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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噗通”打破了这丝沉静,打破了所有的灵感,那一刻,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们无法想像了。
仅有的那么一点空间,每个人拉一坨屎,那股味道,可想而知,臭味熏天,难以忍耐,很多人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三天啊,没有人可以三天不拉屎,不拉尿,吃喝拉撒可是人之常情,不能忍耐的。
“这可如何是好?”
“哎,早知道我晚点来了,在院子外面多好啊,没有那股味道。”
“院子那里的人真幸福。”
院子的考生则是另外一幅表情,向往看着里面的考生。
“为什么我要那么晚来呢?早一点不好吗?现在可好了,要在这里考试。”
“啊啊,我好想在里面考试,下雨了可怎么办?”
“好冷啊……。”
“……。”
第二百二十二章试卷那点坑()
皇宫。
李治安静坐在龙椅上,看着外面的天空,道:“科举开始了吗?”
“回陛下,还没有,不过快了。”
一个太监走上来,十分恭敬行礼,李治点点头,继续道:“那份试卷带过去了吗?”
“回陛下,属下已经命人护送过去,不会发生意外的,陛下放心。”
太监率先说出了自信的话语,朗朗乾坤之中,天子高门脚下,谁敢抢夺陛下的东西,那不是在找死吗?不是他自信,而是没有人敢动。
“恩。”李治沉默点点头,声音很微小,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外面,今天的皇宫格外安静许多了,没有了李令月的调皮,李旦的捣蛋,李哲的胡闹,李弘的安静,李贤的儒雅,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这里,身边站着一个没用的太监,突然间,他发现,自己有些孤单了。
孤家寡人,大概如此罢了。
心头不由苦笑,天子,陛下,还不是要孤单寂寞。
难道注定要寂寞吗?
太监愣在那里,不敢动,更不敢说些什么,感应到陛下的沉默,忧愁,他知道此刻不该打扰他,他要做的就是站在那里,什么都装作看不到。
李治沉默了一阵子,缓缓道:“你说这一次科举会怎么样?”
担忧已经很明显了,第一次科举,效果如何,谁都不知道,难免有些担心,太监赶紧谄媚道:“肯定会好的,陛下。”
李治神色不变,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太监心中一震,陛下不喜欢听这种话,身在李治身边那么多年,李治想些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顿时改口道:“陛下,科举那边有张大人看着,不会有事的,至于人才,陛下更加不用担心,我大唐人才济济,几万人走中总会有那么几个能干的人。”
“而且,有陛下的试卷,那些人想要作弊都难,到时候,只要陛下亲自督促,修改试卷,是好是坏,还不都是陛下一句话的意思,陛下要是还不放心的话,可以挑选前十名考生前来殿前问话,这样,陛下不就知道了谁能干,谁不能干咯。”
太监把心中的话一一说出来,一边还注意着李治的表情,心中十分担忧,不会是我说错了什么吧?惹得陛下不喜,那我岂不是?
“陛下饶命啊,老奴有错。”
“砰砰。”
太监脑袋不断磕着地面,一下比一下重,地面都发出了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内,显得十分响亮,李治转过头,淡淡说:“起来吧,你没有说错什么。”
你没有说错什么?
一句话代表了一切,太监还是不敢起来,只是不再磕头,抬头看向李治,小心翼翼道:“陛下,老奴……。”
“你不用说了,朕知道了,你给朕好好看着这次科举,所有试卷,以及那些考生的名单,特别是前十名的考生,务必给朕呈上来,朕要殿前问话。”
李周一句话,太监顿时大喜,激动道:“是,陛下。”
…………
科举考场,张大安拿到了那张考卷,上面没有多少字,只有零落的几个字“国泰民安,内忧外患。”,特别明显的几个字,显得特别明显,没办法,只有那么几个字,不看这里看哪里呢?
至于其他的试题,原封不变,是那样的还是那样,张大安看到这里,有种骂娘的冲动,你当时骂我的时候怎么那么起劲,你不是说我这份试题不好吗?你怎么不好好改一下呢?是在逗我吗?
伴君如伴虎。
张大安再一次领略了李治的帝王心术,额,应该是小孩心理,我做的你不满意,让你做,你却在不断推脱,最后来一份一模一样的试题,就改了那么几个字,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吗?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陛下,你是臣子。
摆手一动,让左右去宣布这个试题,试题开始宣布,有的人开心,有的人自然悲哀,开心的人完好无缺写上去,一字一句都没有变过,甚至是连字迹都要复制上去,而悲剧的人,则是十分悲剧了,他们看着试卷,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原封不动,是啊,原封不动,不过,改了一点,那么几个字,单单那么几个字,意思完全变了,变得不一样,读书好的人都忍不住抽搐了,你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坑人啊。
“唰唰。”
书写很快,悲哀的人有悲哀的故事,快乐的人有快乐的事,谁知道谁到底是悲剧的人,还是快乐的人,总之就是一场典型的悲剧。
字迹写的很快,杨炯拿到手之后,空白的纸上唰唰多了好多字,仅仅在那么一段时间,他开始了疯狂的速度,这种速度,是常人无法企及的,身边的几间考间里面的士子,除了提前知道一些所谓的“答案”的人,看到前面几个字,以为是完全一样,和张大安一样被迷惑了。
下笔如有神呢!
不过神不神就不知道了。
动起笔来,那个速度啊,让很多人羞涩难当啊,杨炯不管他们,熟读儒家经典的他,明经,道德经,还是其他不出名的经典,他都涉猎,那些试题想要难住他,显然是不可能的。
“哎,希望那些人可不要被迷惑了,不然可就悲剧了。”
一边写,一边嘀咕着,那份试卷,他杨炯也看到过,答案也有,不过,那些答案与现在这份卷,有很大出入,他不知道该不该替那些同窗好友们悲剧了,希望他们不要一根筋写下去。
相比较这些人下笔如有神的人,那些手慢的人,看着这份题目,不断骂娘,有你这样出题的吗?还什么鸡兔同笼都出现了,我靠,你以为是这是考算学啊?这都是什么奇葩问题啊。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上的下的?谁会去看他们,你是在特意为难我吗?鬼才知道答案,看到这一题,投降的人很多,已经无法再相信这个世界了。
本公子读的可是明经,进士,谁让你靠算学了,就这么一题,悲剧了很多人,而这个题目的出题人,不是谁真是我们的张大安张大人,此刻正在上面端座上坐着,打开试卷,再次看一遍,无所事事的他,三天都要在这里待着,看管现场情况。
不能出现动乱,对于那些胆敢冒犯规矩的人,他一律不放过,不管你是当朝哪个大人的儿子,弟子,都不给脸,他礼部尚书可不是吹的,当朝中能够真的可以高过他只有那么几个人,而那几个人,似乎也没有儿子,弟子前来参考。
剩下那些人,想要弄倒他,显然不可能,他安静拿起了试卷,看了第一眼,很熟悉,没有什么错误,再看一眼,眼睛突然一亮。
“咦?”
摇摇头,再次凑近看,拉近了距离,试卷上的试题完完全全,整整齐齐出现在他的眼中,前面没有变化,到了中间,乃至最后,改了那么几个字,突然,发现,这么一改,意思完全变了,变得不一样了,相应的,答案也变了。
“我去,玩这么大?”
心中那点埋怨突然间变成了浓郁的担忧了,陛下这是要灭绝所有作弊的人啊,你这么做,那些大臣们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埋怨你。
“也不知道那些大人们看到自己儿子的成绩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了?真是期待啊。”
不出事,他张大安就不开心,反正这一次他可是警告自己的弟子,儿子,不能被眼前的试卷给迷惑了,他们应该不会那么笨吧?
“陛下啊,看不出来你还是那么调皮的啊?”
张大安念着这句话,而其他的大人们也都沉寂下来,待在家中无聊喝茶,一脸开心的模样,显然是对于科举的事情丝毫不担心,胜券在握。
裴炎的夫人坐在裴炎的身边,安静如水,温柔恬静,看不出裴炎还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妻子,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却有那么和谐。
“相公,你说这一次科举会不会有什么异样?我怕……?”
眼中的担忧出卖了她,儿行千里母担忧,一次科举,她都忍耐不住了,吃不好,睡不好,生怕她的儿子受到什么委屈,裴炎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夫人,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咱们不是都有了答案了吗?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但愿会这样。”
…………
另一边,阎立本府上,看着眼前走来走去的妇人,忍不住皱眉道:“夫人,你们能不能不要走啦,走得我心烦。”
妇人停下脚步,担忧道:“你烦什么烦,有我烦吗?”
“呵呵,是是,夫人最烦了。”
“你这是什么话?看不起我是吗?烦我了是吗?你这个死鬼,当初我怎么就看上了你呢?想当初,隔壁老王可是对我又是痴情又是上吊的,我都没有看向,就看上了你这个冤家,如今,你嫌弃我了,你……我……呜呜。”
说着掩面哭泣,阎立本赶紧上前劝:“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
“呜呜。”
“夫人我……。”
“呜呜。”
………………
第二百二十三章科举那点丑事()
第一天,科举试场内没有任何异动,有张大安和诸位大人在这里监视着,每个点都有一位大人,有效防止那些想要作弊的考生,而很多考生都没有过多纠结于试题,特别是那些对于阐释一知半解的考生,看到试题就像是看到了爹娘一样,激动万分。
第一篇明经等考试,考验考生们的记忆力,还有对于这些话的阐释,自己的见解等等,反正这些东西书上都有,各人有各人的见解,经历不同,所得出的答案也不同,不过,总会有那么一些一模一样的试卷。
一张如此,两张如此,做完了继续看下一张,算学,看到了第一题,他们就崩溃了,他们平时都是吟诗作赋的,翩翩君子,让他们写诗,可能还会纠结出一首诗来,可让他们算数,就难倒了他们了。
有个一知半解还好,可以瞎猫碰个死耗子,可他们真的什么都不懂,不要说写了,连题目是什么意思都看不懂,特别是那个鸡兔同笼的题目,操了个**的,到底是哪个坑比玩意出的,心中不知道骂了张大安多少遍了。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这题目大概意思就是说现在有鸡兔一笼,记住了是都关在一个笼子里面,虽然不知道它们会不会打起来,这个没有人注意,从上面看呢,头颅有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