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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裹飞旋的海水而去,海水在两层助力之下,便犹如一柄利剑!”
“怪不得昨夜我一直醒着,却根本未感受到灵元波动,原来凶手的攻势仅是助力,而真正的杀招却伪装成了海水对楼船的拍击!”
张溪云与安陆平二人侃侃而谈,其余众人才恍然大悟。
“若真如此,那充当助力的一击,便不一定要善武修士。”孙胜开口道,“但眼下,却是人人皆有嫌疑了。”
张溪云朝他抱拳道:“前辈,晚辈不知晓别人如何,但晚辈自己绝不可能是藏于水中的凶手。”
“哦?”孙胜奇道:“你又有何说法?”
张溪云咧嘴一笑,道:“因为晚辈不识水性,修为又未履仙路,真要让我憋在水中,我恐怕死得比尹天赐更早。”
众人一脸懵逼,谁也没想到张溪云的理由居然是这样。
半晌后,孙胜才干咳一声,道:“即便如此,按照你二人方才所讲,凶手有两人,那你也有将尹天赐引来船头的可能,还是得继续查清此事。”
吴方迟疑片刻,道:“如果杀人方法当真如此,那藏在水中的杀人者,修为不可能比尹天赐低。。。。。。”
孙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错,将自身的攻势化为助力,成全了海水,那这一招的威力便要少了两、三成,若修为比尹天赐低,最多划破尹天赐肉身,怎么可能将他一击毙命?”
安陆平连忙道:“四位可莫看我,我可与他无冤无仇,何苦杀他?”
周樵冷哼一声,道:“荒唐!难道你怀疑我们四人贼喊捉贼,人是我们杀的?”
安陆平又笑道,“周兄,话可都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随即他又道:“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们四位真就确定如今在这里的人,便是这艘船上所有修士?”
四名供奉闻言一怔,互相望了望,孙胜语气中似有丝不自信,道:“船上所有修士,应当都在此处了。。。。。。”
见安陆平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孙胜一咬牙,又道:“除非有人修为还要高过我们四人,封住自身修为来隐藏自己。”
安陆平朝孙胜说道:“既然船舱内设有阵法,孙兄何不借阵法之力,再仔细探查一次,看看可有漏网之鱼?”
孙胜叹了口气,道:“好罢,我四人这便回去,开启阵法再仔细探查一次。”
说罢,孙胜似有些犹豫,接着道:“若是真有这样一人存在,那他修为必然高过我等,到时若有状况,还请安兄相助。”
“这是自然,即便孙兄不说,安某亦会相助。”
“那便先谢过孙兄了。”孙胜感激道,随即又同众人说道:“如果凶手当真有两人,那我们之中或许还有一人,为避免消息走漏,还请诸位再回船舱大堂三楼的房内。”
众人皆是答应下来,只是有人眼中闪过一丝忧色。
“便先如此吧,诸位可回三楼房内休息,待我四人查清之后,再通知诸位。”吴方说道。
众人便要离开,临走之前,张溪云回头再看了船头木栏杆一眼。
上面那两片白色的痕迹,像是藏身水中之人上来时,脚尖踩到所留下的,但似乎左脚所踩之处的盐显得更多些。
。。。。。。
船舱三楼客房内,张溪云还自思索着,尹天赐为何会被人所杀,如果按照小说、电影的套路来看,或许他身负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唉,如今毫无头绪,我思考这些又有何用,还是等四名前辈探查完了再说罢。还是再试试沟通第二道天地大门,不然到了关键时候,实力不够可就要命了。。。。。。”
想到此处,张溪云静坐床上,盘膝入定。
而另外一边,安陆平摇晃着手中茶水,兀自道:“那名唤张溪云的天琼弟子,倒是有些意思,起码机灵聪明。。。。。。”
安忠、安义笑道:“大人这是起了爱才之心?”
安陆平笑着摇头道:“不知他前往中皇洲意欲何为?莫不成是想入仕途?如今三宗四门封山,世间少有三宗四门下山的宗门行走了,要是能招纳一名天琼弟子,倒也不错。。。。。。”
安忠笑道:“大人,我记得前不久可是还有名天琼的宗门行走入了凡尘榜?”
安义也是一笑道:“不错,我记得是排在了第二十九位,想来这张溪云将来也该不会差,应能在凡尘榜上名列前矛!”
而另一边厢,却有人在房内焦躁不安,来回跺步。
“那名唤张溪云的天琼弟子,与那名修为不知深浅的安陆平,实在太过多事,人太聪明总是活不长的!”
章十 天琼赵子龙()
傍晚之时,铜锣声再次敲响。
张溪云走出房外时,楼下大堂内已经来了不少人,说书先生一扫昨日的阴霾,一路笑着同众人打招呼。
“张兄,你可是要下楼吃饭?”隔壁的房门打开,轩明楼弟子李然走了出来,同张溪云打了声招呼。
“至今仍为五谷杂粮烦恼,让李兄见笑了。”张溪云笑道。
李然走到他身边,道:“我又何尝不是,张兄不妨和我一起?”
“那便请吧。”
两人刚走出几步,又被人叫住。
“两位,吃饭怎的也不喊上我?”梵山派弟子秦衡赶来,“一起去吧,我在房里闷了一天,想着几位前辈总不会阻止我们吃饭,这才出来了。”
三人边说边走,往楼下而去。
“真是羡慕那些履仙路的前辈,真正辟谷,再也不用为这一日三餐烦心。”秦衡道。
“秦兄,这你就错了。”李然笑道,“便是仙路修士,亦有不少还是喜好美酒佳肴的,不过他们烦得不是肚饿,而是去哪里找上好的美酒佳肴。”
“李兄说得不错,当年我在山上之时,师兄师姐虽然修为高深,亦是将吃饭当成了一种习惯。”张溪云同样说道。
“对了,张兄可是天琼高足,等此事了却,希望张兄能与我切磋一番,我可是久闻天琼正宗之名,却一直从未得见过真正的天琼弟子。”秦衡连忙说道,一脸希冀之色。
张溪云轻笑,原来是名武痴,不过多与他人切磋,倒是对自己也好,于是答应道:“好,待此事了结,定与秦兄切磋比试。”
秦衡听张溪云答应了,高兴得很,又问李然:“李兄,可有兴趣?”
李然苦笑一声,道:“我便算了,在下实在不喜争斗,不过若说天琼弟子,半年前我倒是有缘得见一位。”
“哦?”张溪云轻咦道:“不知李兄所见之人是谁师兄?”
“难道是在西贺洲镇杀了石鬼杨泰的那位。。。。。。?”秦衡像是知道他说的是谁。
李然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如今凡尘榜上位居二十九的赵子龙!”
三人正在下楼,张溪云听见这个名字,脚步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下楼去,还好秦衡及时将他扶住。
“怎么,张兄果然认得?”
张溪云哭笑不得,认得,怎么可能认不得?什么赵子龙,不就是胖子辰琛!
辰琛下山前,曾与张溪云说,他不想让自己家中这么快便知晓他已下山,不然定会马上叫他回家去,他想先在世间游历几年才回家去看看,故此他想取个假名,到时候便以此名头游历世间,那时候张溪云正在苦寻人体第一道大门,没功夫搭理他,他不时想出个名字,便去询问张溪云的意见,张溪云实在烦了,便随口将前世那家喻户晓的名字说了出去,常山赵子龙!
没想到啊没想到,辰琛居然真的用了这名字!
张溪云一想到辰琛那胖硕的身材,再想到他手持芭蕉叶,朝人自报姓名:“吾乃天琼赵子龙!”的场景,便不由仰天长叹,赵云将军,我对不起你啊!
“咳。。。。。。确实认得,赵。。。。。。赵子龙便是在下同峰师兄。”张溪云半晌才答道。
“原来张兄是赵子龙的师弟!”秦衡吃惊道,同峰师兄弟间关系自然更亲近些,说不得连师傅都是同一人。
“不瞒张兄,对于令师兄,我可是十分服气!”
张溪云不由疑惑,辰琛这厮下山后是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居然还上了凡尘榜第二十九位!
李然点头,道:“对于令师兄,在下亦是佩服万分。”
“我说两位,直接给我讲讲吧,我这刚下山,可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张溪云苦笑道。
秦衡笑了笑,说道:“石鬼杨泰,乃是左道阴鬼门弟子,修的乃是毒蛊一脉,但此人却喜好以活人试蛊毒,在西贺洲不知残害了多少凡人百姓,便是龙庭亦在缉拿他,却两次都被他逃了。”
“而且这杨泰,八门破七,本命蛊虫更是厉害非凡,便是八门尽破的修士都不一定能拿得下他,但想不到却栽到了令师兄手上。”
“半年前,令师兄在西贺洲上寻到杨泰踪迹,当时他不过八门破六的修为,却凭借诸般强横法门,生生将杨泰斩杀,当时有不少人赶到,见证了此战,亦是从此之后,赵子龙之名便代替了杨泰的名字,登上了凡尘榜第二十九位!”
张溪云一阵无语,不过也有些感慨,未曾想辰琛下山后进步如此神速,半年前便能以八门破六的修为斩杀连八门尽破都不一定能拿下的杨泰,看来自己也该加快步伐了,万不能被辰琛拉开了距离。
三人边说边找了个位子坐下,听着说书,等着吃饭。
“张家哥哥!”一道清脆喊声传来,张溪云回头一望,正是阮家夫妻带着阮青妮刚走进船舱大堂,阮青妮眼尖,一眼便望见了张溪云,朝他跑了过来。
“张家哥哥,你没事吧?都一天没见你了。”阮青妮问道,声音柔软,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张溪云笑道:“怎么会有事,我可是跟着船上的修士们查案呢。”
他站起身来,朝阮青妮身后的夫妻二人打了声招呼。
阮青妮清秀的小脸上,眉头蹙起,嗔怪道:“怎么那些前辈们都不想想你的安危,非让张家哥哥你去跟着查案,要是凶手想杀你,那可怎么办?”
“还是阿爹说得对,少凑热闹,少管闲事,要是张家哥哥今日早晨没有急忙跑去船头,便不会有这些事落在头上了。。。。。。”
阮孟河却是猜到了,眼前这张小弟或许也是名修士,看同他一桌吃饭的两人,气质便不像世俗凡人,说不得亦是修士,于是连忙呵斥女儿。
“青妮,我是不是还说过,让你莫要乱说话,你又怎么不听?”
阮青妮撅起嘴,拉了拉自己娘亲,委屈道:“娘亲,你看阿爹!”
阮夫人却也不帮她说话,反而道:“好好听你阿爹说的,莫要随意妄言,船上的修士岂是你一个小姑娘能评价的!”
见娘亲也不帮自己,阮青妮更是委屈,轻声低喃道:“人家还不是担心张家哥哥。。。。。。”
张溪云朝她一笑,道:“青妮你看,我真的没事,你不必担心我,我跟着那些前辈查案,他们自然会护我周全。”
说罢,他又朝阮孟河道:“阮大哥,要不便和我们凑上一桌,这两位也是我刚认识的朋友。”
阮孟河亦不好推辞,阮家夫妻同秦衡、李然互相打了个招呼,便凑了一桌。
秦衡二人心中倒是有些奇怪,怎么这张溪云还和世俗凡人称兄道弟的,他好歹也是天琼高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