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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舒服吧。燕子,你给我搓搓背。身上都是污垢。”叫秋容的女生道。
“好勒,等会你也给我搓搓。”燕子道,“原来在河里洗澡这么舒服。那些男生太幸福了。”
燕子给转过背的秋容搓背。
“这是你们的观点,”叫秋容的女生道,“我那个村,男男女女都可以到河里洗澡的。我们女的在河的上游洗,男的就在下游洗。”
“是吗?怪不得你会想到来河里洗澡。好了,你再给我搓搓背。”
差不多五六分钟后,两个女生手牵着手往河岸边走。
“我艹。”蒋廉雄和蒋廉秋都盯住了那个叫秋容的女生。
叫燕子的女生近乎没有发育,而那个叫秋容的,完完全全是一个女人了。前凸后翘,尤其那两座山峰,真可谓高耸入云。
两个人的手都握出了汗,脸潮红,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就见两个女生快速上到岸边,一路小跑着上了河堤,不见了。而因为小跑的缘故,叫秋容的女生那两座巨峰,上下晃动,说不出的惊艳。
蒋廉雄眼看着人不见了,便要起身。
“再等等,人家去换衣服了。别吓到人家。”蒋廉秋训斥道。
果然,两个女生很快就下了河堤,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上到学校围墙边的小路,有说有笑地上行,待上到沙石路,左拐,便没了身影。
“你这是干什么?腿蹲得酸死了。”见蒋廉秋松开了他的手,蒋廉雄即刻站起身。
“一个小女生,就生就这么大的山峰。”蒋廉秋感叹。
“喂喂,你着魔了是不?”蒋廉雄推了推蒋廉秋。
“还有那屁股,圆圆的,白白的。”
“看你那小弟弟,”蒋廉雄这才注意到蒋廉秋已然蓬勃的部位,“你不会有想法了吧?”说着,他轻轻地碰了碰蒋廉秋隆起的部位。
“你个死。”蒋廉秋总算回到了现实,“你要让我成废人啊。这玩意断了,活着就没意思了。”
“回去吧,人家都走了。”蒋廉雄不耐烦道。
“走了,她还会回的。”蒋廉秋道。
“你什么意思?”
蒋廉秋附在蒋廉雄耳边说了几句。
“那可是要坐牢的!”
“做个屁。如果真那样是要坐牢,我们只是……绝对没事。”
“你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再来洗澡。”
“我们天天这个时候来等,一定会等到。”
“你是真着魔了。”
……
赌窝。赌局还没有开始。
蒋孝泉,李大山,刘晓杰三个人坐在房间里。
三个人都吸着烟。
“有几个事情先跟大家商量,等会上了桌,就凑不齐了。”蒋孝泉吞云吐雾。
“有事泉哥尽管吩咐。”李大山和刘晓杰一同说道。
“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一件接一件,我在想,等忙完了这阵子,带大家出去放松放松。”
“大哥这么说是见外了。”李大山道。
“第一,还是那个程垂范。我怎么都不相信菜刀帮都没把他怎样,还害我去了半个数。更气人的是,吴霍钢还亲自跑蒋村来请他去整病。”蒋孝泉挑开话题。
“泉哥你听说了没有,那个吴霍钢晚上请他喝酒,都以兄弟相称了。”刘晓杰阴着脸道。
“我当然听说了,他没要那半个数的钱。通过这件事让我们看出,这个程垂范是很不一般的人。”
“单看他不要半个数的钱,就知道这个人很会用脑子。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吞不下,所以顺手做了人情。”
“对,”刘大山道,“最初我以为他真会要这笔钱。”
“他要这笔钱,他就出不了菜刀帮。”蒋孝泉又每人丢了一根烟,“他绝对推算出了这一点。”
“泉哥英明。”李大山道。
“英明个屁。这一回是完全失算,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就说到第二件事,这被叶江河卷走的六千块钱咋整。真的就算了,二位?”
“算是肯定不能算,”刘晓杰道,“吴霍钢不是说一码归一码吗?早晚的问题。”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不能操之过急。找个机会再跟他要回来。”李大山附和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我得表个态。你们两个谁找个机会跟志军说说,不要一直不舒畅。”
“我负责找他。”刘晓杰道。
“第三件事就是那个林燕了。”
“林燕?泉哥是不是想她了?”李大山开玩笑道。
“你们不想吗?晓杰你说,你不想吗?”蒋孝泉很是猥琐地问道。
“那能不想吗?这女人讲起来结构都一样,可其中的味道真是大不相同。”刘晓杰舔了舔嘴角。
“经典,晓杰说话那就是不一样。真她奶奶的。我也不瞒兄弟们,打上了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弄不出激情来。所以,无论是从钱这个角度,还是从这个角度,我们都得想个办法。”
“泉哥肯定是有了办法了。”李大山道。
“先礼后兵。”蒋孝泉吸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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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说动手就动手()
李大山和刘晓杰都看着蒋孝泉。那绝对一崇拜的眼神。
“他们不都上班的吗?找他们的领导直接扣他们的工资。还有那林燕,凭什么一直不上班?这不是领导在护着她吗?”蒋孝泉道。
“只是他们两个的工资加起来不到七百块,连利息都不够。”刘晓杰道。
“泉哥这是在逼。七百块钱是不多,可要是都给了我们,他们拿什么吃饭?喝西北风去。他们就会想办法。”李大山分析道。
蒋孝泉笑着道:“这是其一,还有吗?”
“逼林燕上班,我们就有了机会。”
“哈哈哈,就这个意思。把那女人逼过来了,就好玩了对不?来来,再抽根烟。”蒋孝泉再次散烟。
三个人又一次互相点烟。
“其实,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蒋孝泉表情略略凝重起来。
李大山和刘晓杰对看一眼。
“我问你们,我老爷子整那块地,你们想过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两人都摇头。
“让蒋村中学搬那里去。”
“哦?”两人同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这事只限我们兄弟知道。”
两人赶忙点头。
“拿那块地置换学校这块地。”蒋孝泉接着说道。
“为什么这么做?”刘晓杰问道。
“是有别的用途吗?”李大山道。
“这一点暂时还不能跟你们说。学校搬迁了,你们也就知道了。我现在要你们俩亲自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李大山问道。
“装神弄鬼。”
……
在胡志虎家,睹物思人,程垂范根本就没心情喝酒,与胡志豹喝了一瓶啤酒便草草了事。
在吃饭的当儿,也稍稍提到童昱的事。
“很可能医院都会把他赶出来。他们家根本就拿不出钱来”,胡志豹说的这句话让程垂范尤其揪心。
童昱的这种家庭状况促使程垂范决定第二天去县医院看望看望。
“你去看望顶个屁用,浪费来去的车费。你有钱吗?”胡志豹直话直说。
“学生出了事,班主任去看望也是应该。凑在一起说不定能想个办法。对了,你给我准备几斤谷烧,就我们上次喝的那种。”
“几斤?”
“三五斤都行。”
“你不会拿这点东西去送院长吧?”胡志豹问道。
“送一个老哥。”
……
翌日清晨,程垂范在蒋村车站接过胡志豹送来的五斤谷烧便上了班车。
到了县里,程垂范先去静安寺,把酒交给一个青衣和尚立即返回去县医院。
住院部外科。童昱住的病房里。
童昱已经做过手术,正在输液。头用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包着,仿似放大了一倍。奇怪的是一个护士正抓着输液管不放。
“我求求你,医生,我老公已经去车站坐车了,他回去会想办法筹到钱的。”杨爱秀泪流满面地拉着一个医生的袖子。
“昨天晚上我就警告过你,你那点钱连做手术都不够。我们给你儿子做了手术已经很仁慈了,可医院并不是慈善机构。”医生板着脸孔道。
“我知道。可就那点钱也还是我们大队长给的。您就行行好。这针绝对不能拔。”
护士犹豫不决:“主任,真拔吗?”
医生呵斥道:“我说的话还需要说两遍吗?给我拔!把他们轰出去,腾出床铺来。”
“求求你,医生,求求你!”杨爱秀近乎绝望。
同一病房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帮忙求情。门口观看的人越来越多。
出现在病房门口看见这一幕的程垂范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住手,给我住手!”
护士停止了手中的操作。
医生瞪着程垂范:“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发号施令?”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程垂范很粗鲁地推了医生一下,“重要的是你做为一名医生怎么可以下这样的命令?你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你还有没有良心?”
“程老师?”处于惊恐中的童昱惊喜地叫了一声。
“是童昱的班主任吗?”杨爱秀道。
“哦?原来是一个老师?”医生流出鄙夷的神色,“你一个老师跟我来讲这些大道理?你把你的学生教育好了不就没这回事了?”
“这跟老师没有任何关系。是在家里摔的。”杨爱秀道。
“我才没有空管你们这些事。我只知道拿钱治病。要是医院一个个都像你们这样,这医院还能生存吗?我们还有工资拿吗?”
“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你明明知道这针要是拔了,患者的病情就会恶化,你还能这么做?你们就没有基本的同情心吗?”程垂范反问道。
“你有同情心,你有高尚的职业道德,就请你掏钱啊。你掏钱我这边马上开药。怎么样,小伙子?”医生戏谑般的看着程垂范。
“我……”
“轮到自己就高尚不起来了,对不?给我拔了!”医生再次命令护士。
“你敢?”程垂范一把掐住医生的脖子。
医生懵了。这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是以他拼命挣扎,可嘴里还是不停地发布号令:“拔,给我马上拔!”
眼见得护士就要拔针孔,程垂范对着医生的肚子就是一拳。
医生“嗷”的一声叫唤,痛的勾起了身子。要知道,程垂范这一下一点都不含糊。
护士当即被震慑住了,“主任,是拔,还是不拔?”
门外,闻讯赶来的两个保安驱散开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拎着电棍冲进病房。
“谁在闹事?谁?”两个保安都是退伍军人,高个,壮实。
童昱和杨爱秀都傻了。他们从没看过这种架势。
“程老师。”杨爱秀声音发颤地叫了一句。
“你们没看见吗?”程垂范松开医生的衣领,并附带推了医生一把,“是这个做医生的,非要拔病人的针头。这可是要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