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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他们有个好退路,自己等人才不会没有退路,让人三分,自己也就可以退三分了,何乐而不为呢?
糊涂一下过去,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当然了,这是两人心中的想法,上面那个大人眼神恍如针尖般锐利,盯着两人死死看,很久都没有移开目光,那个阴森中蕴含着逼问,不相信的目光,看得两人心慌慌的,汗水直流,内心嘀咕着:“难道大人真要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
不给你做事,你便要如此行事?我等不是你的奴婢,也不是你的奴才,挥之则来,扫之则去,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自由,头低得更下,眼珠不断旋转,泛动的眼神,不知道思考些什么东西?
“不清楚?嘿嘿。”
笑声很诡异,很吓人,有些惊涛骇浪,震惊人心,不是他们内心不坚定,而是这位大人凶威太强了,无法继续支撑下去,身子不受控制跪了下去,普通一声,头碰到地面上,冰冷的感觉刺激着皮肤,引起了一顿鸡皮疙瘩,身躯被这股寒冷冷得瑟瑟发抖。
“大人,饶命。”
声音还没出,他们就害怕了,上面那大人脸上冷笑没有结束:“说吧,到底去哪里了?”
背叛了他的人,还想要快活自在生活,想都不要想了。
“回大人,那两位自从那天之后,完全消失不见,以往能够找到他们的地方,属下等人遵照大人的吩咐前去搜查,依旧不见踪影,长安城内各大酒肆也不见他们踪影,或许他们走了?”
两人赶紧回答,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颤抖的身躯无法阻止他们发出的清晰的声音,眼睛扫了一眼大人,平淡无波,只是略有感应看了他们一眼,吓得他们赶紧缩回去,不敢抬头。
“走了?去了哪里?”
心中多少也相信了这个说法,整个长安城都不见他们踪影,除了离开长安城,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至于被杀死了,他想都不会想过,因为死了更好,就怕他们没死。
“回大人,属下……属下……不知。”
颤抖的声音,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身子更加恐惧了,上面听到这句话后,没有说话了,站在那里,仿佛夜间的一座雕像,一动不动,可是忒吓人了。
让人看到了忍不住发自内心的害怕,看一眼,心中的恐惧多一分,身躯的颤抖就不会停止,如此反复,无法压抑颤抖的身躯,沉默了许久,房间中寂静得有些寒冷,摇曳而吓人的烛光,此刻看着多少恍如鬼火般恐怖,不怒自威,焚烧带着森然。
“给我去查,查到就杀了吧,查不到,你们也陪他们一起吧。”
“是。”
冰冷的声音吓得两人赶紧回答,不敢马虎,大人再次看了一眼他们,缓缓嘟囔:“你们可不要以为本大人拿你们没有办法,你们的家人可是……。”
话到了这里,眼神如此忧郁,那抹意味深长,两人赶紧磕头应是,脑海中想着的那个问题悄然烟消云散,那抹逃跑的心思也随着这句话而消失,大人很满意他们的反应,挥了挥手,两人退下去,不敢逗留,他们下去之后,大人注视着烛光,沉声道:“不管你们是谁?只要阻碍了本大人的脚步,那就别怪本大人不客气了。”
声音悄然伴随着烛光熄灭而隐匿入黑暗中,悠远而漫长,仿佛无尽的黑夜一般。
…………
武府,武元庆抱手跺脚,走来走去,内心不得安宁,眉宇间那点焦急,死死锁住了的本来已经显得有些讨人厌的眉头,横眉冷视,走来走去,好不厌烦。
身边跟随他脚步的武承嗣,武元庆走一步,他也走一步,受了伤经过太医的医治,逐渐恢复,如今已经可以行走了,皇宫内的御医就是不一样,出手不凡,他疑惑跟着武元庆脚步走,看着他,心中自然升起了一股厌烦的感觉,好几次想要开口问,可又不知道问些什么?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伯父到底在厌烦些什么?大事?小事?还是没有事,事情不管是大小,他看不出来,也不知道,只能跟在后面,像个跟屁虫一样。
“乱了,乱了。”
向前走一步,还是心烦,嘟囔着:“不应该啊?为什么会如此之快呢?他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去,这不是在没事找事吗?我该怎么办?我老武家又该如何是好?这一次是机会还是?”
眉宇那点纠结显得更加纠结,无法解开,愁绪很多,堆满了他的心怀,白发三千丈,缘愁似箇长,姜恪死去了,打乱了他所有计划,本来是想要给李周一个好看的,让他那么嚣张,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来一发大的,结果,就这么被打乱了。
这种时候最为动乱,神经绷紧,小心翼翼,像是李周这种人,肯定会越加小心的,他这时候动手,不是在自找麻烦吗?不用想都可以知道是他了?因为脑子正常的人是不会这么做,再说了,上面那两个都很敏感呢?一旦动手,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他抗不起那个锅啊?
“哎。”
身子一转,向前一步,啪嗒一声,鼻子上留下了甜甜的液体,自上而下,嘀嗒一声落到地面上,染上一抹鲜红色。
“哎呀。”
“啪嗒。”
一声哎呀之后,就是一声啪嗒,巴掌不大不小,正中靶心,盖在了武承嗣的脸蛋上,天王盖地虎,巴掌镇侄子,嗡嗡左响,眩晕声不断回震,一时半会无法回过神来,等了一会儿,武承嗣恢复了精神,下意识摸着自己红肿的脸蛋,委屈看向了眼前流着鼻血的伯父,大声都不敢喘一口。
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是你撞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凭什么打我?脑袋中闪烁几个想法,不敢直接说出来,憋在心头,无辜看向武元庆,武元庆内心一阵愤怒,憋屈,难受,你小子好端端跟在我后面干嘛啊?想吃屎吗?
目光不善,武承嗣赶紧低头,不看他,他可不想再承受武元庆一个耳光,自己只能被动挨打,无法反驳,谁让他是自己的伯父,比自己早出生那么十几二十年呢。
“不就是游得快一些吗?”
心中嘟囔着,你要是慢一些,看你还能够在这里嚣张。
武元庆不知道他心中想些什么,要是知道,保证不打死这个混账小子,挥起了手,又放了下来,内心的烦躁消去一些,眼神投向了武承嗣,脸色变换一阵子,时而狰狞,时而挣扎,时而烦闷,突然那些神色消散,被一股冷笑取代了,看向武承嗣的眼神变得柔和些了。
“承嗣,你这就去宫中,找你姑姑去,就说……。”
武承嗣感受到他伯父眼神那点柔和,迟疑一下,还是靠近他,任由他在耳边唠叨一番,无辜,委屈,悲伤的神色突然被眼中一道精光给激散开来,笑意露在脸上,忍不住惊喜道:“伯父,就这么决定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整死他,整死那个可恶的混蛋。”
阴狠而毒辣的眼神,狰狞与微笑相互抗衡的脸容,看着有股阴谋的味道,武元庆点点头道:“这一次,就由承嗣你出手了,能不能成功,看你如何劝说你姑姑了。”
“遵命,伯父,侄儿会好好努力的。”
武承嗣不容置疑接下了这个话,眼睛不断嘲笑道:“混蛋,给我好好等着。”
第一百八十章红灯酒绿时(第四更,不解释)()
(第四更,不解释,爆更了,号外,号外,爆更了,为了报答我的读者,亲爱的你,你的订阅给我的动力,谢谢。)
是夜,火光低微闪烁,时而隐匿,时而出现,一闪一闪的,脆弱的灯火随时会熄灭一般,一会儿照亮了天空的一片,只是无尽夜空中那么一点,宛如黎明的曙光升起,闪烁出一点光明。
虚弱的灯火在黑夜中显得那么明显,那么耀眼,循着灯光看去,一大团灯火伴随目光靠近,视线靠近,逐渐清晰,一团灯火化作了无数的灯笼,大红大紫,烛光闪烁,照应出地面上一道道暗影,隐匿的角落,紧闭的门户,大开的门窗,还有那一声声招呼声。
“大爷,慢走。”
“这位大爷看着好俊俏啊,要不要来姐姐怀中趴一会儿。”
“来嘛,大爷,姐姐可是等你很久了。”
拨动丝巾,粉红色的纱巾在空中轻轻舞动,落下来,又升上去,跟着浓妆女子的挥动时而上时而下,摇曳的舞姿,稍微发胖的身躯,扭着那个大臀,扭动间,腰间紧缩着的肥肉咔嚓一声露出来,突破了束缚的纽扣,白花花一片,好不诱人。
“哎呦,可羞死奴家了。”‘
有意无意间,女子丝巾捂住那里,不过挡住了一边,另一边无法挡住,白花花的嫩肉露在了路过的男子眼中,眼前顿时一片明亮,向前走的步伐不由得停了下来,喉咙焦急咽下一口口水,一口不够,再来一口,看着那点嫩肉,内心荡漾不已,身子轻飘飘的,不受控制走向女子。
女子抛着媚眼,招呼着这位大爷,一把靠在他身上,双手娴熟摸着他的胸口,摩擦间,缓慢得像是蚂蚁攀爬,诱惑着这名大爷,这位公子迷魂的眼神,鬼使神差跟着进去了,也顾不上回家的步伐,一个女子得手,后面的女子使出浑身解数,不甘落后,大声吆喝。
“哎呦,这位大爷,你多久没来了,来来,今日本姑娘好好陪陪你。”
“这不是李大爷吗?真是稀客,稀客,请进。”
“哈哈,周员外,你已经三天不来了,奴家还以为你忘记了奴家了呢?”
“哪有的事,这不是很忙吗?你看,今晚本员外一定好好陪陪你。”
一位位大爷被招呼进去,肥头大耳,富得流油,身穿绫罗绸缎,腰佩碧绿温玉,脖子上还挂着那杆大金链,走一步晃动一下,一副二百五的样子,似乎别人不知道他很有钱似的。
而在这些繁华的背后,漆黑的角落里,流露出几双眼睛,渴望而羡慕,奸笑而等待着机会,身上穿着破烂衣服,手中拿着一个破了口的碗子,上面零散落下几枚铜钱,发出哗啦的声响,眼睛直勾勾看着那边,仿佛手中那点铜钱不能够吸引他们的目光。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虽不至于如此程度,可显得其中差距很大,这些乞丐靠在墙角,利用灯光的暗影遮住了那些龟奴的扫射,隐匿其中,墙角外的一条道路上,走出来了一个读书人模样的男子,他停在了那里,抬头仰视身前的高楼,灯火闪烁,嘴角嘟囔着,声音很小,没有人听得清楚。
乞丐中有一双目光看了他一眼,目光不再转移,时而看向高楼,时而看向他,目光晶莹而有神,坚定而充满了一点确定,他看得很隐秘,那读书人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注意不到不远处有一双眼眸盯住了他。
读书人看了有一段时间,像是叹息,有像是惋惜,站在那里,木头一般,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微微起舞,吹荡了一阵子,衣服上背着一个书篓,看着有些年代了,书篓上挂着几幅字画,从后面看,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目光转移到前面,注意到男子的脸上,那股气息更加浓郁了。
此人是读书人。
真正的读书人。
读书人站在这里很久,没有离开的意思,眼睛瞄向了那些守卫在门前的护卫,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