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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
这样的声音在某个的心底响起,他不甘心,并不认同这个理所应当的结果,表现得很是丧气。他闭着眼睛,一滴泪却淌落出来,滴落到了地上。
“此届阶士考核,试炼之六到此结束。珂因塔·普雷托利,你就是此届阶士考核最后一名通过者。拿着这个,在上面滴上一滴自己的血,以后你就是帕尔加公会枯门所属阶士的一员了。”
同样是身穿青袍木灵师魔法长袍的男人,只是他比站在试炼台的那个男子年纪要大些,而且给人的态度要更加的随意。若是维曦在这里的话,他一定能一眼认出他的身份,他正是之前接走妮婕的奥森。
而两次拼死拼活地挑战试炼之路的珂因塔,最终所获得是一根在外面随处可见的杂草。而且这根杂草还不是葱郁的,而是已经水分干枯,变成了焉黄。
“这个是?”
面对这根奥森很随意地从地上拔起的枯草,珂因塔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疑惑。
“这个就是你枯门最低阶枯草阶士的证明!”
然而她所得到的答案是严肃,而且肯定的。
“就这个吗?”
尽管如此,珂因塔仍然没有丝毫要相信的意思。不过她将手指伸进嘴里,用力一咬,姑且还是打算试试。
“嘀嗒!”
一滴艳红的血液滴到了枯草上,枯草吸收了血液被瞬间染红,而后红光一亮枯草便融入了珂因塔的手心里。与此同时,珂因塔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能量开始沿着手臂爬动,最终停留在了肩膀的位置。
“好了,已经完成仪式,当有任务需要召集你的时候,那根枯草就会发光发热,到时候你直接去离你最近的帕尔加公会就可以了。除此之外的时间,你可以自由行动,现在你可以从那边的那个传送阵离开了。”
“那个,我还有一个同伴,他还在后面······请问······”
“考核时间已经结束,超时者一律视作失败,将终生再不录用!”
奥森的话突然变得严肃而又冰冷,他那决绝的样子让珂因塔瞬间意识到维曦再也成为不了结束了。而“考核时间结束”,也让让她生出了一分亏欠和自责。
“。…。。”
这一刻,不论是因为惊异而被冲淡的欣喜,还是顺利通过试炼本该有的轻松,全都化作了沉重压力与负担。她低着头,迈着沉重无比地步伐,静静地走向传送法阵,离开了这里。而奥森,则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这里个是?”
事实和珂因塔所想像的完全不同,尽管加试失败,但是维曦却仍被肯尼尔认作是通过了阶士考核。在叫醒他之后,肯尼尔带着他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一片漆黑,就像是枯无尽路之前的悲鸣幻象一样。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影响。
而他之所以会被带到这里,是因为他加试失败,现在要进行另一项加试,也就是补考。而这,也是试炼之六的特别规则之一
此时,将维曦带到这里的肯尼尔将一样东西交到了维曦的手上,那是一块小小的像是令牌一样的东西。因为是在一片黑暗的空间里肯尼尔理所当然的认为维曦看不到令牌的样子,但是多亏了心眼,他看到了。
小小的令牌上有一个维曦看不懂的图像,图像的一边连接着令牌的边缘,很明显这里的令牌只有一半。
“这个是枯令,不过这里的枯令只有一半,而另一半就在这个空间里。说到这里想来你也已经猜到了,补考的内容就是在这片一无所有的空间里找到另一半枯令。”
肯尼尔说明到此就结束,说完后他就自顾自的离开了,而他所走的方向正是来时所走的路。没有提示,除了任务目标外,没有任何提示。就像是还没有遇到珂因塔之时,维曦再一次陷入了或许又要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闯乱逛的困境里。
“反正总会用办法的!”
巨大空旷无比的空间里,除了维曦以外就只有地上的沙尘了,除此之外什么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孤寂、空旷、再加上黑暗的环境,在这个除了自己以外,什么也没有的世界里,不要说是找东西了,能保持精神正常就已经很不错了。
空间巨大无比。既没有线索,视野范围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尽管如此,维曦却还是一点也不在意的笑了出来,因为一股股熟悉的东西正不断的涌进身体,迅速地补充着他已经干枯的灵力。
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世界,这份灵力似乎就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有力量的感觉总归是让人比较安心。而且,随着黑气涌入身体所引发的一个小小的细节吸引了维曦,他迈动了脚步,开始以黑气涌入最为浓厚的方向行进。
他有预感,在这前方似乎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第五十章 塞拉丽娜的请求()
“这样问虽然有点失礼,但是为什么伊米娜小姐那么美丽的女士会嫁给普纳多团长呢?”
正当维曦寻着黑气额聚集之地追去之时,普塞姆巴萨的五人在达比镇的酒馆里已是喝得天昏地暗,一行人先是约定好各自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完,然后傍晚酒馆集合。之后,他们从傍晚开始就一直喝酒,而现在已是到了深夜。但是此时的酒馆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客人。
似乎是镇上的哪只小队打倒了名为赫比尔斯的魔兽,大赚了一笔,如今正请客酒馆里面的所有人喝酒。因为大家都是带着或多或少的失落心情前来喝酒,又都喝了半个晚上,都已经醉意朦胧,光是保持清醒就已经十分勉强,哪还管得上去探听什么消息。
所以具体的详情,普纳多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而且普塞姆巴萨已经解散,打听有关佣兵的事情也没什么意义。
“羡慕吗,小鬼?”
面对霍德失礼的发言,普纳多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嘴角上翘,颇有挑衅的意味。
“不,我喜欢的是丽思,怎么会羡慕你呢?”
没有注意到赫尔的嗔怪,继续说道:“我只是好奇,并不是说普纳多团长你有什么不好,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们两个并不相配!”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有时候我也奇怪为什么伊米娜汇合自己结婚!”
手里端着酒杯,普纳多有些怀念的回忆着过去,一时间思绪仿佛飘向了远方。
“刚结婚的那个时候大家都没写考虑那么多,就只是两个认识的人住在一起,大概就这样吧!也没有举行过什么像样的已是,更没有摆过什么庆婚宴,就是伊米娜盼到我那里去住了——就这样。”
说道过去结婚的时候,普钠多面带一丝红晕,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醉意。
“总觉得伊米娜小姐好可怜!”
“就是,我也这样想!”
配合着霍德发自内心的感叹,赫尔适时地表示了赞同的意见。
“听到了吗,普纳多?你应该更加地对我······”
一旁的塞拉丽娜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然而事实上她早已醉得不醒人事!那些似乎是想说的话,也只是她细弱游丝地呓语。正因为这是呓语,所以这些话谁也没有听到。
“被你们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有些自惭形秽!是啊,早知道就应该对她好点的!”
陶制的酒杯里装着满满地麦酒,普纳多一仰头,一口饮尽!糟黄的陶杯反射着魔法的灯光,那里映出的是他懊悔的目光。
“再来一杯!”
说着普纳多又自顾自地给自己满上,然后再次一饮而尽!
看着这样的普纳多谁也没有劝阻,大家只是默默地举起了酒杯,随着普纳多一起一饮而尽。
“呵,都倒下了吗?”
和普纳多所喝的麦酒不同,霍德和赫尔所喝地是更加高级的红酒,随着这一杯接着一杯,本来不胜酒量的霍德和赫尔很快就相继倒下。
“你这个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随着又一杯黄汤下肚,普纳多将头转向了一直没说话的姆伊。此刻他面带潮红,但却丝毫没有喝醉了的样子。
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佣兵团,但是作为一名团长,没有洞察全局的能力是不行的。虽然普纳多一直在和霍德喝酒,给赫尔讲述那些还年轻时候的故事,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就看漏姆伊时不时投来的欲言又止的眼神。
“关于伊米娜······她应该不会跟你回去吧?”
虽然不敢说是千杯不醉,但是姆伊也和普纳多一样,也是不容易醉的体质。更何况他们又都喝的是粗糙的麦酒,不能说是形同白开水,却也没什么两样。姆伊一个人喝着闷酒,但也并没有遗漏普纳多他们的谈话。而关于伊米娜的部分,他听得更是格外的用心。
“我们的事,你都知道了!”
不是疑问,只是感叹。将酒杯放在桌上,普纳多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那种事怎样都好吧!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答案就好了!”
对此,姆伊视而不见,丝毫不给普纳多蒙混过去的机会。
“既然你都知道我们的事了,那么我想答案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不过还是姑且说一声吧,这趟旅程自始至终都只会是我一个人!”
“那么,你是准备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当然。”
“普纳多······”
姆伊还行说些什么,但是普纳多举起了右手,打断了他的话。
······
“呐,已经可以醒过来了!”
因为夜已经很深了,在那之后,普纳多和姆伊就各自散去。至于醉倒的人,赫尔和霍德由姆伊处理,而塞拉丽娜则由普纳多负责带回去。塞拉丽娜很轻,普纳多将她背在背上感觉一点也不累。
“你发现了吗?”
在普纳多“宽广”的背上,塞拉丽娜很是享受地将头靠在了他的右肩上,在他耳边轻轻地吹着热气。她面带笑容,看起来很是开心。
“真是的都已经二十岁的人了,你怎么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面对塞拉丽娜的诱惑,普纳多仅仅是当成了小孩子的恶作剧。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继续专心的走着夜路。
“怎么,你有意见吗?”
只是下一刻,塞拉丽娜突然声音一冷,语气和气质骤然一变。
“没有,没有!”
“我就说嘛!”
然而下一刻她却又变回了小孩子的状态。
“真是受不了你······”
普纳多摇了摇头,在心底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呐,普纳多!”
“什么事?”
“伊米娜是你的妻子,那么我是你的什么人呢?”
“······朋友,不,是同伴吧!”
普纳多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最符合现状的答案,却随后他很快就否决了。
“同伴吗·······”
塞拉丽娜轻轻地重复着普纳多所给出的答案,片刻后,轻轻地声音再次在普纳多的耳边响起:
“你是因为喜欢伊米娜,才和她结婚的吗?”
“虽然现在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但是那个时候一定不是吧!”
“即答吗?而且这个答案要是让伊米娜听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