和后屋都不见一个人。右手边的房间里传来电视声。
房门也是开着的。一个妇人坐在一台黑白电视机前。小孩子已经睡着了。
“什么人?”妇人着实吓了一跳。
“你别害怕,我们是来问路的。我们找程垂范老师。”
“蒋村中学的程老师吗?他住——他是老师,应该住学校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妇人道。
“对啊,睿哥,老师应该住学校的。我们怎么没想到?”猴子道。
“我们华安哪个学校的老师会住学校的?”强哥道。
“这你就不懂了,强哥。这种乡下,你以为还有商品房卖呀。不是住家里,就是住学校。”
妇人眨着眼道:“还是这位兄弟知道我们乡下人的情况。程老师是外地来的,村里没有房子。”
“那他百分百住学校。再问一下,学校怎么走?”何伍睿看着妇人。
“就沿着马路往上走。出了村,再走几百米,上一个长坡,就到了。学校有牌子的。”妇人描述地非常详细。
“谢谢了!”
……
单说这个妇人待五个人都走出了她家的大门,赶紧把大门关上,小跑着回到房间里从枕头底下找到手电筒,立即悄悄地打开耳门,到了外面。她极为熟练地穿街走巷到了蒋村塘北路,进了志虎代销店。
“向鹰,向鹰!”妇人叫道。
代销店里的四方桌上,胡志豹,王金根,王向鹰等一些人都在,因为太过专注三张牌,妇人的声音,这些人一个都没听见。
王向鹰正和赵雄民互相押注。他把三张牌抓在手里,捏的紧紧的。王金根和徐广盛拼命的劝他丢牌。而对面的赵雄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还是孙美凤从里间听见叫声转出来,“这不是梅英吗?找向鹰啊。”
“有事情啊,美凤嫂子。你是怎么了?”名叫梅英的妇人走到王向鹰后面,“有事情。”
“有什么屁事情?没看见我在押牌吗?”王向鹰头也不回。“我偏偏不丢牌。押了!”
妇人伸手去扯王向鹰的耳朵,很生气地道:“有五个外地人来找程老师。你们这么多天不都在守这些人吗?”
“什么?”
妇人这句话就像一个炸雷在四方桌中间炸响了,所有人都直起了身子。
“你说什么,老婆?”王向鹰回头问道。
“有五个人到了我们家,向我打听程老师的住处。我把他们忽去学校了。”
“真的?”赵雄民和徐广盛几乎同时发问。
“我是特地跑来告诉你们的!”
赵雄民和徐广盛对视一眼。徐广盛径直给了赵雄民一拳,“你他妈不是说今晚下雨绝对没人来的吗?”
“我……”
“你们他妈的吵什么?”胡志豹骂道,“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按垂范的吩咐,留店里的留店里,其他人跟着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招待所。快!”
……
黑色桑塔纳直接开进蒋村中学。发动机的轰鸣声吵醒了守门老人。
老人勾着身子,拿着手电射向桑塔纳。
“你们找谁啊?”
“哦,”何伍睿往这边走,脸上都是笑容,“是门卫大爷吧?我们是程垂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