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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推啊,爷爷我自己会走!”
吴妄望在眼里,哑然无语,不是听说张溪云的师兄是个翩翩少年郎,没想到却是个话痨胖子,连赵子龙那个名字也是假的。
三人走了没多久便到了村口附近的一个小院子。
“到了,就是这了。”辰琛道,招呼着两人进去,“这里原本是村子里一户人家的屋子,听说是前久池山城那件事闹得太大了,村里好多人以为要出事,纷纷逃出村子避难去了,还没回来呢,那老村长就让我们在这里暂且住下了。”
“池山城那件事你也知道?”
“废话,我还在池山城外待了些时候,我说的那个重伤之人似乎就是从池山城里逃出来的,被我们救下了。”
他正说着话,屋里有了动静,一声清脆啼鸣声响起。
阿木感受到了张溪云的气息,扑腾着胸鳍冲了出来。
张溪云一怔,旋即惊喜道:“阿木!?”
阿木更是欣喜无比,围着张溪云飞了半天,啼鸣不断,最后缠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双大眼睛望着他,满腹委屈。
“阿木,你没事就好了。”张溪云轻抚它的脑袋笑道。
辰琛满脸异色,朝张溪云道:“你认识这家伙?”
“废话,我怎么不认识。”张溪云喜道,“你也认识啊,你忘了我带回天琼的那枚妖茧了?”
辰琛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惊呼道:“原来是它,我说它怎么和我有仇一般,老趴在小爷的头上!”
旋即,张溪云与吴妄同时想到了什么。
“胖子,你救下的人是不是一个中年男子?”
“是啊,你怎么知道?”
张溪云和吴妄互望一眼,急忙冲进了屋内。
“哎,我说你们两个急什么!”辰琛骂骂咧咧道。
两人跑进屋内,正好见一袭白衣的女子从侧屋走了出来,张溪云又是一怔。
那名女子同样也是一怔,眸中隐约有着迟疑之色。
吴妄却是一眼就望见了躺在屋里床上的宋家主,惊喜道:“溪云,果然是宋伯父!”
吴妄急忙跑上前去,查看宋家主的伤势。
“溪云?”白衣女子喃喃道,旋即露出笑意,“你是张溪云?”
“牧。。牧姑娘?”
辰琛正好进屋,见到眼前一幕,撇了撇嘴,道:“这下好了,大团圆了。”
牧诗烟走上前来,仔细望了望张溪云,道:“差些都没认出你,好几年没见了,你都长得这般高了啊。”
要知道牧诗烟比张溪云大了两岁,当时在关城时,张溪云可还比她矮了半个头,如今却是比她高了一个头还不止。
张溪云哑然一笑,没想到今日不仅遇上了辰琛,找到了阿木与宋家主,还能见到故人。
“牧姑娘倒是没多大变化,长得依旧那么好看。”
牧诗烟轻笑道:“好久没见就这么生疏了啊,叫我诗烟就好了。”
张溪云闹了个红脸,急忙道:“诗烟,你怎么会和胖子。。我师兄在一起?”
牧诗烟摇了摇头,道:“说来话长,一起坐下慢慢说吧。”
四人围拢坐在桌前,久违的相聚,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辰琛将他和牧诗烟遇见的事大抵说了一遍,张溪云也将池山城和来这座村子的事情大概说了一番。
“原来这小家伙是你的啊。”牧诗烟笑意吟吟,又望向辰琛打趣道,“看来我可没说错啊,它是与你要亲近些,它还在茧里你就认识它了。”
“哎呦喂,我的小姐姐啊,得了吧,这家伙别老赖在我头上我就得去烧香拜佛了,还说什么亲近。”
说罢,他望向张溪云道:“原来那时候你在池山城里啊,要是早知道,我就进城找你去了。”
张溪云自然听出了话中的关心之意,辰琛是怕他死在池山城里,心里不由一暖。
“行了,当时的情况实在太危险,就算你进了城也帮不上忙,倒是现在帮了大忙,救下了阿木和宋家主。”
“对了。”他又望向牧诗烟道,“宋家主情况如何了?”
牧诗烟摇了摇头,道:“情况不太好,他伤及了神魂,五脏六腑也皆有损伤,修为根基近乎被毁了,难以自愈,可体内仙气一直不散,我们也极难渡息助他。”
吴妄闻言,脸色难看。
张溪云叹息一声,安慰了吴妄两句,又问道:“你们在村里住了三日,就没有感到一丝古怪?”
辰琛即刻答道:“没有啊,这村子再正常不过了,你刚刚也看见了,村里人都热情得很啊。”
牧诗烟像是有些犹豫,眼神迟疑。
吴妄想了想,问道:“既然住了三日,你们可知道这村子里的人是否笃信佛法?”
辰琛闻言一怔,想了想道:“这三日来没听过有人谈佛论佛,也没听过有人念过佛经。”
古怪,真是太古怪了,张溪云与吴妄皆是沉思起来。
半晌,他又道:“我方才说的绝非假话,我和吴妄刚到村子里时,真的什么人也没有,就仿佛人都凭空蒸发了一般。”
辰琛挠了挠头,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要不我出去问问?”
“不要,如果真有问题的话,或许会打草惊蛇。”张溪云急忙阻止道。
他又望向牧诗烟道:“诗烟,你刚刚一直在屋子里没出去过?”
牧诗烟点了点头,道:“没有,我方才正为宋家主查验伤势,一直都在屋子里。”
“不过。。”牧诗烟话语顿了顿,接着道:“如果非要说古怪的话,我倒是察觉到了些。”
张溪云两人闻言来了精神,忙问道:“怎么说?”
“我和辰琛在山上时,我便一直会闻见一道香气,像是从山下传来的,可自从进了村子里以后,我再也没闻见那道香气了。”
张溪云皱了皱眉,香气?
“还有,这座村子里空屋很多,约莫有七、八户人家都没人住着。”
吴妄闻言道:“可我刚刚听辰兄。。”
张溪云忽然笑出声来,打趣道:“吴妄,你叫他胖子就行了,不用左一个辰兄右一个辰兄的。”
“嘿,张溪云你找打是吧!”辰琛瞪了他一眼,旋即却也道:“你随便称呼就好了,辰兄我自己听着也别扭得很。”
吴妄闻言淡笑了一声,道:“我方才听辰琛说,是因为池山城的事,所以很多人都离村避难去了。”
牧诗烟点头,道:“刚进村子时,村里人都是这么说的,可我总感觉有些奇怪,说不出的古怪,如果非要说的话,就好比这间屋子,主人离开以后,很多东西都没带走,衣物先不说,全当是带太多东西会很累赘,可屋子里居然还放着不少碎银,若是出去避难,难道连钱财也不带上吗?”
张溪云听罢眯起了眸子,的确有些古怪,若是修士也就罢了,可他们只是凡人,俗世的钱财可谓是至关重要的。
“还有一点,我很在意。”
牧诗烟望向了辰琛,问道:“自从进了村子以后,你有见过年轻女子吗?”
辰琛一愣,道:“见过啊,翠儿她们。。”
牧诗烟打断了他的话,摇头道:“不对,翠儿她们只是小女孩罢了,而李婶她们却已不算年轻,与我们年岁相仿的女子,我却是一个也未见到过。”
辰琛闻言皱起眉头仔细思索起来,半晌才道:“好像真没见到过,一个也没有。”
牧诗烟点了点头,又道:“若说信佛的话,村里好像连一个信佛的人都没有,我却是没有见过一尊佛像。”
“可。。”牧诗烟迟疑道,“我们进村三日,无论是自己吃的,还是见到村里人吃的皆是素。”
“方才便是辰琛想着恐怕是村里贫苦吃不上肉,所以才与我说要上山打些野味回来给村里人一饱口福。”
张溪云明白了她的意思,接着道:“可若是真有这般贫苦,为何屋里主人外出避难却不带走钱财,难道只有这一户人家富足,再者,村里亦有壮年男子,纵使杀不了山上猛兽,打些野兔却是不难,却无人捕猎。”
牧诗烟笑道:“溪云说的不错,我先前也只是感到有些奇怪罢了,却未太放在心里,可你们说了村子有古怪,我才会这般想。”
辰琛挠了挠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这村子还真有些古怪了。。”
四人沉默下来,心中各自思索着。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那名唤虎子的孩童率先跑了进来,喊道:“辰大哥,我阿爸来看你们了!”
。。
村内不知哪个角落,一尊手掌大小的木雕佛像藏在了草丛里。
风吹过,青草倒向一边。
露出了那尊佛像的面孔。
慈悲而诡异至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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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六十六 夜()
一名中年大汉走进了屋里,身后还跟了一群好奇的孩童。
“辰小哥,听虎子说你们来了朋友?”
辰琛起身,介绍了一番,眼前这名大汉是虎子的爹,名唤李庆,亦是村中威望很高之人。
他进屋之后,果然如辰琛先前所言,对于众人热情非凡,待听闻张溪云两人同样是修士之后,言辞之中更是多了几分尊敬。
“村里空屋还多得很,只要是你们不嫌弃就住下来吧。”
李庆一番安排过后,张溪云两人道了声谢,全未提及遇到的古怪事情。
“辰大哥,辰大哥,好吃的呢?”跟着进屋的几名孩童纷纷好奇道。
辰琛这才想了起来,取出乾坤袋,朝着李庆道:“李大哥,来村里白住了三日,我便寻思着上山给你们弄些野味回来,到时候你分与村里人罢。”
说罢,辰琛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了自己的“战利品”,一头野猪与数只野兔。
李庆望见他取出的猎物,眼皮不自然地跳了跳。
旁边一直在观察他的张溪云捕捉到了他脸上闪过的一抹古怪神色,皱了皱眉。
“哎呀,辰小哥,你何必跟我们这么客气,你们可都是有大本领的人,哪能劳烦你去为我们捕猎。。。”
倒是围在旁边的几名孩童望见以后,方才好奇的表情一消而散,眸中仿佛呈现了一抹恐惧。
“辰大哥,你怎么。。。”
虎子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李庆不动声色地拉了一把,朝辰琛笑道:“这些娃娃都没吃过野味,让你们见笑了。”
辰琛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却记得方才张溪云说过不要打草惊蛇,旋即露出了笑容,道:“没事,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吃不到肉,成天就想着怎么在师兄的看管下去找点肉吃。”
可一旁的几名孩童听见辰琛说到吃肉时,更是不自觉地退了两步。
李庆忙道:“想来你们也该累了,不如就好好修养一番吧,这些野味我待会便分下去。”
一旁的虎子闻言,抬起头来,像是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父亲,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李庆面色不变,又是笑道:“那我便带着这几个娃娃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休息。”
说罢,他提起了一手提起了那只不算小的野猪,另一手提起了野兔,甚至看起来没有多大费力的感觉。
“走吧,别打扰人家休息了。”他朝着身旁几名孩童道,旋即便一起离开了屋子。
“李大哥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