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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兄,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陆东阳眉头一皱,缓缓出声。
凌弈看向陆东阳,说道:“东阳兄,你过来,我跟你说。”
“嗯。”
陆东阳点点头,然后走到凌弈身前,然后凌弈就在他的耳边呢喃了几句。
“你说什么?是秦游川暗中陷害你!”,陆东阳脸色惊变。
凌弈点点头,又说道:“我现在心情不好,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陆东阳对另外两人说道:“我们走吧,让凌兄一个人冷静下。”
“就这么走?”,吴顺天很是不满。
“凌兄已经告诉我原因了,走吧!”
陆东阳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两人离开了。
凌弈苦笑一声,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许久后,凌弈来到一处石桥上观望,桥下是汹涌澎湃的河水,流向远处的村庄,这是景昌府的护城河,风景也很不错。
忽然,凌弈脸色一变,迅速地向身后看去,却见秦游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并且直接祭出了棋宝,召唤出了一个阵兵向着自己杀来。
“不好!”
凌弈脚步一冲,立即向着旁边闪躲过去,只听“咻”的一声,刚才站立的地方顿时发出了一道声响。
“咔!”
石桥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裂痕,是由阵兵的攻击所留下,这一刻凌弈更怒,对着秦游川怒声说道:“秦游川,你干什么!”
“杀了你!”
秦游川冷笑一声,看向凌弈的目光十分冰冷,如同像看一个死人一般。
“凌案首,想不到你竟敢独自一人来这里闲逛,本来我不想杀你,可是我又觉得你活着又会对我昌国造成威胁,所以……别怪我,你还是去死吧!”
“我可是梁国案首,你敢杀我你也逃不了干系!”
“一般来说确实如此,可你若是失足掉进护城河里淹死的话,那就怪不到我的头上了吧?”,秦游川哈哈大笑。
“秦游川,我饶不了你!”
凌弈正欲祭出棋宝,却感觉到旁边一股强大的道力冲刺而来,想要闪躲却也来不及了。
“啊!”
凌弈惨叫一声,张口喷出了一道鲜血,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倒飞,掉入了河水里面。
“哎呀呀,凌案首还真是可怜,居然直接就从这里掉下去了,必死无疑啊!”
又有一道声音响起,一名青年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棋宝收好,对秦游川说道:“秦案首,凌弈中了我阵兵的攻击,他区区一名棋士已经不可能有任何生还的机会,就算还能活着,也会被滔滔河水淹死。”
“王棋秀,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对同县的人居然也能下得了手,厉害!”,秦案首点点头。
“那是自然,否则又如何能为潘知同效命?”,王杰得意洋洋。
“你还想跟着潘知同混么?可惜,你没有那个机会了!”,秦游川流露出了一丝讥讽之色。
“秦案首,你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对我动手?”,王杰微微一愣。
“不是我,是他!”
“谁?”
王杰顺着方向看去,见潘云龙正带着衙役迅速走来。
“大胆王杰,竟敢当街杀害我梁国金榜案首,罪不可恕,来人,给我拿下!”
“潘知同,你这是干什么,不是你叫我杀凌弈的吗!”,王杰脸色大变。
下一刻,秦游川眼中杀气一闪,控制他的阵兵向着王杰发起了偷袭。
“噗!”
王杰吐了一口鲜血,身体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衙役立马上前,抢了王杰手中的棋宝,直接将其擒拿下来。
“咳咳……潘云龙,你卑鄙,你为什么要暗算我!”,王杰愤怒地质问。
“哈哈,凌弈死了,当然就得缉拿凶手,而你就是理所当然的替罪羔羊!”
“不!潘云龙,你不能这么做!”
潘云龙哈哈大笑,看向王杰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眼神中冰冷至极,杀气浓郁。
“棋秀王杰杀害金榜案首,罪大恶极,按照大梁律法将剥夺棋位,抄家问斩!”
“不!”
王杰吓得魂飞魄散,不敢接受这种事实,在这一瞬间他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后悔不该跟潘云龙同流合污。眼睛一翻,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金榜案首不同于一般的棋士,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如果被歹人杀害,那凶手就要被抄家,以儆效尤。
秦游川瞥了一眼王杰,然后对潘云龙笑道:“潘知同秉公执法,缉拿凶手绳之以法,大功一件!”
“这也是多亏了秦案首跟我里应外合,我早就暗中观察凌弈好久,今天终于被我逮到了机会!”
潘云龙大笑说道:“其实潘某早就提醒过凌弈,有些人不是他所能得罪的,结果他偏偏就是不听,真是可惜了,如此年轻的金榜案首就这么死在了王杰的手下。”
“损我大昌国名声,死有余辜!”,秦游川狠狠地说道。
“不管了,反正凌弈已经死了,秦案首,走,今晚我请客!”
“如此多谢了!”
第四十七章 参天观()
现在已经是黄昏,景昌府外某处森林,一条河贯穿其中,两岸风景秀丽,十分好看。
“喂!小子,醒醒,醒醒!”
“谁……”
凌弈翻过身子,艰难地睁开自己的眼睛,见一名身穿蓝色破布衣衫,带着相同颜色的头巾,模样却长得很是清秀的少年正看着自己。
凌弈的脸色苍白至极,感觉全身都疼痛不已,感觉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
“受……受伤了……”
“受伤?我来看看!”
少年立即抬起凌弈的右手把脉,又观察了下凌弈的脸色,惊声说道:“伤的这么重?再不救治的话可就危险了,可是这里离景昌府城太远,怎么可能赶得及呢?”
抬头望向山林中不远处的某个方向,隐约可以看见两座破旧的房子,无奈地说道:“算你小子走运,遇到了本姑……呸!遇到了本少爷!喂!小子,还能站起来吗?”
凌弈苦笑起来,摇了摇头。
“前面不远处有个老道观,庙里有位道长医术高明,能够妙手回春,我扶你起来一起去,到了那里你就有救了!”
“谢……谢谢……你……”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将凌弈扶起,向着道观的方向缓缓前进。
“喂,小子!你可不能半途倒下,听见没有!如果你死在路边了,我可不会给你做坟墓!”
“咳咳……我还行,放心啦!”,凌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可看起来却很是别扭。
“这还差不多!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你说什么?名字?”
凌弈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咳咳……什么都不记得了。”
“喂,你不会失忆了吧?你再仔细想想!”
“真想不起来了!”,凌弈苦笑。
“算了,不问了!”,少年撇了下嘴。
“好累啊……还……还要多久才能到?”
“快了,再坚持一下!前面不远处就是了,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许睡觉,不许闭上眼睛,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森林里喂野兽好了!”
“有野兽!”
凌弈勃然变色,瞬间提了精神:“喂!你要好人做到底,可不能这样!”
少年怒声说道:“谁叫你总是没精打采的,本姑……我呸!本少爷真是倒霉,好不容易跑出来鬼混居然遇上你这么个快死的人!你别说话,保持清醒保持体力,马上就到了!”
……
参天道观十分破旧,就连大门也都是十几年来没换的,只有道观前的三棵参天古树最为显眼。
后院,一名身穿破旧道袍的老者正盘膝打坐,老者看起来已经有近七十高龄,但却没有一根白头发,脸色红润有光泽,很有精神。
老道的身前坐着三名道童,都是十五岁左右的年龄,正专心致志地听老道讲述着天地妙法。
两刻钟的时间后,老道忽然停止了传道,掐指算了一下,对左边的道童说道:“今天的道法就说到这里,玄逸,你马上去整理出一个空房,并且准备好各种库房里的药材。”
“师父,为什么要突然做这个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老道说完起身站起,走到道观的大门口,将观门轻轻地打开,正好看到两名少年正登着台阶,缓缓向着道观走来。
“喂,小子,我们到参天观了!”
“是……是吗?”
凌弈抬头看了下眼前的老道,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少年立即说道:“清逍道长,请你救救他!”
“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清逍道长点点头,回头对着里面喊道:“玄真,玄明,你们快来帮忙,这里有人受伤了。”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两名道童跑了过来。
清逍道长指着凌弈说道:“别废话了,赶紧把他扶进去,再晚一步可就要危险了!”
“是!”
玄真和玄明不敢怠慢,立即将凌弈扶了进去,而这时候,那名少年直接坐在了地上,擦着自己的汗水:“哎呀,好累啊,差点累死我了!”
清逍道长捋了下胡须,微笑说道:“方施主,先进来坐坐,喝杯茶水吧。”
“好啊!正好本少爷口渴了!”
少年立即站起来,拍了下屁股上的灰尘,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参天观。
而这时,清逍道长已经进入道观里的某个房间,专心地给凌弈治疗。
“师父,这位施主看起来伤得很重啊!”,玄明眉头一皱。
“不错!这位施主遇到一劫难,受到了很重的内伤,能否安然渡过可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徒儿们,你们先出去,为师要先给他渡一道真气,再治疗他的伤势,你们不得打搅,去招待那位方施主吧。”
“是!”,三名道童行礼告退。
……
夜幕降临,月经高高地挂在天空,清逍道长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大门外,三名道童正和那位方姓少年在一起等候。
“清逍道长,情况怎么样了?”
“方施主请放心,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就好,如果拿小子死了,那我岂不是要白忙活?”,方姓少年撇嘴说道。
“他需要休息,你们不要打扰,他明天早上就能够了醒来了!”
“好。”,大家点头。
与此同时,在这间屋子内,凌弈已经呼呼睡熟,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这一夜,凌弈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石桥上被人用排兵布阵打入河中,任由急湍的河水将他冲走。
随后,他凭借着自己一点点的求生意识,忍着剧痛向着岸边拼命游去,幸运的是,急湍的河水忽然掀起一阵浪来,直接将他推到了岸上,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后来,凌弈遇到了一个年纪和自己相仿,长得很是清秀的少年,是他带着自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弈终于醒来,窗外阳光明媚,原来已经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