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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消息就到了斯凯小姐的耳朵里,全府邸上下一片戒备。
“她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要我的命,就算米丹魔古尔进攻也要不到!”斯凯小姐怒吼道。
“没事的小姐,宅邸附近都设有结界。飞进来什么鸟我们都知道,何况是个活人。只怕房屋有隐秘的通道,这泥鳅的手段多,知道了这些,就从这隐秘的地方前来,到时候千军万马也难保啊。”一身戎装的家臣告诫道。
“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我自然会操心。如果她真能进来,再不济我也能和她同归于尽。”
说着斯凯小姐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纯金匕首鞘上雕刻着自己家族的徽章,匕首握把倒是没有太多装饰。看上去十分老旧,鞘倒是崭新华丽,大概是后来才专门为匕首打造出来的。
家臣看了半天,惊讶的说:“这难不成是400年前,刺杀先王佩里亚尔一世的日月双匕之中的月?”
但年托拉将军率军攻破林丕之后遭到了精灵的暗杀,那精灵利用魔法和技巧进入军帐。最后和将军缠斗在一起,闻讯赶来的士兵逼迫刺客尽快脱身。心有不甘的刺客最后投出自己的双匕的其中一支,但被忠心的手下挡住。就这样,匕首落入了人类手里。不知道精灵用什么打造了这匕首,让它无坚不摧,锋利异常,魔法也不能将它摧毁。
大家都叫这匕首是日月双匕,因为两支匕首会发出红蓝色的亮光,夜里挥舞起来气势非凡。现在人类手里的,就是月。
虽然没有出鞘,家臣都感觉它一定不同凡响。
“我一直把它秘密的当看家宝,谁也没有透露过。谁知道今天真的要用它来看家了。”斯凯脸上又是愤恨,又是讥笑:“那个****敢让我看见,就别想完整的回去。”
家臣从来只听说过这种精灵武器,从来没见过真的,就好奇的询问:“月之匕首都传说神奇,恕卑微的仆人无礼。但是能否让在下一睹实物,长长见识。”
“看你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让你见识一下精灵用魔法造就的利刃吧。”
说着斯凯小姐拔出匕首,带出了一股灰尘,让人直打喷嚏。只是刀刃并不像传说中的一样散发幽幽蓝光,仔细一看,别说蓝光了,就是烛台的反光这生锈的刀刃也印不出来。这哪里是传说中的宝物啊,街头上不到3金币的滥货都比这威风。
看到这里,斯凯小姐明白了什么。
“你果然是深思熟虑啊,瑟琳娜。”
说完斯凯小姐就仰躺在自己的椅子上,口鼻慢慢流出鲜血。
城市的另一边,瑟琳娜正擦拭着月之匕,准备踏上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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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正义骑士()
七圣灵骑士在帝国中是唯一可以拥有封地的贵族,每一个都象征圣灵的精神,分别是正义、忠诚、逻辑、力量、爱情、宿命、死亡。其中正义是埃塔隆教首要的圣灵,或许是命运的嘲笑或者是先辈言论上的过失,正义骑士潘德拉贡家族是七圣灵骑士中势力最小的。
奥格斯特·潘德拉贡自幼就被教导遵从圣灵骑士的戒律,21岁的时候接过了父亲正义骑士的称号。世袭的圣灵骑士到奥格斯特这里是第十四代,这是传统和荣誉的象征,不容置疑的神圣职阶。
当年的誓言不断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我将仁慈地对待弱者
我将勇敢地面对强敌
我将毫无保留地对抗罪人
我将为不能战斗的而战
我将帮助那些需要我帮助的人
奥格斯特从来不曾怀疑过自己的作为,也从不允许这么做。成为正义骑士就意味着摈弃所有其他的种种,因为这名号被他背负,正义的理想也被他背负。
世界上的事情多有不公,庶民也对这些无能为力,但大家都相信着。一定有什么人是正义的吧,有什么人是这种美德绝对的化身吧。
人们这样期盼着,正义的人来一定会做出正义的事情。奥格斯特为了芸芸的理想,毅然坚定着自己的正义,大家的正义。悲痛的声音所祈求的就是正义,万人所同意的就是正义,奥格斯特这么坚定着。
没人知晓内战期间,图尔大军即将临近的时候,奥格斯特弑杀了自己的父亲。违背帝国的命令,放弃了劳亚尔城,率领民众和士兵北上避难。遵守命令、荣誉战死是一种正义,挽救人民、趋利避害又何尝不是正义呢?在图尔十万大军即将兵临城下的前夕,无数的哀叹以及绝望之中奥格斯特做出显而易见的选择。劳亚尔城在这场攻城战斗中没有伤亡出现,或者几乎没有伤亡出现。
没人对这决策提出异议,也没人揭发这种罪行,士兵和人民默默跟随着自己领主的统帅,至今帝国也认为劳亚尔城是被图尔军队强攻失守的。
当身处旷野的人们看见自己熟悉的面孔依然露出笑脸的时候,战争的阴云仿佛不曾在天空上酝酿一样。除了奥格斯特以外,所有的人都一片祥乐。正义被执行,正义被成全,即使这一切是在如此有违伦理的孽火之中。
渐渐地,臣子们发觉自己的领主越发不振。他把自己锁在高塔的房间里,嘶吼着把练习用的草人撕碎,暴怒的砸碎一切可以被砸碎的装饰。不少人认为领主的精神已经奔溃,残酷的一切吞噬了理想的美好,一点一滴直到空空的内心只剩下疯狂。
不过奥格斯特每天处理政务,裁决罪犯。一切还是依然是那么正常,一切抉择还是那么正义。这不禁让子民更加担心,甚至希望自己的领主像正常人一样失去理智。事情慢慢的平静下来,弑父的罪行也不再拷问奥格斯特的良心,因为人们还需要一个正义的王者,去实行许多人做不到的选择。
这种选择越多,人们就越议论:领主是没有人性的机器。人们议论这事,但面对领主无可挑剔的大义凛然,虽然感觉有什么不正常,但还是指不出来。每当令哲人踌躇不定的问题出现,领主总能果断的决定。即使生命被放在天平的两端,领主也能看出那一边比较重,武断的放弃不值得的一边。
后来奥格斯特娶了一个妻子,一定意义上也是在告诉自己,你不是一个没人性的东西,安慰自己这一切失意都是理想付出的代价。
奥格斯特的统治生涯源于人们的意志,也终于人们的意志。这怀疑和讨论,显然人民对正义的理解更加深厚,自己的见识再也做不出令人成道的正义。人们需要更加满意的裁决,需要更加智慧的统治,而这些是奥格斯特无法给予的。
奥格斯特计划着,有一天远离这个城市。自己再也不用做这些决断,再也不用被诸多往事缠身。去看看罕有人迹的密林,天高云阔的草原。在时候到了的日子,问问自己的父亲:我做对了吗?
32岁的奥格斯特走的时候子民都出来送行,大多数人并不理解自己的领主为何出走。但是大家都同意,除了奥格斯特没有人配持有圣贤之剑。带着故乡的宝剑,还有无数人的祝福,奥格斯特在外流浪了一个年头了。
世界的事情多有不公,而且无论这么去公义的审判,也不能做出完美的决断。当自己的父亲和全城性命放在一起的时候,自己选择了正义的一边。弑父之行又怎么会被称为正义呢?硬要说牺牲这种小义可以成就更伟大的正义,但是为了一个目的去否定一个正义的行为又怎么会被称作正义呢?
帝国的风景已经被看得详尽,天上的星星也开始厌倦。昔日的正义骑士坐在艾斯提尔的酒馆里,紧贴灰白隘口的艾斯提尔是图尔的贸易口岸,不少流言也都经此穿向四方。奥格斯特常常在这里逗留,寻找需要自己的地方。
如果宿命要选择自己的勇士,也一定会把话语带到这里吧。但是正义的化身等不到大放异彩的机会,也许已经没人需要正义的化身了,战后这种程度的和平已经是莫大的馈赠。人们都拼命抓紧享受短暂的平静,正义的诉求已经变得奢侈了。
要是说什么东西能贯彻正义,把一切苦厄和艰难的抉择一起从世界上抹去的话,只有神的能力了。
“真理之杖?你别逗我玩啦。”两人服装破旧的男人聊天道。
“是真的,大家都说怀特家族的继承人离开坎塔去寻找真理之杖了。”
“有福不知道享,非要跑出去受罪。”
“你傻啊,如果那个怀特不确定真理之杖的事情,哪还会亲自去找。据说财产什么的都过让给亲戚了,我看他这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旁边一身陈旧骑士盔甲的奥格斯特坐到两人的桌边:“这个怀特,哪里可以找到他?”
令人瞠目的命运最终还是找到了失意的圣灵骑士,并且许诺给他一个无限可能的未来。
第八章:命运停转之夜1()
格尔多诡异的邪恶,把居民们围困在避世的小镇,这种邪恶就藏身在小镇中心的大楼里面。
看起来这是一个政府机构,典型的冉特建筑的雕刻、尖角还有花纹。楼呈平顶结构,去除了无用的尖塔,繁多的窗户意味着这里工作人员众多,或者曾经众多。建筑的体积没有丝毫的浪费,冉特建筑中华而不实的风格也没有过多的体现,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务实可靠的办公场所。
克利诺斯确信邪恶一定隐藏于此,准备进去和这种力量打个招呼。木质大门上的把手锈迹遍布,锁孔看上去早就失去了它的作用。克利诺斯推了推门,结实的锈蚀让门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
克利诺斯思索着,要不要用个魔法把这堆朽木炸开,结果门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现在的人难道不会敲门吗?”
这个声音听上去年轻、幽默,而这些东西在这个小镇可是能把人吓一跳的。
克利诺斯小心的敲了敲门,像我们大家一样,克利诺斯敲了三下。
“这样敲门可不行,我们是有暗号的!先慢慢敲三下,再快速敲两下,懂了吗?”轻挑的声音接着说:“啊,我骗你的。想进来的人有更特别的敲门方式,而且叩门的我们无有不应,这大概是因为我们好客的传统吧。要我说传统是种好东西,毕竟是千万年前就风靡的社会经验。只是在时光的流逝中,传统慢慢变得模糊化、仪式化。我不是说仪式这种东西不好,而且我很享受那些仪式,每当我看见凡人为了敲开我的房门献上那么多有意思的东西,就让我不禁去想这些凡人比我们更加配得上恶魔这个称号。不过或说回来,你想要进来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克利诺斯开始厌倦门里那个喋喋不休的嘴,随着一声巨响和横飞的木屑踏进了大楼。待碎片落定,克利诺斯只看到落满灰尘的房间,接待桌上的烛台早已燃尽被土灰吞没。
声音继续响起:“没错,这就是我想说的。仪式啊、传统啊只是一种象征,我们只想知道你有多迫切来打开折扇门。看看现在的法师都在做些什么,婴儿的心脏?烧焦的尸体?这些都不是我们想要的,这些家伙就算不为了仪式也会去用这些东西炼制药水什么的。残暴和杀戮都成自己的习惯了,指望用这种东西来赢得我们的注意实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