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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雪儿蛾眉一挑,朗声道:“还怕了你了不成,你说吧比什么?”
曹亮,龙子俊,王瑶儿来了兴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究竟要比什么。
陈东板着一副极为挑衅的样子,撇着嘴角,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我们现在就是在争这个厨艺的高低,当然是比的是厨艺喽···”
陈东心道,打仗打不过你,厨艺还能输了你,方才在厨房看巩雪儿露的那几下子,陈东已经非常明白了巩雪儿的水平,不对,是连水平都没有。赢她,就跟玩的似的。
巩雪儿根本就不会做菜,可她看着陈东那副欠扁的造型就失去了理智,小青在一边一直给她使着眼色,她佯装不见,应声道:“好,就照你说的来。咱们什么时候比?”
看着巩雪儿中了招,陈东激动地拍案而起,喝声道:“不许反悔?”
巩雪儿道:“不反悔!”
陈东眼眸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盯着巩雪儿悠悠道:“比赛就得有比赛的规矩,没有什么说法也说不过去,这样吧,三天后我们就让子俊哥做裁判,我要是赢了你,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无论是下刀山还是付火海,你都必须去做,可别食了言啊!怎么样?怕了么?”
陈东明知道巩雪儿不会怕,这么说就有些刺激她的意味了。
巩雪儿明知道自己中了陈东的招,可是这会她顾着颜面也往里钻了。她缓缓站起,身子微侧,脸庞逐渐的向陈东的脸庞靠近,坚定地道:“我绝不反悔,倒是你可要小心了。我要是赢了你,你就可得给我当三天的马儿,我要在众人的面前骑着你,让你永远在我眼前扬不起头!”
龙子俊忽觉好笑,当马儿骑就教陈东抬不起头了?巩公子也太小看陈东的脸皮厚度了。
王瑶儿也在一旁笑开了花,她自始至终都未觉得这两人有什么仇恨,他们这样,就好似看未成年的小孩过家家,乱搞一气。
陈东比巩雪儿稍高一点,他稍稍俯下头,将两人的脸拉近了一寸,恨恨地道:“一言为定。”
巩雪儿还真跟他叫上了劲了,也不顾什么实际的女儿身了,往上一迎,又把两人的脸庞拉近了一点。实际平日里,平常人的谈话,面面之间相隔三寸就会让人不慎舒服,由此产生压迫感,而这回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竟然不到一寸。就连王瑶儿也感叹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斗气就斗气呗,怎么会有这么个习惯。这要是不明事理的人突然闯了进来,定会误认为他们这是在接吻呢。
他们看似接吻,实际则在比拼定力。四眸相对,不到半寸的距离,眼眸中电光火石,雷电闪耀,他们甚至连眼都不眨一下,唯恐眨了一下就从气势上落了下风。就这样相持了一会儿,两人同时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扭头转向它处。
连收尾动作都如此的默契一致,真有些让人瞠目结舌了。
王瑶儿看这两个谁也不服谁的小冤家终于不再折腾了,舒了口气,就继续谈论别的话题。等到大家都吃完后,王瑶儿又忙里忙外的收拾残局,她都不觉得这是一种负担,自家的事情自己做,对王瑶儿是如此美好的事。
天色黑了,曹亮和小青和巩雪儿也都打着招呼离开。陈东得意洋洋的冲着巩雪儿喊:“回家好好练练吧,三天后不要输的太难堪哦···”
巩雪儿玉手紧攥,作拳头状,抑郁不语。现在的她已经反应了过来那是一个坑,已经有些后悔了。
王瑶儿冲着陈东道:“好啦,你收拾洗净后就赶快去西房睡吧,明儿咱们还要看摊呢。”
自从搬了新家,陈东就被分到了西房,东房就是龙子俊的住所,至于王瑶儿么那自然是正房了。
陈东朝着巩雪儿挑衅性的撇撇嘴,也不管她看不看得见,志在必得的他得瑟的一步三颤的去西房去了。
王瑶儿又送了送巩雪儿和小青,叮嘱他们晚上注意道路,小心点儿。巩雪儿可能是中了陈东的招,兴致有些低落,闷声不响的走了。
王瑶儿立于门前,看着巩雪儿和小青的背影,暗叹道:“这两个人啊··哎”
龙子俊踱步过来,看着王瑶儿盯着巩雪儿的背影,心下一紧,古怪的试探她:“我说喂,人都走了你还看他们做什么,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王瑶儿蓦地转身,像是听到了极大地笑话,眼眸一弯,笑成了一条月牙。
吃醋的龙子俊孩子似的道:“你笑什么,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王瑶儿摆手不语,转身往屋子里回去,龙子俊跟上她,似是感叹,又像是担心的道:“哎,你说这巩兄弟和陈东每次见面就相互掐架,真叫人放心不下。这次还搞了这么个比赛。”
王瑶儿道:“子俊哥,你啊,有时候挺机灵的。有时候又傻得让人不敢相信。至于陈东和巩公子么,你家就别担心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吗?”
龙子俊呢喃道:“不打不相识?用在他们身上合适吗?”
王瑶儿叹道:“咱们先看着,他们啊,是出不了什么大事的,倒是你啊,要注意点。哦,对了,明儿我得回趟三阳镇去把小七接来,这里的活儿就交给你了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 初次见面
把小七接回镇上,自此以后与王家再无任何瓜葛。不用忍受周氏的怨气,也不用防备王秀儿的毒计,更没有趋炎附势的大伯娘和二伯娘的唠叨。这一天王瑶儿终于是等来了。
最初的目标已实现,对于买卖方面王瑶儿就不会那么的上心了,临走时她叮嘱龙子俊和陈东好好地负责小摊,忙不过来就多雇几个人,凭着薯片和烧烤的利润,他们完全可以多些帮手的。
王瑶儿??峦炅耍??砭蜕狭吮负玫穆沓担?沓捣蛞簧?け蓿?矶?銎鹛阕樱?煽斓南?г谌ト?粽虻穆吠局小m跹????盗保?6幼糯巴獾木拔铮?焓悄敲吹睦叮?笆悄敲吹拿溃?皇亲ㄊ粲谒?跹??拿谰坝帜苷娴睦戳伲?p》···
三阳镇,不良街。
这是一条很宽但却很短的街道。巷头巷尾不过百米有余,宽几十丈。街面很干净,几片枯黄的落叶在街道中打着旋,被微风一吹,沿着地面飘离而去,偶尔会被稀稀疏疏的行人一脚踩上。街道旁分布着的是阔气的建筑,并没有其他主街道那样密布着见缝就钻的小摊,这时日已升起,偌大的街道行人竟屈指可数,这般略显萧瑟的情景和相隔不到一条街的主干道简直相差天壤之别。
这条不像是生意场所的街道就是不良街,顾名思义,这个地方之所以会起这么个名字是因为此处做的生意全是不良生意。
青楼,赌场,高利贷,恣意闹事的不良人···
所以难怪街道上空空荡荡,因为所有的顾客都进了屋子里面去,这个地方,交易是见不得光的。
街道的尾角,有一栋稍显气派的二层建筑。门牌匾上两个硕大的黑体大字,苍劲有力,揭示了此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场所——赌场。
宽敞的木质精屋,一群汉子围坐一起,一双双发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大圆桌上晃动的骰子,等到骰子稳定停下,有的兴奋地高呼大笑,有的懊恼的垂头叹声。
“他奶奶的···今天手气不好啊。”王立国皱着眉头,一手捶在桌子上,不甘心的咒骂了一句,旁边一个赢了钱的汉子看他磨磨唧唧的样子道:“赶紧拿钱来···”
王立业拉着王立国的衣袖,苦着脸道:“大哥,别玩了,这都开了几局了,一回也没有赢。在这么下去,咱们连家都回不了了。”
另一个汉子听到这话,不耐烦的嚷嚷着道:“哎,我说,你们二位要没有钱就别到这个地方来啊,赶紧让开,后头还有人等着上呢。”
旁边几个汉子也随声附和着:“不玩就闪到一边去,真是的···”
王立国黑着脸,不顾王立业的反对,一把从胸口掏出一把银子,往赌桌上一甩:“老子能没有钱?来,咱们接着来···”
王立国何时沾上了赌或许连王老爷子也不甚清楚,好在他经常被王老爷子看在眼皮子底下,出入赌场的机会还是挺少。可是自返乡回家后,柳府那边的马帮得等到明年开春才能开始,王立国就整日闲在家里,渐渐地心里也痒痒了来,于是寻了个空当,就跑来了镇上赌开了。
王立国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几局下来赢少输多,不多时就把自家里偷偷带来的十几两银子全部输了个精光。
二人颓圮的出了赌场,热闹的屋子里喧哗叫嚷依旧,没有因这两位的离开而有任何的影响。
不良街的产业大部分是赌场,也就是说偌大的街道两边分布着大部分是赌局,能大摇大摆的在门外挂着赌场牌匾的店家,必然是权势之人,说不定哪个店主就是某个地方官员的什么亲戚。所以就连刘县令也不掺手不良街的是非。
王立国输了银子,心情不大好,步伐间稍有沉重之感。
王立业跟在他身边,皱着眉头道:“只不过几局就输了这么些的银子,大哥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过来了。这要是被爹知道了,肯定有你好看的!”
王立国打了个激灵,道:“这事儿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有谁能够知道?”他忽然脚步一停,扭头看着王立业,意味深刻的缓缓道:“老二啊,你不要忘了,爹岁数大了,马帮也跑不动了,我是王家长子,理所应当的替代爹当领头羊,你万事给我机灵点,将来肯定有你的好处!”
王立业笑笑,道:“嗨,大哥你说这是哪里的话。咱们亲兄弟的,我能做什么不机灵的事儿?”
知道就好!
王立国点点头,两人继续往前行着,迎面一人留着八字胡,手攥两个大玉珠,黄钱黑袍加身,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汉子的中年人步伐悠哉的迎了过来。
“哎吆,这不是王家的大公子么?”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眼睛一亮,像是见到了多年未见的故交。
王立国闻声定睛一看,看了半晌,面上极为合宜的闪现一抹狂喜,恍然道:“哎吆,原来是金氏赌坊的金掌柜啊。”
迎来的是金氏赌坊的掌柜金万福,王立国曾经赌博时经常光顾他的场子,时间久了,两人也熟稔了。据说这金万福起先是山匪头目,抢够了钱就下山从了亮。这虽是听说,但是还有可考价值的,在这块地面上,金万福绝对算得上是地头蛇。
金掌柜咧嘴一笑,那双狭窄的鼠眼更是缩成了一条缝,他把手上的玉珠递给身后的随从,拉着王立国的手道:“哎呀,王兄弟,大半年不见你了。这些日子又去走马帮了?怎么样,王老爷子的身体还好吧!”
王立国颔首道:“哎,爹岁数大了。以后也不会出去了。这个年头,匪盗猖獗,没有几下子马帮真的不好走。”
金掌柜眼眸中精光一闪,忽的消匿而去。他装模作样的低声道:“哎,人啊,总是逃不了年岁的消磨。不过王老爷子身子硬朗,我佩服的很呐。”他扭头瞟了一眼王立业,不解道:“这位是···”
“额··这是我二弟。”王立国道。
“哦哦,原来是王家的二公子啊。”金掌柜又板起了一张笑脸,冲着王立业拱了拱手。王立业赶忙施手还礼,心中却暗暗道,这金掌柜是做赌场生意的,为何跟大哥这么熟稔。看来他们早就认识,那当日大哥身在赌场被我抓了个正着,说他是第一次进入赌场莫不成是骗我的?
金掌柜道:“哎对了,今儿你们兄弟二人到这儿来是做什么?
话一出口,金掌柜也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身在不良街,除了嫖和赌还能做什么!
王立国尴尬一笑,没有言语。
金掌柜看着他低落的情绪,试探道:“怎么,赌输了?”
王立国依旧不言语,王立业道:“今儿手气不好。赔的我们差点连回去的路费都保不住。”