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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夫人亦是道:“是啊,张小弟,像这等泼皮,你敢与他驳辩,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你啊。。。。。。等下了船还是小心为好,不然便与我们一道走,我们夫妻二人下船后会有家仆带着护卫前来相接。”
阮青妮却是朝自己父母嗔怪道:“爹娘,你们怎么如此说张家哥哥,那人明显便是说得不对,肆意毁谤三宗四门清誉,张家哥哥亦只是同他讲道理而已,要不是娘亲你拉住了我,我也要同他争辩一番,现在瞧你们说得,倒像是张家哥哥做的不对了。”
“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那等蛮横无理之人,哪里有道理可讲,只会凭白害了自己!”阮夫人责怪女儿道。
张溪云却是朝阮家三口笑道:“无妨的,倒是谢过阮大哥与阿嫂的一番好意,不过我这人就是听不得这些,他既要诋毁三宗四门,我自要与他争辩这番道理。”
“哎。。。。。。你们这些学子,就是一个个都固执得有些迂腐!”阮孟河叹息一声,“这等事情,自然要能避则避,莫管闲事,方能安稳。”
张溪云一笑,并未回话。
心中却在想着,这世间啊,果然大不相同,人生百态。
章五 一桩凶案()
。
当日,张溪云与阮家三口回到船舱客房,回房之前,阮孟河还再三嘱咐张溪云,若是下次吃饭时再遇到尹天赐,定不要与他多做纠缠,阮夫人亦是叮嘱他下船时,与自己一家三口同行。
张溪云回到房中,关上门便打算再继续坐定修行,尝试沟通第二道天地大门。
到了傍晚,张溪云仍在坐定之中,阮青妮见张溪云房门紧闭,便前来敲门叫他一同去吃饭,但张溪云修行正到关键处,不闻身外事,也未听到敲门声。
阮青妮敲了两次门都未有反应,觉得张溪云只怕又是睡着了,回去同自己爹娘说张溪云睡得太死了,怎么都叫不醒。
阮孟河却是觉得张溪云听进了自己的劝告,还颇为高兴,料想张溪云此时恐是怕去吃饭时再遇那凶狠大汉,但与自家三口讲来,又觉得丢面子,索性便扮作睡死了,连今日晚饭也不吃了。
阮孟河不禁感到孺子可教,既如此,年纪轻轻的少吃一顿饭也无甚关系,便随他去,待明日再叫他一起去吃饭,若是那凶狠大汉还欲找茬,下了船后,便由他阮家护着张小弟,亦让那大汉知晓,他阮家常年供奉的几位修士也不是吃素的!
待到阮家三口吃完晚饭回来时,张溪云都还未从坐定中醒来,阮青妮本来还给他带了些吃的,在敲门无果之后,也只得放弃。
张溪云这一坐定,直到夜色当空,圆月悬挂之时都未转醒。
而就在三更半夜,众人大多已安稳入睡之时,这艘楼船的船头上却有两人相对而站。
漆黑的夜色掩盖住了二人的模样,只能靠着微弱的月光,模糊瞧得见其中一人身材颇为魁梧。
“想不到。。。。。。你居然也在这艘舟船上!”那名身材魁梧之人开口,正是尹天赐的声音!
而站在他身前那人,似是笑了一声,“若不是你今日放松警惕,去了船舱大堂,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了自己,说不得到最后还真会被你逃去,我在这船上呆了月余,竟然都未寻到你的气息,差些以为你根本未上船。”
“哼,你跟着我上船来,是商长老的意思吧?”尹天赐冷声说道。
夜色之下,那人点了点头,道:“一是为了你身上那件东西,二则是为了杀你。”
“杀我?”尹天赐嗤笑一声,道:“就凭你?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若是不止我一人呢?”那人平静的声音传来,尹天赐面色一变。
随后,尹天赐冷哼一声,道:“那东西已被我藏了起来,若是我死了,则再无人知晓它的下落,你们想要得到,便犹如大海捞针!”
见那人神色不变,尹天赐继续说道:“不管你们究竟来了几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动手杀我!”
他似没有去听尹天赐说了什么,只是待他说完后,开口问道:“你当真不愿将那东西交予我们?”
尹天赐嗤笑一声,道:“如今那东西便是我的保命符,若是交了出去,那我岂不是无用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你宰割!”
一道流光在船头飞掠而起,转瞬即逝,先前那人转身缓步踏出,往船舱内走回。
“但你既然死活不肯告诉我它在哪,那让你活着也依旧无用,既然东西终归要我自己去找,又留你做甚?”
。。。。。。
张溪云入定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日早晨。
他起身下床,伸了伸懒腰,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张溪云打开窗口望了望天色,楼船依旧航行在平静的海面上,此时初阳微露,时候尚早,正是清晨时分。
“不知道现在去船舱大堂能否要到点吃的?”张溪云揉了揉肚子,“昨日又错过了吃晚饭的时辰,害我现在饿得不行。”
他转身便要出门去,刚踏出了门口,就听到船头处传来一道惊呼声。
“啊——!”
张溪云眉头一皱,随即便向船头赶去,不少人像是也被这声惊呼惊醒,纷纷推开房门询问,更有不少人怕是一大早便已醒来,看见张溪云往船头跑去,便紧随其身后跟上。
船头之上,一名中年妇人吓得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张溪云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令她感到恐惧的源头。
一具尸体在船头处,血溅的满地都是,尸体上下半身被拦腰斩断,头颅落地,整具身体断成了三截!
张溪云好歹是名修士,更是已经见过大场面,倒是不觉害怕,而他身后跟来的众人,眼见这血腥场面,皆是一脸震惊,眼中含有恐惧,甚至有人干呕起来。
张溪云微眯着眼,望向那具尸体滚落的头颅,忽然觉得有些面熟。半晌才看仔细了,此人正是昨日扬言要在下船后找自己麻烦的尹天赐!
“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船舟上有四大船行的修士坐镇,怎么还会有人死在船上!?”说话之人正是跟着张溪云赶来船头之人,他话语中带着一股恐惧。
张溪云将跌倒在地的那名妇人扶了起来,朝她说道:“快去船舱大堂,将此事通知船行之人!”
他走朝前去,仔细望了望尹天赐尸身的伤口,那拦腰分离的一斩,与割掉头颅的应当是同一式剑招!
“伤口断开的干净利落,应当是刀剑之类利刃所斩,杀人者是名善武修士的可能性极大,且此人修为应高过死者,此处无打斗痕迹,杀人者显然是一击得手。”
张溪云回头望去,不知何时,身后来了一名中年男人,穿着颇显富贵,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正皱着眉头望向尹天赐的尸身,方才的话便是由他口中说出。
张溪云点了点头,此人比自己后来,竟一眼看出了其中关键,道:“阁下看法与我并无二致。”
此时他二人身后的人群让开了一条道路,有四人先后从中走出,张溪云能感到他们身上隐有仙气弥漫,想来便是坐镇此船的四位仙路修士。
那四名仙路修士望着尸体,眉头紧锁,却未发一言。
张溪云此时走留皆是不妥,索性便站在原地,再次查看尸体,并不断观察四周环境。
而他身后那人亦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是望着尸体,似乎在做思考。
直至半晌过后,其中一名仙路修士冷哼一声,道:“竟然敢在四大船行的船上杀人,当真是胆大妄为!”
而另外一名仙路修士则是轻声道:“彻查此事,靠岸之前,务必要抓到凶手,敢在四大船行的船上杀人,便要付出代价!”
。
章六 请修士,查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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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人敢在四大船行的楼船之上行凶,此事等若不将四大船行放在眼里,若是靠岸前找不到凶手,那四大船行此番便是脸面都要丢尽,而负责坐镇此楼船的四位仙路修士,更是责无旁贷。
那四名仙路修士,脸色皆是不太好看,其中一人朝身后喊道:“赵二。”
“哎!小的在这呢!”一名楼船上的伙计从围住此处的人群中挤出。
“麻烦诸位让让!”赵四挤出人群后,一路小跑到四名仙路修士身后,低眉顺眼道:“四位大老爷,有何事吩咐?”
“先将此处围着的众人遣散了,再将船头封了,无我四人允许,再不得让人上来。”
赵四应了一声,便转回身同众人道,“诸位,诸位!且听小的一言,如今船上既然发生了此等恶劣之事,船行难辞其咎,必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诸位能来坐船,便是信得过四大船行名声,靠岸之前,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不然便是东家也饶不了我等不是?现下,还请诸位先各自回房去,也好让坐镇此船的四位修士大老爷彻查此事。”
人群喧哗一阵,有人大声嚷道:“这凶手如今说不定还在我们中间,也不知他是不是个疯子,会不会随意杀人,要是我等各自回房后,被凶手给盯上了,那怎么办?”
“这。。。。。。”赵四不过一名船工,涉及这身家性命的问题还真没办法给出保证,便转头望向方才喊他的那名仙路修士,道:“大老爷,您看这。。。。。。”
那名仙路修士转过身去,同众人道:“尔等回去吧,杀人者必定是名修士,一个时辰内,老夫会将船上所有修士聚集一起,有老夫四人看着,没人能再在船上放肆,而这一个时辰内,老夫会让赵四安排人手轮流巡逻,尔等大可安心。”
有了这番话,众人这才稍微安心,往回走去,一路上仍旧议论纷纷。
赵四望向张溪云与那名中年男人,迟疑道:“您二位。。。。。。?”
先前那名仙路修士开口道:“他二人亦是修士,不必回去了,你速去安排人手四周巡逻。”
赵四领命而去,那名仙路修士转头望向张溪云二人,道:“老夫孙胜,与周樵、吴方、郑元三人同是沈通船行的供奉。”
四大船行同气连枝,但亦有区分,这艘楼船便是隶属沈通船行。
张溪云抱拳行礼,道:“晚辈张溪云,乃是宗门弟子,外出游历。”
他并未说破自己天琼弟子身份,更是在昨日被尹天赐看出来后,便将玉佩收了起来,以保日后不被人轻易认出身份。
而那名中年男人亦是抱拳道:“在下安陆平,不过一介散修。”
孙胜微微点头,道:“如今船上生了事端,想来定是修士所为,既然你二人身负修为,便委屈二位同老夫四人待在一起。”
这话语虽然客气,但却不容拒绝。
张溪云微微皱眉,但也只能道:“既然前辈要求,晚辈自当照办。”
倒是安陆平一笑,道:“在下还有两名随从,也身负修为,如今正在房中,在这船上除了我的话,谁的话他们也不听,但眼下追查凶手之事为重,便由我亲自去喊他们前来吧,也免得四位疑心。”
听得此话,四名仙路修士皆望向他,孙胜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此人修为自己竟看之不破,想来不在自己之下,又有随从在身伺候,身份定有可疑,哪里会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