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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宗门。除了少部分隐世不出的宗门外,龙庭几乎都记录在案,想成为龙庭官员,身份必须清白。捏造身份极难成功,况且安陆平早已将你身份添了上去,否则你以为你如何能够通过负责武举的官员?”
张溪云嘴角抽搐一下,果然安陆平这个老狐狸,最看重的还是自己根正苗红的三宗四门弟子身份。
“武举之时。负责武举的官员亦会将仙路修士与凡尘修士分开,各取前十,入龙庭为官!”
“而仙路修士三甲,有入翰林院修行资格;凡尘修士三甲,则有入国子监修行资格!”
颜九君叹了口气,道:“听安陆平说,你便是为了入国子监修行的资格才被他招揽来的?”
“的确如此,我因为一些私事,必须要进国子监。”张溪云点头承认道。
颜九君似是自嘲一笑,又止住了话匣。低头靠在了帐台上。
“颜老板,我能否再问一个问题?”张溪云小心翼翼问道。
“说。”
张溪云正色问道:“武举所要考的是什么?又是如何评断一个人的?难道只是一场场切磋比试?”
“呵。”一道带着笑意的哼声响起,颜九君又抬起头来,“你从天琼下山可是要闯过三才阵?”
“自然是闯过三才阵方可下山。”张溪云老实答道。
“那你该知道,天琼三才阵并非每次都是同样的考验,龙庭武举又岂会比三才阵容易?”
“武举不似文举,文举一直都是以一纸考卷来做纸上谈兵,每年出题的考官总会参考往年试题,但武举却是没有参考必要,考校方式不一。或是比试切磋,或是猎杀海妖。。。。。。”
“那岂不是没有一丝可以准备的机会?”张溪云心头一凉,看来找历代武举记录是毫无用处了。
“你觉得什么算准备?只要你自身修为、实力够强,便是为武举做的最好准备。”颜九君答道。
张溪云恍然大悟。颜九君说的不错,实力才是硬道理,修行便是对武举的最好准备,看来自己是该尝试叩破人体第三门了!
颜九君站起身来,又要出门去,临走前朝张溪云道:“五日后。须往礼部确认身份,你初来帝京城不懂规矩,安陆平让我带你去,到时自己来找我。”
张溪云连忙道:“多谢颜老板。”
颜九君轻“嗯”一声,便径自出门去了。
。。。。。。
华家商铺二楼,曲青韩等人站在屋内,表情略显不安。
在他五人前方,坐着三名中年男子,皆是一脸冷漠。
“哼,你们五个废物,以五敌一竟然还会败在一名八门破二的小子手下,华家养你们有何用?”左侧所坐那人怒哼道。
“关前辈,此事是我五人不济,但阮孟河找来的那名五岳剑派弟子,当真不是省油的灯,恐怕真如众人所说,是位少年天骄。。。。。。”曲青韩惶恐不安地解释道。
右侧坐着的男人,抬了抬眼皮,冷声道:“他再如何不凡,也不过八门破二修为,你们五人真是丢尽了华家的脸面。”
曲青韩五人再不敢反驳,只得任由他们训斥。
左右两侧之人皆转头望向中间坐着的男人,问道:“家主,此事。。。。。。?”
他睁开双眼,响起一道冷漠威严的声音,“他们五人败了,我们华家也不可能让你二位出手,那未免太不要脸。。。。。。”
“北市商铺之争,的确没有仙路出手的先例。。。。。。”
“既然阮孟河找到宗门弟子,少年天骄。。。。。。那华家自然也能找到,不过是多付出些代价罢了。。。。。。”
两名仙路修士一愣,皱眉道:“家主,要知道如今华家已无力再请供奉。。。。。。”
华家家主望向曲青韩五人,道:“你们先下去罢。”
曲青韩五人如获大赦,连忙退下。
“即便华家再无动作,我猜阮孟河再过几日也会自行去商行登记退出,他阮家不敢真与我们来争此次名额,如今所做的,不过是在为自家找回颜面,到时候再卖个人情给我们,又能不被人耻笑,实为一石二鸟。。。。。。”
“但他阮孟河,以为我华雄真是如他一般的生意人?”
“听说最近中皇洲上,有桃源乡入世的凡尘杀手。。。。。。?”
两名仙路修士大惊,连忙道:“家主要请桃源乡之人来帝京!?若是被苍羽军查到,这可是大罪!”
华家家主冷笑一声,“做生意,哪有都是白的。。。。。。”
“曲青韩那五个废物,便当做酬劳送予桃源乡,也好让我掂量这名凡尘杀手的实力!”(。)
章三十九 刑部()
张溪云在朝来客栈过了三日深居简出的日子,几乎每日里都在屋内修行,想在武举之前能破开人体第三门。
“还有两日,便要去往礼部,可生门我却始终没能叩破,再半月有余,武举便该开了。。。。。。”张溪云站在窗前,心中烦恼。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他连忙回头望去,却见是颜九君闯了进来。
“颜。。。。。。老板?你怎么不敲门便直接闯了进来。”张溪云错愕道。
颜九君皱着眉头坐下,“这整间客栈都是我的,我什么时候进来,还需要你准许?”
张溪云学乖了,深知不能和她讲道理,笑道:“颜老板说的是。”
“我问你。”颜九君朝他看去,“这三日里你可是从没出过客栈?”
张溪云一愣,点头道:“是啊,我一步都没出过客栈,一直在入定修行,这些颜老板应当知晓啊!”
“这是明面上的,我说的是暗中离开客栈。”颜九君盯着他的眼睛又再问道。
张溪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我又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鬼鬼祟祟?”
“方才阮家派人来过,被我打发走了。”颜九君收回目光,给自己倒了杯茶。
张溪云上前坐下,语气略微有些责怪,道:“我人就在客栈,颜老板怎么叫人离开了,前几日,我曾叫阮大哥帮我打探武举的消息,即使如今用不上,也该我亲自知会一声。”
见颜九君冷冷看了自己一眼,张溪云又急忙改口道:“其实也没什么,稍后我自己去阮家商铺走一趟就行!”
张溪云见过神境大修士,甚至与周玄在一同游历过,偏偏就是怕了颜九君。她性子惫懒得很,又一副冰冷模样,一身气质却又杀伐果决,或许是刚见面时。张溪云因为叫了她一声“姨”,而被一顿收拾,留下了心理阴影。。。。。。
“阮家差人前来,可不是为了给你送武举的消息。”颜九君冷笑道。
“啊?”张溪云疑惑道,“那是为什么?”
“三日前。你在阮家商铺外,打退了华家的五名修士,你可还记得?”颜九君抿了口茶,见他点头又接着道:“昨日,在帝京城外的一处山脚下,被人发现了他们五人的尸体,并上报给了苍羽军。”
张溪云一惊,连忙问道:“仇四他们死了。。。。。。?”
“不错,他们死在了帝京城外的山脚处,是被身具魂剑的善武修士所杀。五人死因一样,全身上下只有勃颈之处有一道口子,是被利剑划过,一招致命!”
张溪云惊疑道:“颜老板,你方才问我可曾出过客栈?你难道怀疑。。。。。。是我杀的人!?”
“不是我怀疑你,是华家怀疑你。”颜九君淡淡开口道,“阮家传话,华家说他五人与你起了冲突,被你暗中所杀,想要找你麻烦。”
又是一桩飞来横祸。张溪云苦笑,随即朝颜九君问道:“颜老板,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颜九君似笑非笑,却未答话。
“即便我是那种人。但颜老板你看我的能耐,如何做到以一敌五,还将他们五人一招毙命,也太看得起我了!”张溪云无奈苦笑道。
“你觉得华家是傻子?你说的他们会想不到?”颜九君一脸蔑视地答道。
张溪云也皱起了眉,“颜老板的意思,他们故意要这盆污水。泼在我的身上!?”
“最近与他们五人有怨,且身负善武魂剑,又杀得了他们五人的,最容易联想到的便只有你一个人了。”
“虽然苍羽军只管帝京城中之事,此事又不发生在帝京,但既然有人报上来了,必然是要被彻查的,此案恐会被苍羽军交到刑部,由刑部诸位捕头负责。。。。。。”
“颜老板的意思是。。。。。。刑部会找上我!?”
颜九君正色道:“不错,死的是华家之人,华家又直指你是犯人,刑部必然不会放过这条线索,恐怕最迟明日,便会有捕快找上门来。”
张溪云这心里,简直比窦娥还冤,“刑部捕快总是讲理的吧,总不会华家说我是凶手,他们便认定我是凶手吧?”
“恐怕不好说。。。。。。”颜九君沉吟道,“刑部是六部中最不讲理的,前些年,还同钦天监闹得不可开交。。。。。。”
钦天监直属汉帝管辖,刑部竟敢和钦天监叫板!?
颜九君冷笑一声,“刑部内有三位神捕,而神捕之首,乃是帝师长子,张天易!”
张溪云瞬间呆住,刑部神捕之首,帝师长子?那岂不是父亲的嫡亲兄长,自己的大伯?
“张天易便是刑部敢和钦天监叫板的资格,帝师长子身在刑部,那除了陛下与帝师自己,还有谁敢和刑部去讲道理?”
“在刑部中,张天易说出的话,比刑部尚书还要管用,刑部主官明面上是尚书,实则谁都知道,真正的刑部主官,是他神捕张天易!”
张溪云口干舌燥地问道:“既然是帝师的长子掌管刑部,那理当如帝师一般明事理,颜老板怎说的刑部那般霸道一样?”
“张天易为人如何,我是不知,但他执掌的刑部。。。。。。”颜九君又是冷哼一声,“呵,张天易从不管手下人到底是如何做事,而刑部之人,因为有张天易撑腰,一个个眼高于顶,一旦被他们认定的犯人,几乎都活不过三天。。。。。。”
“甚至我听闻,刑部有些官员与捕头,不但与四大坊市的商家合作,更有甚者,敢冒着死罪与宗门左道暗中交易。。。。。。”
张溪云这下真是懵逼了,这要真被刑部抓了去,说不得被自己大伯手下的人冤死在狱中,这该跟谁说理去。。。。。。
“颜老板,不知可有办法教我?”张溪云问道。
“哼,你既然没有杀人,又是安陆平看中的人,在你未考完武举之前,即便刑部捕头,也莫想从我手中把人带走。”
“那武举之后呢。。。。。。?”
“若是你进了钦天监,除非张天易亲自来拿人,不然谁也带不走你,但若是你武举失利,那便随你自生自灭。”
世风日下,坦荡荡的价值论,张溪云心中不由骂起了三字经。(。)
章四十 刑部查案()
北市玄武街道上,走来几人,皆是面无表情,冷峻异常。
他们头戴无翅乌纱帽,身穿藏青飞鱼袍,脚踏皂靴,墨黑披风上也绣有金边飞鱼。
正是几位刑部捕快,向朝来客栈而去!
朝来客栈内人声鼎沸,闲谈间有人恰好瞥见门外人影,连忙噤声,用眼神示意同桌之人。
不少人疑惑转头望去,只一眼便吓得魂不附体,竟是六位刑部捕快!
客栈内一时间鸦雀无声,在场客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