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话不投机,但韩宇还是极力与他周旋道:“我只是想要问你,昨天你就让不死战神传话了,让那个张不山过来,可是一天过去了,张不山并未出现。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呢,能够尽快达成这个协议不是更好吗?”
“尽快达成协议?”大尊者听罢,微微一愣道:“如你所说,我们八位尊者又何尝没有这份期望?只是这初来乍到,首儿这片不比秦岭,我们又不十分熟悉。一时半晌间,又怎么能够尽快见到那个张不山?”
“噫,没想到你们倒为这个问题苦恼起来。”听到这话,韩宇在心中腹诽道:还真是在山旮旯里呆惯的人,不与人打交道也就罢了,怎么思维方式也跟别人不一样?你们不知道那张不山的位置,就不能开口问一下吗?
想是如此想,脸上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情状,继续道:“不瞒你说,大尊者。你如果真的有意与那张不山尽快达成协议的话,我倒是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跟我们走一趟了。”
“真的?”闻听此言,大尊者与其余七尊者相视一眼,颇有些喜出望外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尽快走一趟吧。只要我们能够与那张不山见上一面,能够与他达成协议,我们就不影响你们特情局的工作了。”
“好。”韩宇应了一声,转向了阿坤道:“阿坤,这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安排一下,让龙组的众位兄弟多担待一些,重新布置一下龙组的警戒工作,千万别像昨天一样,等到美佬军方把我们包围了,我们才发觉过来。”
“知道了,韩副局长。”阿坤应声出言道:“保卫特情局的众人的安全,这是我们龙组份内的职责,我们一定会做好,这自不必说。不过,让我比较担心的是,韩副局长,你本人呢,不需要我给你增派两个人手吗?”
“不用了,我跟着他去就行。”一语未了,马天风上前一步道:“我与韩副局长的境界虽然一般,但由于术道有别,目前的情况,我倒是比他的身手还高那么一些,我想我跟着他,你们应该不会不放心了吧。”
“马道长都去了,那我也去。”阿里斯闻言,扯住了韩宇的胳膊道:“你可别不带我啊,别忘了,上次在实验基地对面的大酒店时,若不是我,你们也很难发现那美佬士兵的个人身份证明,由此可见,我是个十分重要的人物!”
“好,好,好。带你去,带你去。”考虑到昨天发生的一切,在那地下室中,众人都希望韩宇牺牲阿里斯来换取时间,未等阿里斯作声前,韩宇早已打定了主意,为防她与众人过于尴尬,此后无论走在哪里,都会将她带在身边的。
眼下见她开口,还特意说出了那天她的‘有用’事例,此中浓浓的期许之意,更让韩宇颇为心疼,在爽快的答应了她后,又转而向马天风客套道:“那就有劳马道长陪我走一趟啦,哈哈,有你在,我就放心许多了。”
(本章完)
第653章 直播()
让李同国备了车,再次来到第四十一区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就像上次一般,众人还是来到了实验基地对面的酒店最高层,隔着一扇落地窗俯视着实验基地内部的一切。金有光提前收到了消息,早已通知他的弟弟金有才返回到了酒店房间………
却是因为还未卸去伪装的缘故,将秦岭八尸客尽皆吓了一跳。
“咦,镜术?”在得到金有才的肯定后,二尊者不由啧啧称奇道:“早就听说了,华夏有一门极其诡谲的易容术,就像照镜子一般,能够完全的变成对方。还道是此种术法却在民国的时候失传了,谁想却在这里遇见了。”
“二尊者,你没发现吗?这金家兄弟擅长的还不仅仅是镜术。”言语中,却是八尊者看出了端倪,出言作声道:“更让人有些诧异的,早先流传在蜀中的遁术,他们倒也修炼的不错,也四五分火候了。”
“你们几位果然是行家里手,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兄弟俩的道行来。”
金有光闻言,亦是颇为吃惊,向秦岭八尸客客套了一句后,转而向八尊者拱拱手道:“不过我倒是有不请不请,既然这位先生说我们的遁术只修炼到了四五分火候,那就劳烦指出来,剩下的那五六分该怎么修炼下去。我们兄弟两个在这个境界上已经止步很久了。”
“呵呵。”八尊者听罢,见他言语中存有些许不服之意,有心展示一下身手,微微笑了一笑后,伸手一指,向金家兄弟说一声“你看哪儿!”,又伸手一指,又向金家兄弟说一声,“你在看哪儿!”
却是无论他指哪儿说哪儿,只在这个不足百平米的客厅之内,一会儿是东北角,一会儿是西南处,只要他说了,只要他指了,那身影仿佛比声速还快般,你的耳朵还在愣神,你的瞳仁里早已看到了他遁移后身影,或在东北角,或在西南处,当真迅捷无比。
金家兄弟见状,立时现出了一副惊诧无比的表情,他们本是此间中人,知晓这门奇术的不易之处,眼下见八尊者现出了绝活儿,那真是打心眼里佩服,齐刷刷一声,慌忙跪倒在地道:“请这位师父教我们兄弟二人!”
“你们不是炼尸者,我是不能传授你们的。”似乎是极为受用这般恭敬,看着他们谦逊的跪下了,八尊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得意的劲儿,上翻着鼻孔说道:“你们只求来生吧,若是你们来生能与我在华夏相遇,我会考虑收你们为徒的。”
“来生?”一听这话,金家兄弟还道对方是在刻意羞辱自己,那头也不磕了,带着些愠怒就站了起来,却由哥哥金有光作声,带着一些阴阳怪气的口吻应道:“这位先生,你可真是说笑了。别说我们来生不会记得这疙瘩事儿了,便是你,能把功夫带到下一辈子么?”
见他这话颇冲,有些不知根底,当下韩宇担心坏了大事,正要说上两句替他开脱,谁想那八尊者听罢,倒是并不做怒,和颜悦色道:“嘿嘿,你这样说我不怪你。不过你应该问问那个张不山去,他不是活了两百多岁了吗?看看有没有我长命?能不能捱到你下辈子转生的时候。”
“行了,八尊者,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不愿意教人家就不愿意教人家,干嘛弄出这么些事端来。以后少在人前显摆你的那些功夫,忘记了临走的时候,师父是怎么交代的么?不知道咱们还有正事儿要办吗?”
却是大尊者有些看不忿,嗔斥了八尊者一句后,又转而看向了韩宇,换了一副相对客气的口吻说道:“既然现在我们已经过来了,我想就请你说说。接下来要我们怎么办,才能把那个张不山约出来。”
“约出来?”听到这话,韩宇微微露出些诧异的神色来,不知大尊者为何对那个张不山这么客气,当下却也不好多问什么,在略微顿了一顿后,索性开门见山道:“大尊者,必须是约出来么?你们自己去见他不行么?”
“那不行。”大尊者听罢,当即拒绝道:“你们刚才也说了,那个张不山之所以在实验基地里呆着,是为了保护那个不死战神的原婴身,那我们又怎么知道,他自己的原婴身是不是带在身边,如果是的话,让我们亲自去找他,风险实在太大。”
“噫………”听到这话,韩宇愈发好奇了,在长长的‘噫’了一声后,又道:“不是吧,大尊者。当初那个张不山可是被你们亲自逼出华夏去的,如今他就在附近,你怎么反倒说出这番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难道你们秦岭八尸客,还对付不了一个区区的他?”
“不是的,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大尊着闻言,旋即解释道:“单从武力上看,我们堂堂秦岭八尸客又怎么会怕他?只是这其中有许多筋节,与他的原婴身有关,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是不会与他兵戎相见的。”
“原来是这样。”听他说完,韩宇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道:“大尊者,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个所谓‘与原婴身有关的筋节’,就是你们在红星大酒店不能言说的那个秘密吧。却是不知,如果这个原婴身被我们偷来的话,对于你们是有利还是不利。”
“尽管我不能告诉你这个秘密,但有一点还是十分肯定的。”大尊者听罢,直言相告道:“那个不死战神的原婴身我不清楚,但是这个张不山的原婴身关系非常,纵然你们能够将它偷来,也是于事无补的。”
“于事无补?”韩宇将这个四个字咂摸了一遍,揣摩着其中的含义道:“这么说来,即便我们将那个张不山的原婴身偷来,无论对张不山本人,还是对于你们,都是没有一丝一毫减损或者增益的,对吗?”
“差不多,你可以这么理解。”大尊者应声道。
“可是不对啊。”话音未落,金有才插话道:“你们不知道,自从那日莲子山一役后,那个张不山就住在了实验基地不说,还将他自己的原婴身也带来了。如果真的像这位大尊者说得那样,那他何必又将原婴身放在身边呢?还看护的那么紧?”
“什么,你是说张不山现在随时将元婴带在身边,就在对面的实验基地里?”大尊者闻言一愣。
“是啊。”金有才确认道:“这是我最新发现的。刚才进来要卸妆,尔后又遇到这位八尊者展示技艺的事情,所以才没来得及向你们汇报。”
“大尊者,如此看来,这个张不山现在已经掌握了炼化原婴身的法门,而他之所以将原婴身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已经不难看出,他炼化原婴身已经到了关键的节点,或许马上就要成了啊。”却是二尊者紧张的分析道。
“你说得对,只有这么一个可能。”大尊者十分赞同他的想法,却是说了一句后,脸色陡然一变,变得十分焦急了起来,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面在客厅里这打着圈儿走着小碎步,一面喃喃自语道:“这下坏了,可不能让他将原婴身炼化,如若不然,我们怎么向师父交代啊!”
“噫,这是怎么了?”韩宇摸不清他们心底忌惮什么,为什么一提到炼化原婴身,个个都呈现出一种六神无主的状态来,忍不住作声道:“我说诸位,既然事情已经脱离了你们预想的发展轨道了,何不说出来。俗话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或许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呢。”
“对,我看韩副局长说得有道理。各位,别人不说,我也跟你们一般,也算是江湖中人了,难道你们还好意思就这么一直藏着掖着么?”话音甫毕,马天风附和道:“不管怎么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有事儿说出来,或许就能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这……”闻听此语,大尊者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目光一一在其他的七位尊者的面部扫了一遍后,见他们并无异议,随即发话道:“行。事已至此,我们也不好在遮掩下去了,毕竟在这么发展下去的话,别说东北亚了,整个华夏都会受到影响。”
“噫………”
听他说得这么严重,韩宇不敢怠慢,言语中,赶忙吩咐无关人员出去。却是因为除了自己外,更无一个华夏公家的人,在征得大尊者的同意后,又赶忙拨了电话,让林若风与阿坤火速赶了过来。
谁想,二人的屁股还未坐定,像是积蓄了许久般,又似乎是担心了许久,大尊者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