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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这些,从脸上的一丝表情,一句话,季父都可能推测出某些事实。
“大少爷,你回来了,这是姜汤,快快喝了它,祛祛寒气,这天气最容易生病,小心一点,别感冒了。”吴管家一见自家的大少爷回来了,急忙让下人递给季维毛巾后,自己从后方端着一碗散发着热气的姜汤走了上来,一脸关心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季维随手用毛巾擦了擦脸,拭去脸上的星点儿水滴,微湿的头发,看了看吴管家手上的热汤,心一暖。这汤端来的时候在空气中还一直冒着白气儿,一看就是时刻在炉子上备着的。
“吴叔,不用,没事,才淋了一点,再说我那有那么容易感冒。”季维一闻那味儿,脸反射性的一皱,瞥了洗澡那碗热气腾腾的东西,顿时觉得一股苦气从口腔里冒了出来,他实在不想喝那样奇怪刺激的东西,如果说这世界上季维最不喜欢的食物是什么,那么排名第一位的就是姜。不管是姜糖,还是姜汤,还是菜里夹着半点儿姜丝,季维都是不碰的。但是这是吴叔的一番好意,季维总不能抚了这个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老人家一番心意。
季维只好接过那碗东西,看了看,最终无奈的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喝了下去。一个字苦,两个字还是苦。喝的时候没感觉,之后是完全压抑不住的辣意从口腔升到头脑,季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吴管家一看季维喝完之后苦着脸的模样,似早有准备,脚一转从另一旁桌上倒来一杯清水递给季维,看着喝光的碗心里一阵满意,接过了碗,一边亲自为他擦拭水滴,一边笑着道。
“大少爷虽然人长大了,但是从小到大这个习惯还是没有变,还是不喜欢喝姜汤呀!”
吴管家脸上是和蔼的笑容,眼角的皱纹纠在一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季维一把接过水杯,倒进嘴里冲淡口中的苦意。看着吴管家,苦笑道:“吴叔,你就别打趣我了。你还不知道,我是真不习惯这个味儿,下次你就忙了,让下人准备就行,自己多多休息。”
“那怎么能行呢,大少爷,你是我照顾着长大的,让别人服侍我不放心,现在要我去做别的,莫不是嫌弃了我这把老骨头”吴管家替季维擦衣服的手一顿,本就苍老的声音说到后一句越来越低。
“怎么会?吴叔,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亲人,你是看着我长大,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只是不想你太劳累了,上次听家里佣人说你血糖有点低,你现在应该养养身体。而且家里的事本来就多,忙这忙那的,我的那些事都是小事儿,您说这话,不就是在戳我的心吗?。”
一听吴叔的的话,季维虽知道他只是同自己在开玩笑的,但心还是着急。说起来,吴叔的重要性在他的心里不亚于季父,这个自小照顾自己的老人是看着自己长大。天凉了要添衣,感冒了喝姜汤,这些话都是这个老人对他从小说到现在的,他把季维当作自己地孩子一样对待,无论如何这个老人是都值得季维尊敬的。
“好,好,是吴叔不对。我哪能不知道大少爷性子,你是我自小看顾着长大的,只不过是吴叔现在人老了,喜欢胡思乱想罢了,一转眼间,大少爷也大了,也是该结婚的人了,吴叔只是希望自己能一直看自己照顾着长大的孩子能够幸福和快乐。”
说这话,吴管家慈爱地眼神落在季维的脸上,带着一丝欣慰和隐忧,他真的很开心,和满足。这个孩子刚刚生下来的时候恰逢少奶奶去世,季家处于风雨动荡之中,瘦瘦小小的,医生都说很难养活的,但是他不放弃。现在好不容易长得那么出色,那么好,却发生……唉!
吴管家粗糙的手掌上全是茧子,摸过季维依稀还能看出来的小时候稚嫩的眉眼,他眼神里都是孩子长大的不舍和担忧,害怕。不舍是自己看着长大,小心呵护的孩子现在却要学着照顾别人了,要承担起那么重的责任,担忧是这个孩子他性格那么固执,一但认定某件事就不肯回头,害怕是这个孩子用情太深,托付非人,情深不寿呀!
虽然大少爷和二少爷的事在季家是个秘密,但是季维的一举一动哪能瞒着这个活了半辈子的老人。尽管他希望季维能够和平常人一样结婚生子,幸福美满,但到底是要这个孩子自己开心呀!若是这个孩子选择了那个人,他也只能期盼着那人不要辜负这个孩子的情深。那人若是有一天居心叵测伤了大少爷的心,他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和他斗一斗。
季维看着老人眼里的关心和隐忧,心不禁一酸。这些日子,他的假装,无奈和季父妥协,不得已答应了吴家的约会,不见季霖的思念都在这个眼神中瓦解。他知道在家里,只有在这个老人面前他才能露出自己真正的情绪,他的委屈也只有这个老人才能明白,就算季霖也不会理解。
“吴叔,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季维双手轻轻抱住面前这个华发中夹杂明显的星星斑斑白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眼里竟控制不住流出泪来,心里的那一股惶恐和不安都在这个老人的安慰中消退。
即使这个人已经年近半百,他的眼神依旧是掩盖不了的锐利有神,吴叔是季家的管家,是季父忠心耿耿的下属,这样的他能这样支持自己,季维感到无比幸运。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季维的感动,唯有不断的说着谢谢。
“好了,好了,大少爷都大了还像小时候哭鼻子可不行,时间不多了,老爷也该回来了,收拾收拾趁这个时候去看看二少爷吧!”
吴管家一边拍着默默流泪,偶尔轻微哭泣带来的颤抖的青年,一边用沧桑的声音劝慰着青年。
他知道大少爷这些日子受了不少委屈,他也曾埋怨那个给大少爷带来痛苦,给季家带来不安宁的二少爷,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如果二少爷能够让大少爷幸福的话,他也甘愿做一次对不起季爷的事。
吴管家给了季维一把钥匙,那是用来关着季霖的房间钥匙。季维拿着手上的钥匙走在别墅的走廊上,脚步声在地板强发出踏踏的声音,紧握的钥匙感觉像是握着沉重的铁锁,但是心里却是怎么压抑不住的激动和兴奋的。虽然外面大雨滂沱,电闪雷鸣,可是这一刻季维却感觉身在春暖花开的季节,浑身都是躁动。
脚步有点快,约莫几分钟的时间后,就走到了那个房间。这是在一个拐角处,房间前面站着几个壮汉,都是人高马大,两两相对立站着,虽然方向不同,但是眼神却时刻都注意着那个房间里的动静,感觉像是看着一个死刑犯人似的。一见这一幕,季维不禁怒上心来,爸爸到底把阿霖当做了什么。竟然派人这样监视着,难道阿霖还有三头六臂,飞檐走壁不成。
算起来,他和季霖事发以后已经分开两天了,这段时间阿霖恐怕是一直待在这里面的。季霖一向肆意,可是现在却被人这样对待。这样一想,季维的脸色难看的要命,向这走来的脚步声像是敲在地板砖上,发出阵阵的声音。
由于季维走来的方向是那个房间的左边,所以当季维的身影一出现,在加上那脚步声让监视着季霖的人一下子发现了。待季维走近后,众人弯腰并恭敬道。
“大少爷。”
一看他们对自己恭敬有余,却对季霖是这样的方式。季维的怒气直接显示在脸上,俊秀的面色带上若有若无的冷冽让监视者门一愣,心里都不禁暗暗道:他们是做什么了,惹怒了一向温润的大少爷。其实这也不干他们的事,说来这事也是季爷的吩咐,他们都是季家的下人,吃着季爷给的粮食,为季爷工作罢了。但是季维无法怪罪自己的父亲,只能把怒气撒在监视季霖的人身上,说明白了这就是迁怒。
“你们到是胆大的很,竟然这样对着季家的二少爷,是不是在季家待太久了,连谁是主,谁是仆都分不清了。”
季维冷着脸,厉声道。这话却是季维气的狠了,若是以前季维哪说过这样重的话。他们不禁监视着季霖,居然还在房间门上弄了个铁锁,中间仅隔开一个空隙只能让一只手通过,上面该放着还冒着白雾的饭菜。
季维一看便知道那是给季霖送的饭菜,可是这那像是对一个季家堂堂二少爷的方式,简直是比下人还不如,更何况这里面的人还是季维一直牵挂的心上人,任谁看到自己心心想念的情人被这样子啊对待都会勃然大怒,算起来季维还是小的呢!事实上他们对二少爷挺好的,饭菜都是标准的四菜一汤,荤素搭配齐全半点没有亏待季家的季霖,虽然二少爷被关住,但毕竟身份摆在哪儿,还是季家正正经经的二少爷,他们怎么也不敢冒犯呀!
“大少爷,我,我们只是听季爷的吩咐做事,季爷吩咐我们看住二少爷,这事我们也办法。”
一见季维发怒,几个看起来爷们气十足的汉子居然身体抖擞起来,声音带着明显的惶恐连忙解释道。季维脸色即使难看也不至于把几个成年壮汉吓住,可是季维是谁,是季家的大少爷,未来的季家掌权人,他们未来的老板。说明白,只是季维背后的权势镇住了他们。
权势果真是个好东西,怪不得人人宁愿付出一切也要拼命争夺。
“让开。”
众人脸色为难,暗自瞥了一眼季维,道:“大少爷,不是我们不让你过去,只是这,这二少爷房门的钥匙在季爷和吴叔手上,就算让您过去,这门也无法打开的。”
“你们让开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用你们关心,我自己有钥匙。”
季维看见他们为难的脸色,心里也明白这并不是他们的意思,一切还是季父下的命令。身体向上走两步,手拿着钥匙,对着他们缓了缓口气道。
但是一个看似几人中的领头人物稍稍向前一步,离季维半步远的距离停下,弯下腰低头,行为恭敬,声音却是冷硬道:“对不起,大少爷,季爷吩咐过不准有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兄弟们也是为季家做事,还希望大少爷不要为难我们。”
“你……”
季维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阻止自己,眯了眯眼,捏成拳头紧握住手里的一串钥匙,直至陷进肉里留下一道鲜红明显的印子,看了这人几眼冷声道:“既然是爸爸的吩咐,我也无话可说,”这话刚落地,面前的几个大汉明显的松了松口气,神色也缓和下来,可是季维接下来的话让他们的还没来得及缓下的一口气停在了嗓子眼上。
“但是,你们也说是为季家服务,那么我如果以季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命令你给我让开,你们是让还是不让,”说着话,眼神瞥过在场的几个人,最后停在那个刚才阻止他进入的领头人物身上。
季维的视线就如实质般紧紧盯着他,在如此压力下他的不禁额头冒出虚汗,却不敢动手抹去,弯着的腰到了极限。气氛顿时凝滞住,静默无声,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仿佛都能听的见。
“怎么我以季家未来继承人的身份还是不够格吗?”
话语虽是强悍,但是在没人发现的地方季维垂在身侧的手却在颤抖着,好不容易把手放到背后去,却也是紧紧捏住,才控制住了颤抖才不至于全身发抖。这话全凭了强烈想见季霖的*,和强撑着的勇气才说的出口,要说这看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