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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头等舱的行李舱并不是在头顶上,而是有专门盛放行李的柜子,所以杨靖的这个拉杆箱虽然稍微超了点尺寸,但还是被随身带到了机舱中。
主要是杨靖怕麻烦。行李托运麻烦,抵达目的地取行李更麻烦,耽误时间不说,万一要是被别人领错了行李,那可就真麻烦了。
有这样的傻人,领行李的时候也不看看号码,光凭自己行李箱的颜色提起来就走,结果把别人的行李给提走了。。。。。。
随身携带就没这些麻烦,到了目的地之后,提着行李直接走人。方便、安全、快捷。
持有头等舱机票的乘客在下飞机的时候依然享受特殊待遇,虽然杨靖没有坐上小电瓶车出闸,但因为有头等舱专用通道,所以出闸还是比较快的。
十月底燕京的凌晨还是有点冷的,幸亏杨靖在下飞机的时候多披了一件外套,否则还就真有点受不了呢。
出闸之后,杨靖没有急着走出t航站楼,而是先来到了航站楼的二楼西侧,在那里的工行atm机上提了三千块钱的现金。
回国了,英镑和欧元就不太适合在国内使用了,在国内,就是用国币。
在航站楼里面喝了一碗加州“李师傅”牛肉面,一边心满意足的感慨还是国内的伙食好吃,一边暗自鄙视机场餐馆的收费太高,杨靖这才拉着行李施施然的走出了航站楼。
出航站楼的时候还不到五点,无论是轻轨还是机场大巴都还没有开始运行,不过辛勤的首都出租车司机依然在守候着,杨靖倒是不愁没有车进入市区。
事实上,杨靖大学时代的同寝室好兄弟王家赞家就是燕京的,而且这家伙的家庭条件相当不错,他父母都是燕京高校的教授,要是杨靖提前给他打个电话,王家赞一准儿会开车过来接机的。
不过杨靖这次回来是归心似箭,要是找老同学接机,免不了又得在燕京耽误多半天,所以杨靖干脆谁也没通知。
出租车沿着机场高速一直走到东直门桥,杨靖才下了车。沿着二环路稍微向南走一点,就是地铁二号线的东直门车站。
清晨时分的机场高速还是比较好跑的,从机场跑到东直门,也不过才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五点半,燕京的地铁已经开始运营了。杨靖买了票在东直门站等了几分钟,就坐上了地铁。到了宣武门转乘地铁四号线,没几分钟就到达了燕京南站。
从燕京回家,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在燕京南站乘坐高铁。一个小时二十二分钟,时速高达三百多公里的高铁就能把杨靖从燕京送到老家天衢市。
杨靖抵达燕京南站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第一班从燕京南到天衢东的高铁票是买不上了,不过在七点十分的时候还有一趟,杨靖很顺利的购买到了那趟车次的车票,在候车室等了没多久,就检票上了这趟列车。
上了火车之后,杨靖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安稳了下来,心中反而更加的急迫了。
现在杨靖只觉得自己目前的情况和王杰所唱的那首《回家》是如此的相像。
“我走在清晨六点无人的街,带着一身疲倦,昨夜的沧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微凉的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手中行囊折磨我沉重的步伐,忽然看见车站里熟悉的画面,装满游子的梦想还有莫名的忧伤。。。。。。回家的渴望又让我热泪满眶,古老的歌曲有多久不曾大声唱。。。。。。”
杨靖坐在座位上,双眼隔着车窗玻璃没有焦距的看着外面,低声哼唱着这首和他岁数一样大的歌曲,眼眶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酸。
从昨天到现在,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自己跨越了整个欧亚大陆,从欧洲的最西端到达了亚洲的最东端,横跨8160公里的直线距离。
现在,家,就在前方三百多公里的地方,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回家的杨靖,当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思念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座位对面的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把杨靖从对家的思念中惊醒了过来。
扭过头一看,是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年人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那老人的眼中充满了关心的探寻,那个梳着两个朝天辫小丫头则一脸好奇的盯着杨靖。
看到杨靖看自己,小丫头害羞的笑了笑,一头扎进了老人的怀里。
杨靖擦拭了一下眼角,笑着说道:“大爷,我没事,就是快到家了,心中颇有些感触罢了。”
“小伙子,你这是在燕京打工还是上学?”老人看到杨靖没事,放心了许多,热情的和杨靖攀谈起来。
“我不在燕京,我是今天凌晨四点多才从伦敦飞到燕京的,我在伦敦上学,已经两年多没有回家了,现在毕业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呦,想不到你还是个海归呢。。。。。。”老人开了一个小玩笑,然后扒拉着怀里小丫头的脑袋说道:“倩倩,叫叔叔,爷爷怎么教的你?忘了吗?要有礼貌。”
小丫头怯生生的看着杨靖,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小声的叫了一声“叔叔”。
杨靖笑眯眯的从双肩包里摸出了两块巧克力递了过去,说道:“倩倩真乖,这是叔叔在伦敦买的巧克力,你喜欢吃就拿着吃吧。”
小丫头抬头看了看爷爷,发现爷爷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喜滋滋的抓过了那两块巧克力,冲着杨靖甜甜的说了一声:“谢谢叔叔。”
ps:鞠躬感谢“灯火见人家”100的打赏!
第六十四章 熟悉、亲切()
天衢市有两个火车站,一个在老市区,一个在x区。
老市区那座始建于1908年的火车站,已经经历了一百多年的风风雨雨,在高铁时代到来之前,那座火车站就是天衢市的门户。
只可惜,更快、更舒服的高铁时代来临了,现在那座老火车站只能承担一些货运任务和少数普通客车客运任务。
而修建于2010年的天衢东站,是专门为高铁修建的一座火车站,是京沪高铁沿线地级市中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的一座火车站。无论是建筑面积还是设施先进程度,都要远远超过了市区的老火车站。
杨靖之前在金陵上大学的时候,每年都要从这座火车站乘坐高铁,因此他对这座火车站要更熟悉一些。
下了车,跟随着不算多的人流走出了天衢东站,一出站口,那种熟悉的感觉立刻就扑面而来。
无论是那略显干燥的空气还是周围那熟悉的语音,都让杨靖再次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呆呆的站在出站口一边,杨靖有些贪婪的呼吸着,原本那嘈杂的声音此时也是显得如此的亲切。
两年了!已经足足两年多没有呼吸到这样熟悉的空气,没有听到这么亲切的声音了。
“师傅,打车吗?到汽车站和老火车站三十块钱就能走。”一个带着天衢独特口音的问话声硬生生的打断了杨靖的享受,这让杨靖很不满。
瞥了那位出租车司机一眼,杨靖没搭理他。
不过,能干出租车司机的,脸皮早就已经练就出来了,那位司机也不以为忤,继续笑呵呵的说道:“师傅,你到哪儿去啊?坐我这车吧,保准既安全又舒服,还省钱。”
“唉,老师,去哪儿啊?坐我这车吧?”
“师傅,我的车就停在那边。。。。。。”
。。。。。。
几乎是在短短的十几秒钟之间,已经有五六个出租车司机拥了上来,一个个的都用一种期盼的声音问杨靖。
也怪不得这些司机都把目光瞄准了杨靖,在回国之前,杨靖奢侈了一把,在伦敦花了八千多镑买了一身阿玛尼的休闲西装和风衣,而且杨靖本身身材不错,十足的一个衣服架子,再加上在国外留学这两年养成的那种气质,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很出那种味道。
用天衢话来讲,那就是很抓人眼球。
尤其是杨靖在抬手间不经意的露出了那块价值几百万美元的百达翡丽铂世界时腕表,更是让他在无形中增添了无数的魅力。
即便是在国外,也有很多人认不出来杨靖手腕上戴的那块表,更别说国内了。别说这块表了,恐怕就是百达翡丽这个牌子,在国内普通老百姓中,也有绝大部分人认不出来。
但名表就是名表,尤其是科蒂尔大师亲手打造的名表,就算是认不出来也能看出这块表的不凡。名表就和名车一样,有的名车你认不出来是什么牌子的,但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一辆好车。
名表同样如此。
和国内流行的高仿表相比,科蒂尔大师打造的这块百达翡丽铂世界时腕表就好像是屹立在鸡群中的那头鹤,就算看不出来那头鹤是一头丹顶鹤,但鹤就是鹤,永远是鸡无法比拟的。
天衢这边的出租车司机就是这样,尤其是在火车站和长途客运中心附近“蹲点”的出租车司机,只要看到有客人,不管人家坐不坐车,这帮家伙都会一股脑的围上去。
坐不坐车先另说着,上去打个招呼问一下,万一人家坐车呢?这就是一个活啊。
现在天衢的出租车行业也不好干,典型的僧多粥少。
小城城区总共才不到六十万人,可出正规的租车就有2700多辆,再加上最近流行的滴滴打车以及那些没有正规出租车手续的黑车,小城的出租车能好干了才怪。
这么多出租车司机围着自己,这让杨靖既感到有些烦恼又有些亲切。
前几年在金陵上大学的时候,每次从金陵回到天衢,一出高铁站站口,都能遇到这种情况。
有些意志比较坚定的出租车司机哪怕你说明不坐出租车了,他也会坚持不懈的跟着你,在你的耳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坐我的车吧”之类的话,让人烦不胜烦。
这种情况在杨靖去伦敦的这两年间就不曾再遇到过了,现在乍一遇到,恍惚间杨靖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
定了定神,杨靖冲着那个第一个对自己说话的出租车司机招了招手,问道:“到十三局东区多少钱?”
天衢东站位于开发区的最东边,虽然后来天衢市又把更东边的下属县将陵划成了陵城区,让天衢东站成为了陵城区和开发区之间的中间,但这里毕竟开发时间还太短,比起老市区的繁华还差得远。因此从天衢东站打车回市区,通常情况下出租车很少有打表的,只是商定一个价格,双方觉得都合适,那就上车走人。
杨靖的家就在原来的水电第十三工程局的宿舍,杨靖的老爸杨秀平是十三局的员工,后来十三局盖楼,职工买楼便宜,杨靖他爸就在那里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楼房,一家人就离开了一棉宿舍,搬到了那里居住。
十三局宿舍在市区老火车站和长途客运中心的东边,因此从天衢东站打车去那里要比去老火车站便宜一些。
那司机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围那群同行,低声说道:“二十五就跑。”
杨靖点了点头,示意那位司机先走,他拉着手提箱直接就跟在了后面。
周围的司机一看没活了,一哄而散,各自找各自的位置蹲着去了。
上了车之后,杨靖忽然想到老妈现在退休了,这个时候很有可能是在外公家,于是掏出了手机,选择了国内那张手机卡,这才拨出号码。
“妈,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你姥姥这边呢,你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