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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
两股道力浮现而出,在棋盘上狠狠地相撞,迸发出了刺目的光芒来。
棋形幻象浮出,依旧是那红、黑两大军队激烈地交战,忽然一道炮火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红方的战车之上。
“轰隆!”
战车瞬间化为了粉碎,正是红方的吕永正中了陷阱,不慎丢车。
“不可能!”
吕永正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能置信之色,这步棋堪称妙手,竟然白白消灭了自己的一个“车”。
好厉害的攻击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吕案首居然白白丢了一车,这怎么可能!凌弈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棋力?吕案首晋升棋士明明比凌弈要早,怎么可能会落在下风?”
昌国棋士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一个接一个的崩溃,脸色更是气得通红至极,仿佛是被打了一个耳光一般。
“不!我不可能会输!我不可能输!”
吕永正有些歇斯底里,咬了咬牙发动进攻,但是几个回合之后他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赶不上凌弈进攻的速度。
“吕永正居然差了三步先手!”,二楼的一名棋秀吃惊地开口。
“三步先手?不会吧!”
“吕永正求胜心切,受到第一局失败的影响,行棋有点急,出现了破绽,所以就差了三先啊!”,那棋秀缓缓说道。
“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凌案首已经掌控全局,将红方的棋子都牵制住了,胜负已经分了。”
“吕案首,你可千万不能输!如果你输了,你将会是昌国的耻辱,你的家族都会因你而蒙羞!”
“对,我不能输,我必须冷静,还有希望!”
吕永正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陷入了思考中,许久后才走出一步棋来。
凌弈脸色一变,暗道一声好棋,思考片刻后继续行棋。
红方重整旗鼓,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形势好转了一些,但依旧落在下风。
昌国棋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人都恨不得捶胸顿足,看向凌弈的目光满是仇恨。
时间缓缓流逝,红方再次丢子,形势岌岌可危,吕永正汗如雨下,手臂也开始颤抖起来。
凌弈神色如常,布置着攻击阵势,顷刻间炮火四起,轰向了对方的主帅。
红方的主帅只好在九宫中移动,避开黑方的攻击,同时也要调动子力继续抵抗。
“三子归边,绝杀!”,凌弈猛然落子。
“啪!”
吕永正刚刚举起的棋子掉落在了棋盘上,看着眼前难以挽回的局面,无法接受这种失败的结果。
“我已经得胜势力了。”,凌弈缓缓开口。
“我……我输了……”
吕永正咬了咬牙,又说道:“但是,这并不算彻底击败我!”
“你说什么?”,凌弈目光一寒。
“搞什么!都认输了还说没有击败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有句话叫做‘愿赌服输’,如果你们昌国输不起,那就不要下棋!”
“大昌案首不过如此,愿赌不服输,必成六国的笑柄!”
梁国棋士大声呵斥,而昌国的棋士则一个个愁眉苦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哼!凌弈!我还要再跟你比!”,吕永正大声说道。
“不要脸,简直是无耻!”
“输不起别比!”
“说吧,你还想比什么!”
凌弈重新平复好情绪,说道:“如果你想比排兵布阵的话就免开尊口了,我刚刚晋升棋士,就算是绝顶天才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掌握排兵布阵。”
“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比这个。”
吕永正忽然笑了起来:“我要跟你比排局!”
“排局?”
凌弈也笑了起来:“愿赌不赌输,比了也是白比!”
“那我再加一个条件!”
吕永正狠狠地说道:“如果你排局胜我,我除了按照规矩说出那四个字外,还会对你磕一个头!”
“磕头就免了,凌某不受你这种人的大礼!”,凌弈投去了轻视的目光。
“怎么?堂堂梁国案首不是排局鸣州么?怎么不敢跟我比排局!”,吕永正近乎疯狂。
“吕永正,你简直放肆!”
凌弈大声喝道:“你已经连败两局,理应愿赌服输按规矩办事,你怎能得寸进尺?莫不是真以为我梁国无人好欺负不成!既然如此,我立即灵佩传书告诉院君,将你这种人遣送回国好了!”
“你……你……凌弈,你不要太猖狂了!你们梁国还没有资格跟我们昌国叫板!”
“但是我梁国金榜案首可以让你一败涂地!”
凌弈大声说道:“你不是要比排局么?好!我答应你就是,如果你能在排局胜我,就当我输!”
“此话当真?”,吕永正顿时一喜。
“如果你输了,立即滚出梁国,回你的老家去!”
“你……”
吕永正顿时一急:“凌弈,你不要做的太绝了!”
“你也可以拒绝。”,凌弈冷哼了一声。
“好,好,好!这个赌我接了!”
吕永正咬了咬牙,大声说道:“今天你我以一柱香的时间为限,现场排局鸣州,一柱香后分胜负!”
“好!”,凌弈点头。
现场立即上了一柱香,吕永正坐在另一张棋桌旁,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来,与此同时,现场鸦雀无声,没有人敢说话。
凌弈微微一笑,坐在位置上淡定地喝茶,此时的吕永正已经进入他的棋台空间,用他的棋台作出他排局的演示。
一柱香时间过半,吕永正睁开了眼睛,重新站起来,在棋盘上摆起了棋子。
凌弈也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在棋桌上轻敲棋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时,吕永正的棋桌上道力涌现,正以非常快的速度上升。
一尺……两尺……三尺!
在落完最后一子后,达到了三尺七寸!
“我完成了!”,吕永正脸色一喜。
“该我了!”
凌弈微微一笑,开始排局,这一次他排的是“小征东”,此局着法深奥,变化繁复,是一则“脱帽”后车炮大斗车卒的江湖大局。
在前世的世界,“小征东”在民间流传甚广,影响也很大,很多的象棋江湖艺人以此谋生。
随着他的落子,棋盘上金色的道力涌现,迅速上升。
一尺……两尺……三尺……
吕永正的一颗心也被提了起来,默默地念道:“一定不会超过我的,一定不会超过我的,一定不会……”
最后,道力直接升到了三尺九寸,震惊了全场。
“近乎镇国!近乎镇国!这不是在开玩笑吧!”,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吕永正变得歇斯底里,情绪已经完全崩溃,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两次被凌弈击败,现在就连排局也不如他,对他而言就是狠狠地践踏了他的尊严,而他自己却如跳梁小丑一般在哗众取丑,愚不可及。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这不是事实!”
这一刻,他的棋台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重击,产生了裂痕,这是因为他的意志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使棋台深受影响。
“噗!”
吕永正一口鲜血狂喷出,这一幕让昌国棋士心如刀绞,让梁国棋士拍手称快。
“吕永正,这下你服气了吧!”,凌弈缓缓开口。
楚云轩立即喊道:“你快说,昌不如梁,昌不如梁!”
“昌不如梁,昌不如梁!”,梁国的棋士纷纷高喊。
吕永正扫视四周,感到了无比的绝望,他的心中满是后悔,他输得太惨了,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他自诩天才,以为能横扫梁国棋士,可没想到却栽在了凌弈的手里,很不甘心哪!
“我……我……我不能说!”,吕永正咬了咬牙。
“你可以不说,但你会一直耿耿于怀下去,从今以后,你的棋台裂痕永远也不会愈合,你的棋道之路也将到此为止。”
“你胡说!”
吕永正正想反驳,却忽然脸色狂变,他的棋台果然又迅速出现了裂痕。
凌弈无奈地叹了口气:“请你不要怪我,如果你早点认输,根本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你……凌弈,你好狠!”
吕永正咬了咬牙,不甘地说道:“好,我说……昌……不……如……梁!”
话音落后,仿佛像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的棋台终于不再颤抖,恢复了平静。
“扑通”一声,吕永正眼睛一番,气得晕了过去。
“完了,我们给昌国丢脸了。”,一名昌国棋士痛哭流涕。
“吕永正让我们昌国蒙羞了,好不甘心啊!”
“你们太看重胜负,如何能赢!”
凌弈大声说道:“棋道本就有输有赢,既然你们能接受胜利的喜悦,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失败的结果?胜负乃兵家常事,只有不断地超越自己才能够进步!吕永正不是输给了我,是输在了‘胜负’上!”
这句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昌国棋士一阵愕然,梁国的棋士也都纷纷陷入了思考,所谓的胜负,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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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知同宴请()
“刚刚凌弈说,吕永正是输在了‘胜负’上?这句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觉得凌弈说得对,是我们太看重胜负了,如果吕永正可以欣然接受失败,那也算是虽败犹荣,我们昌国不至于太丢脸,可是现在……”
“吕永正自称能横扫梁国棋士,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自取其辱啊!”
昌国棋士开始反省,没有人再敢出言讽刺,这时一名昌国棋士站起来,对凌弈抱拳说道:“凌案首的一番话让我惭愧不已,在此我替吕案首向诸位梁国棋士说声‘对不起’,希望今后大家还能是好朋友。”
凌弈微笑说道:“我也希望梁、昌二国棋士能情同手足,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争斗不休。”
这句话意有所指,大家都能听得出来凌弈是借此批评昌国不与梁国同舟共济对抗东蛮部落,反而还借此机会打压梁国。
“凌案首所言极是,我回去后立即灵佩传书,请家族官员上奏朝廷,不要因为一点误会而内斗,理应一同对抗东蛮!”,那名昌国棋士诚恳地开口。
“你放屁,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这时候,另外一名昌国的棋士不满地说道:“凌案首,这一次是我们昌国输了,但是你也不要蹬鼻子上眼,以为可以谴责我昌国的不是,因为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你什么意思?”,凌弈的脸色微微一变。
“你也只是赢了我昌国去年的案首而已,而我们昌国今年金榜案首秦游川的棋力可不容小觑,再过几天他正好会到梁国一游,你有没有胆量跟他比!”
楚云轩立即说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们凭什么还要答应你的请求?如果我梁国案首都要接受每一个人的挑战,那岂不是连吃饭都要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