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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羊肉块放在漏勺里,烫熟了就可以吃。”杨萍坐着示范。
显然,汪宏辉还是第一次进火锅店。
汪宏辉学样。
“给你。”杨萍将烫好了的羊肉块夹进汪宏辉面前的小碗里。
“我自己来,萍姐。”汪宏辉道。
“羊肉温补,你多吃一点。”
“看来萍姐对吃的挺有研究的。”汪宏辉学样把烫好了的羊肉块夹给在杨萍的杨萍的碗里,“你也补一补。”
“辉弟就是这么贴心。怪不得姐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服务员送来了两大杯药酒,是那种一杯三两的高脚杯。高脚杯晶莹剔透,装了暗黄的鹿茸酒,甚是好看。
“这么多?我们俩喝得下吗?”汪宏辉眼睛瞪大了。他一向喜欢喝啤酒,看了这么多白酒,自不免发虚。
“一起六两酒还多吗?”杨萍站起来把酒杯小心的递到汪宏辉面前,“会喝的一斤两斤都没事。”
“关键是白酒我不会喝。咔,怎么药味这么重?”汪宏辉微微皱了皱眉。
“药酒药酒自然有药味。药味重就说明货真价实嘛。吃火锅,配这种药酒喝最合适不过了。来,姐敬你一口。”杨萍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
汪宏辉跟着喝了一口。
“味道怎样?”杨萍问道。因为火锅带来的温度,杨萍的脸红红的,平添了许多姿色。
“好像比白酒要淡一点。”
“对啊。泡药的谷酒虽然有五十多度,但浸泡了一段时间,酒精度会降低。这下你放心了?”
两个人就这么端着杯子边聊边喝,在外人看来,着实温馨,惬意。
汪宏辉半杯酒下肚,感觉浑身发热,平时喝酒从不脸红的他,现在脸竟然通红通红的。
“怎么这么热?”汪宏辉不仅脱了外套,连毛衣也脱了,只穿一件t恤。
“这就是冬天人们喜欢吃火锅的缘故啊。”杨萍杯子里的酒连四分之一都没有喝到,“来,给姐代一点。”杨萍把汪宏辉的酒杯端过来。
“我还能代?”汪宏辉情不自禁伸手过来要夺杯子。
“怎么不能代?你是男人啊。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这样,女人才喜欢,知道不?”杨萍笑着将杯子里的酒倒了一半给汪宏辉,“姐是女人,女人是拿来呵护的。你总不能让姐喝多了是不?”
“但我希望姐喝多啊。”汪宏辉道。
“有坏想法了是不?”杨萍瞟着汪宏辉,压低了声音道,“姐也希望你有坏想法。”
“萍姐我……”汪宏辉做出很痛苦的样子。
“好了,不逗你了,吃火锅。赶快把黄鳝捞起来吃。不吃要老了。”杨萍用漏勺去火锅汤里捞黄鳝,然后全都放进汪宏辉的碗里。汪宏辉只是痴痴地盯着杨萍的脸。
半个小时后。竹园火锅店外面。
“不行了,萍姐,我真的不行了。”汪宏辉眯着双眼,手搭在杨萍的肩上。
“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你不行我可不要你。”杨萍脸上笑开了花。“给我记住,男人千万不能说自己不行。”
“我指的是我喝多了,这酒他妈的真的太厉害了。”汪宏辉晃上了街道,“萍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开心吗?”杨萍眼里充满了魅惑。
第436章 已经两个半小时了()
“当然是去开房间啊。”汪宏辉搭在杨萍肩上的手在杨萍隆起的部位抓了一下。
“你这是干嘛?”杨萍压低了嗓子道,“这是在大街上。给我注意一点,嗯。”
“我才不需要注意,我才懒得注意!我喜欢萍姐,喜欢的不得了不得了,你知道吗?”汪宏辉打了个酒嗝,“我昨天真他妈想不开,真想不开!”
“我知道你想不开,这才特意来安慰你呀。”杨萍扶着汪宏辉往横弋宾馆走去。横弋宾馆就在竹园火锅附近,离着一百来米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他们去开房间,连车子都不用挪动。
“我是真的好难过。萍姐,我真不想那薛老头碰你的身子。如果你的身子只属于我该多好。”
“你声音小点,姐不是跟你多次解释过了吗?这是暂时的。你再这样姐就不理你了。”杨萍扶着汪宏辉过了红绿灯,“姐不允许你说这种话。”
“可这是我的心里话。我的心里话都不能说吗?”汪宏辉撑起头来在杨萍脸上亲了一口,“女人不是喜欢听心里话的吗?”
“你这么小,哪懂什么女人?好了,宾馆到了,给我闭嘴。我去开房间。”杨萍把汪宏辉扶在摆在宾馆大厅里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提着包向柜台走去。
……
宾馆外面,跟在杨萍后面拍了十几张照片的黄文和小付返回他们的小轿车。
“妈的,可惜不能再跟进去。要是能提前躲在他们开的房间里就好了。”黄文道。
“知足吧。我们这一趟收获可是很大了。”小付道,“他们出火锅店的时候你不是拍了很多正面照吗?难道这还不能威胁这个女人?”
“就怕不能致这个女人于死地。她要是辩解这男的就是她弟弟怎么说?”
“做姐姐的会和弟弟这么亲热的吗?傻子都看出来是什么关系!薛琦贵那么聪明的人还看不出来?”小付反问道。
“我觉得要是他妈的来点更实质性的就比较好。”
“你是不是想去看他们演春宫戏呀!”
“是想给他们拍春宫戏。话都不会是说。诶,小付,这女的还真他妈有心计。吊个小年轻还把人家灌醉成这样。”
“这你就不懂了,她灌醉人家为的就是接下去的快活呀。这男人喝酒喝到这个程度,花朵绽放时间肯定他妈的延长一倍时间都不止。所以这女的绝对是一个欲…望很强的骚…逼。”小付道。
“他妈这一点还用你说,这女的昨天会了老的,今天又带个年轻的出来,那逼绝对是整天痒痒的。艹,搞得老子都很有想法了。哎对了,小付,我不是跟你打了赌的吗?我赢了。”
“咔,刚才谁说的?又没有拍到实质性的东西,怎么就能确定这男的是女的情人呢?”小付耍赖道。
“这还由得你说的?走,这就去兑现。”黄文抓着小付的膀子。
“你抓什么抓,文哥你还怕我逃了?我说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别被人坑了。回华安,今晚就给你安排。我跟你说,我认识一个很嫩的姑娘,却好会伺候人。”小付显得很神秘的样子。
“是吗?哪条街上的?”
“不在街上,而是专门在宾馆服务的。绝对让你爽死,就怕文哥你能力不行。”
“我去你的,”黄文作势要捶小付,“哥的能力还要怀疑吗?只是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我都说了,绝对够了。她和薛老头的加上和这个小年轻的,这女人看了能不歇菜吗?要不问问唐老板?”
“你问老板,还不是找骂吗?小付,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我们就再辛苦一下。这骚…逼女人的房间我们进不去,说不定还有别的机会呢?睿哥能不能自由就靠我们这一下子了。”
“那就听文哥的。”
……
舒家大畈砂石路旁。
四辆小车子间的空地上。
余勇陪着三个局长。
薛琦贵再次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距离罗佳华袭击黄长明组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
“这个罗佳华还真鬼啊。跟他共事这么多年看不出他是这种人。”乡长余勇道。
“要看得出来我们局里还会把他提到所长的位置?”蒋海清道,“还是我向薛局长推荐的呢。”
“主要是他在一个案子上确实有功劳。是什么案子,海清?”薛琦贵问道。
“胡志豹焚山烧死两个年轻人的案子。罗佳华找到了把火引向茶籽林导致悲剧发生的幕后凶手。”
“我就在想,罗佳华那一枪是不是想误导我们?”麻大川把话题拉回来。
“不排除这种可能。”薛琦贵道。
“也有可能是他在向我们示威。”余勇道。
“示威的可能性应该很小,”蒋海清道,“他已经是惊弓之鸟,还能示什么威?或许是试探吧。打一枪看我们的反应。”
“应该是这种可能性。”余勇道,“他见我们反应这么快,便不敢贸然突破了。”
“这种可能性也有,”薛琦贵道,“只是……不管它是什么可能性,讨论出来都没有意义了。我们要预判的是,接下去,这家伙会往哪里突破,会怎么突破。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就像程垂范之前说的,这个人思维与常人不同,我们没法预判。”蒋海清道。
“海清啊,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和大川的策略着实太被动了。”薛琦贵把抓在手里的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薛局,想抽就抽一根吧。”余勇道。
“不行,既然宣布了这是命令,我就得带头遵守。”
“我觉得薛局没必要这么悲观,我看大家的精神状态挺好。谨慎一点,会把罗佳华控制住的。”麻大川宽慰道。
“晚上是不适合主动出击的,薛局。”蒋海清道。
“我没有要大家主动出击的意思,”薛琦贵连忙道,“晚上杂木林里的视线那么差,哪还能主动出击?我是有这种感觉。但事已至此,那就怎么也要把这个晚上挺过去。明天一大早,如果罗佳华还没有被我们控制住,就主动出击!巡视的时候把这个意见传给每个小组。”
“是。”麻大川和蒋海清几乎同时应道。
第437章 喝生水()
马家嘴山正西面杂木林里,罗佳华在正东面打了一枪,了解了公安人员的配合情况之后便来到这里。他背靠一棵杂木,坐在地上,眼睛盯着对面方本晨这一组的所有成员。
方本晨所有成员所在的每个岗点罗佳华都看得清清楚楚。
罗佳华现在是又渴又饿,不,应该说是更渴更饿了。嗓子里头感觉在冒火,胃里头感觉有一只手在扯啊拽的。
那种在这个时节尚且是绿色的叶子,罗佳华都试着摘了几片放进嘴里嚼,不是太苦就是太涩,根本没法吃。
白天罗佳华也曾到各处转了转,希望能找到什么野果子吃,结果这见鬼的马家嘴山,林木那般蓊郁,没有一颗会结果子。
所以,这个时候的罗佳华对于能在这山上找到什么解渴的解饿的东西吃已经彻底绝望,他唯一所想的就是找机会突破,只要突破了薛琦贵的围捕,吃的喝的还用愁吗?
所以将近两个小时罗佳华都坐在这里,单单盯着对面小山丘上方本晨一干人的举动。
毫无疑问,他主要盯的是薛瑞这唯一一个女性的一举一动。
但令人奇怪的是,罗佳华右手边一米远的地方,绑了一只野兔。这只野兔的嘴也被藤蔓绑了,而它身上又捆了另一个藤蔓,藤蔓另一头还连着一块很大的塑料皮。
……
薛瑞蹲守的岗点,是方本晨防守的小山丘正南面的山坡上,这是方本晨小组最边缘的一个岗点,这个岗点过去是一小段平地——蒋村人称为坪坦,平地过去便是程垂范负责的小山丘。程垂范小组里头与薛瑞的岗点相邻的岗点由王向鹰负责,王向鹰过去才是程垂范的岗点。
一句话,薛瑞的岗点和程垂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