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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龙摆出沉思的模样,想了好一阵,跐溜钻回了云翼的怀里。
云翼可不敢在外面过多逗留了,背着手走进了小楼。
里面倒是比较干燥,没有潮气,只是布置太过简陋了。一张床,一套桌椅,还有一个脸盆再无其他。诺大的一楼就摆这点东西,显的有些空旷。
云翼上了二楼,里面的东西倒是多了不少。桌椅一套,桌上是笔墨,剩下的就是一张床,三排,全部摆满了书。
他随便抽出了一本,是介绍阵法的,再抽一本,还是阵法的。书籍没有限制,似乎能,可全都是阵法,多少有些枯燥。
走到边上,他看到了一个指示牌,上面还有文字:从此处开始。
云翼好奇的把指示牌最近的书籍拿了出来,这一看,他来了兴致。书中所述不是阵法,而是天地规则猜想。
天地是什么来的,人是怎么诞生的,上面都有明文解读。但也着重的提醒了,书中所述均为猜测。在正文之外,还有各种笔迹的添写补充。
看意思,这间房曾有不少人住过。
云翼暂时没有的兴致,把书放回原处,下了楼。他左右看了看,似乎觉得缺了点什么。仔细的想了想,他明白了。没吃的,还没人给送饭呢。找谁呢?
他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起来。他都想大声吼一嗓子,可生恐惹人生厌,愣是忍下了。
正在他愁眉不展时,就见一个高大的壮汉,担着两个巨型箩筐从山路上走了过来。这壮汉高过八尺,腰如水瓮,臂如水桶,双腿粗壮的如山间石柱。
这就是响当当的巨人啊,云翼看着直心惊,问天宗还有这种勇猛人物啊。
在他惊心不已的时候,壮汉挑着箩筐来到了小楼前,对云翼说道:“你就是云师弟吧,我是铁柱,叫我铁师兄就好。来,你的饭菜送来了。”
云翼走过去时,铁师兄从箩筐中拿出了一个食盒。
“一荤一素还有一份主食,应够你吃的了。”云翼接过食盒时,铁师兄又从箩筐里拿出来一个小篮子,里面是花花绿绿的水果,“这个拿去吃。”
云翼不解的看着他,“铁师兄,用宇戒装饭菜不是更省事,为何要亲力亲为?”
“我可不是阵师,我是炼体的。”铁师兄解释了一句,担起挑子,对云翼讲,“回屋吃吧,碗筷洗出来,下次来我带走。”
云翼看着他远去,仍旧在琢磨。炼体?单纯依靠锤炼肉身能有多强?
他不解的回屋了。饭菜着实很可口,量还很足人吃饱是绝对没问题的,甚至还有余粮让地龙饱餐一顿。
水果很清脆,味道更佳,似乎是从山上摘的,还带着清新的露珠。
吃饱喝足,云翼对问天宗的感官更好了。这个门派着实不错,有吃有喝,还不用受压榨,比癸丑区的门派强多了。
心中有了认同感,他做事也有了激情。既然眼下的重任是看书,那就认真的完善一下阵法的基础知识吧。
阵法,云翼有过基础,是唐睿用简玉传授给他的。但他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能布置出阵法,却不知阵法运行的规则。眼下倒是一个良机。
他看的第一本书叫《道源》,无署名,只有一句简介:道兴万物必有根,悟其根者即明源。
仅看简介,《道源》似乎道明了规则的真谛,可云翼清楚正文部分都是猜想。真实与否,需要自己去验证。
他带着保守的态度,翻阅起来。正文中先是道出了神的名,以神的角度去创造世界,去创造生灵,去制造规则。内中的各种观点和分析云翼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爱不释手的看到深夜,眼见时候不早了,这才歇息。
次日,吃过早饭后,他。连读了三天,临近《道源》中间部分时,书中猛然出现了一句话:“上述部分均来自始源神殿《神音》。
看到这句话,把云翼给气的差点跳起了骂娘。这本书也太坑人了吧,居然用修行秘笈的方式传播教义,还有比这更无耻的做法吗?
气归气,他还是把《道源》的其他部分看完了。等合上书,他不知道该信谁了。
这个世界是神创造的,这已经是遇人皆知的常识。可云翼曾经跟唐睿接触过很久,从老头那听来了很多不一样的说法。
老头曾讲,红叶世界只是神的饲养场,人只是神的牲口。人修行也好,生存也罢,所积攒的一切真元和实力,只是给神了可宰杀的借口。
只要修行之人积攒了足够多的真元,就会引来神威殿的觊觎,逼迫其完成献祭仪式。把自己无数年辛苦的修炼所得,献给真正的主宰,也就是高高在上的神。
《道源》中多讲的一切是不是让自己心存感恩之心呢,若是如此,真实的有多少呢?
云翼没法去辨别真伪。
他把《道源》放回了原处,拿起了第二本书,这是阵法启蒙。
在扉页上有句话,彻底改变了云翼之前对阵法的认知。他认为阵法就是生灵而生的,布置阵法的出发点只是影响和误导生灵。
但阵法启蒙讲,阵法只是让世界更清晰。这是阵法总纲。(。)
第349章 本真为基()
阵法只是让世界更清晰?这句话,云翼苦苦寻思了半晌。
这到底是意思?
在云翼接触过的阵法中,他感觉阵法让一切都变的虚幻了,非但没有阐释出天地的真相,反而让天地更加莫名其妙。甚至时常有种花非花,雾非雾的感觉。
阵法是对规则的展示,是天道规则的一部分,是修行者对规则的拆解和利用。这是云翼一直以来的认知,现在感觉却是有些偏颇了。
他理解不透阵法总纲的精要,只得翻到正文,从字里行间中揣测。
正文中再次出现了《道源》中所阐述的,尤其是说到了天地间的掌控者,神。
对这位神秘莫测的存在,云翼发自内心的抵触,兴许是跟唐睿接触久了,对这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有了无限的恐惧和反感。
无论是何种存在,在运用规则时都离不开依托。而依托的根本就是灵气粒子。”
这个说法,云翼早已经知之甚详了,他对阵法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书籍接下来的部分云翼有些发懵,书中不说阵法了,来了个翻天覆地的逆转,改讲人。书中还有段解释,“阵法源于修行者的感悟,从无到有均是由人来布置完成。何为真,何为假,由人来判断。而依据,则是人的本身。”
云翼稍稍思忖,迅速的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在破除幻阵时,用到了基点。没了永恒不变的基点,则就找不到阵法变化的规律。只有在有迹可循之时,完美的阵法才会有破绽。
关于人的讲述,典籍上做了很是详尽的解释。
从人的头发捎到脚趾甲,从脑海到脚趾的血液,从经脉到脏腑,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阐述人的概况,小楼内的典籍占了六成。这些书,云翼足足了四个月。
在他看完关于人的解读后,他看的手臂,就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以前仅仅看看肤色,现在却是经脉,血液,骨架一股脑的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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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持续的刺激,几乎把他逼疯了。就连他看到水果,都想琢磨水果是怎样变成粪的。
他不敢去看书了,好在冯蛮童冯师兄出现了。
云翼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拉着冯师兄的宽大袍子,央求道师兄,我不想看书了,我能出去转转吗?”。
云翼一直喜静,很有耐心和毅力,能忍受得住孤单,但书籍让他改了性子,甚至都不敢翻动书页了。
“出去转转?”冯蛮童盯着云翼,直摇头,“这可不行,这有违门派规矩,你这半年必须看书,哪都不能去。”
云翼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现在真看不进去了,一看到书我就感觉我成了一具骨骸,连血液运行的模样都纤毫毕现。太恐怖了,这哪是看书啊,这是一个劲的自残啊,死了活,活了死,没有个尽头。”
冯蛮童诧异的盯着云翼,“有这么夸张吗?我也是从新人的,咋没有这种情况?”
云翼不解的盯着他,这似乎不太可能啊,大家看的书应该是一样的吧?难道我的脑筋比较灵活,想的不较多?亦或者我杀的人比较多,遭报应了?
这有点可怕呀,那就真不能看了。他忙道师兄,你给我找点事情干我分散一下精力吧。”
冯蛮童为难的摇头,“这可不行,半年太宝贵了,你哪能浪费呢,好好看书吧。”
说完就要走,云翼一把拉住他,“师兄,你行行好,给我找点事干。无论耽误多少,以后我绝不埋怨你。”
“这哪行呢,真的很金贵啊。”冯蛮童为难。
云翼真不知该讲了,这个冯师兄咋这么死心眼呢?
冯蛮童犹豫了一阵,说道师弟,这么着吧。咱们有些师兄啊,已经能够布置阵法了,也不娴熟,要不你去给他们试试阵法威力?我跟你说啊,试阵法很危险的,你呀最好别……”
云翼忙拦住他,满脸欣喜的说道他们在哪尝试阵法呢,快带我去。”
“这不太好,会……”冯蛮童还在劝说,云翼却已经推着他出门了。终于不用看书了,云翼感觉要摆脱厄运了。
云翼的住处在朝阳峰半山腰,沿着山路向上攀爬二百余阶就是一个石台。
冯蛮童带着他赶去时,还未走近,就听到有笑语和喧闹声。
“你们说冯胖子会把小师弟带吗?”。
“这不用猜,小师弟指定哭着喊着让冯胖子给他找事干。咱们又不是没经历过黄级新人的待遇,那是人能承受的吗?”。
“也未必,小师弟可是四个多月都没出门,能坚持这么长,定然有不错的造诣和心境。”
“……”
听着这些谈论,云翼瞥向了冯师兄。冯师兄恰也看,两人一对眼,他忙扭头,很像是做贼心虚。
云翼呵呵的笑了起来,“师兄,你该不会跟其他师兄打赌了吧?”
冯蛮童心虚的躲闪了两下,紧随着眼神坚定的瞪着云翼,“你不愿意,你可以。”
云翼忙抱拳作揖,“师兄,我错了。”他可是被书籍折腾惨了,至少眼下不敢看书了。
“可不是我胁迫你哟。”冯蛮童说道。
云翼重重点头。
两人走上石台,云翼就看到了有八位师兄在那围着圈子,对着指手画脚,争吵不休呢。
“师兄,我把小师弟带了。”冯蛮童面向诸位师兄时很是拘谨,抱拳行礼都是一板一眼的。云翼依样学样,显的很谨小慎微。
“哟,小师弟来了,我们可是见到真人了。没给你接风洗尘,我们都自感愧疚啊,你可别怪罪我们。”八位师兄均是中年模样,各个面相慈和,看云翼的眼神都带着欣喜和喜悦,不似伪装。
这种祥和的气氛云翼颇感受用。一个门派能像是家庭般温馨,指定能流芳百世。
云翼跟诸位师兄初次见面,把姿态放的极低,连连谦虚,自称不敢。
在大家一番客套后,云翼试探性的询问道各位师兄,不是说有阵法要演练吗?小弟正受典籍所害,已然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