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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体?像是幽灵吗?”亚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词。
“可能有不少人这么认为,不过灵体并不是逝世的死者。他们是奥能在旷野里的产物,意识单纯。会被人类和精灵的感情所吸引,聚集到村庄和小镇周围。大多数时候灵体会默默守护小镇或者某人,给迷失在风雨里的渔船指路,或者保护一幢老宅。这种举动是灵体被某些强烈情感所驱使,有人认为他们是天使来帮助我们度过简短的人生。”克利诺斯说。
“有一个灵体护身听上去很不错。”亚伯摇了摇耳朵说。
“的确不错,我认为你就有一个灵体在保护你。你不会在想,每个兽人都可以有像你那样的感知能力吧?还是你应该说明一下,我的跟踪技巧多么拙劣,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快发现我们的存在。”
“你是说我发现你和埃布纳跟踪我的事情啊。”亚伯高兴的炫耀道:“我记事的时候就能感觉倒附近的东西了,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我还能知道他们是不是我认识的朋友,有一次转角有一只凶猛的大狗我也能知道不该去惹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就是知道。就算是你隐形、遁地,我也能发现你。”
“我到希望可以隐形,可惜这种魔法尚且超出我的所知。”克利诺斯说:“我认为有一个灵体跟在你旁边,一直保护着你。当你的情绪开始波动的时候,我隐约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但是我还没有听说过,灵体和人可以通过思绪直接传达自己的建议。所以我猜想,早在你学会说话以前这个灵体就跟随着你了。这种人和灵体的联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无疑是人类在灵体学上的重大发现。”
“那么说我的糗事它都知道?”亚伯对什么学术发现并不感兴趣。
“我想这个灵体不愿离开你一步,你做的一切它都知道。”
亚伯卷了卷尾巴说:“我开始讨厌这个灵体了。”
克利诺斯笑道。“先别急着讨厌,这个灵体很可能救过你一命。”
“是吗?如果你说的是那只大狗,我很确定它是被链子拴住的。”亚伯说。
“当然不是,克雷尔叔叔应该给你讲过关于你惨痛出身的故事吧。那听起来不像是一个怨灵可以做出来的。因为怨灵是被自己的冤屈和苦痛逼到疯狂的幽灵,除了怨恨和杀戮什么都做不出来。如果说你的幸存是因为你母亲残存的爱,但是没有屠戮这支商队就说不过去了。当然,我不是在诅咒克雷尔的商队去死,但是这确实不合情理。”
“你是说有个灵体救了我?”
“没错,灵体感受到了你母亲的情感,化身成你的守护天使了,也是你感知天赋的由来。”克利诺斯解释说:“坐近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不用了,有一次火苗点着了我的尾巴,我就再也不喜欢火堆了。”亚伯说。
“没关系,这火焰一点也不烫。”克利诺斯说。
亚伯以为这又是大人哄小孩的把戏,就无动于衷的露出冷漠的眼神。为了打消这个疑惑克利诺斯把手伸进火里,停留了几秒。火苗窜了又窜,克利诺斯的手倒是没有一点反应。亚伯才有点相信,不过还不能排除这是不是法师哄小孩的把戏。就试探的靠近火堆,结果发现这个火堆没有散发出一点令人反感的酷热。好奇的盯着它看,还学克利诺斯把手伸进去,最后玩的不亦乐乎开心的问道。
“这是魔法吧,好有意思。这种不烫的火焰一定要教我。”
“这是一种吸引灵体的魔法,灵体会像你一样被这种火焰吸引。不过林子里的那位好像不吃这一套,因为它充满伤感,没有心情陪我玩这种游戏。不过我们刚刚的聊天好像吸引了它的注意力,现在让我们问问这个灵体。是什么在困扰它?”
说着克利诺斯一挥手,明晃晃的火焰变成了蓝色。
“它是守护我的灵体吗?。”亚伯说。
“我想不是,它是从远方漂泊到这里的。和你的守护天使完全不一样,你的灵体总是让人感觉到一种平静的爱,这位灵体周围弥漫着浓浓的悲伤。”说着克利诺斯自己也开始悲伤起来。
“那克利诺斯你倒是问问它啊。”亚伯催道。
“别那么着急,这灵体对我没兴趣。不会响应我的召唤,但是它倒是对你情有独钟。如果谁可以问问它的悲哀往事,也只有你来做了。”
“所以……我该怎么做?”
克利诺斯释然的笑道:“你只需要单纯的问问就好了,把它当作一个可怜的陌生人就行。来吧问问它。”
亚伯想了想该怎么开口,结结巴巴的说:“你在……伤心什么呢?”
幽蓝的火焰没什么反应,于是亚伯换了种方式问:“是什么在困扰你?”
四周还是一阵沉默,亚伯又问:“你怎么了?跟我说说吧!”
沉默,还是沉默。但是气氛明显不一样,亚伯也不愿继续开口了。这沉默像是一种无声的呐喊,一种悲伤的哀怨随着蓝色火焰的光芒蔓延。树上吱吱叫的知了也停下了自己的噪音,一阵风吹过营地,树叶传出的沙沙声成了这里唯一的动静。
好一会,亚伯说话:“好像它不太愿意开口。”
话音没落,火焰里发出尖锐的吼叫。听起来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听不清咒骂着些什么。之后又夹杂着许多人的争论,还是难以理解的嘈杂。青蓝色的火焰里,浮现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慢慢带着哭腔说着什么。
声音一开始也是模糊不清,慢慢的开始可以依稀可辨。听起来像是许多人在寻求帮助,慢慢的声音只剩下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童声。
“救命,帮帮我。”
之后火焰变回了明亮的黄色,克利诺斯还在思索刚刚的事情。亚伯一下收起了惊讶的表情,窜了起来。吓了克利诺斯一跳。
“好烫!”虽然火焰并没有飞到亚伯的身上,也算不上烫,只是自己害怕火堆的毛病又犯了。
“刚刚的那些话,你听出什么端倪了没?”亚伯退后好几步,还在后怕的问。
“现在这能说这个灵体是来寻求帮助的,发生了什么还不好说。按理说灵体一般只聚集在人类居住地周围,对于灵体能游荡多远还没有过什么案例。我们只能在附近的村镇去找找线索了。”克利诺斯说。
“那这事如果发生在商队并不经过的小镇怎么办?”
背后突然传出这句话,又把克利诺斯和亚伯吓到了。原来是埃布纳被刚刚的事情吵醒了,仔细一看这动静把整个商队的成员都从梦乡里拽出来了。本来克雷尔醒来还想大骂是“谁搅了老子的好梦!”但是一看那蓝色火光里的身影就硬生生憋了回去,大家脸上都满是惊恐。
现在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克雷尔就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克利诺斯马上解释说:“真对不起,我们刚刚和一位悲愤了灵体沟通了一下。谁想这悲伤和愤慨如此之强,让一向平静的灵体也压抑不住。那些可怕骇人的情景也只是求助心切的激动和欣慰,我相信克雷尔先生如此体恤人心一定会理解这个悲伤的可怜人寻求帮助的心理吧。”
不知道是被说服的,还是克利诺斯又偷偷的在话语里使用幻术,克雷尔和那些有很大起床气的几十个车夫都消了火。
第四章:不可思议的大冒险2()
克利诺斯接着问:“商队走过不少地方,有没有听说过哪里遭受过这种苦难,也可能现在还在继续?”
“战争时期所有人都在受苦,不过北方坎塔附近倒是没什么惨剧发生。”克雷尔挠着后脑勺说着,之前的恼怒可以说是立竿见影的一扫而空。
“那奇怪的传闻呢?”克利诺斯问。
“真没听说过什么。”克雷尔回答。
埃布纳插嘴说:“山里有一个小镇,叫做格尔多。很早就有旅者说那里的人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安逸感觉,小镇里不出商人和旅行者,近乎与世隔绝。”
“我也听说过,旅人说当地人都十分富足,对于离开这片土生土长的土地毫无兴趣。但是格尔多没有矿藏、不产名酒,和其他地区的贸易也像枯树上的新叶一样少见。只传说那是一个人们知足常乐,自给自足的安乐乡,甚至许多旅行者都在那里安了家。”克利诺斯说。
“我们不是找一个充满悲伤的地方吗?格尔多镇完全不符合啊。”亚伯生气的问。
“没错,但是格尔多镇与世隔绝。就算是在一团烈焰中化为灰烬,也没人会知晓的。”克利诺斯说:“说不定现在那里正在发生什么。”
“我们会途经格尔多镇吗?”埃布纳问道。
“格尔多啊,那地方对外来人很不友好,也从不做什么贸易。许多商队想去那里寻找财富,但是都碰了一鼻子灰。如果想去从这里向西,也就一天的脚程,你们会飞那就几十分钟的事情。”克雷尔比划着说。
“那就怎么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造访这个安乐乡!”亚伯激动的说,总是走行商的路线太无聊了。
“谁说你可以去了!”克雷尔说。
“为什么我不能去,刚刚召唤灵体还有我一份功劳呢。”亚伯不满的说:“再说不都说那里是一个好地方嘛,又不会出什么乱子。”
“如果克利诺斯先生和埃布纳先生要去,我们可以明早就分别,因为我们还赶着去做生意呢。我不希望你被落在后面,到时候哭哭啼啼的找我们。”
克雷尔这么说,大概是指亚伯以前的一桩糗事,惹得亚伯面红耳赤,蒙上被子一言不发就睡觉去了。
“这事就这样了,明天你和我们赶路。就此和克利诺斯、埃布纳就分道扬镳了。”克雷尔也赌气回去睡觉了。
“看起来明天我们搭便车的日子就结束了。”克利诺斯调侃说。
“你觉他得怎么样。”埃布纳说。
“你是说格尔多镇?”
“我是说亚伯会不会很伤心。”
夜晚就这么过去了,一晚上亚伯都在想。为什么克雷尔就是不让自己做有意思的事情,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又怎么样。一直在走多少年前的老路线,不如去格尔多转转,说不定能开辟一条没人走过的新商路呢。
很快这一行人再也不会在意玩乐了,因为一股邪恶的洪流渐渐蔓延到营地,巧妙的隐藏着自己的存在。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蒸发掉晨间的露水,就有人大喊“咱们的马车不知道被哪个龟儿子搞完蛋了!”
大家一看,所有的马车的车辕都被偷走了。没了车辕马匹就不能拉车,但是这也是马车上最为简单的部分。只要有时间砍棵树,花时间做两根一样长的结实木棍就好。但是再看,车辕连接的销钉口也被破坏。这下修起来就麻烦许多,也许得花上一两天才能修好这30多辆马车。
克利诺斯和埃布纳也对此很意外,商队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克雷尔先生知道了会怎么想,不过克雷尔先生早已怒气冲冲的找亚伯去了。
“你个小崽子,快给我起来!!”
这声音吧亚伯从长满烤鱼和面条的果树上吓了下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亚伯转睛一看。克雷尔气红的脸就和自己不到20公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一定没什么好事。
“你个小崽子,把商队那么多马车的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