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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怎知,要是张溪云知道天琼弟子身份有这般好处,早便自己说了出来,他才不想一不小心死在武阁。。。。。。
一旁的裴山苦笑道:“不仅如此,我之所以知晓这张溪云的身份,是因他参与了武举。。。。。。”
“但他不是各洲武举人,他是钦天监要的人,被安监副亲自请李侍郎添上的名额。。。。。。”
裴山说完,两名武阁官员更是面色铁青,安陆平亲自要的人,更是三宗四门弟子,这要是死在了武阁,自己二人乌纱帽且不说,恐怕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两人心中顿时明白了裴山方才的愤怒,换做是他们,也要迁怒到华雄身上,此时他二人望着一脸茫然的华雄,心中不由懊恼,早知道方才便让裴山一脚踢死华雄这祸害才好!
裴山像是想到什么,心中又再燃起一丝希望,连忙向两名武阁官员问道:“我记得曾有过强行开启武阁的先例,如今这情况,当能破例!”
孙姓官员笑得真比哭还要难看,朝裴山道:“裴大人有所不知,若想提前开启武阁,需要写明文书,送到南市武阁,批过之后再送到西市武阁,最后送至东市武阁,这层层下来,怕是得到明日此时才有音讯。。。。。。”
“裴大人说的先例,是因当时冠军侯爷在场,才能先斩后奏,武阁被侯爷强行开启。。。。。。”
到了明日此时,那里面早已分出了胜负,最后一丝希望破灭,裴山心情又再跌落谷底,望着眼前的华雄,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华雄!今日那天琼弟子要是真个死在了武阁,你便用自己这条命来赔罢!”
华雄听了半天,也算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本就感到心绪不宁,再听裴山如此同他说,更是冷汗直流,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武阁赵姓官员走到武阁前的石柱旁,轻轻一点,石柱上亮起两道红光。
一道血红,一道桃红。
“这是他二人的气息显化,如今两道气息都很强盛,说明暂无危险。”
裴山连忙走过去,问道:“哪道气息是张溪云的?”
赵姓官员摇了摇头,道:“这我也不知,但只要这两道气息中,任一道消失,便是有人死去了,武阁便会开启。”
众人听见此话,都聚了过来,望向那两道红光。
此时,有一道气息,光芒忽然间黯淡下来。
武阁外众人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章四十九 生机()
武阁内。
张溪云一双拳头轰在桃花虚影,他手臂青筋暴起,而那瓣桃花虚影亦在颤动。
“千御剑起,和光同尘!”
回身还护的四道剑影顿住,在两人相互身侧互相盘旋,一道太极被剑锋勾画而出。
四道剑影瞬间冲入太极之中,朝向二人那面的太极,冲出数百道剑气!
黑衣少年瞳孔一缩,想要撤身而回。
“这法门我见过。。。。。。!”
张溪云见他想撤身退去,双拳张开,其上红芒缭绕,一把将桃花虚影抓住。
剑气瞬息而至,划过桃花虚影,更是刺在黑衣少年身上,他身上衣裳被剑气割开一道道口子,七零八落。
正欲提拳再轰的张溪云忽然愣住片刻,他望见剑气划过黑衣少年的脸颊,撕开一道口子,但他脸上竟然无一丝鲜血流出!
虽然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但机不可失,如今正占上风,张溪云不再犹豫,提拳轰出!
轰——!
一双拳头再次轰在桃花虚影之上,黑衣少年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那瓣桃花虚影彻底崩碎,张溪云收拳再出,这一拳朝黑衣少年胸口轰去!
身旁太极再次闪耀,同时冲出近百道剑气。
双拳与剑气同时而到,却在此时,黑衣少年的身影竟原地消失不见!
张溪云收不住拳势,反将自己的剑气轰碎大半!
“原来你是天琼正宗的弟子!”熟悉的冰冷声音传来,张溪云转回头去,见黑衣少年站在他的身后。
他往脸上伸手一拉,将自己脸皮撕了下来,这竟然是人皮面具!?
藏在人皮面具之下的,才是他真正容貌,其模样倒是颇为俊俏。
“怪不得我看你时老是感到一丝奇怪,原来是因为你戴着人皮面具!”张溪云也算知道为何剑气划破他的脸,却没见到一丝血迹。
“张溪云,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名宗门行走,也只有宗门的天骄,才能以八门破二的修为,让我吃如此一个大亏!”黑衣少年冷声道。
张溪云眉头一挑,此人修为八门破四,却明显比曲青韩等人强出太多,已经可算是少年天骄,华家去哪里找的此人?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帮华家?”
黑衣少年冷声开口,“桃源深处,杀手之乡。”
“桃源。。。。。。乡?”张溪云默念一声,大惊道:“你来自左道桃源乡!?”
“记住了,杀你者,危孤!”
张溪云心中正自惊讶,这名叫危孤的黑衣少年,竟然是桃源乡的杀手,下山前,曾祖父曾与自己说过,自己的母亲乃是桃源乡尊主的女儿,而且如今就在桃源乡!
危孤并未给张溪云说话的机会,他抬手轻抖,几瓣桃花出现在手中,挥手便将数瓣桃花如飞刀一般丢了出去,划出一道轨迹。
张溪云四道剑影自行迎去,剑锋抵上桃花瓣,却不似先前那般能将其劈开,反而被桃花瓣纠缠在半空。
危孤身影一闪,速度极快,转眼间便至张溪云身前,一拳砸下!
“好强!”张溪云感到一股极强的压迫袭来,连忙抬手去挡,却还是被危孤一拳砸得噔噔往后退去。
“他竟是名魂兵反淬肉身的修士!”张溪云暗想道,那桃花瓣是一种法器,还是他本身的魂兵?
“善武修士,魂兵若是不在,如何以肉身胜之!”危孤接连几拳轰砸而下,不给张溪云喘息之机。
张溪云肉身虽比一般善武修士更强,但遇上危孤这以魂兵反淬肉身的天骄修士,肉身对抗并无优势可言,甚至反被压制。
肉身的对撞,却在这庭院中响彻阵阵铁刃撞击声,而两道身影的数次碰撞中,甚至溅起了火星与鲜血!
张溪云被一拳砸退,危孤紧跟而上,纵身跃起,在半空中又是一拳砸下!
他避无可避,咬牙轰出一拳!
双拳对轰间,两道气息相撞,拳风撕鸣中,搅动天地灵元肆虐,两道气息在纠缠中融汇在一起,又轰然爆开,将环绕庭院流淌的平静清泉卷起!
“啊——!”
危孤气息陡然提升,这一拳重若千斤,压得张溪云喘不过气!
张溪云极力抵抗,拳上皮肉却已被撕裂,虎口淌血。
“不行,须将魂兵召回,否则我凭肉身,根本胜不了他!”他心中暗想,强忍压力,收回一拳,捏呈剑指,欲将四道剑影召回。
“想收回魂兵?你未免想得太过简单!”危孤亦是撤去一手,又是数瓣桃花从袖中窜出,朝四道剑影而去,打在剑身之上。
“万守,剑护!”
张溪云施展法门,欲将魂兵剑影召回,却被危孤阻止,四柄剑影停在空中,两道深浅不一的红光缭绕。
危孤冷哼一声,又再连轰数拳!
张溪云虽极力抵抗,依旧被他几拳轰在胸口,往后倒飞而出,砸进庭院的那池清泉之中!
。。。。。。
武阁外,众人聚在石柱前,紧盯其上两道气息。
“这道气息光芒忽然间敛去大半,恐怕其内已快分出胜负了。。。。。。”武阁官员道。
裴山忧虑重重,问道:“可这是属于谁的气息。。。。。。?”
赵姓官员心情也不轻松,道:“只能期盼这是华家供奉了。。。。。。”
话虽如此,可连他自己都不信,华雄知道张溪云的实力,若是没有些把握,又岂会来请武阁战帖。
正在众人忧心忡忡时,又再有一道虹光,从远处飞掠而来。
那名前去朝来客栈的华家供奉此时急匆匆赶来,他虽然也没资格知晓龙庭对宗门允诺之事,但依旧感到了极大不安,若是不知名的五岳剑派弟子,死了便死了,但若是天琼弟子被冤枉,还死在华家手上,事情恐怕便会有难以预料的变数。
他嘴角还有血迹,到了武阁前,便急忙朝华雄而去。
“家主。。。。。。!”
他话还未说完,便望见了华雄苍白的脸色,心中不安之感愈发强烈,恐怕变数已然发生了!
华家另一名仙路供奉,将他拉到一旁,把方才发生的事告知了他。
“这。。。。。。张溪云的身份怎会如此恐怖?”
两名华家供奉苦笑,如今张溪云一人生死,竟牵涉到了在场所有人,岂不是华家给张溪云挖坑,结果却要一起陪葬。
武阁外的热闹还未结束,又有一人化虹而来,正是刑部捕快徐川。
“徐大人,怎么连你也来了?”武阁官员迎上前去。
徐川脸色不太好,问道:“可是华家给阮家供奉张溪云下了战帖!?”
两名武阁官员苦笑,道:“正是,看来徐大人也知晓此事。。。。。。”
“糊涂啊!你们二人怎会如此糊涂!”徐川气道,“连我都未将他带回刑部,你二人就敢让他进武阁!”
“我。。。。。。我二人也是一时。。。。。。”两名武阁官员哑口无言,此事他二人确实有责任,因华雄请战帖时,对他二人极为恭顺,便听了华雄片面之词,更未仔细查明张溪云身份。
“既然知晓他是华家一案嫌犯,为何没被带回刑部,你二人就不会动动脑子!”徐川见他二人吞吞吐吐,更是气急,“按照规矩,你二人该来刑部询问清楚,你二人倒好,竟直接就开了武阁,此事我必定会呈上奏折!”
两名武阁官员心知肚明,这回便是张溪云能活着出来,他二人即便保住了性命,也保不住这顶乌纱帽了。
徐川又望见了站在石柱前的裴山,不由疑惑道:“裴大人,怎么你也来了?”
裴山转过头来,苦笑道:“徐大人。。。。。。”
他又指向华雄,冷声道:“都是华雄这个祸害,竟然趁我不知此事,今早临时派人送信来,要我来做武阁的仲裁人!”
徐川也望向了华雄,冷哼一声,道:“华雄,华家之案你一口便咬定是张溪云杀的人,如今又不等案情查清,便急忙来请战帖,我愈发怀疑是你冤枉张溪云,以报私仇。”
华雄急忙解释道:“诸位大人误会我了,只是因我华家五名供奉之死,我一时昏了头,急切想为诸位供奉报仇雪恨,这才铸成大错!”
华雄表现得极为懊恼,他的确怕了,心中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张溪云之死,恐会让三个人丢了官职,甚至掉脑袋,他暗自盘算,想将自己摘清。
“若是早知道张溪云是天琼正宗的宗门行走,我又怎会误会他!天琼弟子怎么可能会杀我华家五名供奉。。。。。。”
徐川做了多年捕快,自然不会被他表现所骗,冷哼道:“张溪云若是过了武举,便是要进入钦天监的,华家的案子,已被钦天监揽去了,将来此案多半是要交给张溪云来还自己清白,若是他死在了武阁,你这番说辞,去与钦天监官员说罢。”
裴山亦是冷声道:“徐大人,你无需同他说这么多,当年华安生便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