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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舟感觉到她内心的排斥,搂着她的肩膀,又是安慰:“他就是有口无心的,你别太在意。你和我过日子,我心疼你就成了。”
天筝只是轻轻地点头,因为车程较长,她很快就睡在了陆远舟温暖的怀抱里。
他拿衣服给她当了小被子,天筝像只无骨猫一样把小脑袋往里钻。
“对了,葬礼的事宜办的怎么样了?”
白靳南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回答着:“我出马,三哥你就把心放的妥妥的吧。其实,咱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和那只老狐狸斡旋吗?只要我出动警力,围剿了那帮土匪流氓,根本是不在话下。”
他三哥就是心太缜密了,何必和那群人绕弯弯了。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是谁,不过区区一个徐锡烈,他白靳南单枪匹马照样可以一举拿下。
“你觉得这三年来,徐锡烈没有长个心眼。三年时间,他的羽翼不知道长了多少,如果我们贸然的进入他的地盘,到头来连累的是自家的兄弟。”
白靳南经过他这么一说,倒也是连连点头。
溜须拍马的说:“还是三哥足智多谋。”
陆远舟看着纨绔的白靳南直摇头,为了不把天筝给吵醒,低声的说:“你嘴这么油滑,想讨糖吃?”
两个男人皆是笑笑,不语。
这次葬礼的事情,他特地把家中的二老给支走了。
毕竟,他再不孝顺,也不能让家中莫名的就承受丧子之痛。
所以,他只是走漏些风声。
把葬礼安排在了艾森公馆。
来的人大多都是警察假扮的富豪,名流。
搞得跟碟中谍似的。
叶麟今天是主持葬礼的人,蒋萧和白靳南都跟在一旁。
这三个男人脸上都蒙上一层阴郁之色。
大家的衣着非黑即白,胸口或是手腕上带着素色的鲜花。
时不时还有快递送来几个缅怀的花圈,陈列在入口两边,凝重哀愁。
为了更加逼真些,特地雇了些临时演员演演哭戏。
这一个个十八线的演员,演技一个比一个精湛,哭的比死了爹妈还要悲恸万分。
若不是他们有了心理准备,还真要相信这就是陆远舟的葬礼了呢!
白靳南敏锐的观察到有异动,对着蓝牙耳机轻声说到:“各部门注意,随时准备行动。”
大家接受到指令,各个整装待发的样子。
叶麟眸色并不好看,这个徐锡烈他早就想着处之而后快了,这些年他的几笔生意都被他暗中搞鬼,给弄砸了。
一开始,他也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
毕竟人家落难了,他叶麟又和徐锡烈的爹有过几面之缘,赶尽杀绝的确不是他的做派,雪上加霜才是。
不过,徐锡烈这次把心思动到陆远舟身上了,那就不是可以绕过的事情了。
他们四兄弟向来是同气连枝的,想打歪主意,连窗户都没有!
不出三分钟。
艾森公馆门口就停了好几辆黑色的小轿车。
司机下车开了门,还特别体贴地打了伞。
徐锡烈金贵的从车上下来,拂了拂手,示意司机退下。
司机欠了欠身,把车开到了停车位。
徐锡烈如若无人的进来了,身后还带着好几个保镖模样的人。
他们皆是穿着黑色的西装。
只是胸前别着的却是一朵妖艳的红花。
和今天这气氛格格不入。
傻子都知道,他是来闹葬礼的。
素来只听过闹婚,闹葬礼倒是闻所未闻。
“陆远舟,你也有今天。”
徐锡烈畅快的一笑,看着那口棺材,心里更加快活了。
这就是报应。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陆远舟的遗照面前,手里握着一根褐色的拐杖。
因为他的腿脚不方便,所以这根拐杖是他的随身之物。
“你瞧瞧,我不过是废了条腿,可你连命都保不住了,可见上天还是公平的。陆远舟,你的女人还不是照样被我睡了,还怀孕了。所以说,与其你被戴绿帽子,死得也算是不亏。一命换一命,我要你下地狱都不安生!”
徐锡烈越说越过火,根本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
“给我砸,狠狠地砸!”
徐锡烈下了命令,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把酒洒在地摊上,抿着唇。
孩子,你瞧见了吗,爸爸帮你报仇雪恨了。
徐锡烈已经被仇恨的怒火给彻底的淹没了,无法自拔。
听了命令,那些人自然动起手来。
一个个的砸了陆远舟的相片,花圈,桌子椅子,一通乱揍。
就是赤条条的目无王法。
白靳南暗讽,还以为是个多么狠的角色呢,原来也就是个复仇的躯壳罢了,这种人只要大仇得报,立马就没有了目标,脆弱的根本不堪一击。
他随即道:“注意安全,行动!”
…本章完结…
103:你觉得我缺这点钱(腹黑)()
许乔已经把行李都整理好了。
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逃!
为此,她已经买好了机票。
现在多待在连城一秒,就多一分危险。
前有陈珏,后有梁少谦,两个都不是善茬,她哪边都不想沾染。
下了楼,到了连城的闹市区。
想着同事托她帮忙带的连城粽子,她不得不多跑这一趟。
“老板,这粽子多少一只啊?”
她看着刚出炉的粽子,嘴巴又馋了。
“十块钱一只。”老板忙里说道,接着把粽子摆盘端到里面去,晾着她在外面干等。
十块钱呐!
许乔暗自腹诽,这都能吃顿快餐了好吗!
不过是一只简简单单的肉粽,里面又没有放牛羊肉的,就是坑她这个外地人!
“诶,你买不买啊,不买别挡着我做生意啊。我跟你讲,连城的粽子就属我这家最有名,我们是老字号了,正宗着呢!”
老板一边忙着驱赶她,一边又夸夸其谈。
许乔打开钱包,吐了口气,谁叫她空口答应了人家呢,总不好言而无信的,毕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事啊!
“买,买,谁说我不买的。”
她拿出最后一张百元大钞,递给老板,咬牙说着:“老板,给我来十只肉粽吧。”
老板娘转身出来,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打量着许乔。
“小姑娘,这肉粽啊,它卖完了。”
不是!
凭什么啊!
当她睁眼瞎啊,笼屉里不都是粽子呢吗,这起码得有三四十只吧,感情卖粽子还挑人啊?
“老板娘,你不要欺负老实人。”
她气不过,非得买下来。
然后那个老板倒是笑脸盈盈的,说着:“姑娘,不是欺负你。今天这粽子啊它都被九号包厢里的人给买下来了,真是拿不出来卖给你。”
打开门做生意的,谁不想多赚点钱啊,早知道今天卖的这么火,他就多做些就好了。
到手的钱白白推掉,真是可惜了。
三四十只粽子统统买下来?
她倒吸一口凉气,九号包厢里的人就不怕抻得慌?
“老板,你看我千里之外来你这儿的,你好歹给我留点儿吧,三四只也成啊。”她腆着老脸,也不管老板娘的驱赶了。
“这。。。”
老板犹豫不决。
“客人在九号包厢,要不您自个儿去求求?”
老板替她出了个主意。
哎,买个粽子怎么就这么不容易呢?
要不去别家?
算了,万一成了呢!
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吧,反正她脸皮够厚。
“那行吧,谢谢哈。”
许乔道谢过后,绕过了走廊,找到了九号包厢门口。
她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然后,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刻意。
房间里居然坐着陈珏这尊大佛。
陈珏还是老样子,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给人一种欺骗性的温柔。
“是你?”
她张口问道。
陈珏照旧低着头,筷子夹了一只小笼包往醋里浸了浸,眼神往上一挑。
“许小姐推开我的门,倒是质问起我来了。”
要是知道是他这个恶魔,打死她也不要粽子了。
不过,既然都来了,就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陈珏,把粽子让给我几只吧,反正你一个人也吃不了,到时候长白毛了多浪费啊。再说了,你家在连城,想吃这里的粽子根本就是唾手可得,怎么样,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
双倍!
她想想就肉疼。
不知道是听了她说的话还是怎么着,他的筷子紧了紧,小笼包的汁水都有些溅出来了。
他倒是从容地拿餐巾擦了擦手,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说:“双倍?你觉得我缺这点钱?”
她知道陈珏不缺这点钱,她只是想表达一下她对买粽子的诚意好吧。
“哎,你就说卖不卖吧,干脆点。”
许乔有些不耐烦和他迂回下去,要是实在没戏的话,她说再多好话也是白搭。
再说了,对于这种衣冠禽兽,她也不屑和他再过多接触。
“很简单,做我的女人。”
他优雅如王,好像以为自己踩着白云似的,宛若处在云端。
许乔吃了一惊,他这狮子大开口也太不要脸了吧。
要他几只粽子而已,他还不依不饶起来了。
蹬鼻子上脸就是他这种男人。
要是她求他点贵重的东西,估计连心都得掏出来给他吧。
“神经病!”
她转身,低咒了一声。
“慢着。”
他把餐巾往桌上一扔,阻止了她的离开。
“许乔,今年二十八岁,身高1米64,体重120,谈过一段恋爱,江城杂志社的跑腿工。原籍江城农村,家里一个弟弟,在读大学,学费一年四五万,妈妈身体不好,爸爸帮别人打打零工。总而言之,概括起来一个字:穷!”
他如数家珍的曝出她的底细,知道的比她身边的人都详细。
“陈珏,你以为你是谁啊?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调查别人吗?”
她到底是哪里招惹他了,犯得着处处和她作对吗?
她现在都要滚蛋了,这个陈珏还抓住她的小辫子不放,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乔乔,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有我要的和不要的。你要么乖乖的从了我,我包·养你。要么就等着我动你的家人,我也期待你的跪地求饶。”
他凌虐般的说出每一个字,都在许乔的心上刻画出一道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陈珏,我二十八岁了,像你这么金贵的男人应该喜欢十八岁的纯情小女孩。”
她把话摊开来说,也丝毫没有回避自己的弱势。
这时,他款款地站起来,清咳了几声。
走过去,用力的把她按在椅子上。
压着她的肩膀。
“鄙人二十五,喜欢嫩牛啃老草。”
老草。。。
好吧,她比他大三岁。
如果他不说,她一直以为陈珏已经三十岁了呢。
也不是说他长得老相,而是陈珏的行事作风比较成熟老练,看上去真的让人挺钦佩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觉得他应该是不小年纪了。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